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回來就欺負他女兒,真是太不要臉了! (19)
是起了漣漪一般,蕩漾着一層層悸動。
其實他可以預見,在過幾年,等她全部長開,絕對會是一個讓人驚豔的女人。
想到什麽,他上前一步,将她輕擁在胸前,低頭在她紅紅的耳畔笑道:“怎麽,才幾日不見,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了?”
這幾日他沒回家,不代表他就沒關注她。對她的一舉一動,他可是了如指掌。聽說她在府裏很安分,沒再起那些要離開的心思……
他調笑的話讓鄭歡樂不得不開始注意他,擡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驚訝。
難怪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原來是他的穿着。
今日的上官游褪去了一身藍袍,穿着一件雪白色的長袍,怎麽看怎麽熟悉。
“你……”張着嘴,她愣了好半響才回過神脫口而出,“你怎麽穿成這樣?”
“嗯?”上官游眼皮抖了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有何不對嗎?”
鄭歡樂臉很紅,紅得就像一只熟透的番茄,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裏除了詫異外,還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男人長得好看,穿什麽都好看,他肌膚白皙,穿什麽顏色都很迷人。只不過……今日這樣的場合,他這一身穿着真不合适。
原來她手藝這麽差。
竟然還逼着他去穿自己做的。
想到什麽,她突然推開上官游反手抓着他的手就往樓下拉。
“怎麽了?”上官游站着沒動,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回府去,以後別穿這身衣裳了。”鄭歡樂脫口說道,她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手拙,現在只希望他趕緊把這身衣裳換了,要不太丢人了。
“……”看着她恨不得立刻離開的樣子,上官游自己都險些笑出來。這小女人什麽都寫在臉上,他又哪可能看不透她此刻所想?
溫潤的眸光閃了閃,他薄唇微揚,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用回府,我在這裏有換洗的衣物。”說完,他反手将她小手握在手心裏,直接朝某個隐蔽的位置走去。
這幾日他都沒回去睡,鄭歡樂聽上官嫣然說過他們都臨時住在這裏,上官游帶她去了一間房裏,她也沒覺得意外,只不過房門剛關上的那一刻,她整個身子瞬間跌進了一具溫熱的懷抱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見一張俊臉猛的湊近,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的同時,她已經被奪走了呼吸。
“唔……”突來的狀況讓她下意識的反抗,不斷的想掙開他的禁锢。
上官游哪可能輕易的放過她,特別是發現她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疏離以後,剛剛在外面他都想抱着她親上一頓了。
他熟悉的男性氣息灌滿她的檀口,鄭歡樂掙紮不開,只能緊繃着身子全身心戒備起來。還好,他沒有再咬她……
安分下來,她一擡頭,就對上一雙溫柔潋滟的黑眸,整個人都有些怔愣了。
上官游吻得很輕,也很用心,知道以前把她吓住了,現在他是一點蠻勁兒都不敢使,就怕她又會把他推遠。
直到他大手鑽進了衣內,鄭歡樂才清醒過來。
“不要!”拽着他的衣襟,她陣子抖得有些厲害。
一時間,上官游僵了,渾身的熱情仿佛被一盆冷水臨下,頓時給澆沒了。
将手拿出來,他緊緊的摟着她膽怯的身子,感受到她劇烈的不安,這一刻,他都想一頭把自己撞死算了。要不是自己以前太過分,她至于這樣害怕?
“別怕,相公什麽都不做……相公帶你去下面玩玩,好麽?”他得趕緊帶她出去,好不容易緩和了關系,這要是再把她惹急了,那他後半輩子該如何過?本以為帶她到房裏可以偷偷香,卻發現沒這麽簡單。要不是理智還在,他現在都想好好的要她一回。
被他抱得緊緊的,鄭歡樂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感受到他身體傳遞過來的危險氣息,她腦海裏就忍不住去回想上次他對自己做過的事,更何況眼下還是在外面。心裏緊張害怕的同時,也羞得恨不得立刻找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兩刻鐘以後,緊挨在一起的兩間房門被打開。
從房裏出來的兩對男女在看向對方時都有些愣。
“大哥。”上官嫣然眼眸子滴溜溜的落在自家大哥身上,來回掃蕩了好幾遍,突然很嚴肅的說了一句,“你也太猴急了吧?就這會功夫你都等不了?”
