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11)
們的生活還如何繼續下去都是未知數。
就在這時候,齊子恒又來口說話了:“你們以後反正也沒地方去了,不如就為我辦事吧?”
“算了吧,我們可沒這個福氣。”劉主管開口說到。
“那你們就走吧!”齊子恒面色嚴肅的對他們說到。
方主管他們互看了幾眼,推推搡搡的走出了門。
齊子恒朝着一個方向比了個手勢,然後有一個人從後面出來了。
“少爺。”那人恭敬的對着齊子恒說到。
“盯緊他們幾個人,別讓他們說了不該說的事情,必要的時候你懂的。”齊子恒眼睛眯了眯,對着那人說到。
“是的,少爺。”那人對着齊子恒說到,然後跟着那群人出去了。
方主管他們幾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被齊子恒完全盯上了。
“老大,他們回家了,但是他們後面跟了一輛車。”左晉回到祁蘇河的辦公室說到。
“那就不用我們費心了,到時候你只要盯着他們就行,不過你還是要通知一下林格的。”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林格?老大是說那位有名的黑白兩道通吃的刑警?”左晉張大了嘴問到。
“對,想必他對這件事應該會很感興趣的,龍爺的兒子,林格會來的。”祁蘇河笑着說到。
“好。我馬上去辦。”左晉點了點頭。
左晉走後,祁蘇河坐在椅子上想着很久之前的事情,他記得那個時候林格還是龍爺最得力的手下,他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的,那時候的林格正是黑道上聞風喪膽的人物,同時龍爺對他很是器重,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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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來,大家都不知道怎麽回事,林格突然離開了龍爺。
274往事随風,只看眼前
那個時候很多勢力都向林格抛出了橄榄枝,可是都被林格拒絕了為了逃避所有人的打擾,林格幹脆跑到了部隊裏,當了一名刑警。
去部隊之前的時候林格還找了一次祁蘇河,在他那裏呆了一段時間,林格告訴他,世上沒有絕對信任的人,有的只是相互之間的利用,他以為龍爺對他的真心,只不過是想讓他替他去死而已。
林格是無意間聽到的真相,因為林格的名聲超過了龍爺,就有人在嚼舌根說林格想要謀權篡位,不知是誰對龍爺說了這些,讓龍爺對林格産生了殺意。
就在一次交易中,龍爺讓林格去了,但是林格中間感覺到不對勁,就趕緊往回趕,要不是他命大,早就死在那裏了。
林格還質問過龍爺,但是他對龍爺很是失望,就一氣之下離開了那裏。
祁蘇河睜開了眼睛,揉了揉眉心,看着牆上的鐘表,已經八點了,他收拾了收拾東西就離開公司了。
今天他答應梁清歌要早點回家,因為今天是他們的紀念日,要不是梁清歌說起來,他都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一年了,這一年裏他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
梁清歌此時正在布置着餐廳她讓家裏的傭人都提前走了,畢竟是兩個人的生活。
祁蘇河本來說要跟梁清歌出去吃,但是梁清歌說要自己親手做,那樣才有意義,她也想向平常人一樣跟祁蘇河好好吃一頓飯。
梁清歌準備好了一桌子的飯菜,她把周圍點上了蠟燭,中間擺上了紅色的玫瑰。
祁蘇河走到家裏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忙碌着的梁清歌。
這才是家的感覺,以前的他經常忙忙碌碌,吃飯都是草草了事,自從有了梁清歌,一切都走了家的感覺。
祁蘇河把車停好之後,推開了門,梁清歌正在擺最後一道菜。
“你回來了?”梁清歌看到祁蘇河的時候,眼睛裏有一絲驚訝。
“嗯。”祁蘇河走到梁清歌身邊用手環繞着她。
“別鬧。”梁清歌推開了祁蘇河的手。
“謝謝你,清歌。”祁蘇河趴在梁清歌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怎麽了?突然這樣讓我很恐懼的。”梁清歌看着祁蘇河的眼睛說到。
“沒什麽,就是感覺這樣很安心,這樣讓我很開心。”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說到。
“以後都會這樣的。”梁清歌笑着對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看着梁清歌的笑,心裏的陰翳也消失不見了。
“嗯,會的。”祁蘇河在梁清歌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走,我們去吃飯吧。”祁蘇河拉着梁清歌的手說到。
“別動,等一下。”梁清歌擋在祁蘇河面前。
“怎麽了?”祁蘇河疑惑的看着梁清歌。
“你先把眼睛閉上。”梁清歌對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笑了笑,無奈的看着梁清歌,然後閉上了眼睛,“這樣可以嗎?”
