第5章 有喪屍!
十分鐘後……
鄒浪跪在地上扒着禦井堂的腿,禦井堂面無表情地想往前走,就是帶不動這腿部挂件。
“我走不動啦……井堂你行行好,歇一會或者幫個忙啊。”
禦井堂恨不得給這人幾腳。掙了掙才掙開他的手。
“我的腰要斷啦!!你不能把我丢在這裏!!”鄒浪繼續哀嚎。
“有喪屍!”禦井堂說。
“這招你用過啦,同樣的招數不能用兩次!”
“是真有喪屍!”禦井堂說着話臉色凝重起來。
鄒浪這才回頭,果然是有喪屍在十米開外向這邊走來,而且這只喪屍和一般的喪屍不太一樣,腿太他媽長了,手也長,那長度幾乎要有兩米!就算是跳起來,也砍不到他的頭,而且這喪屍的速度明顯也比一般的喪屍快了很多。像極了巨人裏面的奇行種。
“我早就告訴你了!這裏有的喪屍某些部位特別大!”鄒浪一臉的冤枉。
禦井堂一口血差點被氣得噴出來,就鄒浪這說話方式,他哪裏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兩人說話着功夫,那喪屍已經發現了他們,沖着這個方向疾奔過來。速度奇快。
禦井堂回身開了兩槍都和喪屍的頭擦邊而過,眼見距離拉近,他當機立斷,決定拉開距離再用槍爆頭,嘴裏喊着,“鄒浪!跟上。”直接往出跑了五十來米,回頭一看,那只奇行喪屍還在,鄒浪的人不見了。
禦井堂心裏一涼。有點感覺自己像是手裏的人質被人擊斃的匪徒。
結果……
“小堂你跑啊,發什麽呆!”鄒浪的聲音忽然從前面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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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井堂擡頭一看,剛才還渾身癱軟的鄒浪早就甩了救援包,竟然不知什麽時候撒着歡跑到了自己的前頭。
我艹,這小子怎麽跑得這麽快?
淡定如禦井堂也不禁在心裏罵了句娘,他可是全軍一千二競賽前五。不知是這人腎上腺素突然爆發。還是平時太懶藏着掖着。
這一停的功夫,想再跑已經來不及了,禦井堂順勢往路邊一滾,蹲地舉槍,瞄準,點射,一槍爆頭,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打中了!
禦井堂剛松了口氣,就聽鄒浪叫了一聲。他還沒聽清楚鄒浪說的是什麽。只見那喪屍居然又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細長的手臂一甩,修長的手指像是利刃般在他身上劃過。
禦井堂只覺得胸口一痛,整個人被甩到了路旁的電線杆上。身子一挺,噴出一團血霧。
那喪屍一招得手,并沒有急着吃他,而是向着鄒浪跑去。鄒浪見勢,奔向了一旁一座花壇,繞着花壇和那喪屍打轉。
禦井堂緩過來一口氣,不顧自己的傷勢,咬牙駕槍瞄準那喪屍的頭部又打了兩槍,這兩槍每一槍都正好命中了喪屍的眼睛。那喪屍仰天哀嚎了一聲,叫聲幾乎震碎耳膜,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震顫。
之前軍方已經有掌握一些研究資料,喪屍雖然神志不清,但是視覺,聽覺,嗅覺方面卻要優于生前,依然是靠這些來尋找獵物。這兩槍,起碼讓那喪屍失了視覺上的目标。
鄒浪甩了喪屍,跑過來,一眼看到禦井堂身上的血紅,開口問道:“禦井堂你受傷了?你沒事吧?嚴重不……”
禦井堂剛才沒有想到槍擊頭部對這喪屍沒什麽效果,這才大意被襲。鄒浪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點眼力見,咬牙一把推開了鄒浪道:“別礙事,躲開點。”
說話間,那喪屍已經根據聲音又跑了過來,甩開兩條手臂。四處亂劃着。
禦井堂從口袋裏取了個東西出來,一個翻身躲了喪屍的手臂攻擊,一只腳借力在一旁的牆上一踏,趴在了喪屍的背上,單臂鎖住喪屍的喉嚨。
那喪屍遇襲,張着大嘴想咬。
禦井堂抓了空子,把手裏的東西塞進喪屍的嘴裏,那是一只拉了環的雷。
喪屍一口把那手雷吃下,正好含在嘴巴裏。禦井堂翻身落地,一把将鄒浪按在地上。只聽轟地一聲,手雷引爆。那喪屍的頭整個被炸掉,終于身子掙紮了一下不動了。
鄒浪被按在地上,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禦井堂咳了一聲,又嗆出半口血才反應過來,“禦井堂你沒事吧!”
禦井堂不答他,只是松開了手按着鄒浪的手,一只手捂着傷口蹲下身來,頓時滿手血紅。
他的傷口不算深,應該還沒有劃破內髒,但是也不算淺,在那一擊的震動下,體內開始絞痛。
“你傷口深嗎……嚴重不嚴重?”鄒浪看禦井堂的俏臉都白了,知道他傷得不輕。扶着他到路邊坐下。禦井堂知道自己不說話鄒浪會堅持不懈問下去,仍是用手掩了傷口,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我沒事。你讓我歇會就好了。”
鄒浪眨了眨眼,從懷裏取出一瓶水道:“我們不急,先歇歇再回去,你喝點水吧。”
禦井堂把水接過來,他确實有點渴了,那水是溫的,帶着鄒浪的體溫,一時間他的眼睛竟然有點發熱,接過來喝了兩口,嘴角的血蹭了瓶口,那半瓶水被染成了紅色。禦井堂看着那顏色,微微皺眉,這水是還不回去了。
鄒浪似是知他心中所想,摸着他的肩膀,就像是在順禦井堂的毛,“沒事沒事,我不渴,就是給你喝的。你讓我看看傷口,這傷口看出血量估計不淺。”
禦井堂這才沒再堅持,半松了扣在身上的手。
鄒浪輕輕把他腰部的腰帶解開,撩開了上衣。
這還是鄒浪第一次白天看到禦井堂的身體,他的皮膚偏白,有肌肉但是并不明顯,兩側腰線纖細,胸腹部被喪屍的利爪劃了三道十幾厘米長的血痕,皮肉猙獰着,随着禦井堂的呼吸不停滲着血。
這一撩開衣服,禦井堂只覺得傷口更疼,顧不得傷口,又要用手壓住。
“別別,傷口會感染。”鄒浪攔了他的手,從口袋裏取出一包醫用紗布,疊了幾疊,按在傷口上,鮮血頓時把傷口染紅。禦井堂疼得呃了一聲,攥緊了鄒浪的手。
“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先把傷口處理下。”鄒浪起身四處張望,不遠處有個民用的小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