聞言,上官游臉色忽的就黑了。
鄭歡樂更是紅着臉躲在他身後都不敢見人了。她早就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女孩了,更何況剛剛在屋子裏,上官游那是真的猴急,要不是她制止住,現在怕是……
不怪上官嫣然想歪,主要是才片刻功夫,上官游不僅換了一身長袍,且出來的時候滿面吹風,這樣的情況她在沈韻堂身上時常看到,所以很自然的就想到他倆在房裏可能發生的事。
只不過……時間有點短。
“咳咳咳……”沈韻堂突然沉沉的咳了幾聲,摟上她的腰徑直往摟下走。
路過上官游身側時,他冷眼微挑,突然說了一句,“大舅哥這身子可真得好好補補了,本少看着都替你女人着急……啧啧啧……”
“……?!”上官游臉色由黑變綠。手中沒有鞭子,要是有,他此刻絕對會把前方口無遮掩的夫妻給暴抽一頓。
特別是這姓沈的!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在他們家整日白吃白喝、游手好閑,正事沒幫家裏做幾樣,還霸占他妹子!
……
品寶宴的會場裏人多,沈韻堂肯定是不會讓上官嫣然久待的,就他自己片刻都不想留在那裏,用着他大少爺的話來說,他堂堂的沈家堡少堡主淪落到給別人當跑堂,這說出去都是丢臉到家的事。
更何況還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欲想巴結他,他更是煩不勝煩。放着自己的不管,讓他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他有病不成?
“韻堂,我們這樣走了适合嗎?你說爹要是找不到我們會不會罵我們?”被沈韻堂牽着從後院離開,上官嫣然明顯有些不放心。
沈韻堂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怕何?他還能吃我們?”
他做了幾天苦力,難道還不許他歇息?
聽他口氣,上官嫣然停下了腳,将他拉住,不贊同的望着他,“你別這樣好不好?他是我爹,你好歹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好些,我們以後在他身邊的時日不多,等我跟你去沈家堡,還不知道有多少機會能在他身邊。你要覺得這裏不好,那你就先回沈家堡吧。”
聞言,沈韻堂冷眼一瞪,差點吐血。猛得将她摟在身前,他冷聲罵道:“你再給本少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少弄你!”
他在這裏給人當年做馬就算了,這女人還一點都不心疼他!
辛辛苦苦把種播了,兒子都還沒生呢,就想把他踹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上官嫣然撇嘴。知道這人就是如此德性,她現在都懶得跟他對着鬧了。
她也知道讓他住在他們家裏是挺委屈的,可是能怎麽辦?夫家跟娘家隔得那麽遠,她現在又懷着孩子,想走也走不了啊。
見她不理自己,沈韻堂沉了沉臉,片刻後突然将她抱起來,有些氣呼呼的說道:“你給本少好好養着,只要把兒子生下來,本少何事都能由着你。”
不就是幫人做事嘛,他做還不行?
上官嫣然偷偷一笑,腦袋伏在他肩上,“那你以後要對我爹好點,還要多幫爹做事,你要多少兒子我都給你生。”
聞言,沈韻堂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只不過抱着她走了兩步,他突然停下,冷臉看向她,“本少都幫你爹做事去了,何來時間生兒子?”
“……?!”上官嫣然臉都黑了。
……
宮裏,打發走了月清,月欽城正準備回寝宮,突然接到密報讓他不得不繼續待在書房裏。
沈千姿處理好了金香爐的事,聽說伏順王已經走了,這才尋到書房裏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看着龍椅上皺眉不展的男人,她直覺有事發生,遂趕緊走上前去。
“嗯。”月欽城淡淡的應了一聲,擡手将她牽到自己身側。
桌上有一本還未合上的奏折,沈千姿随手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同他一樣皺緊了眉。
“這是才收到的消息?”
