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甘恒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家了,李榕這才發現除了名字,他對甘恒一無所知,連電話號碼都是被那個男人強行輸入手機。
打了幾個電話都濕無人接聽,發出去的短信也沒有得到任何回複,李榕想如果他再繼續待在這個公寓裏,甘恒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吧。
人要有自知之明,這是李榕從鐘程那裏學到最為記憶猶新的一課,如果太過自作多情,到頭來難堪的也只是他自己而已。
李榕搬回了宿舍,舍友很驚訝,“你不是搬出去和朋友住了麽?怎麽突然回來了?”
“嗯,朋友出國了,我就把房子退了。”
李榕看起來心情很低落的樣子,舍友也沒多問,只是好心地說道,“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就跟我說。”
“謝謝。”
甘恒不在的日子,李榕飯照吃,覺照睡,表面看來一塵不變,只有他自己明白,沒有甘恒的日子,連那點僅存的溫暖都消失不見了。
甘恒再出現時,身邊多了一個人,那個人眉目間與李榕有幾分相似,但細看卻又比李榕長得精致漂亮,笑起來會有甜甜的酒窩,他們看起來很像,卻又那麽不像。
“甘恒和李榕吵架了?”
樊星今天在學校食堂看到甘恒身邊坐了一個陌生的男生,打聽了才知道是新來的轉學生,看起來和甘恒還挺親密的。
甘恒的事鐘程聽說了些,但并沒有直接詢問過,樊星提到李榕,讓他有點煩躁,“不知道,你怎麽還關心李榕?”
“我不就是順口問一下嗎?你跟我急什麽眼?”樊星心裏又嘀咕了一句,再說了李榕本來喜歡的也不是他,鐘程吃的哪門子醋。
鐘程意識到自己有些反應過度,立馬讨好地蹭了蹭樊星的後頸,“我不是擔心你又被李榕拐跑嘛。”
樊星沒什麽底氣地訓斥道,“好好說話,別東摸西摸的。”
“對了,籃球隊集訓的日期下來了沒?”鐘程知道樊星刀子嘴豆腐心,并不在意地摟着對方的腰,“要去很久嗎?”
“好像一周吧,說是去山上,具體的地點教練還沒通知。”樊星用手肘頂了頂身後黏糊糊的鐘程,“別粘着我,我要換衣服了,等下要去隊裏集合。”
鐘程的手伸進樊星的褲子裏,一本正經地耍流氓,“我幫你換。”
“換你媽啊,快點滾開。”鐘程腦子裏那點小九九,樊星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你他媽手又亂摸,嗚……你能不能別總是發情!”
鐘程輕咬着樊星後勁的嫩肉,短褲已經被他退到腳踝,手指也猝不及防地插進後穴裏緩緩抽動,“誰讓我憋了那麽多年,當然得補回來。”
樊星坐在鐘程身上,屁股被稍稍擡高,滾燙的性器噗嗤一聲插到了底部。鐘程富有技巧地揉按着樊星繃緊的臀肉,粗壯的性器深深淺淺地抽插,蠕動的媚肉親昵地吸附着肉根上暴突的青筋,緊窄的甬道沒一會兒就分泌出濕潤的腸液。
“媽的,你輕點啊……”樊星重心不穩地傾倒在前方的書桌上,腳尖摩擦着水泥地,渾圓飽滿的屁股抖得如同篩子一般,“我還要去隊裏……啊啊啊……混蛋,深、太深了!”
經過那麽多次的親密接觸,鐘程對樊星身體的敏感點了如指掌,樊星後穴的敏感點很深,每次他都要捅得很深,才會讓樊星射出來。
考慮到樊星一會兒要去籃球隊,鐘程并沒有頂到以往的深度,只是淺淺地在直腸口徘徊,淺嘗辄止地用龜頭往裏輕輕戳了戳。
“你他媽……好了沒?”鐘程的持久力好得吓人,樊星的體格也不算弱,但每次和鐘程比起來,他都自愧不如,“別頂那……啊啊啊……你慢點!操……你要幹死我啊……”
“樊星,你屁股動一動,讓我進深點。”鐘程翻過樊星的身體,将他壓在書桌上,課本淩亂得掉了一地,“我要射到裏面,要把你射滿。”
樊星真是要被鐘程這個精蟲上腦的種馬氣死了,可還沒來得及罵他,鐘程那家夥就吻住他的嘴,胯下的動作兇狠地頂入腸道,把肉穴操得又濕又熱,淫水不斷。
鐘程不顧樊星的警告把精液射進了深處,氣得樊星直接給了他一巴掌,“不是告訴你不準射進來!你他媽是耳朵聾了嗎?”
摸着被打紅的臉,鐘程笑得一臉無所謂,“我幫你掏出來。”
“掏你麻痹,你給我滾遠點!”樊星一腳踢開鐘程,剛下地,屁股裏的精液也随之流了出來。
因為趕着去籃球隊集合,樊星只能快速地洗了個澡,部分射得太深的精液也沒清理幹淨,導致在訓練時腸道裏不停流出淫液。
晚上回到宿舍,樊星準備再洗個澡徹底清洗一下,卻正巧被鐘程發現了那條沾滿淫液的內褲。
後果可想而知,鐘程借着替樊星清洗為由,又把對方從裏到外操了一遍,氣得樊星連揍他的力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