“可以,不許偷看。”梁清歌拉着祁蘇河的手朝着餐廳走去。
自從梁清歌恢複記憶以後,越來越小孩子的性子,但是祁蘇河卻對這樣的她很是喜歡。
“好了。睜開眼睛吧。”梁清歌走到餐廳後把燈關了對着祁蘇河說到。
祁蘇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眼前溫馨的環境,心裏忽然有些感動,梁清歌對他是真的用心了。
也許林格說的話是錯的,他如今遇到的人就是真心的人。
“怎麽了?不喜歡嗎?”梁清歌看着祁蘇河呆呆的站着一動不動的以為他不喜歡。
“喜歡,怎麽會不喜歡呢?”祁蘇河笑着對梁清歌說到。
“那就好。”梁清歌像是松了一口氣。
梁清歌和祁蘇河一人坐在餐桌的一端,旁邊放着梁清歌準備好的紅酒。
兩人輕抿了一口酒就開始吃飯了,不得不說梁清歌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看這些菜的品相就知道了,兩人吃着吃着就坐到了一起。
吃得興起的時候,梁清歌還放了一段音樂,随着音樂的律動,兩人跟着跳起了舞,梁清歌發現祁蘇河居然跳的這麽好,以前還沒有發現。
“清歌?吃飽了該運動運動了。”祁蘇河低下頭看着梁清歌暧昧的說道。
梁清歌喝了不少的酒,此時的臉色有些微紅,看的祁蘇河心裏蕩漾。
之後祁蘇河就把梁清歌抱上了床,進行了一場不可描述的運動。
第二天的時候祁蘇河早早地走了,梁清歌則是被祁蘇流的電話叫醒的。
“喂,怎麽了?”梁清歌帶着鼻音說到。
“嫂子啊,你難道忘了今天是開會的日子嗎?這還是你定的呢!”祁蘇流在電話裏咆哮的說着。
“啊?沒沒沒,我馬上就到。”梁清歌連忙挂了電話,開始找衣服。
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麽多酒了,誤事!
梁清歌到的時候又是全員都到齊了,她尴尬的看着大家笑了笑。
“嫂子,你的脖子。”祁蘇流故意指着梁清歌說。
“脖子?”梁清歌來得及沒注意到自己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祁蘇流把鏡子遞給了梁清歌,梁清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脖子上的紅印,一下子羞愧的臉都紅了。
“嫂子,大早上就讓我們吃狗糧啊?”祁蘇流笑着說到。
“閉嘴。”梁清歌對着祁蘇流咬牙切齒的說道。
祁蘇流又開始不正經了,反觀岩雲和蘇妍,兩人把頭低的很低,耳朵都紅了,看來兩人心裏還是很純的,哪像祁蘇流一樣?
“咳咳,開會。”梁清歌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尴尬。
岩雲和蘇妍這時候才擡起頭來,祁蘇流看着蘇妍的一舉一動,沒想到蘇妍還是這麽單純的女孩子啊。
今天梁清歌他們主要讨論的內容就是這100個人的選拔方式,以及留下來的人的資格要求。
梁清歌簡單的說了幾句,讓他們闡述他們的想法,大家都開始七嘴八舌的說着自己的想法,但是始終統一不到一起,梁清歌覺得他們的方法始終欠缺一個目的。
可是,讨論來讨論去,始終不合他們的主題,梁清歌有些垂頭喪氣,畢竟人越少越要細心。
275我們要實力啊!