“嗯。”
沈千姿忍不住開罵:“這寧海山也太不是東西了!你好心留他一命,不追究他曾經的過錯,他不思回報就算了,居然勾結東岳國,欲想對你不利,這王八蛋,真是該死!”
頓了頓,她有些明白過來,随即正色的看向身旁的男人,“這寧海山是不是查到盧子傑已死的事了?”
月欽城面帶冷色看着前方,“應該是。”
夫妻倆都沉默起來,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盧子傑是東岳國的世子,若是被東岳國知道人是死在他們手中,無論如何他們也得給東岳國做一個交代。當然,這直接的後果就是兩國交惡。
但有一點,盧子傑已經死了,只要他們不松口,任誰都沒證據能證明人是被他們殺的。死無對證的人怕個毛線啊?
只不過眼下最讓他們頭痛的是周正王寧海山。東岳國那邊他們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但這寧海山在中間攪和着,誰知道他會做什麽事出來?最怕的就是他在東岳國那邊煽風點火……
“欽城,這寧海山是絕對不能留的!”片刻之後,沈千姿下定了決心。這寧海山想讓東岳國與他們為敵,那他們也不介意直接把人幹掉。
聞言,月欽城贊同的朝她點了點頭,“是不能再留下他了。”
沈千姿摸了摸下巴,突然嘆了一口氣,“這寧海山也狡猾得很,你看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都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寧海山勾結東岳國。我們若是按正常手段對付他,不僅有難度,且還很被動。”
那寧海山跟東岳國有姻親關系,就算有不可告人的密謀,也被這層關系給掩蓋了下去。他們這樣的來往并不能證明什麽,這樣直接除掉他有點不能服衆。
月欽城抿着薄唇,眸光黯沉的盯着虛空的地方。直接對付寧海山是不可取,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密切的監視着寧海山的一舉一動。
突然,沈千姿拍了一下手,“我想到個辦法了!”
“嗯?”月欽城眸中一亮。
“咱們是不可能給寧海山出手的機會的!既如此,那我們就主動點,給他來個致命的一擊!”
一百二十:鳥兒腫麽了?
更新時間:2014-10-29 13:23:04 本章字數:17877
“對了,那金香爐如何了,可有發現什麽?”一番推心置腹的表
這些日子,其實她才是最累最苦的,懷着身子不說,既要忍受懷孕的折磨,還不忘關心他飲食起居。 天知道他有多羨慕沈韻堂,能整日守着自己女人,兩人甜甜蜜蜜的度過,那應該才是最幸福的。
月欽城唇角揚得高高的。拍不拍馬屁無所謂,能哄得她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沈千姿哭笑不得的拿手敲在他肩上,“看不出來你也是個好拍馬屁的!”
哧!
看着她來氣的樣子,月欽城趕緊拍着她輕哄道:“好了,為夫說錯話了,以後不妄自菲薄了。有你在為夫身邊,替為夫操心,替為夫出謀劃策,為夫應該感到自豪才是。我的皇後怎麽能委屈做一名小女人呢,要做也是做一名威風八面的大女人。”
沈千姿也有些沒好氣,“那你也不能胡說啊。你胡說不是逼着我亂才想嘛。夫妻本來就是一體的,別人或許會覺得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可是對我來說男女的地位應該是一樣的,所以我沒理由去做一個安分守紀的小女人。”
能娶她,是他的福氣,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事,他都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她捧在手心裏疼着寵着,又怎麽可能會嫌棄?
“胡說!”月欽城突然變了臉,摟在她肩上的手臂猛然收緊。
頓了頓,她有些不滿的撇嘴,“說這麽多,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強勢,把你風頭給占了?都說男人嫌棄女人會有千百個借口,你這樣诋毀自己,是不是說明嫌棄我了?”
沈千姿沒好氣的瞪他,“做男人就不能妄自菲薄,什麽無能不無能,這話我可不愛聽。如今你管着整個隴南國,千千萬萬的人不僅要受你統治,還要靠着你的英明過日子,難道你以為是誰都有資格當皇帝?你父皇那麽自信,可是你看看他當皇帝時是什麽樣子。”
月欽城将她纖手從臉上拿下來握在手中,眸光染上了幾分自責,突然低沉的說道:“自我們相識至今,為夫都沒能好好的陪過你,不僅如此,連許多事都要讓她跟着操心,如此無能,難道你不後悔?”
