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0)
腿上的傷痛,其實他站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肌肉疼痛的感覺,不過為了不讓梁清歌擔心,他沒說出來,而且,祁母還在這裏,他不想讓她因此對梁清歌有意見。
“老夫人,她怎麽辦?”嚴管家指着捂着自己鼻子的小青。
“嚴叔,殺人未遂,把她送監獄裏吧。”祁蘇河對着嚴管家說到。
“是,少爺。”管家指揮着其他人把小青擡了出去。
“清歌,今天是我唐突,針對你的地方我像你道歉。”祁母走到梁清歌面前對着她說到。
“伯母,沒有,您是長輩,清歌是晚輩,您說的我應該聽着。”梁清歌此刻表現的像一個大家閨秀,一點也沒有小家子氣。
祁母對着她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祁蘇河,祁蘇河為了不讓他們看出異常,臉上挂着笑容。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不用送了。”祁母朝着祁蘇河說到,然後跟嚴管家一起走了。
梁清歌推着祁蘇河進了屋裏,在燈光下梁清歌發現了祁蘇河的異樣,他的拳頭緊握着。
“蘇河?怎麽了?”梁清歌蹲下來看着祁蘇河。
“沒,沒事。”祁蘇河疼的說話咬着牙齒。
梁清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是不是傷到了腿,你剛才怎麽不說?”
“我可以的。”祁蘇河拍了拍梁清歌的手。
“不行,我得給大衛打電話,讓他來看看。”梁清歌顯然已經着急了,不聽祁蘇河的勸告留給大衛打電話。
此時大衛剛從醫院出來,看到是梁清歌的手機號碼,立馬就接聽了。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梁清歌問大衛要了手機號,就是為了方便詢問祁蘇河的病情,她本來是想要問祁蘇河要的,但是祁蘇河不給,說大衛是男的,不能讓他們單獨通話,梁清歌當時對祁蘇河無可奈何,只好自己要了大衛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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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清歌,怎麽了?”
“大衛,蘇河剛才左腳站立了,現在很難受,你快來看看。”梁清歌的聲音像是帶着哭腔。
“好,我馬上到,你別急,把他挪到床上。”大衛交代着梁清歌。
大衛挂斷電話,開着車朝祁蘇河的家方向去。
梁清歌趕緊把祁蘇河移到床邊,讓他盡量把重量壓到自己身上,然後把他放到床上。
做好這一切,梁清歌已經滿頭大汗。
大衛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祁蘇河的卧室裏,看到祁蘇河的樣子,趕緊對他腿部做了檢查。
“怎麽樣?”梁清歌着急的問到。
“他的腿本來就沒恢複,又強行站立,導致裏面再次拉傷。”大衛對着梁清歌解釋道。
“那怎麽辦?”梁清歌着急的看着大衛。
“我建議他接着住院。”大衛對着梁清歌說到。
“不去,你就是吓唬人。”祁蘇河對着大衛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河。”梁清歌輕聲的喊了他一聲,有點撒嬌的意思。
“我沒事的,你別聽他瞎說。”祁蘇河指着大衛對梁清歌說到。
大衛對着祁蘇河翻了個白眼,就會逞英雄。早知道就讓你讓你知道腿疼的滋味,多讓你疼會兒。
最後,大衛給祁蘇河開了一些藥,并叮囑梁清歌要讓祁蘇河按時吃藥。
祁蘇河嫌棄大衛太唠叨,在一旁催促着讓他趕緊走,梁清歌在一旁瞪了祁蘇河一眼,祁蘇河一下子就閉上了嘴,梁清歌把大衛交代的事情一一記了下來。
269祁大醋壇子
在某人一再的催促下大衛忍受不住離開了,祁蘇河朝着梁清歌說到:“終于走了,清淨多了。”
梁清歌轉過頭睜着眼怒視着他,“大衛那是對你好,你怎麽能不領情呢?”