随着時間的推移,大家都顯得很是疲憊,最終也沒讨論出來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梁清歌看大家都有些累了,就讓他們先回去休息,明天接着開會讨論。
大家散會後,梁清歌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祁蘇河的公司。
“你怎麽來了?”祁蘇河看着梁清歌很是欣喜。
“來看看你。”梁清歌在祁蘇河的對面坐了下來。
由于無聊,梁清歌在一旁看起了雜志,祁蘇河從文件中擡起頭來,看到正抱着雜志看的梁清歌。
他放下手中的筆走到梁清歌旁邊,“在想什麽呢?”
祁蘇河注意到梁清歌盯着雜志的眼睛一動不動的,完全不像是在看雜志的樣子,反而像是在出神。
“沒什麽,就是一些公司的事情。”梁清歌回過神來,看着祁蘇河說到。
“是嗎?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為難?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幫幫你。”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耐心的說道。
梁清歌覺得也許祁蘇河能夠幫他也說不定,畢竟祁蘇河在這方面的經驗比較多。
“就是我們最近不是在選拔嗎?如今已經從一萬人剩下一百人了,但是剩下這一百人只能有5個人才會被留下來,我們暫時定的人數就這麽多。”梁清歌對着祁蘇河解釋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怎麽從這100個人裏面能夠準确的挑選5人是嗎?”祁蘇河一句話就說出了梁清歌的內心。
梁清歌沖着祁蘇河點了點頭,“這五個人必須是各方面都很優秀。”
“嗯。”祁蘇河點了點頭,陷入了深思。
“對了,現在不是很流行選秀嗎?真人秀之類的選秀節目。”祁蘇河聽到公司裏的人經常議論那個出道的九人團體。
“我也聽說過那個節目,但是我們的主題始終跟他們搭不上邊,他們是以話題為主,博流量,博眼球,可是我們的要求是要實力。”梁清歌把自己的考慮說了出來。
“其實我覺得你的想法有些片面了。”祁蘇河聽完梁清歌的話說到。
“嗯?為什麽?”梁清歌不理解她說的有什麽毛病。
“首先你考慮的是很好,但是你得記住這幾個人以後是要出現在大屏幕面前的,免不了有曝光,有話題,而選秀能讓觀衆提前了解他們。”祁蘇河朝着梁清歌說到,然後喝了一口水。
“你說的沒錯。”梁清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其次,觀衆選出他們喜歡的人,不僅能夠增加這些人的曝光度,更能發揮他們的實力,這樣他們以後演出的角色才能受到大衆喜愛。”祁蘇河接着對梁清歌說到。
“可是,現在的大衆看人都是先看臉,我怕那些有實力的人會被埋沒。”梁清歌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個你不用擔心,不是還有你們這些考官呢嗎?你們的最終決定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你要相信群衆的眼光,沒有實力的人最終還是會被淘汰。”祁蘇河對梁清歌說到。
祁蘇河并沒有結束,而是對着梁清歌笑着說到:“而且你不就是長得又好,演技又好的那類人嗎?”
“那是當然,你這句話我愛聽。”梁清歌對着祁蘇河笑了笑。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畢竟這是自然的法則,物競天擇,适者生存!
“不過這樣下來制作成本肯定會很高的。”梁清歌有些憂慮的說道。
畢竟他們這個公司剛起步,雖說是跟祁氏有關聯,但畢竟祁氏還沒有涉足過影視業。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代表祁氏做你們的贊助商,正好我們有一批化妝品要出售,你們正好可以幫我們做宣傳。”祁蘇河笑的神秘莫測。
“原來你早就想好了啊?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梁清歌搖着頭沖着祁蘇河打趣到。
“我老嗎?”祁蘇河忽然把臉湊到了梁清歌眼前。
“你說呢?大叔。”梁清歌故意這樣對祁蘇河說到。
雖然祁蘇河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但他确實比梁清歌大了快十歲左右,梁清歌本來皮膚就好,所以兩人也看不出有什麽年齡差距。
“大叔?你又調皮了,清歌。”祁蘇河把聲音壓低,對着梁清歌暧昧的說道:“說吧,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別別別,這可是辦公室。”梁清歌一看祁蘇河的表情就不對勁了,她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是這裏是辦公室啊,還是落地窗!