對上他突然變得深邃的黑眸,沈千姿嘆了一口氣,笑着捏上了他俊美的臉頰,“傻瓜,說什麽胡話呢,我都已經來了,難道還能後悔?更何況我也沒說過我後悔啊。”
“後悔來到我身邊,後悔來到這麽一個貧乏的地方。”
沈千姿眨了眨眼,“後悔什麽?”
月欽城摟着她将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垂眸很認真的看着她,“老實說,你後悔嗎?”
“好了,我們別想那些了,就當那些東西不存在。”她試圖轉移話題。
沈千姿揉了揉額頭,不管她怎麽解釋,估計他都不會懂吧?
“……”随着她的解釋,月欽城微蹙着眉頭,眸光閃過一絲迷茫,似是在想象她所說的東西。
“不是不是。”見他誤會,沈千姿趕緊解釋,“不是不好說,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那是我們那個社會的高科技産物,怎麽說呢,就跟看唱戲是一樣的,但又不同。你們所看的唱戲是看真人表演,我們看電視是看的影像,就是用一種高端産品把他們演戲的場景錄制下來,然後在電視裏放給大家看。”
月欽城皺眉,“難道連為夫都不好說?”
沈千姿愣了起來,“這個……”
呃……
“千姿,電視是何物?”
對于她所說的辦法月欽城沒意見。他本來就不是什麽君子,用小人之法對付小人,也沒覺得有何可恥的。他關注的重點是——
處在這個社會,想過點太平日子都不行,不防微杜漸,難道等吃了虧才來懊悔?
她要用的辦法是卑鄙了一些,可這不也是被逼的麽?
她是越想越氣。這寧海山一直隐忍他們也都知道,本來是想給他一條活路的,可是他不珍惜機會,這也怪不得他們了。那伏順王一回京,他就各種不安分,現在又跟東岳國勾搭上,照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
沈千姿很認真的看着他,“你別看辦法不好,但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這樣的法子最适合不過了。我以前看的那些電視,都是這樣的套路,不是下毒就是陷害,你只知道做好人,可殊不知別人一點都不領情,憑什麽壞人就能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好人不能用?這些老鼠屎只會壞湯,我們都放過他們一馬了,他們還成天想着要這樣要那樣,不趁早弄死,難道等吃了虧才來後悔嗎?”
聽完她的想法,月欽城唇角微微抽搐,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這法子會不會太拙劣了?”
看着他快被自己說糊塗的樣子,沈千姿坐上他大腿,臉上的笑容又奸詐又得意,“我跟你說,這事啊就這麽做……”
“那該如何做才能有理有據又不讓人懷疑我們的目的?”
月欽城點頭,不得不承認,她分析得句句在理。
沈千姿見他誤會,趕緊搖頭,“不是。就這樣抓他我們理由不充分,更何況你父皇一直都在力保他,還想指望他幫伏順王上位,我們随便抓他不但不服衆,還容易把跟他走得近的人一并得罪。對付這些人要逐一解決,一下子把他們都激怒,對我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對于她所說的‘主動點’,月欽城有些不解,“是讓人直接将他抓起來審問?”
看看那姓沈的整天都做的什麽事,整日圍着他妹妹轉,若她妹妹肚子一點動靜都沒
冷下臉,他朝自家老爹揚高了下颚,恨道:“我要有沈韻堂那般閑,我也早就當爹了!”
幸好他跟那小女人圓了房,若是被這些人知道他們還未圓房,不知道這臭老頭還會說怎樣難聽的話?
還能再無理取鬧一些麽?!
臭老頭,這生孩子的事也能拿出來比?!
“……你!”上官泰揉了揉胸口,就差當場吐血了。
上官泰冷聲一聲,淩厲的眸光将他從頭打量到腳,也從頭鄙夷到腳,“你還好意思說,你們同一天成親,可你瞧瞧,他們都快當爹娘了,你還在做何?如此無用,還嫌為父不該說你?人韻堂性子是不怎麽好,可貴在争氣!可是你呢?成親幾月了,不見有喜就算了,還成天讓為父替你操心,你覺得我應該滿意?”