“我知道,可是哪有他說的那麽嚴重啊?你不用擔心。”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說到。
梁清歌明明就看出來他在忍着還死不承認。
“對了,你怎麽會有大衛的手機號,我記得我說了不給你。”祁蘇河盯着梁清歌問到。
“你不給我我當然是自己去問的。”梁清歌理所當然的回答到。
“什麽?大衛居然給你了?”祁蘇河眯着眼睛說到。
“你這麽一驚一乍的幹什麽?”梁清歌瞥了一眼祁蘇河。
“你怎麽能背着我要別的男人的手機號呢?”祁蘇河委屈的看着梁清歌。
“大衛不是別人。”梁清歌糾正到。
“但他是男人。”祁蘇河接着說到。
……
梁清歌仿佛感覺到了頭上一群烏鴉飛過。
這時候,祁蘇河突然抱住了自己的腿,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你看看你,明明就很痛苦,為什麽還要忍着?”梁清歌走到一旁給祁蘇河到了一杯熱水,然後把大衛剛才給祁蘇河開的藥放到了祁蘇河手裏。
祁蘇河皺了皺眉看着手裏的藥丸,梁清歌見祁蘇河一臉苦大仇深的看着手裏的藥丸,朝着祁蘇河疑惑的問到:“難道你怕吃藥?”
“沒有,我怎麽可能怕吃藥呢?”祁蘇河笑了笑,然後一下子把藥灌了下去,這次大衛給他開的藥全是苦的,而且巨苦,祁蘇河在心裏暗罵了大衛一句。
吃完了藥之後祁蘇河和梁清歌就相擁而眠了。
接下來的日子,梁清歌格外繁忙,但是她還是堅持公司,家裏兩邊跑,能夠更多的照顧祁蘇河。
祁蘇河修養了一個月以後能夠下地走路了,多虧了大衛每天的來煩擾祁蘇河,不然他也不會這麽快就恢複了。
這一個月祁蘇河雖然處理公司的大小事務,不過他已經把所有事情交給左晉全權處理了。
左晉在祁蘇河身邊也不是白待了這麽長時間的,祁蘇河的辦事作風左晉都被都傳染了一二。
此時左晉正在對着一個部門主管進行思想教育,可是那個部門主管像是毫不在意的樣子,根本不把左晉放在眼裏,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模樣。
“怎麽?方主管,你看起來對這個決議很不滿意啊?”祁蘇河走過去朝着那個主管問到。
“老大,你來了?”左晉朝着祁蘇河說到。
“嗯。”祁蘇河朝着他點點頭。
方主管沒想到祁蘇河會這時候居然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兩個月嗎?
“祁總說的哪裏話?我這不是正在跟左助理學習呢嗎?”方主管立馬變了臉色,朝着祁蘇河讨好的說道。
“嗯,你下去吧,我們有事商量。”祁蘇河朝着方主管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方主管點了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此時辦公室裏就剩下了左晉和祁蘇河兩個人。
“怎麽樣?”祁蘇河在左晉面前坐了下來。
“老大,這一段時間齊子恒那邊都沒有什麽動靜,只不過,公司裏有一部分人有些奇怪。”左晉朝着祁蘇河說到。
“奇怪?怎麽個奇怪法?”祁蘇河皺着眉頭問到。
“就比如剛才的那個方主管,以前就算你不在的時候也會注意自己的言行,可是現在卻肆意妄為,跟他一樣的還有幾個人。”左晉朝着祁蘇河面色凝重的說到。
“是嗎?那你去查查他們最近跟誰接觸過。”祁蘇河朝着左晉說到。
“好的,我現在就去辦。”左晉朝着祁蘇河點點頭。
左晉走後,祁蘇河就把自己埋頭于工作中。
梁清歌那邊的第二次選拔已經結束了,這次已經剩了100個人,但是他們公司一時間要不了這麽多人,所以他們會在這100個人裏面最後留下五個人。