“不要害怕,他們不會知道的。”祁蘇河誘惑着梁清歌說到。
但是梁清歌的理智還是在的,她不能讓祁蘇河這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在這裏跟她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太丢人了。
“不行,你看窗戶還透着呢。”梁清歌指着後面的落地窗說到。
祁蘇河站起身來把門反鎖上,拿出遙控器按了一下,四周的窗戶都被遮上了,其實祁蘇河的窗戶是雙層的,裏面看的件外面,但是外面卻看不見裏面,梁清歌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祁蘇河怕梁清歌害羞,只好把窗戶都擋上了。
但是不知情的梁清歌心裏可是羞愧死了,她認為祁蘇河把窗戶都遮上了就等于向大家說他們在幹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
“清歌,你怎麽臉這麽紅?”祁蘇河彎下腰來,看着害羞的梁清歌。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悶。”梁清歌對着自己用手扇着風說到。
“悶?那我去把窗戶打開了?”祁蘇河說着作勢就要去把窗戶開開。
“不用不用。”梁清歌一下子拉住祁蘇河的手。
祁蘇河假沒用力,一下子坐到了梁清歌旁邊,把梁清歌帶到了他的懷裏。
“怎麽這麽主動?”祁蘇河壞笑的看着梁清歌。
“明明就是你故意的!”梁清歌氣急敗壞的說道。
“好好好,我就是故意的。”祁蘇河寵溺的看着梁清歌,直接把嘴唇貼到了她的嘴上,唇齒相依。
兩人在辦公室裏纏纏綿綿,而外面的人毫不知情,直到祁蘇河盡興才把梁清歌放開了,梁清歌怎麽也想不到會有一天跟祁蘇河上演辦公室激情!
276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第二天一大早梁清歌就開車去了公司,她把昨天跟祁蘇河讨論的想法告訴了大家,大家都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方法有了,現在剩下的就是準備工作了。
既然他們決定要公開選拔,那麽他們就必須通過網絡直播,祁蘇河雖然是為導演,但是他畢竟是位新人,而且他不跟圈內人交流,所以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麽人脈,所以梁清歌把這件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
現在是網絡時代,所以梁清歌并不打算在電視劇上播出,他們打算選擇一個視頻平臺,這樣能節省費用,還能讓他們曝光度增多。
梁清歌前不久跟愛樂的導演剛碰過面,人家想要接一檔比較有特色的節目,但是最近沒有什麽頭緒,梁清歌覺得可以找他合作。
而且,這位導演以及團隊對真人秀的态度還是比較認真的,而且他們是準備要現場直播,所以根本不必擔心會有亂剪輯的現象,這也是對他們選手尊重。
晚上的時候,梁清歌在皇朝定了包間,邀請了愛樂的王導以及高層在這裏商量事情。
而另一邊的祁蘇河晚上在皇朝有應酬,他們的項目上被人動了手腳,政府的人要來審查,祁蘇河把他們接到了皇朝,讓他們休息一天明天再開始。
檢查人員看到了祁蘇河的誠意,也不好退卻,于是就跟着祁蘇河去了酒店。
“馬市長,咱們之間的交情就不用說了吧?上面是什麽意思你也給我透露透露?” 祁蘇河給馬市長倒了一杯酒說到。
“蘇河,其實你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完全看上面的意思,你懂嗎?”馬市長喝了一杯酒,搖着頭說到,馬市長也不好說太多,只能這樣給祁蘇河說。
“馬市長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蘇河不明白那人是什麽來頭!”祁蘇河笑着又給馬市長倒了一杯酒。
這馬市長不愛別的,就愛喝酒,尤其是皇朝的二十年陳釀,那味道別的地方都喝不到的,而且這酒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點到的。
“那上面的人好像說是什麽龍爺的兒子。”馬市長又喝了一杯酒,然後想了想沖着祁蘇河說到。
聽到這個的時候祁蘇河知道是誰了,沒想到這齊子恒居然能夠有這麽大面子!