需要如此偏心?!
上官游慣常挂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了,“臭老頭,那女人我已經哄回來了,你還有哪點不滿意的?”
上官泰瞪眼,怒道:“你少給為父得意,比起韻堂那小子,你就沒資格得意!”
這老頭子,前一陣子可把他給嫌棄慘了,一見面就訓他,一訓他就拿那姓沈的來做對比,什麽兒不如外人的話都說出來了,要多傷人就多傷人。
上官游聳肩,并朝他笑道:“這下你總該知道兒子和女婿的區別了吧?”
聞言,上官泰冷着臉大罵:“這懶東西,我們在這裏忙得團團轉,他倒好,居然丢下一堆事回府!”
上官游讓小嬌妻在臨時休息的房間裏等他後,就到他這裏來回話,被問道沈韻堂的去向,他也挺無語的,“他還能去哪,早就陪同嫣然回府了。”
“那小子去哪了?”
上官泰讓人找了幾圈都沒找到某個女婿,最後才把兒子給逮住問話。
品寶宴會場
……
想用子嗣來穩固地位,簡直是做夢!
江山是他的,他絕對不會拱手讓人,更不甘心對別人俯首稱臣!
想到什麽,他眼眸微眯,一絲黯沉的冷光從眸底溢出,讓那剛毅俊朗的臉瞬間多了幾分邪氣。
就是因為怕寶物太廉價吸引不了那女人的注意,所以他才願意舍棄這難得的稀世珍寶。那女人懷着身子,斷然不會浪費這麽一件有用的寶物。
聞言,月清覺得是這個理。
月凜搖頭否認,“如此貴重的寶物,她豈有不用的道理?更何況她如今懷着身子,但凡對胎兒有用之物都應當會重視,這金香爐是罕見的至寶,你二弟同上官家關系甚好,應該最清楚這其中的玄妙,那女人拿着金香爐不用,難道還能送人不成?”
月清蹙眉,“那她若是不用呢?”
月凜篤定的點頭,“那是當然,只要那女人一用,這金香爐自然就會起到作用。”
對于月凜的誇贊,月清似乎并不看重,而是略帶謹慎的問道:“父皇,您确定金香爐會幫我們達成心願?”
“嗯。”月凜笑着贊道,“這事你做得極好。”
月清同樣得意的點頭,“父皇,如此貴重的寶物,他們豈會拒絕?”
“這麽說那女人是收下了?”
月凜坐在太師椅上,聽着兒子的回報,臉上露着滿意的笑。
伏順王府
……
“……”月欽城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第一次見到有人送禮是這種情況的,那一品金香爐能賣到幾十萬銀子的價格,就足以見得那不是凡物。這女人,真心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了,橫豎他都說不過。
沈千姿解釋道:“雖說東西是真的,可是如果沒那些玄乎的作用,我覺得也很掉檔次。咱們先試試看,看這金香爐到底有多神奇,好不容易得到這麽一件寶物,總得讓我先看看眼再說吧。”
“……”月欽城更是不能理解。
“貨是真的,可是我想看看那金香爐是否如傳說中的那般神奇。”
“嗯?”月欽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驗過了?”
沈千姿還是搖頭,“不必這麽着急,我還準備驗驗貨。”
“那金香爐既然是真的,為夫這就讓人準備盡快送去沈家堡,可好?”
