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噓,他睡着了。”
佟錦小小的身體蜷縮在戚若甫的懷裏,清瘦的少年抱着熟睡的男孩,輪椅一動不動,小孩在少年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十八歲的稚子會分化,胸前的楔變平後,鼠蹊會長成蚌唇。
但佟錦是在十五歲時分化出了不屬于他的器官,他以為所有稚子十五歲都會分化。畢竟除了他,他只曉得林倦是稚子,兩人鮮少碰面,他也難以啓齒。剛分化時,佟錦每日腿間都濕成一團,瘙癢難耐,恨不得有什麽粗粝的物什磨一磨才好。
春郎哥哥來了,不過今日他竟是沒坐輪椅,輕輕地坐在床邊,佟錦有些慌張,蜜色肌膚浮起一層薄汗,臉紅得不成樣子,春郎哥哥的手幹燥溫柔,如同上好的玉。
他悄悄看了一眼戚若甫,下身便是洩洪地沖出水來。
戚若甫的頭埋在佟錦的頸窩,嘆了口氣,而後細膩的吻就落下,佟錦曲起雙腿,無助地抖動,隔着衣料,摩挲已然變硬的乳頭,佟錦忽然被戚若甫捏住了乳頭,悶哼了一聲,口中更是不斷叫着春郎哥哥,戚若甫一直不應他,只是溫柔地撫摸他日趨成熟的軀體。
佟錦腰間衣帶不費力氣地扯開,戚若甫的吻落下,點在胸前,點在乳暈周圍,佟錦夾着腿肆意摩擦那兩瓣早已水盈盈的軟肉,在頸間的呼吸聲逐漸加重,佟錦從未聽過戚若甫如此粗重紊亂的喘息:
“阿錦……”
“有沒有人這樣弄過你?”
佟錦含着淚水搖頭。
啊,原來是夢。
悵然若失的佟錦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遺精,嘆了口氣。
他好想,好想春郎哥哥對他做過分的事情。
童養媳,又稱稚子,即為幼年被人抱養,成年後作為綿延子嗣的存在,這種風俗不僅在貧窮人家盛行,達官貴人也多有把女兒嫁娶換親的習俗,以示親緣關系。
稚子,原稱作幼子、小孩,亦是筍的別名,後引申為意為未成年就送往成親人家的男孩,及弱冠禮時,便要同家族中的某一後代成親、圓房。稚子被富貴人家嫁娶或贖買時,就要承擔照顧成親人選的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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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子與普通男性不同,生來體質特殊,再輔以湯藥每日浸泡身體,受孕幾率高于女子,人丁稀薄的權貴争搶着能尋得一稚子,更是不惜一擲千金,可謂是一稚難求。
稚子體質異于常人,天生喜愛男性,作為生育工具,性別為男子卻長了女性器官,離不得男人半步。原本世人不信這世間竟有如此體質的男子,直到人販子從擄來的兩位少年,在村落被視為不祥,更有人傳言,若不是名叫佟錦的少年,也不可能發生瘟疫。
人販子名喚錢麻子,他做這販賣人口的生意多年,還真沒碰過稚子這樣的體質,他實在好奇得緊,推開門,便見到皮膚黝黑的少年側卧于榻上,五官罕見的英挺,和衣而眠,睡得香甜,他走到少年面前,解開他的衣襟,不料到少年不僅沒醒還輕輕哼了一聲,舟車勞頓,想必好幾日沒好好睡了,錢麻子不想對少年做什麽,他的腦瓜子還在高速運轉,究竟要把這稚子賣給什麽樣的人。
胸前的楔透着股肉粉色,錢麻子褪下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時,少年顫抖了一下。
錢麻子沒見到任何不應該長在男孩身上的器官,但卻發現少年身上竟無囊袋,肉縫還未長成,但湊近看能窺見腿間狹長的細線。錢麻子登時大喜,給佟錦又穿好了衣服,站在床邊,看着這個即将成為他搖錢樹的少年,不由得笑開了花。