旁邊的房間裏,梁清歌正在跟王導吃飯,陪同的還有祁蘇流。
本來梁清歌想着是自己來的,但是祁蘇流覺得梁清歌畢竟是個女人,跟一群男人吃飯有些不方便,自己也要跟着來。
梁清歌想了想覺得祁蘇流說的很對,而且這樣還能讓祁蘇流接觸更多的人,作為這個公司的挂名人,他的确需要接觸這方面的人物。
“王導,你覺得我說的這個怎麽樣?”梁清歌把她的想法給王導說了一遍。
“清歌,說實話,你這個想法很不錯,但是你這是直播,沒有話題度,收視率沒有保障啊。”王導對梁清歌說到。
他們畢竟是視頻平臺,注重收視率很是正常,畢竟這是維持他們平臺的支撐。
“王導,這不用你擔心,只要我們前期的宣傳做好,就不怕沒有收視率。”梁清歌看着王導對他說到。
王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畢竟這件事他一人也坐不了主。
梁清歌看王導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她也不着急。
“王導,這是我們公司的祁導,也是公司的總裁。”梁清歌在王導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對他說到。
梁清歌這時候把祁蘇河介紹給王導就是想讓他知道,她們有足夠的誠意來跟他們談條件。
“你好,王導。”祁蘇流站起來朝着王導伸出手。
“你好,久仰大名。”王導也站了起來,朝着祁蘇流握了握手。
“清歌那部那部成名電影也是你導演的吧?很好。”王導毫不吝啬的對祁蘇流誇獎到。
“不敢當,王導您在業界可是赫赫有名的,我以後還得跟您學習。”祁蘇流謙虛的朝着王導說到。
之後他們不再談公事,而是借此交談了他們導演之間的事情,梁清歌覺得他們聊的很投機,祁蘇流對這種事情也處理的得心應手。
梁清歌不打擾兩人,默默的走了出去。
而這個時候祁蘇河也走了出去,兩人在走廊看到了對方。
“你來這裏怎麽不跟我說一聲?”祁蘇河走到梁清歌身邊問到。
“今天是請王導吃飯,所以不想麻煩你。”梁清歌對祁蘇河解釋道。
“我們之間怎麽可能會麻煩呢?”祁蘇河笑着對梁清歌說到。
梁清歌知道祁蘇河的意思,他們之間确實不用麻煩的。
“我知道。”梁清歌笑着說到。
“在哪個屋?”祁蘇河朝着梁清歌問到。
“這個。”梁清歌指着旁邊的屋說到。
“走,一起進去看看。”祁蘇河攬着梁清歌的肩膀走到了房間裏。
屋裏面祁蘇流和王導正談的盡興的時候祁蘇河和梁清歌一起推門而入了。
王導看到祁蘇河進來了,趕緊站了起來,激動的走到了祁蘇河的面前。
“早聞祁總大名,居然在這裏碰到了,想必是清歌讓你過來的吧?”王導對着祁蘇河就是一頓拍馬屁。
“哥,你怎麽過來了?”祁蘇流吊兒郎當的看着祁蘇河,跟剛才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我在旁邊有應酬,看到清歌了就過來坐坐。”祁蘇河對王導說着。
“你們在談什麽事情?”祁蘇河對着祁蘇流問到。
“那個真人秀的事情,選拔公司演員的。”祁蘇流對着祁蘇河說到。
王導在一旁看着兩人的交流,看來祁蘇河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祁蘇河對着祁蘇流點了點頭,然後又朝着王導說到:“王導,蘇流還小,有些事情還需要王導的幫助,希望我這個弟弟不會讓你為難。”
“哪裏哪裏,祁總客氣了,祁導在這方面很有天賦的。”王導當着祁蘇河的面誇贊祈蘇流。
“那就好,以後恐怕要麻煩王導的地方還有很多。”祁蘇河給王導敬了一杯酒說到。
277意外的車禍
一陣寒暄過後,祁蘇河就離開了,他相信他的到來能夠給梁清歌事半功倍的效果。
另一件屋子裏左晉在陪着馬市長喝酒,當祁蘇河再次進去的時候,馬市長已經喝趴下了。
“怎麽樣了?”祁蘇河朝着左晉問到。
“醉了。”左晉說到。
“嗯,找人把他送回家吧。”祁蘇河對着左晉交代到。
“再幫我找個代駕。”祁蘇河出門之前對着左晉說到。
“好的,老大。”左晉說完就出了門。
他們都喝了酒,肯定不能開車回去了,好在現在的代駕很是方便。