月欽城嘆了一口氣,打算了和她争執的念頭。
“不行不行。”沈千姿連連搖頭,“送得太随便還不如不送,這大老遠的給他老人家送禮,怎麽得也該挑個最滿意的。”
“你有這份心意就成,岳父他不會計較這些。”月欽城勸道。
“那怎麽行?”沈千姿立馬反對,“這金香爐我打算送給沈老頭的,這麽多寶貝我就看上了這件。”
月欽城面色沉冷的點了點頭,“伏順王的用意的确值得懷疑。要不将這金香爐歸還上官家吧,與其擔心種種不如讓上官家拿去拍賣,如此還能賺足不少銀子。”
“這東西應該是真的,只不過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這伏順王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此貴重的東西他竟然輕易的送人,說沒古怪誰信啊。”
說起金香爐,沈千姿就開始皺眉。
避免伏順王起疑,所以他才不得不耐着性子陪他飲宴。
?”一番推心置腹的表露後,月欽城突然正色的問道。她離開時給他使了眼色,很顯然是要去确定金香爐是否有問題。
然疑惑不已,“你說那寧南凡和寧珍兄妹倆怎麽跟
“嗯。”他再次應道。
上官嫣然指了指酒樓,“剛剛那三人你也應該都認識吧?”
“嗯。”沈韻堂面無表情的應聲,似乎對別人的事不怎麽感興趣。
上官嫣然擡頭看向他,眼裏充滿了疑惑,“韻堂,你聽說過江湖上有名的大力王熊山吧?”
“怎麽了?”沈韻堂上前摟上了她的腰。
上官嫣然快一步的拉着沈韻堂躲到了馬車後,直到兩男一女進了酒樓,她才站出去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皺眉。
出了酒樓,就在他們即将要上馬車回品寶宴的會場時,突然從街角走出來兩男一女。
夫妻倆在此填飽肚子享受着沒人打擾的二人世界,吃飽喝足後,上官嫣然又讓酒樓另外做了一些食物準備給自家爹和大哥帶回去。
上官嫣然心情極好的用着食物。沈韻堂原本是打算将她送回府上的,可上官嫣然說什麽也不回去。難得有機會出來透透氣,所有的人都在品寶宴上忙碌,她一個待在府裏多沒勁兒?
某間氣派的酒樓內
……
今日兩人再次相見,她也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有意在讨好她。回想到沈千姿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不安的心才稍微安靜下來,他願意讨好她總比對她惡語相向的好,她再和他鬧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
見他恢複如常,鄭歡樂這才松了一口氣,她也沒拒絕他的好意,而是安安分分的被他帶着從後門離開了會場。
“不是。”上官游否定,在她唇上偷了一個香之後,這才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你別胡思亂想,走,相公帶你吃東西去。”
她敢發誓她今日沒惹到他。
他溫熱的呼吸燙着她的肌膚,鄭歡樂明顯繃緊的身子,兩手撐在他胸膛上,順着他的話追問道,“是不是誰惹你了?”
“沒事。”上官游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蹭了蹭,溫聲道,“只是心情有些不快罷了。”
盡管他臉色突然變好了,可鄭歡樂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是不是發生何事了?”
所以他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她養好點,等過幾年個頭再長些,身子在長些,對他們彼此都有好處……
十五六歲的年紀本就是長身子的時候,身子不長好,如何生孩子?
什麽生孩子,她這個年紀這個弱不禁風的身子如何生孩子?她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
什麽時候生孩子他真的不是很在意,因為他相信他們早晚都會有孩子。現在擺在他面前最為重要的事就是她如何才能夠真正的接受他,其次就是她的身子,弱得好似風都能吹走一般,看着都讓他心焦。
“餓不餓,相公帶你去用點吃的?”他耐着性子問道。抱着她軟弱無骨且沒幾兩肉的身子,他突然覺得自己要做的事還有好多。
看着她小可憐的樣子,上官游一肚子的氣瞬間就消了一半。
鄭歡樂捂着屁股,清澈的大眼委屈
的擡頭望着他,仿佛随時會哭。
“嚷什麽,我又不是吃了你!”一巴掌輕怕在她屁股上,他冷着臉斥道。
他們一個個,鐵定是串通好了來欺負他的!
看吧,照她這樣,一個月有孩子?一年都不可能!
“……”上官游只覺得自己是真的快吐血了。不要什麽?他可是什麽都沒做!
