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同一天阿達的人也找到了那家寺廟,闫寧上午離開,阿達下午便找到了那家寺廟。
“您好,請問您這裏有沒有救過一個女的,就是被砸在車裏的女的,長這樣”阿達拿着手機給門口的小和尚看照片。
“這位施主早上就和他的愛人離開了”小和尚有禮有貌的。
“愛人?”阿達有點懷疑小和尚的眼睛有問題,估計和他說的不是一個人。
“嗯,特別友愛的一對情侶呢,要不是郝施主一直對瀕死的闫施主不離不棄,闫施主恢複兩人一同去完成剩下的旅行了”
“這個人,你确定嗎?照片上這個人?”
“這位這位施主,我的視力是5.1的好視力,絕對沒有認錯,就是這位施主,恢複好了以後還幫着我們打掃院子呢,又不會嫌棄這裏的吃食清淡,這樣的人我們肯定是會記憶深刻啊”
被救回來的人那麽多,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闫寧和郝悼長這兩個人了,郝悼長的不離不棄讓衆和尚記憶深刻,闫寧的積極主動喜好清淡,又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一心求死不得死的。
這麽個傳奇人物,怎麽能不讓衆和尚記住呢!
“5.1的視力,還挺與時俱進的,好的多謝”阿達聽到了闫寧最新的消息,或者還能幹活,于是大手一揮以闫寧的名義給此間寺廟捐了很多香火錢,很多就是很多。
阿達捐完香火錢就迫不及待的想下山去找闫寧了,走之前主持把阿達攔下了。
“這位施主,非常感謝您替闫施主捐的香火錢,冒昧的問一下您二位是什麽關系?”寺廟主持對闫寧脖子上的勒痕記憶特別深刻,這要是主持為何執意給闫寧開光玉石吊墜的原因。
“我是他朋友,摯交好友”阿達為了證實自己和闫寧的關系,把他曾經和闫寧的照片全拿出來了,好在最近和闫寧有拍照,不然拿出高中時候的照片就有點尴尬了。
“本來這些事我是打算爛在肚子裏的,今日遇上您以闫施主的名義捐的香火錢,有些話我覺得我還是要說一下”
“大師您說”阿達示意他的人下去,和主持一個人來到了寺裏的香火臺。
“闫施主一心求死我們找到她氣息奄奄,若不是郝施主一定要帶着她出來,闫施主恐怕就……闫施主被救出來的時候脖子上有一道黑紫的勒痕,鼻間一點氣息頭沒有,只有心髒間極其微弱的跳動,聽聞好施主說在車上三十幾個消失水食未進,又在我這小廟裏昏迷了三天,我這寺廟裏每日也只有清湯寡水,沒有什麽營養,若您找到闫施主還請多給她補補身子,她的身子實在太虛,此行又是元氣大傷,先後兩次在生死線上徘徊,實屬不易”
Advertisement
主持聽聞有人以闫施主的名義捐了香火錢,這便出來看看。
“多謝大師照拂”
阿達開車自然比那兩位走的快,更何況還是吸着氧走走停停,拍拍照。
“一心求死,我就知道她遇見那種事肯定不想活,脖子上的勒痕肯定是那個變态弄的,媽的我要讓你償命”
“把那三個人都給我綁起來,怎麽了?他們動了我的人了!五天不給東西吃,我看他們能不能活,動靜小一點,國內我們沒什麽勢力被抓到很難脫身”
“少爺,夫人已經在國內擴展了項目,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有辦法脫身的”
“好,那就照着半殘的收拾,那個矮一點的……男生關單間,不用可以餓着但是不要傷他”
“是少爺……”
“等等,單間那個……算了就那樣吧”
阿達對于每個和他上過床的男人都是會心生恻隐,那些男人對他來說也只是上過而已,沒有感情,也不是男朋友。
阿達開着它的豪華奔馳大G在半山腰上遇見了闫寧。完全沒有注意到車上的阿達,闫寧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找他,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找得到她。在哪和郝悼長走走停停,說說笑笑,一起摟摟肩拍拍照,吸吸氧,那場面簡直不要太和諧啊,果然像小和尚說的一樣,這任誰看都是一對啊。
但是那個男的是長頭發,任身形看一看就知道是個男的,我靠這種貨色也敢說是小闫子男朋友!臭不要臉啊!
“闫寧,我□□大爺”阿達開着車窗對旁邊那對談笑風生的‘情侶’大喊了一聲。
“我操,誰啊”玩的正開心呢,突然被罵擱誰誰也不爽吧,闫寧本能的吐出了一句我操!