看着選拔出來的人名單,梁清歌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的名字,其中林聲晚和葉瑞,自己連城都在其中。
這次梁清歌沒有缺席連城的表演,特地讓祈蘇流通知她連城的表演時間。
沒想到這孩子果然不錯,剛上場就把所有的氣氛帶到了他的身上,讓所有人的情緒跟着他跳動。
梁清歌覺得現在的連城不應該被局限于生活中,看着簡歷介紹,連城是高中沒畢業就出來闖蕩了,但是因為沒有資歷,一直穿梭于各個劇組淹着跑龍套的角色,終究是演藝界的悲哀,所以才會讓連城這樣的人才被埋沒。
回到家後,梁清歌把連城演過的角色的片段都看了一邊,發現裏面他都沒有在臺上那麽自然,沒有那麽傳神,這倒是讓梁清歌很是好奇。
祁蘇河忙了一天,傍晚的時候才回了家。
飯桌上,梁清歌對祁蘇河講些她遇到的一些事情,還有她看到的比較出色的人。
祁蘇河聽到梁清歌這麽毫不顧忌的當着他的面誇獎另一個男人,心裏很不是滋味,恐怕每個男人的未婚妻當着自己的面提起另一個男人是多麽優秀時心裏都會膈應。
梁清歌說着,祁蘇河也不說話,但是臉色很不好看。
“你怎麽不說話?”梁清歌朝着祁蘇河問到。
“聽你說。”祁蘇河的語氣很不好,像是有些生氣了一樣。
“你這是什麽語氣?”梁清歌皺着眉頭,她好像也沒怎麽着祁蘇河啊?
“你說呢?”祁蘇河放下筷子,朝着梁清歌說到。
“我說?說什麽?”梁清歌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祁蘇河了。
“清歌,你有沒有發現你變了?”祁蘇河很是認真的看着梁清歌對她說到。
“沒有啊?我變了嗎?”梁清歌很是疑惑的看着祁蘇河。
“嗯,變了,變得開始欣賞其他人了不欣賞我了。”祁蘇河沖着她說到。
梁清歌看着祁蘇河一臉的疑惑,然後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的确一直在誇獎別人,祁蘇河那時候一句話都沒吭聲。
原來他是吃醋了啊!
270梁清歌,你夠了啊~
“哈哈哈。”梁清歌沖着祁蘇河笑了起來。“原來我們的祁大總裁居然這麽喜歡吃醋啊!”
“梁清歌,你夠了啊。”祁蘇河看着梁清歌笑的肆無忌憚的樣子,很是不滿的對她說到。
梁清歌聽到祁蘇河的話也不再笑了,但是還在憋着笑,那樣子讓祁蘇河看了想打人。
不過,他的對面是梁清歌,她怎麽會舍得打她呢?不過還是得懲罰一下,畢竟誰讓她嘲笑他來着。
所以,不等梁清歌反應過來,祁蘇河直接捧起了梁清歌的臉,朝着她的嘴吻了下去。
“嗚嗚,祁蘇河,我要吃飯。”梁清歌含糊不清的說道。
祁蘇河沒有回答梁清歌,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梁清歌很快就沉陷于祁蘇河的溫柔中,他趁着梁清歌神情迷離,直接把她抱到了樓上。
到了樓上梁清歌才反應過來,趕緊對着祁蘇河說到:“我肚子還餓着呢?”梁清歌剛才在餐桌上光顧着對祁蘇河講事情了,沒吃幾口飯。
“我比你更餓。”祁蘇河暧昧的對梁清歌說到,“先讓我吃飽吧。”
然後,梁清歌經不住祁蘇河的誘惑,兩人陷入了溫柔鄉。
一夜旖旎,早上的祁蘇河和梁清歌都沒有醒來。
下人們很是默契的沒有打擾他們,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畢竟那時候聲音很大,還是管家讓下人早早的回了家。
差不多十點左右的時候祁蘇河醒了,看着旁邊熟睡的人兒,他心裏還有一絲悸動,但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他不打算繼續折騰梁清歌,反正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