城裏的達官貴人最愛奇技淫巧,像佟錦這樣的體質,還不知道會在拍賣市場賣多少錢。身為男子,卻擁有女子器官,等他成年,還不知會成為怎樣極品的玩物。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絲毫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
戚公館,雨水打落庭院的海棠。
戚若甫端坐在石凳上,看見闖入家中的不速之客,蹙緊了眉頭。少年衣着單薄,在雨中奔跑,濺起許多水花,他笑着朝戚若甫招手,戚若甫扭過頭,不願再看,立刻吩咐身後随從王安推他走離。
說來也怪,佟錦離開家鄉後,竟半分沒想念從前,他打小沒見過父母,長在爺爺家,前些年,爺爺得病撒手人寰,他就在村子裏跟個野孩子一樣瘋大了,村裏人知道他是稚子,對他不是砸臭雞蛋就是西紅柿,他躲不及,就會帶着一身蛋液回家。家裏的井水又涼又冷,他往楔上潑水,身子就止不住地顫抖。這種觸感異常奇妙,明明知道刺激此處會疼,但卻能在痛苦後快活一陣,佟錦不知,這正是他比普通稚子早熟的原因。
胸前的楔在還未發育完全前,一旦受到刺激,就會加快發育速度,好比給正在成長的雞崽打了一劑生長素。
佟錦很是喜歡這位戚若甫哥哥,昨日從新媽媽口中得知他小字春郎,他便瘋魔了一樣追在戚若甫身後叫“春郎哥哥”,他能看到戚若甫耳根紅成一片,佟錦就叫得更歡了。
他知道,稚子是要與男子成婚,做那檔子事的。
佟錦在鄉下趴過牆頭,見過鄉下人跟自家媳婦做羞人的事兒,女人張開腿,頭被頂在牆上,動也動不了,臉上說不出是痛快還是難耐,衣物被解開,胸前一對白花花的雙乳不停在佟錦面前晃着。他曾經回家洗澡時,看過自己的胸——
好小。
“啊——”
男人一下含住女人。
佟錦回家洗澡,捏了捏自己的小小的乳頭,毫無反應。他在想,是不是得別人對自己做什麽,才會有那女人的反應呢。
戚若甫坐在書房看書,佟錦走進來,一雙炙熱雙眸盯着戚若甫不放,戚若甫異常好奇,為什麽小小年紀就能看他方寸大亂,特意抹開臉,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書上。
“春郎哥哥,在看什麽呀,能不能帶我一起看?”
“阿錦也想學!春郎哥哥,教我好不好!”
戚若甫沉默,佟錦已經拉着他的衣袖來回晃。
“你坐在這兒,我念給你聽。”
戚若甫正在讀《孟子》,明日先生就要考校他,實在沒有功夫和佟錦胡鬧,他知道佟錦肯定聽了兩句就要睡的,念給他聽當搖籃曲也無妨。
“不!我想坐在春郎哥哥的腿上,可以嗎?”
兩人的視線忽然交彙在同一處,戚若甫剛要怒斥佟錦滾出去,誰料想,少年綻放出燦若春花的笑容,撒嬌地握住他的手,指縫填滿了少年的手指,戚若甫從未與人這麽親近過,他沒想到佟錦小小年紀,手勁竟然這麽大。
“好不好嘛,春郎哥哥。”
“我保證乖乖的。”
當晚,戚若甫發了夢。
佟錦不僅沒有在他面前打瞌睡,還學會了幾個字,他聰敏好學,一下午都纏着自己問東問西,他耐着心,給他逐句解釋,佟錦比他小了十歲,把他當作弟弟毫不過分。
佟錦在他懷裏“打滾”,大腿直接跪在他的膝上,兩手撐着戚若甫的肩,估計佟錦甚至都沒想到自己怎麽做這些動作如此自然。
他将熱烘烘的胸口靠在戚若甫的胸膛之上,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
“春郎哥哥,我好困啊,想睡一會兒。”
但不知怎麽,戚若甫自佟錦發間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他很難形容那是什麽香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稚子天然自帶的體香,佟錦軟軟的身體陷在他懷裏,時而仰頭望着他,看到自己與他對視便會笑,戚若甫想起佟錦的笑容,便會呼吸一窒。
他到底在做什麽!