“不要!相公,不要!”鄭歡樂被吓得不輕,破口大叫了起來。
上官游氣得夠嗆,擡腳就朝她走過去,将她想跑的身子快速的撈到自己懷裏。
他這樣子鄭歡樂哪可能輕易的朝他靠近?躲都來不及。心知自己并沒有得罪他,可是面對心情不好的他,她也害怕。
“過來。”上官游沒好氣的朝她命令道。
看着他那駭人的臉色,正在房裏等他回來的鄭歡樂吓得沒敢吭聲,還不着痕跡的往角落裏躲,試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被上官泰無端訓了一頓,上官游回房的時候臉色都還是鐵青的。
……
此刻,某個被誇贊的女婿沒在場,若是在場,估計也會當場吐血,搞不好還有可能當場發飙。
聞言,上官游臉黑得就差當場暴走了。
看着兒子對自己瞪眼,上官泰更是沒好氣,“說你不如韻堂那小子你還不服氣?你說說你哪樣比過他了?為父讓他做事,他懶歸懶,可人也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從不讓為夫操心,更重要的是為父還不用花一個銅板。哪像你,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你還好意思在這裏同為父瞪眼!”
這臭老頭想孫子想瘋了不成?
最重要的是……那小女人這麽小就要當娘,合适嗎?
一個月?一個月能做何?那小女人到現在都不願意他碰,別說一個月了,照這般情況,給他半年時間他都不一定能當爹!
這生孩子的事誰能保證?
他就随口說說而已,這臭老頭居然當真了?
“……?!”上官游只覺得自己心肝肺都開始抽搐起來。
也不知道上官泰是不是在氣頭上,想都沒想到的就說道:“那好,為父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要能讓歡樂懷上,為父就再不說你半句!”
點動靜都沒有,那才叫怪事。給他時間天天圍着自己的小女人轉,不出一個月他也能當爹!
回頭,冷聲的反問道:“還有何好說的?”那老東西,虧他每年都
寧珍起身朝他走了過去,伸手推了推他,“哥,你別不說話啊。”
寧南凡緊緊的抿着薄唇,許久都不發一言,只不過那邪肆的桃花眼中盛滿了陰沉的氣息,眸光死寂般駭人。
“哥,你看,這就是你的好師父!”待屋子裏沒了外人,寧珍突然擡頭憎惡的說道。
“好了,為師言盡于此,聽與不聽你們自己斟酌。”語畢,熊山冷着臉從軟墊上起身,帶着一身威風冷漠的氣勢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師父……”寧南凡哀求的望着他。
熊山緩了緩神色,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們想報仇,也不一定非在這個時候,沖動行事只會讓你們自食惡果。”
寧南凡趕緊安慰道:“師父,您別生氣,珍兒她不是這個意思。只因娘親死得太冤太凄慘,我們兄妹倆太想替娘親報仇了。”
被他淩厲且駭人的目光一瞪,寧珍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趕緊低下了頭。
聞言,熊山突然冷臉朝她怒道:“混賬!你這是在質疑我?!”
就在他準備開口時,旁邊一直靜默不語的寧珍突然朝熊山哭訴道:“師父,您怎麽能說這樣喪志的話呢?那姓沈的女人殺了我們的娘,如今還想要我們全家的性命,您怎麽能見死不救呢?”
他是沒想過師父竟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讓他們放手,然後眼睜睜看着那對男女逍遙,這怎麽可能?
寧南凡的臉色突然有些變了,好在他低着頭一副虛心聽教的樣子,讓人也看不出他神色的變化。
片刻之後,他才出聲,說得格外嚴肅,甚至是帶上了幾分犀利,“如今帝君已變,已經定局,僅憑你們周正王府想要扭轉局勢,這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別說我熊山是貪生怕死之人,就算換做其他江湖英雄,也不會在此刻去同他們為敵。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想活命,為何不退出這是非之地?”
熊山抿着唇突然沉默起來,淩厲的眸光微微轉動,很顯然是在留意周圍的動靜。
“南凡願聽師父直言。”
“不。”熊山擡手打斷了他的話,“我說過我不會插手你們周正王府的事,我只是想給你們指條明路。”
聞言,寧南凡眼中生出一絲喜色,仿佛看到了光明般,“師父,您是願意幫南凡對付那女人嗎?”
“按理說你們周正王府的事我不該過問,你也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