祁蘇河草草的收拾了收拾就去了公司,公司裏還一如既往,只是不同的是左晉不在這裏。
梁清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拉開窗簾,看着外面的大太陽,梁清歌才發現自己睡了這麽長時間。
不過,很是奇怪的是她今天居然沒有聽到手機響的聲音,她不知道的是祁蘇河昨天把她的手機關機了。
梁清歌拿起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了自己的手機關機了,她以為是沒電了,但是查上充電器的時候顯示還有一半的電量,于是梁清歌打開了手機。
他們最近剛進行完第二次選拔,為了讓選手們能夠保持良好的狀态,梁清歌讓他們最近時間休息休息,再次選拔将會在一個月以後,可以說,這一個月一來梁清歌都是自由的了,不再那麽繁忙了。
梁清歌這樣打算也是為了那些老師,他們幫了梁清歌很大的忙,整天都沒休息好,所以,梁清歌讓老師們出去放松放松,順便旅個游什麽的。
傍晚的時候,左晉回到了公司,直接去了祁蘇河的辦公室。
“老大。”左晉進門朝着祁蘇河說到。
“嗯,查到了嗎?”祁蘇河看着左晉說到。
“查到了,我發現這些人最近跟齊子恒的人有接觸,就是之前收購我們小股東股票的那個人。”左晉把照片放到了祁蘇河的面前。
“果然,齊子恒這個人不會這麽輕易善罷甘休的,他這次出手,肯定要得到些什麽。”祁蘇河跟左晉一起分析着。
“老大,那我們要不要把那些人辭了?”左晉在一旁問到。
“暫時不用,齊子恒只是拿了些利益誘惑他們,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握有他們的把柄。”祁蘇河眼神裏透露着自信。
左晉不知道祁蘇河指的是什麽,但是他相信祁蘇河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在他的世界裏還沒有祁蘇河被什麽事情打倒。
祁蘇河沒想到齊子恒居然按耐不住了,不過,也是,要是他恐怕比齊子恒還要着急。
左晉沒出去多久又回來了,看着去而複返的左晉祁蘇河覺得有事情發生了。
“老大,我們的人說李董從監獄裏出來了。”左晉擔憂的看着祁蘇河。
“什麽?”祁蘇河眯着眼睛,眼神裏透露出驚訝,居然有人敢從他的人裏面把李董救走?
“據我們的人說,是上面來了一位大人物,這裏的人都不得不聽他的。”左晉對着祁蘇河解釋到。
“上面的人?有說名字嗎?”祁蘇河朝着左晉問到。
不論是什麽樣的人,只要是S市的,不應該不給他祁蘇河的面子啊。
“什麽人不知道,但是據他們說此人很年輕,但是聲音聽起來卻很蒼老。”左晉對祁蘇河描述着那人的特征。
“不會是他吧?”祁蘇河眉頭緊皺,“要是他就麻煩了。”
“老大,你說的是誰?”左晉疑惑的看着祁蘇河。
“左晉,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墨宇讓我們看的龍爺的照片?”祁蘇河看着左晉說到。
“記得,”左晉回答道,然後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你想的沒錯,龍爺就是面容年輕,但是根據年齡,他确實是蒼老的聲音,不過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具體怎麽回事我們還不确定。”祁蘇河對着左晉分析道。
祁蘇河心裏現在也很沒有普譜,不過要真的是龍爺的話那就麻煩了,畢竟李董對他恨之入骨,再加上李董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萬一再去傷害梁清歌怎麽辦?