佟錦比他小了那麽多歲……
戚若甫從床上驚起,後背全是汗。
夢裏的佟錦成年了,長得與如今并無差異,只是眉目深刻許多,身材壯碩,個高腿長,不脫衣服根本看不到內裏緊實的肉體。佟錦躺在他面前,兩手壓在身後,主動挺胸往他的手指上靠近,面色潮紅,腰腹如同傳說中的人魚在海中游動,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起,口中溢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他甚至連衣物都沒脫去,一對透過衣料立起的乳首任由戚若甫蹂躏——
“唔嗯,春郎哥哥,好舒服,再用力些,阿錦好喜歡……”
“那裏,那裏,還要!”
戚若甫發覺自己糟糕透了,他雖說十幾年不近女色,也不至于被一個幾歲的孩子撩撥得心慌意亂。戚若甫慌亂,只因他不知稚子不僅天生喜愛男子,也極容易吸引男子喜愛,無論是否喜歡男人,都無法拒絕稚子。這是自然規律,就好像猛禽只愛食肉。
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幾年,佟錦個子竄得飛快,而戚若甫身上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在被佟錦吸引的同時,他也擔憂自己的身體能否支撐得了佟錦,佟錦天生長得比同齡人成熟,不過十五歲,已有成年男子的樣貌,個頭遠超同齡男孩,佟錦五官英俊,喜好運動,在學校加入了籃球隊,小麥色的肌膚經常被汗水打濕,眉角的傷是與人打架留下的,少年兒郎,寬肩窄腰,在學校必然引不少少女追捧,戚若甫想到佟錦被女孩子喜歡,內心竟是無緣無故地吃起飛醋來。
“春郎哥哥!怎麽又不等我回來!”
竹庭剛剛伺候好戚若甫,将戚若甫擦拭身體的熱水端走,便見佟錦迎面走上來,少年身上清冽的氣息混合運動後的汗味,少了幾分清爽,多了些荷爾蒙的野性。佟錦高大帥氣,在學校一向不茍言笑,回家見了戚若甫,立刻收起他的冷酷。
“說了多少次,按摩的事,不用你來。”
“你究竟是不是喜歡竹庭,不喜歡我?”
“阿錦,要我說多少次,你好好念書,這些事,本就是下人該做的!”
見戚若甫眉間展露愠色,佟錦立刻放下書包,關上房門,锃亮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篤篤聲,快步走到戚若甫面前,高大的男人蹲在戚若甫的膝前,側臉靠了上去,猶如猛獸歸籠,溫順至極:
“對不起,春郎哥哥,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氣,你不要生我的氣。”
戚若甫見佟錦如此,自然什麽氣都沒了。這幾年,他左腿越來越容易麻痹,必須要人按摩才能緩解症狀,竹庭是前兩年母親從鄉下找來的遠房親戚,他知道佟錦氣力大,但他不願意佟錦觸碰。
這小子,兩年間,心思越來越活泛,戚若甫真怕控制不了自己,他還小,又在上學,稚子易孕,若未婚先孕,傳出去,不僅戚家名聲不好,也會傷害佟錦。
他知道佟錦不會在乎,但他在乎。他曾經試探過佟錦,本想吓他一吓,問他若是小小年紀便受了孕,要如何自處,不曾想,他卻紅着臉,含情脈脈地看着自己——
“若與春郎哥哥生,十個八個我也是願意的。”
從此之後,戚若甫再也不在佟錦面前提起這個話題。
番外順序以後會調整,不出意外,這兩天會連更番外,肉肯定不會少啦!
但是注意下,弱攻強受,會有受qj攻的劇情,不喜勿進,但他們兩人是相愛的哈哈,我設定佟錦是碧池受哦,不喜歡的真的要繞道,跟林倦設定差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