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當鐘程雙手不規矩地開始撫摸樊星的身體時,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好事。
“樊星,開門!”
原來是柯華。
樊星一把推開還壓在他身上遲遲不願離去的鐘程,揉了揉漲得通紅的臉,剛把門打開,柯華就像是看到救星似的一把抱住樊星,“樊星,救我!”
鐘程臉一黑,沖上前把柯華和樊星強行分開,“有話不會好好說?動手動腳做什麽?”
樊星白了鐘程一眼,轉而向淚眼汪汪的柯華問道,“你怎麽了?”
“我要換宿舍!我要換回來!我要和你住!”柯華大聲地說着自己的訴求。
不過潑出去的水哪裏那麽容易收回來,何況這件事得看鐘程願不願意。
“門都沒有。”鐘程毫不猶豫地斷絕了柯華天真的想法,他好不容易和樊星才有了那麽一點點的進展,怎麽能讓柯華這家夥給他拱沒了?
柯華也不管鐘程同不同意,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賴着不走了,“反正我不走了,今晚我就睡這兒!”
“你不是和霍濰住得好好的,在這裏搗什麽亂?”
鐘程準備直接将柯華踢出去,可行動還來不及實施,霍濰及時地出現在門口,漂亮得臉上泛着薄暈,柯華當初就是被這副美色誘惑,現在悔不當初。
看到霍濰,柯華不由得菊花一緊,如一陣風般躲到樊星身後,“樊星,我不要回去!”
樊星被眼前的狀況弄得一頭霧水,不是說柯華暗戀霍濰嗎,怎麽現在看起來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兒。
“你和霍濰吵架了?”樊星瞄了一眼神色淡定的霍濰,看起來并沒有生氣的樣子。
“總之你別問了,你快幫我趕他走!”
霍濰像是沒看見樊星和鐘程,直接越過他們抓住身後的柯華,面無表情地說道,“跟我回去。”
“等等。”樊星出言制止霍濰,這家夥也太不客氣了,好歹他還在這裏,是當他死人嗎,“你沒看見柯華不願意跟你回去嗎?”
柯華頓時向樊星投去一個無限感激的眼神,果然還是樊星對他好,當初若不是被霍濰這張皮相給騙了,菊花也不會到現在還隐隐作痛。
“是嗎?”霍濰也沒生氣,一本正經地詢問柯華,“你想待在這裏?”
柯華點點頭,“我不走,我要待在這裏。”
霍濰神色複雜地猶豫了一會兒,松開柯華的手,像是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那我也留下。”
EXO ME????!!
黑人臉jpg.
樊星和鐘程頓時楞在原地,這霍濰不按套路出牌的,這麽小一個宿舍,一共就兩張床,他們倆都住下來得多擠?
晚上柯華想和樊星睡一張床,直接被鐘程扔到對面霍濰的床上,“滾那邊去,要不就滾回自己宿舍。”
霍濰淡漠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他一言不發地摟緊柯華的腰,強迫對方一起躺下。柯華自然要反抗,但霍濰在他耳邊冷冷地說道,“你再敢動一下,我直接在這裏操你。”
從霍濰嘴中脫口而出的下流話與那張精致漂亮的臉極為不符,當初柯華以為霍濰是小鳥依人型的美少年,直到真正住在一個屋檐下,他才發現自己夢寐以求的白月光竟然是個喜歡穿女裝的變态。
被霍濰警告後,柯華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都怪他過分單蠢,才會被美色迷惑,果然媽媽說的沒錯,越漂亮的東西,越要小心接觸,簡直有毒!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的柯華想起來上個廁所,卻聽到對面的床上傳來隐約撩人的呻吟,似乎是樊星的聲音。
鐘程躲在被窩裏,黑色的腦袋埋在樊星胯間,濕軟的紅舌把幹澀的後穴舔得蜜汁流淌。樊星被舔得渾身顫動,牙齒緊要泛白的指骨才勉強将呻吟咽下去。
突然緊致的後穴被插入兩根手指,鐘程耐着性子抽插了一會兒,再也無法隐忍躁動的欲望,扣緊樊星扭動的腰,粗大的兇器一口氣捅了進去。
樊星頓時雙目睜大,腳背繃得筆直,蜷曲的腳趾勾着輕薄的床單,鐘程不待他回過神,便大刀闊斧地抽插起來。
巨大的兇器把窄小的甬道撐得又酸又脹,鐘程嫌進得不夠深似的,将樊星的雙腿分得更開,粗硬的龜頭不偏不倚地頂在直腸窄口的媚肉上,引得敏感的腸道分泌出更多淫液。
“樊星,你吸得好緊。”鐘程粗暴地将性器整根抽出,然後兇狠地貫穿脆弱的甬道,頂得樊星的呻吟差點脫口而出。
“你出去點……啊……”性器進得太深,樊星感覺臉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媽的……鐘程,你、你……”
“我是不是操得很深?有沒有操到你喜歡的地方?”鐘程揉着樊星顫抖的臀肉,一次比一次頂得更深,仿佛要把身下的人徹底幹穿才甘休,“我要像之前一樣,把你操射,狠狠幹穿你!”