所以,思前想後,祁蘇河決定要主動出擊,不能在等待下去,畢竟我在明敵在暗,他必須把敵人引出來。
而現在引出敵方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從那幾個在公司裏不正常的人開始着手。
“左晉,你去把被齊子恒收買的人叫過來。”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是。我馬上去。”左晉轉身出了辦公室。
此時,包括方主管在內的幾個人正在無所事事,這是齊子恒交代他們的,同時讓他們對祁蘇河陽奉陰違,如果祁蘇河能夠辭了他們更好。
不一會兒,那幾個人都站到了祁蘇河的面前,大家面面相觑。這幾個人高高低低都是公司的不同部門的主管。
他們幾個以為祁蘇河要開主管大會 批評他們幾個,順便把他們辭了,這樣一來就能完成齊子恒交代的事情了。
可是,當祁蘇河一開口說話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他們錯了,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情。
271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你們都到齊了?想必你們都知道我要說什麽了吧?”祁蘇河放下手中的文件對着他們說到。
“祁總,你要說什麽我們怎麽會知道呢?”方主管帶頭說到,其他人跟着附和到。
祁蘇河觀察着衆人的表情,發現他們臉上都帶着輕松,而不是緊張,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
“其實呢,我讓你們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祁蘇河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接着說到:“你們也在這公司時間不短了,這段時間在公司的情況我也都了解。”祁蘇河說完有些憂心忡忡的看着他們。
“祁總,你想說什麽就說吧,我們都接受。”還是方主管開口說到。
“嗯,那好吧。”祁蘇河的表情很是糾結。
其他人看着祁蘇河的表情就知道他們這幾天的表現成功的引起了祁蘇河的注意,畢竟他們為此做出了很大的努力,像那個方主管,故意把財務的報表多填了一個1,還好左晉查到了,不然公司将多出一百萬的預算。
還有那個劉主管,這一個月已經連續的請了十天了。
就當他們期盼着祁蘇河說出辭掉他們的時候,祁蘇河卻笑了。
“不要那麽緊張,我知道,可能是壓力大的原因,我沒有給你們加薪,所以,你們才在工作上不認真,所以我決定了,你們月薪每人再加十萬。”祁蘇河對着他們開口說到。
“什麽?”方主管的嘴都成了o型,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麽?方主管不想要嗎?”祁蘇河疑惑的看着方主管。
“沒有,沒有。他只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吓到了,太高興了。”旁邊的劉主管對祁蘇河說到。
“是嗎?方主管?”祁蘇河眼神犀利的看着方主管,仿佛他說個不字就要把他吃了一樣。
“對對對,我這是太高興了。”方主管立馬喜笑顏開的說道。
“嗯,那就好,也沒其他事情了,你們出去忙吧。”祁蘇河朝着他們笑着說到。
這幾人心驚膽戰的走了出去,心裏有苦說不出。
齊子恒已經答應過給他們經理的位置,只要他們能讓祁蘇河把他們辭掉,到時候齊子恒有辦法讓祁蘇河立足不下去,可是沒想到祁蘇河居然給他們加了薪。
“你說,這祁蘇河是什麽意思?”出門後,劉主管對着方主管問到。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不過,我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齊子恒,現在我們的薪資已經是經理級別的了,反正齊子恒也不會知道。”方主管對着那幾個人說到。
他們都覺得方主管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都不打算告訴齊子恒。
祁蘇河早就猜到了他們對齊子恒也會有所保留,畢竟都是一群貪心的人,這樣他接下來的計劃就能接着實施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各大新聞報紙刊登了祁蘇河的報道,明着是報道祁蘇河的,其實是報道方主管他們的。
內容大致就是祁蘇河是個好老板怎樣的,然後值得業界學習,特別着重的說了方主管他們對公司做了突出貢獻,所以祁蘇河破例給他們的待遇提到了經理級別。
當方主管他們看到這篇報道的時候臉都綠了,他們最近沒有為公司做什麽貢獻啊。這報紙分明是胡寫的啊!可是他們又不能反駁,否則以後業界內就不會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
