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我母親去的早,在我十二歲的那年,她便因病去了,她生前的時候對我嚴加管教,去後薛府裏竟然無人對我問津,我的舅舅将我帶走撫養,在我十八歲的時候将我送回了薛府。父親對我厭惡,兄長對我憎恨,我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才在薛府裏徹底的立足。”
韶粱撐着頭歪在桌子上,他水汪汪地眼睛眯起,看向薛安珩,口中呢喃着安慰的話:“父母對于孩子,都是疼愛的……薛老爺也許有苦衷。”
“哼,苦衷?”薛安珩又喝下一杯酒,“他能有什麽苦衷,不過是因為當年我母親逼着他娶了她,拆散了他與薛安彥的母親罷了!“
“……”韶粱掙紮着起身,可還是醉醺醺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想拉着薛安珩的手是以安慰,卻被薛安珩躲開,只好再次開口:“你心中不要有氣,如今都好了……薛府是你一個人的……”
“我一個人?對,現在薛府是我一個人的了……”薛安珩呢喃道,他飲下第五杯酒,笑着握住韶粱的手,“嫂嫂真的忍心我一個人嗎?”
“……”韶粱努力的睜開眼,看着薛安珩俊逸的面容,那雙如墨的瞳孔中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狼狽與落寞,韶粱有些不忍,他下意識的伸手貼住薛安珩的臉龐:“你以後……終究是要娶妻生子的……”
“難道嫂嫂是因為這個離開薛府?”
韶粱垂下手別過臉不說話,他現在腦子裏很亂,心裏更亂,隐隐的覺得若再不離開會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可雙腳像是被定在了原地,如何也挪動不開。
“嫂嫂……”薛安珩蹲下了身子,雙手懷住韶粱的腰部,臉頰貼着他的腹部:“嫂嫂……難道不要君昱了嗎?”
韶粱低頭垂眸看着薛安珩的發頂,無數的心緒齊齊湧上了心頭,薛老爺怎樣對薛安珩的他看在眼裏,他也知道薛安彥是怎麽樣的性情,薛安珩想必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如今這樣脆弱的模樣也許才是他真的性情。
“嫂嫂……”薛安珩又叫了一聲,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嗓音竟然有些沙啞,卻仿佛話語裏纏繞着酒香,更讓人迷醉。
“我在……”
薛安珩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卻在擡頭的那一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他眯着眼起身,雙手捧住了韶粱的雙頰。
韶粱目光閃躲,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做。
“嫂嫂……”薛安珩喃喃叫了一聲,低下頭含住了沾染酒香的唇瓣,舌尖輕易地挑開了微漲的齒縫,長驅直入含住了無措的舌尖,帶入到自己的口中反複吮吸。
韶粱眯着眼睛,任由薛安珩在他的口中舔舐啃咬,心中的醉意漸濃,竟然讓他失去了最後的一點點理智了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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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薛安珩松開韶粱的唇舌,讓他有機會喘息,而濕潤的唇瓣順着光滑的曲線向下,挑開戲服和裏衣,在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色的印記。
“嗯……小叔……”
薛安珩用力的握住韶粱的腰部,只是一瞬間,兩人的姿勢就調換了位置,韶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長褲,戲服松松垮垮的攤在身上,跨坐在薛安珩的腿上,薛安珩轉手提住桌上的酒壺,壺口最準韶粱的胸口,瓊漿傾瀉而下,淋濕了袒露的胸膛。
韶粱微微張開眼睛,理智似乎在冰涼的酒液下恢複了一些,但很快就被啃咬自己胸口的那張嘴吸取了心智。
“嗯……”
薛安珩舌尖在韶粱的胸口上游移,卻唯獨避開兩顆紅腫的乳尖,在将唾液與酒液融為一體的時候,他才真正地将兩顆紅櫻桃含在口中,舌尖對着乳尖不停地挑逗吮吸。
強烈的快感讓韶粱羞于啓齒,這樣的感覺他第一次體會,腹中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烈,整個人仿佛都被點燃。他微微睜着眼睛,見薛安珩擡起了埋在他胸口的頭顱,雙手游移到他的雙股,猛的拖住,他便整個人都挂在了薛安珩的身上。
雙腿盤住薛安珩勁瘦的腰部,拖在地上的戲服随着薛安珩的移動發出細碎的聲響,韶粱被薛安珩壓在床上,散開的戲服順勢剝落,柔軟的被褥被壓在身下,韶粱抱着薛安珩的頸項,迷蒙着雙眼看着他緩慢的下移,腰帶似乎被解開,連自己都不怎麽觸碰的性器被人握在手心,聚集在腹部的熱量似乎在他的指縫之中洩漏出來一些,韶粱難耐地呻吟了兩句,那人手下的力道卻更加輕緩。
“不要……嗯……不……”韶粱咬着唇,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着,腹中的熱量在性器的頂端噴薄而出,瀉在了那人的手心。
“唔……”
薛安珩将手中的液體抹在韶粱的股間,起身躺在他的一側,親吻着他紅豔的嘴唇,“舒服嗎?”
