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i][b]有大段非cp的炕戲描寫,不适勿入![/b][/i]
佟錦知道自己不尋常,但他無法控制,腦子裏整天想着如何能與戚若甫更親近。他躺在床上,兩腿合攏,用力夾着那不斷溢出粘液的兩瓣肉唇。腦中忽然閃過前兩日,同媽媽去廟裏上香,祈求戚若甫平安,他卻看到了不該看見的——
由于下雨,他們沒有立刻趕回去,準備留宿廟中。母親每年都有給香火錢,方丈也仰仗着戚家,自然給了他們最好的廂房。佟錦注意到同路的東瀛僧人也寄住在廟中,佟錦并未注意這僧人随從之中有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長得極美,櫻桃小嘴,肌膚勝雪,雌雄莫辨,長長的黑發用紅繩松垮垮地系在腦後。
他沒往心裏去,夜雨聲煩,雨不斷打在芭蕉葉上,佟錦輾轉反側也沒睡着,再過兩個月他便成年了,就要跟少爺成親了,可是少爺從不碰他,對他也愛答不理,這讓身為雉子的佟錦特別難受。
他躺在床上,從雨聲中聽出了一些不尋常的聲音,他光着腳,打了把傘,推門而出,這聲音是從離他不遠的後院傳來的,他蹑手蹑腳地往聲源處走,隔着假山的小洞,發現那聲音越來越劇烈,他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之前在家中藏書閣中無意看見過,這本東瀛僧人一貫有将美少年收入僧房中充任性(幸童)奴的傳統,根據文獻的說法,“肛男人”“操屁股”也是破戒,但如果只是摩擦和插腿縫,便是法外之地。
佟錦壓根不明白操屁股要如何操,他小時候在鄉下只見過男人操女人,這操屁股,簡直聞所未聞。
僧人按着一美少年狠操猛幹,僧人壓在少年的背上,手指探入少年胯下,不知做了什麽動作,上下動了一番,美少年便擰緊了眉頭,急促喘息起來。
僧人不顧少年呻吟變了調,直直抽送那跟硬挺的物什,佟錦直直盯着少年屁股後頭的粗硬棍狀物,光線昏暗,粗硬黑紫的棍子沒命地捅着,少年叫得太大了,快要昏死過去,四下卻像無人知曉,無人出廂房。
偷看的佟錦趴在小洞口,趕忙捂着嘴,生怕呼吸也能打擾他們。
他以為這少年很痛苦,一開始叫得凄厲,而後像貓兒似的哼起來,又癢又柔,聽不出疼痛,反而舒暢了起來,股間粘稠的紅液順着白皙腿根往下滴落,僧人的手輕車熟路地伸入他淩亂的衣襟裏,不知尋到了什麽,少年的音調突然變得像女人,“哈啊哈啊”地喘着,僧人掰過他的臉,用舌頭堵住他的嘴,交纏的水聲被雨聲覆蓋,僧人賣力猛操,少年被他撞得前後亂晃。
僧人将少年調轉,與自己面對面,吃他的嘴,吸他的舌頭,少年迷離地望着假山洞頂上的岩石,不知自己的雙腿蜷縮着張開,如同在池中産卵的蛙。
僧人扒開他散亂的衣襟,埋首吸吮他胸前殷紅茱萸,少年推拒胸前僧人,東瀛僧人紋絲不動,甚至在他胸前拱動得越發賣力。美少年濕黏的黑發貼在臉側,眉眼間盡是情欲,逐漸漫上臉頰。佟錦見少年自己含着手指,“唔唔啊啊”地吟着,也不知這胸前的紅肉有什麽好吃,僧人來回碾磨,又咬又吸,弄得美少年求饒浪叫,直在東瀛僧人懷中扭動腰肢。
兩人就在這假山洞中茍合,佛門聖地,竟是一片污穢。
這東瀛和尚就喜歡雞奸美少年。
他聽見那僧人用蹩腳的漢語問少年“自己的摩羅大不大。”少年支支吾吾地哼着,不情不願,逼迫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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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和尚不喜勾欄院來的小倌,淨喜歡從偏僻鄉下找尋家中貧困又生得貌美的少年,給予家人銀兩,說見少年有佛緣,收為徒弟,威逼利誘将少年擄走,實則将之收為性奴,等少年歲數大了再轉手賣進牙婆子手上。