網上,街上,業界內現在對祁蘇河是一致好評,許多人還以能進入祁蘇河的公司為榮,這一下子就把祁蘇河推到了風頭上。
其實這些都是祁蘇河安排的,看着大家的反應祁蘇河很是滿意,相信過不了多長時間齊子恒就會聯系那幾個人,但時候他們只需要守株待兔。
果然不出祁蘇河所料,此時看到報道的齊子恒氣的摔斷了遙控器。
“喂,給我聯系那幾個人,在老地方見面。”齊子恒對着手機那頭說到。
“好的。”那頭的人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祁蘇河讓左晉注意着那幾個人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情況跟他聯系。
中午的時候方主管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很是不好。
左晉把這件事告訴了祁蘇河。
“很好,他終于等不及了。我們收拾收拾。”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下午的時候方主管他們一行人上了一輛車,祁蘇河換了一輛不顯眼的車跟在身後。
到地方的時候祁蘇河發現這裏竟然是齊家的老宅,看來這個齊子恒還不知道自己不是齊氏夫婦的孩子,不然,不會這樣的。
但是,祁蘇河還是想錯了,他并不知道齊子恒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齊氏夫婦的親生孩子,但是他并不了解齊氏夫婦對齊子恒的照顧,以及齊子恒對齊氏夫婦的感激之情。
“你們來了。”齊子恒背對着那幾個人,語氣聽不出來喜悲。
祁蘇河發現這裏并沒有人看守着,按理說齊子恒如果投靠了龍爺,肯定會有很多人跟着,但是看着目前的情形卻不是這樣,這就說明齊子恒現在做的,龍爺并不知道,或者說齊子恒在瞞着龍爺什麽事情。
祁蘇河找了個最佳距離聽他們的對話,觀察他們的舉動。
最後,左晉和祁蘇河爬到了旁邊的窗戶上,這樣他們就不會輕易發現他們。
“看看你們幹的好事!”齊子恒把報紙扔到他們面前。
“這都是假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方主管趕緊解釋道。
“是嗎?”齊子恒轉過臉來。
“是的。”方主管心虛的說道,畢竟有一件事不是假的。
“可是,為什麽你們的賬戶上多了十萬?”齊子恒盯着他們氣勢洶洶的問到。
“這,這。”方主管不知道該怎麽編下去了,畢竟那十萬是真的多了。
“不要再解釋了,你們要記得答應我的事情,要讓祁蘇河身敗名裂,不然,你們知道的。”齊子恒朝着他們威脅到。
“是是是,我們知道了。”方主管他們連連應到,“我們會辦好的。”
“最後一次機會。”齊子恒說完就上了樓。
272不就是敗壞祁蘇河名聲嗎
“怎麽辦?”劉主管對着方主管問道,在他們之中,方主管是腦子比較靈活的了。
“別着急,不就是敗壞祁蘇河名聲嗎?這還不簡單?”方主管眼睛轉了轉對着他們說道。
“這麽說你有主意了?”劉主管喜笑顏開的說道。
“當然了。”方主管拍着胸脯說道。
說完後,他們都離開了齊氏老宅。
牆邊的祁蘇河和左晉在秘密訴說着什麽。
“拍下來了嗎?”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嗯,都拍下來了。”左晉點了點頭說到。
“老大。那接下來我們怎麽做?”左晉朝着祁蘇河問到。
“不着急,明天你就知道了。”祁蘇河笑着說到。
兩人開車回了公司,這次他見到了齊子恒,從齊子恒的表現看來他和龍爺之間的關系并不簡單,但是其中有什麽關聯,恐怕還得問一個人了。
“喂,有空嗎?”祁蘇河對着電話那頭說到。
“祁大總裁,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那邊傳來許婧知不悅的聲音。
“五點,公司樓下咖啡廳等你。”祁蘇河沒有理會許婧知的話,直接對着她說到,說完直接挂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手機挂斷的聲音,對着手機嘆了口氣,看來他還是這樣!
許婧知來的時候祁蘇河已經在這裏等着了,許婧知面帶笑容的走到了祁蘇河身邊。
“說吧,有什麽事找我?”許婧知坐了下來,點了一杯美式咖啡。
“齊子恒,你說過你知道關于他的事情。”祁蘇河對着許婧知說到。
許婧知笑了笑,然後對着祁蘇河說到:“齊子恒,他并不是齊氏夫婦的親生兒子。”
祁蘇河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所以這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麽新鮮的事情了。
許婧知看了他一眼, 說到:“看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那你知不知道龍爺有個孩子?”