很快,左晉找來代駕就來到了這裏,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小夥子,皮膚有些黝黑,看上去就是經常風吹日曬的。
“老板,現在走嗎?”小夥子朝着祁蘇河恭敬的說道。
“不走,等一會兒。”祁蘇河看着皇朝的門口對着小夥子說到。
“好的。”小夥子露出标準的八顆牙齒對祁蘇河說到。
小夥子雖然沒有來過這種高檔的地方,但是也經常聽那些代駕們說過,來這裏的人都是大老板,他們出手闊綽,只好幹的好就能拿到很多小費。
看着祁蘇河的模樣,小夥子知道這肯定是位金主,今天晚上可以多賺點了。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梁清歌和祁蘇流他們出來了。
“在這兒等一會兒。”祁蘇河推門下了車,對着代駕說到。
“好的好的。”小夥子很是熱情。
祁蘇河直接走到了梁清歌的面前,梁清歌還在對王導說着讓他好好考慮這檔節目。
“清歌。”祁蘇河走了過去。
“你結束了?”梁清歌很是驚訝祁蘇河竟然這麽快就結束了。
“嗯,等你回家。”祁蘇河說的很氣暧昧。
“嫂子,你跟我哥回去吧,我把王導送回去。”祁蘇流沖着梁清歌說到。
“你可以嗎?”梁清歌看着已經醉了的王導,有些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有司機。”祁蘇流笑着說到。
“哥,我先走了。”祁蘇流架着王導往車旁邊走去。
“走吧。”祁蘇河摟着梁清歌朝着自己的車走去。
“我的車怎麽辦?”梁清歌也是開車來的,本來想着是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喝酒的話還能開車回家,但是經不住王導勸,都喝了點酒。
“明天找個拖車的。”祁蘇河對梁清歌說到。
坐到車上,梁清歌才發現開車的不是左晉,而是一個陌生的小夥子。
“左哥呢?”
“他也喝酒了。”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說到。
“哦。那你?”梁清歌挑着眉毛問到。
“我也喝了,不多。”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說到。
祁蘇河之所以說不多是因為之前大衛要求他不能喝太多的酒,不利于身體的恢複。
所以,每次他有應酬梁清歌都會提醒他讓他少喝點酒,為了不讓梁清歌擔心,他現在已經很克制自己了。
“老板,可以走了嗎?”小夥子通過車內鏡對着祁蘇河說到。
“走吧,去東區別墅。”祁蘇河對着小夥子說到。
小夥子點了點頭,平穩的啓動着車子。
“今天談的怎麽樣?”祁蘇河朝着梁清歌問到。
“還可以吧,沒問題的話過幾天應該就能簽合同了。”梁清歌對着祁蘇河說到。
“嗯,王導那邊有什麽要求沒?”祁蘇河又接着問到,一般像他們這種網絡平臺條件比較多。
“沒有。”梁清歌回憶了一下,王導居然一個條件都沒說。
“那看合同的時候你要細心一點了。”祁蘇河對着梁清歌交代到。
“嗯,別小看我。”梁清歌對着祁蘇河笑着說道。
“還有,有什麽需要的及時跟我說。”祁蘇河又對梁清歌說到。
“我會的。”梁清歌點了點頭。
祁蘇河剛開始給梁清歌提這個意見也是一時興起,沒想到梁清歌真的采納了,後來他又想了想,梁清歌這樣做的話,有好有壞,做的好的話,梁清歌和祁蘇流他們都會增加曝光度,還會開辟梁清歌新的道路,但是梁清歌要是做的不好的話,那她将會被人罵的很慘。
祁蘇河擔心的事情梁清歌也有考慮過,但是既然她決定做了,她就不怕,她一定要做出一些成績來,不能被人小瞧了。
“你今天的應酬談的怎麽樣?”梁清歌關心的問到。
“還可以。”祁蘇河敷衍的說道。
祁蘇河想到馬市長說的齊子恒就感到一陣危機四伏。
梁清歌看的出來祁蘇河心裏有事,而且還是大事,或者說對他們公司有傷害。
“沒事,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在你身邊。”梁清歌握着祁蘇河的手說到。