“嗯……”
“還想要舒服嗎?”薛安珩喜歡這樣乖的韶粱,像一個聽話的寵物,和他以前養的那只長毛貓一樣。
韶粱眨眨眼睛,眼眶泛紅地看向薛安珩,“想的……”
薛安珩知道他此刻是醉了,但仍然很滿意,若是不醉如何能将他吞入腹中。
薛安珩親了親韶粱的頸邊,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再次躺回到床上,他的手心貼在韶粱的肌膚之上,順着完美的身體曲線慢慢往下,最終停留在股間,緊閉的穴口在一指下被撐開,韶粱輕哼了一聲,不自覺的将腿分開,薛安珩輕笑一聲,又擠入一根手指,“嫂嫂的裏面好熱……”
“唔……”
薛安珩覺得穴內有些幹澀,剛剛的韶粱射出來的精液根本不夠潤滑,為了讓兩人都舒服,他再次起身從一旁櫃子的抽屜裏取出了專用的軟膏,兩指并攏摳挖了一些,将剩餘的扔在了一邊。
冰涼的軟膏進入到身體裏,讓韶粱微微一顫,接着手指又擠入,在他的身體裏攪拌,“難受……”韶粱不适應的叫了一聲,想出手制止,卻被薛安珩按住了雙手,兩個手指與他體內的肌膚親密接觸,劃過柔嫩的腸壁,不經意觸碰到一點的時候,讓韶粱忍不住哼了一聲。
“是這裏嗎?”
“什麽?”韶粱擡頭瞧着薛安珩,完全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薛安珩一向對韶粱用心,這次也不意外,指尖慢慢的擦過那一點,“感覺了嗎?”
“唔……不行……”
薛安珩知道韶粱受不住,抽出了手指,将手指上沾染的液體和軟膏塗抹在了勃起的性器上,他擡起韶粱的一條腿,性器抵住微張的穴口,能一眼就看到裏面的粉嫩的軟肉,韶粱抓着床單,淚眼婆娑的看向他。
“嫂嫂……”
“嗯……”
性器在韶粱的答應聲中長驅直入,緊閉的肉穴徹底被撐開,韶粱一時間失了聲音,那一刻他只能感覺疼痛,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前面堆積的快感在這一刻徹底的消失,韶粱蒼白着臉,疼痛讓他的理智回了幾分,竟忍不住掙紮了起來。
“乖,乖一點……”薛安珩眯着眼親吻韶粱的嘴唇,性器沒有做絲毫的停留,與韶粱的身體緊密的連在了一起。
韶粱漸漸在他的親吻中乖順了下來,啞着嗓子喊了一句疼,薛安珩伸手撥開韶粱汗濕的額發,安撫他:“忍一忍……待會就舒服了。”
韶粱乖的不像話,點點頭,眼角還挂着透明的淚珠。
薛安珩握着韶粱纖細的腰部,緩緩地開始頂弄,剛剛塗抹在韶粱身子裏的軟膏有催情的作用,韶粱沒一會兒就咿呀地呻吟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攀附着薛安珩的後背。
“嗯……慢點……”
“舒服了嗎?”
韶粱雙頰通紅,臉上的妝容早已被淚水洗刷去了一半,只剩下眼部還留着塗抹的油彩,顏色粉嫩煞是好看。
“嗯……舒服了……”
薛安珩擡起韶粱的雙腿,讓他纏繞住自己的腰部,接着抱住韶粱一個轉身的動作,韶粱便坐在了薛安珩的身體上。
“疼……太深了……好疼……”
“忍着。”薛安珩拖住韶粱的屁股,上下開始颠簸,韶粱哪裏經得住這般的插入,雙腿緊緊地環繞住薛安珩的腰部,雙手攀附着他的後背,整個人仿佛要與他融為一體,好似連體嬰兒一般,韶粱難耐地閉着眼睛,身後的那處像是火燒一般的灼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仿佛都讓靈魂重組,他的大腦漸漸感到一片空白,只有一道白光閃過,小腹微微抽搐,便瀉了精液。
薛安珩見韶粱瀉了,便也不管不顧了,每一次的頂入都讓韶粱失了聲,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不……不行了……好累……”
薛安珩親吻住韶粱念叨的雙唇,最後用力的頂入,性器在韶粱的身體抖動了兩下,瀉在了韶粱的體內。
韶粱随着他的動作低吟了一句,雙眼一閉暈了過去。薛安珩平息了一會兒,将軟下去的性器拔出,只見白灼液體順着粉色的肉縫流淌出,滴落在床單上。薛安珩眯着眼,似乎在回味剛剛銷魂的感覺,他将韶粱放在一邊,披了一件長袍,坐在桌前沖門外喊道:“準備熱水。”
“是,二少爺。”薛煊在門外答了一句,趕緊吩咐人去做。小艾低着頭,跟薛煊站在一起,他的臉上沒有紅暈,反而慘白,因為他無法想象如果主子醒來,發現與二少爺有了這樣的關系,會不會做出什麽無法控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