祁蘇河倒是沒聽說過這件事情,龍爺向來做事隐秘,知道他事情的人很少。
“而最近傳來消息說,齊子恒就是他抛棄了多年的孩子,如今已經相認了。”許婧知對着祁蘇河嚴肅的說道。
祁蘇河聽到齊子恒是龍爺的孩子時候,眉頭皺了一下。
許婧知說完看着祁蘇河,也不再說話,她相信祁蘇河一定會明白。
“好,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會辦好的。”祁蘇河對着許婧知說到,說完站了起來。
“我相信你。”許婧知對着祁蘇河妩媚一笑。
祁蘇河當初答應過許婧知她告訴他關于齊子恒的事情,而他則必須答應她一個條件,那就是幫助她在娛樂圈奠定位置。
近期有一場時尚活動,也許這是個好時機,不過還是要跟梁清歌商量一下,畢竟梁清歌在這方便比他有經驗些。
祁蘇河回到辦公室就直接給墨宇打了電話,“墨宇,我們想的簡單了,也許你現在需要過來一趟了。”
墨宇在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了祁蘇河的辦公室裏,裏面兩人的臉色都很是不好。
“那這件事就變得很麻煩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抗龍爺。”墨宇擔憂的對着祁蘇河說到。
“可是要是讓他們內鬥呢?”祁蘇河想了想面無表情的說到。
“什麽?怎麽可能?”墨宇覺得祁蘇河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祁蘇河對着墨宇笑了笑說到。
墨宇突然覺得也許祁蘇河真的可以辦好這件事情。
晚上的時候,梁清歌親手做了晚飯,等着祁蘇河回來,但是左等右等都不見祁蘇河的身影,她只好給祁蘇河打了個電話。
但是顯示手機已經關機了,梁清歌只好給左晉打了過去。
“清歌?有什麽事情嗎?”左晉看到來電是梁清歌。
“左哥,不好意思啊,打擾你了,我想問你蘇河在哪呢?我打他電話打不通。”梁清歌不好意思的對着左晉說到。
“老大在忙,可能是手機關機了沒聽到,需要我告訴他一聲嗎?”左晉對梁清歌解釋到。
“哦,我知道了,不用了,你忙吧,左哥。”梁清歌對着左晉說到。
挂斷了電話,梁清歌坐在餐桌上,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突然沒有了食欲,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兩個人一起吃飯了,一個人吃飯她感覺到不适應。
忽然,梁清歌眼睛亮了,既然他回不來,那她可以去找他呀。
下定了決心,梁清歌把飯菜倒進了保溫盒裏,去倉庫把她那輛快要荒廢了的寶馬來了出來,朝着祁蘇河公司的方向駛去。
梁清歌到的時候,祁蘇河正在盯着電腦屏幕。
“咳咳。”梁清歌進門對着祁蘇河假裝咳嗽了一聲。
祁蘇河擡起頭來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梁清歌,馬上站了起來,過去迎接她。
“你怎麽來了?”祁蘇河驚喜的問着梁清歌。
“誰讓你不回家吃飯呢?我一個人吃不下,只好來找你了,不打擾你吧?”梁清歌委屈的看着祁蘇河。
“沒有,我的錯。連個陪你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祁蘇河歉疚的對着梁清歌說到。
“原諒你了。”梁清歌調皮的看着祁蘇河。
梁清歌把帶來的飯菜擺到祁蘇河的桌子上,今天下午她專門出去了一趟,去超市采購了一些食材。
“這些都是你做的?”祁蘇河挑眉問到。
“當然。”梁清歌自豪的說到。
她今天可是對着菜譜研究了半天,這些菜都是之前沒跟祁蘇河做過的。
“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祁蘇河笑着對梁清歌說到。
“快嘗嘗,這都是新的菜式。”梁清歌兩眼放光的看着祁蘇河,滿含期待。
祁蘇河夾了一個青菜放到了嘴裏,突然臉色一變。
“怎麽了?”梁清歌緊張的看着祁蘇河問到。
“好鹹啊。”祁蘇河皺着眉頭說到。
“鹹嗎?我明明嘗過不鹹的啊?”梁清歌也夾了一口嘗了嘗,可是并吃不出特別鹹的味道,“不鹹啊,剛剛好。”梁清歌對祁蘇河說到。
“哈哈哈,我騙你的。”祁蘇河看着梁清歌認真的表情說到。
273嘴這麽甜真的好麽
“祁蘇河,你!”梁清歌一下子站了起來,趾高氣揚的看着祁蘇河。
“傻瓜!”祁蘇河拉着梁清歌的手讓她坐下,深情的對她說到:“就算你做的不好吃我也會把它吃完的。”
梁清歌聽到祁蘇河這樣說心裏一陣感動,這些日子祁蘇河好像越來越會說情話了,以前可是一塊石頭,什麽也不會說,不過,她還挺喜歡現在的祁蘇河的。
“說,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其他女人了?”梁清歌眯着眼睛看着祁蘇河。
“嗯?為什麽這麽問?”祁蘇河疑惑的看着梁清歌,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這麽問了?