祁蘇河感到心裏暖暖的,雖然他沒有告訴梁清歌自己心裏想的,但是心思細膩的她還是發現了,但是為了不給自己負擔,從不問他怎麽回事?他們就是這樣的人,相互為對方着想着。
祁蘇河反手握住梁清歌的手,既然梁清歌都這麽理解他了,他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呢?也許對梁清歌說了,還能讓她避免一些危險。
“清歌,你還記不記得……”正當祁蘇河要告訴梁清歌關于齊子恒的時候,突然前面有一束強光沖着他們過來。
“嗯?”梁清歌還沒反應過來。
“小心!”祁蘇河直接抱住了梁清歌,把她護在身下,祁蘇河看到了一輛車沖着他們就撞了過來。
小夥子看到的時候趕緊變換車道,不過,那輛車像是發了瘋似的朝他們撞了過來,小夥子還是被撞到了,但是前面有安全氣囊護着他,他傷的不是太嚴重,梁清歌被祁蘇河保護着,并沒有傷到多少。
但是祁蘇河就不一樣了,他被車劇烈沖擊到頭部,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了。
“蘇河?蘇河?”梁清歌焦急的呼喊着祁蘇河的名字,可是沒有人回答。
“老板,老板。”小夥子也吓壞了,他剛做代駕沒多久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蘇河,你不要吓我。”梁清歌直接趴在祁蘇河身上,抱着他哭了起來。
旁邊那輛撞他們的車已經報廢了,撞到了一旁的樹上。
旁邊的小夥子看到這種情況,趕緊打了120救護車。
278意外還是人為?
重症監護裏,醫生正在忙碌着,祁蘇河現在情況并不是太好,救護車來的時候祁蘇河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外面梁清歌坐在長椅上看着門口呆呆的出神,可以看的出她眼裏的悲傷,如今她的臉上還留着哭過的淚痕。
祁蘇流和左晉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立馬就打車趕了過來。
“嫂子,到底怎麽回事?”祁蘇流蹲下來看着梁清歌。
“我不知道,當時蘇河正對着我說話,忽然前面射過來一道強光,接着蘇河把我護在了懷裏。”梁清歌想起剛才的事情就心有餘悸。
“蘇河是為了我,不然他也不會這樣。”梁清歌有些懊惱的說着。
“嫂子,你不能這樣想,如果我哥當時不那麽做的話,那現在躺在裏面的就是你們兩個了。”祁蘇流沖着梁清歌安慰到。
“不要擔心,這件事情警方已經介入了,那位代駕也被帶走問話了,他們一定會查到線索的。”左晉朝着他們說到。
梁清歌已經顧不得這麽多了,她現在唯一擔憂的只有祁蘇河一個人。
之前是祁蘇河在門口這樣守着她,而現在卻換成了她。
梁清歌想着祁蘇河當時是否也跟自己一樣的心情呢?也許是一樣的吧。
終于,在半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他怎麽樣了?”梁清歌站起來沖到了醫生的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問到。
“病人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只不過頭部受到了撞擊,醒來後可能會有頭疼的症狀,但是多注意休息還能調養過來。”醫生對着梁清歌耐心的說道。
“謝謝醫生。”梁清歌哽咽的說道。
“沒事,沒事。”醫生朝他們說到。
護士推着剛做完手術的祁蘇河,他的頭部被紗布包着,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醫生,他什麽時候能醒?”梁清歌看着依然昏迷的祁蘇河朝着醫生問到。
“這要看他自己了,有事按床頭的鈴。”醫生嘆了口氣說到。
每天來醫院的病人太多了,他們都沒辦法把握病人的具體醒過來的時間,這跟每個病人的意念是緊密相關的。
醫生出了門之後,祁蘇河和左晉過來了。