“張老師,張老師,罵人不好!消消氣!不要喊那麽大聲會缺氧的”郝悼長拍着闫寧的後背,親昵的狠。
“操”阿達把車停了下來,特別嫌棄的拿開了郝悼長的手“你什麽時候喜歡長頭發的男……孩子了”阿達本來想說的是‘你什麽時候喜歡長頭發的男的了’一看見郝悼長的臉,立馬改口變成了‘男孩子’。
“我擦,你怎麽來了”闫寧護在郝悼長前面生怕阿達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給活剝生吞了。
“你們認識?”郝悼長見阿達這麽氣勢重重的過來,還重重的丢開了他的手,這架勢特別像是大型捉奸現場。
“這,是我哥們”闫寧湊到郝悼長“就是那個喜歡男的那個,你離他遠點”
“闫寧,說我什麽壞話呢”阿達很自然的把闫寧摟到了自己懷裏,手指輕撫她脖子上的紅痕。
“我讓我救命恩人離你遠一點,免得被你看上”闫寧拿開了他的胳膊主動站到了郝悼長身邊。
這種時候怎麽好讓自己的救命恩人收到冷落呢,絕對不行的呀呀。
“哎,不是闫寧,我在你眼裏就是種馬是嗎?見着一個喜歡一個,喜歡一個上一個”阿達看着闫寧這麽護着那個長頭發的,一着急就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我怎麽覺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覺得呢……”說的話有點多,高原反應上來了闫寧吸了口‘金子’。
“……嘶”阿達低頭“我怎麽自己把自己抖出來了”
“別理他,他就這樣,見色起意”闫寧拉着郝悼長就要走。
“闫寧,我找你找的瘋了是的,你在這跟別的男人享受歲月靜好!現在我來找你了,你理都不理我”
“你想讓我怎麽理你啊?”闫寧反問“你讓我靜靜可以嗎?”
“我,對不起”闫寧的這個态度阿達可以理解,他以為自己只要見到闫寧怎麽樣都行,可是真的見到,他連着一絲冷落都接受不了。
“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沒有生誰的氣”闫寧覺得自己剛剛的話确實有些重,那件事沒有誰對誰錯“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闫寧拍了拍阿達的肩膀。
“一個人靜靜,你這是兩個人的歲月靜好啊”
“蹬鼻子上臉是嗎?阿凡達”闫寧踩了一腳阿達的髒球鞋“我想交一些新的朋友,給自己換一下血可以嗎?大少爺”
旁邊的郝悼長都看楞了,什麽關系可以好到踩球鞋?還那麽用力,那個男孩子看了能心疼啊。
“闫寧,你現在都要和我這麽生疏了嗎?你可從來沒跟我這麽客氣過”
“生疏是嗎?”闫寧兩只腳都踩了上去,整個人的重量都踩在了阿達的鞋上“這回還生疏嗎?”
“不生疏了,我錯了”這些天闫寧又輕了很多,整個人踩在阿達的腳上,阿達也感覺不到什麽疼。阿達這鞋子本就造的不成樣子,被闫寧這麽一踩,真的很像垃圾堆裏撿的。
“看見沒,典型的犯賤型人格,就是賤”闫寧指着阿達對郝悼長說“哎,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那個……”
“喂,已經找到闫寧,開始實施計劃”阿達冷冷的對電話說,然後特別卑微的開着慢車跟在二人身後。
“你真的就這樣不理他了,他不會是那個……勒痕……”郝悼長心想,這人張的挺正常,沒想到是個人面獸心?
闫寧:“不是,你想什麽呢,他是除了我爹對我最好的男人了,純哥們關系賊鐵”
“但是,坐車不比我們走着香嗎?”郝悼長真的好想坐車啊,好想坐在大奔上啊!
闫寧:“是奧”
闫寧停了下來,無力的蹲在地上,阿達下了車來,把闫寧扶上了車,闫寧對着郝悼長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郝先生,一起上來吧”
“你怎麽知道他姓郝,你調查他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主持跟我說的,說闫施主和郝施主是一對特別恩愛的夫妻……”阿達添油加醋的把小和尚說的說了一邊,然後把主持說的全部攔在了肚子裏。
“耳濡目染知道嗎?你再這麽真的說下去,我不敢保證你說的不會變成現實”在車裏舒舒服服的坐着,闫寧說話都順暢了不少。
阿達乖乖閉嘴了。電話來了,是那邊。
“少爺,人我們已經帶來了,沒有人發現,抓的時候那個女的和高一點的男的在同一個房間裏,另一個矮一點的正常上班的,他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好像知道我們會把他帶走一樣,特別積極主動”
“操,狗娘養的”闫寧失蹤,杳無音訊,生死未蔔,你在那邊女人不斷,尋歡作樂,找死。
“怎麽了,阿達”
“給我看住了,那對狗男女不用客氣,留一口氣就行”阿達氣的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