“不然,你怎麽會說的這麽好聽?”梁清歌依偎在祁蘇河懷裏。
祁蘇河沖着梁清歌笑了,原來他的小女人是打的這個主意。
“吃飯吧。”祁蘇河對着梁清歌說到。
“喂我。”梁清歌沖着祁蘇河撒嬌到。
祁蘇河很是心甘情願的一口一口的喂着梁清歌吃飯,而梁清歌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吃完飯後梁清歌就離開了,祁蘇河還在公司裏忙着項目的事情。
第二天的時候,方主管和劉主管他們并沒有來公司,祁蘇河并不感到意外,他們這樣不就是為了讓他難堪嗎?
“左晉,你進來一下。”祁蘇河用內部電話打通了左晉的電話。
“老大,找我有什麽事情?”左晉朝着祁蘇河問到。
“計劃可以開始了。”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是的。老大。”左晉笑着說到。
他這幾天對方主管他們嬉皮笑臉了幾天了,今天終于可以讓他們消停了。
下午的時候,各大新聞報紙開始報道方主管他們的事跡,大标題為賣主求榮,不懂感恩。古往今來,人們最讨厭的就是這種人,而且這種人的下場向來都是不好的。
一時間大家對方主管他們聲讨一片,對祁蘇河的憐憫更深了一層,甚至紛紛到梁清歌下面留言好好照顧祁蘇河。
此時盯着電腦看的祁蘇河笑出了聲,別人想到他的同時也能想到梁清歌,這是讓他最欣慰的。
“老大,現在輿論方向不對,要不要引導輿論。”左晉看着祁蘇河問到。
“去吧。”祁蘇河對着左晉說到。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現在人們都在讨論那個神秘人是誰,甚至有人去搜查那個人的下落。
這時候忽然有人說是祁蘇河的敵對人,因為對祁蘇河心存不滿所以使出這下三濫的手段,一時間網絡上的這個話題引起了大家的廣泛關注。
“滾蛋!”齊子恒對着面前的人大聲呵斥着
此時齊子恒的面前站着方主管他們幾個人,幾人面色凝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齊子恒沖着他們罵到。
“這件事不能怪我們啊?我們也不知道會這樣!”方主管一臉委屈的模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但是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這還不是你們笨,被祁蘇河發現了還不知道,還暗自喜慶,結果一步步掉入他的陷阱。”齊子恒氣沖沖朝着他們說到。
“這,這都是那祁蘇河故意的,都是祁蘇河的錯。”方主管狡辯的說道。
“別說了,祁蘇河,我定要讓你好看。”齊子恒對祁蘇河的怨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在齊子恒的眼裏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敵人,一種是服從他的人,這正應了那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那我們呢?您答應我們的事情。”方主管對着齊子恒小心翼翼的問到。
祁蘇河公司他們是回不去了,其他公司也不可能再接受他們。
“哼,你們?你們連事情都辦不好,還想要經理的位置?癡心妄想!”齊子恒對着他們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方主管指着齊子恒。
“別這樣看着我,別忘了你們的家人。”齊子恒對着他們說到。
齊子恒把他們的家人軟禁了起來,一舉一動都掌握在齊子恒的手裏。
聽到這句話方主管立馬收回了手指頭,無力地低下了頭。要不是當初他貪心的話,他的家人和事業也不至于這樣。
其他人心裏亦是如此,有苦難言,他們現在如同一條流浪狗,人人喊打,像他們這樣被曝光的人以後還如何在業界裏立足下去?以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