“嫂子,那輛撞你們的車在警察到的時候已經爆炸了,但是沒有發現有人的屍體。”祁蘇流把剛才警察給他說的結果跟梁清歌說了一遍。
“沒有人?怎麽可能?難道車會自己開着撞我們嗎?”梁清歌聽到祁蘇流說的話就感覺那些警察肯定沒有好好檢查,不然一個大活人不可能說沒就沒,而且改正是在祁蘇河找代駕的時候出事了。
“清歌,你說的對,但是人肯定跑了。”左晉朝着梁清歌點了點頭說到。
“代駕呢?他有沒有說什麽?”梁清歌站起來朝着左晉問到。
“沒有。”左晉朝她搖了搖頭,“他應該很這件事情沒有關系。”左晉看了警察發來的審訊代駕的視頻,看的出來那人并不知情。
此時那個代駕正在監獄裏被看守着,他本來以為今天晚上能大賺一筆,可是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麽背,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看情況,他今天晚上要在這裏度過了,還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出去。
還有,讓代駕奇怪的是他明明在正道上走的好好的。怎麽突然會有一輛車從側邊橫沖直撞的就過來了?這讓代駕很是不解。
這邊的梁清歌現在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麽回事,自從上次她失憶到現在,她和祁蘇河就經常遇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她很想知道這次又是什麽?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左哥,能掉到當時的監控嗎?”梁清歌朝着左晉說到。
梁清歌心裏想的應該是可以的,只要能看到當時的監控,那麽就知道撞他們的人長什麽樣子了。
“你們走的那條路比較偏,而且還是距離別墅區比較近,所以路上并沒有太多的攝像頭。”左晉對着梁清歌失落的說道。
沒有了監控,那他們對嫌疑犯無從可知。
梁清歌緊緊的咬着下嘴唇,握緊了雙手。
“那車主呢?”梁清歌又站起來問到。
“車已經被炸的七零八碎了,車牌號都找不到了。”左晉苦澀的說道,不得不說這人真是心思缜密,把一切能夠留下的證據都毀的一幹二淨。
“左哥,你對這件事情怎麽看?”梁清歌朝着左晉投出了信任的眼神。
“我覺得是那人做的!”左晉眯着眼睛擔憂的說道。
“難道你是說?”祁蘇流瞪大了眼睛看着左晉。
“誰?”梁清歌緊緊的盯着左晉說到。
“齊子恒。”左晉對着他們說到。
“果然是他!”祁蘇流生氣的說道。
梁清歌好像聽祁蘇河提起過,不過她沒有在意,沒想到這人居然一二再而三的找他們麻煩,可惜他們在明,敵人在暗。
警察那邊晚上來了一波人,他們穿着統一的着裝,衣服上镌刻着獨特的标志,了解黑道的人都知道那是龍爺的标志。
“今天晚上的事情知道怎麽做嗎?”為首的人并不是龍爺,而是齊子恒,現在龍爺已經漸漸放權了,他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很是信任。
警局裏的人各個都怨聲哀悼,因為他們很不服氣齊子恒他們這些人的做派,但是被齊子恒教訓了一頓,而且局長被齊子恒威脅了,他們其他人不得不按照齊子恒說的做。
“希望明天我能看到想要看到的答案。”齊子恒走到門口的時候朝着局長陰險的看了一眼說到。
雖然局長萬般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這樣做。
第二天,新聞報道出了昨天晚上的車禍,警方給出的解釋是肇事司機喝醉撞到了那輛車,但是肇事車輛已經爆炸,車主也已經在爆炸中身亡了,而被撞的祁蘇河還在昏迷中。
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的梁清歌他們都心知肚明,只有一些看戲的廣大群衆被蒙在鼓裏。
像這種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