注解摩羅:傳說日本僧侶的陰摩羅鬼能夠阻礙僧侶念經修行,其實就是僧侶欲望的化身,梵文解釋摩羅隐含j8的意思,摩羅與摩合羅有關,摩合羅是童子神像,原型是美少年之神阿多尼斯,唐宋年間将這種童子神像放在袖珍花園裏放乞巧的禮品,也被稱為摩羅,磨羅。
那少年快要哭出來,可是又暢快地叫着,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嗯,嗯,嗯。”
看不清僧人的臉,美少年臉上滿是淚水,眼角泛紅,系在黑發上的紅繩捆住手腕,無助地垂在身側,風雨飄搖的黑夜,他雙手挂在身側,一晃一晃……
看起來已然受不住,但他不反抗,嗯嗯啊啊地叫着,即便被幹得哭天喊地,死去活來也不逃離,任由僧人怎麽操弄他,粗啞聲線婉轉起來,聽了跟在心上撓一樣。
佟錦不知,這些少年無處可逃,東瀛僧人在他們身上下了藥,若逃跑三日,不與男人交合,便會爆體而亡。成為幸童的少年,只會變成了離不開男人的娼妓。
佟錦的眼睛又睜大了——
他看見那僧人嫌身上的袍子礙事,直接掀了起來,此時少年屁股後面的風光一覽無餘,僧人伏低身子,兩腿夾着少年布滿精液的腿縫,擡起他濕漉漉的屁股,身體死死地按住少年,挺起的腰不知疲倦地拱動,硬棍子猛烈地嵌入少年的屁眼裏。
東瀛僧人不停地頂入,動作瘋狂至極,讓佟錦想起路邊野狗交尾。
少年被操幹得叫啞了嗓子,連續啊啊地叫着,不求饒,臀尖被僧人撞得濕紅,原本美少年的粉白陰莖靜如死寂,這會兒在癫狂抽插中,竟隐隐擡起頭
佟錦不懂,以為這很正常的,但尋常男人絕不可能被另一個男人操到起反應。
擡頭的陰莖在颠弄中,簌簌射出一道騷黃尿液。少年失控大哭,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直到看見地上一灘黃液,才意識到自己小解了。
在金陵多年,他也知道很多達官貴人喜好男風,喜歡幹男人的屁眼,可他從來沒有親眼見過和尚幹男人。
他發現那僧人的陽物又粗又醜,形狀猙獰,他發狂地用那物,粗黑棍子搗弄着白花花的屁股,沒動一下,臀肉就顫得亂颠,粗黑陰莖不費力地整根沒入美少年的屁眼裏,佟錦耳邊盡是少年淫亂的呻吟——
“嗯啊,嗯啊。”
美少年目光渙散,變為欲望驅使的雌獸。
僧人的卵蛋沉沉地拍打在少年的屁股上,一下一下,不停歇。
美少年的屁股又紅又腫,濕噠噠的淫液順着腿根往下淌水,佟錦看少年又吟起來,鬼哭狼嚎地求饒,啊啊啊地喊着,聲線陡地拔高,僧人的棍子捅得更深了,重重地鑿進少年的身體裏,他看着美少年那陷入情欲的高潮臉,竟然起了反應。
少年一雙鳳眸眯成線,面色潮紅,粉唇紅舌吞吐喘息,哈出熱氣,白皙嫩肉布滿僧人吮吸的痕跡,有的發紫,有的發黑,可見力道之重。胸前斑斑點點的紅印,也全是東瀛和尚的傑作。
少年似乎脫力昏了過去,可僧人卻不停下來,他體型高壯,少年纖瘦矮小,後背貼地,一截長袖挂在小臂上,雨水打濕了扔在山石上撕碎的下褲,少年光裸下半身,足上只穿白襪繡鞋,私處無任何毛發,任由東瀛和尚擺弄出蜷曲雙腿的姿勢,好不淫蕩。
東瀛一把将昏過去的美少年翻過來,将他整個人對折壓下去,再抱入懷中,扒開他被弄得一塌糊塗的兩條細白長腿,雞巴盯着屁股縫,一戳一戳,鳥頭跟長了眼睛似的,摸到地方,再次硬邦邦地捅了進去,一捅到底,毫無障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