鐘程每次上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樊星被他這副地痞流氓樣氣得想要伸手打他,可插在體內的兇器對他的敏感點了如指掌,狠狠插入後,淺淺抽出,來回反複的摩擦,刺激得甬道微微痙攣。
“混蛋,你輕點啊……不啊……”臀部被鐘程稍稍擡起,濕滑的肉棒滑得更深,隐隐灼燒的腹部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深、太深了……畜生……要被你插穿了!”
“我就是要操穿你!”鐘程雙目赤紅,兇狠的動作粗暴卻不失溫柔,“我要你從裏到外都屬于我,除了我,誰都別想碰你!”
樊星高潮時失聲的尖叫全部沒入了鐘程的熱吻之中,滾燙的精液不斷射入抽搐的後穴,連小腹都有微微脹起的錯覺。
鐘程小心翼翼地抽出疲軟的性器,略帶薄繭的手掌輕輕撫摸着樊星光滑結實的小腹,樊星輕咬着下唇,“別按……”
“真想操得你連肚子裏都是我的精液。”鐘程灼熱的呼吸撲在樊星的耳後,兩根手指攪動着濕淋淋的肉洞。
“你他媽把手指拿出去……”樊星真懷疑鐘程嗑藥了,他媽每次上個床,一副恨不得要幹死他的樣子。
光是聽樊星說話的聲音鐘程就又硬了,性器順着滑膩的股縫噗嗤一下插進了濕軟的肉洞,樊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顫抖着紅唇咒罵身後的男人,“操你……啊啊,你他媽又硬了……”
“對着你我可以硬一晚。”
這邊鐘程和樊星幹得熱火朝天,霍濰也沒閑着,他摸着柯華的屁股,“小騷貨,你也硬了?”
柯華頓時被霍濰吓得身體緊繃,“你、你別亂來。”
“你怕我把肉棒塞進你的騷穴裏?”常人絕對難以想象,萬年冰山臉的霍濰居然會說這種下流無恥的話,“你那天可是被我操得連腿都合不攏呢。”
色字頭上一把刀,若不是柯華那晚想要偷襲睡夢中的霍濰,也不會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美人是沒操到,但自己的菊花被美人摘走了。
“我求你,你別亂來。”柯華感覺到霍濰硬邦邦的性器頂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果不做點什麽,這家夥絕對敢直接插進來。
“想讓我不操你也行,不過你得幫我弄出來。”霍濰不知廉恥地頂了頂柯華的屁股,“弄不出來的話,我就操翻你的騷穴。”
柯華可不想再嘗試一次那晚的痛苦,霍濰那裏尺寸大得吓人,跟那張好看的臉完全對不上號,這種臉不應該配一個小巧精致的嗎?感覺完全被騙了啊!
霍濰催促道,“還不快點!”
柯華翻過身,顫顫巍巍地伸手解開霍濰的褲裆,傲人的性器直直地彈了出來。猙獰恐怖的肉棒上覆滿暴突的青筋,難以想象那麽大的東西竟然能進入自己的身體裏。
霍濰一邊享受着柯華的服侍,一邊将手指伸進對方的口腔裏攪動,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拉下柯華的褲子,順着飽滿的臀縫摸索到緊閉的穴口,好不憐惜地插了進去。
柯華身體緊繃,反射性地縮緊腸道,“你、你怎麽說話不算話!”
“誰讓你停下了?我還沒射,你再弄不出來,我就直接插進你的騷穴!”細長的手指被肉穴死死夾住,霍濰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紅唇,“屁股怎麽那麽騷,手指都吞得那麽起勁!”
“手指……拿出去!”柯華手裏摸着霍濰粗壯的性器,扭動着屁股想把手指擠出去,但事與願違地讓手指進得更深了,“混蛋……你拿出去!”
霍濰是上了床就不喜歡矯情的類型,既然柯華沒辦法光用手滿足他,他也沒打算憋着自己,直接将對方壓在身下,也不管前戲有沒有做足,掰開雪白的臀瓣,直接插了進去。
柯華疼得咬住霍濰的肩頭,可霍濰卻絲毫不在意,他将柯華的大腿分開到極致,剩下的半截肉根也全數沒入。
不待柯華反應過來,霍濰已經疾風驟雨地抽插起來,甬道裏的媚肉被強行撕開,兇器捅得又深又重,尖銳的疼痛裏夾雜着陌生的快感。
霍濰的技巧很好,沒一會兒就把口是心非的柯華幹得意識迷糊,甚至還主動分開大腿讓他插進深處。
第二天樊星醒來時發現霍濰和柯華已經不見蹤影,鐘程的床鋪也被整理得幹幹淨淨,完全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