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那個把塗灼弄得各種意義上合不攏嘴的人,正俯在他身上輕啄。
他扭腰躲閃,“你幹嘛啊,癢死了。”
“幹嘛?”胡司樂揉着還未消退的乳珠,笑着說,“剛剛還說要給我喝呢,現在翻臉不認賬了?”
塗灼眼尾微紅,睫毛顫動着,盯着雙迷蒙的紅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水潤的嘴微張着吐氣。
胡司樂用手指蘸取他身上乳白色的液體,伸進這張嘴裏攪動香甜軟嫩的小舌。
這是今晚自他要求後胡司樂第一次碰他的嘴唇,即使是用的手,也讓他仿佛飛升至高高雲端,再瘋狂墜落,接着他的是軟綿潔白的雲朵。
“嘗出來了嗎?”
塗灼答非所問,歪着腦袋撒嬌道:“想要先生親親。”
胡司樂沒親他,倒是輕輕吸了吸他吐出來的小舌間,這只兔子怎麽這麽奶呢。他手指捏着乳尖往外扯,打着轉,戲谑地笑着說:“乖乖産奶了,真的要當媽媽了。”
塗灼聞言突然從床上坐起,摟着胡司樂的脖子興奮地大喊:“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力道之大,反而把胡司樂壓在了身下。
他蠻橫地把乳珠塞進先生的嘴裏,雙手捧着還沒手掌大的乳肉用力擠,“有嗎有嗎?現在還有嗎?”
奶香味在口中炸開,胡司樂大口大口吞咽着,故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身上人的眉眼完全舒展開來,心中的擔憂徹底放下,如負釋重地砸在他臉上。
搓搓尾椎骨的白團子,他便一骨碌地爬起來,被含過的乳珠泛着水漬,還綴着幾顆乳白色的奶珠,胡司樂直起身将它們舔了去。
塗灼的眼睛亮晶晶的,捧着另一邊乳肉對他說:“先生,這邊也要吸吸。”
“行了,”胡司樂抖開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睡衣,給塗灼披上,“已經腫了,再吸疼了你明天又得怪我。”
“橫豎明天都得疼,還不如再吸吸呢……”他任由胡司樂抱着往浴室去,小聲嘟囔着不敢讓他聽見,“一起洗嗎?”
這只兔子都被他養熟了,時時刻刻想着把自己往他嘴裏送。這一晚胡司樂忍得夠辛苦了,要是再來一次明天塗灼可能真的下不了床。
澡肯定是不能一起洗的,為了安撫他的情緒,胡司樂說:“先幫你洗完了我再洗。”
塗灼聽了也沒怎麽樣,跳進浴缸裏等着他放水,等待間晃着腦袋,小腳丫拍着水面,開心地哼起歌來。
這調子胡司樂聽着既熟悉又陌生,十有八九是這只兔子唱跑調了,抿着嘴偷笑。
“精神還這麽好,先生下次一定再努力點。”胡司樂用手試着水溫,調侃起他來。
塗灼來了精神,迅速翻了個身,跪在浴缸裏朝胡司樂晃屁股,“不用下次!現在也可以!”
小白團沾了水後變小了不少,肉乎乎的臀肉上的的痕跡跟日落時分的火燒雲似的這裏深那裏淺,這裏紅那裏紫的,其間若隐若現的紅豔豔的小洞就是最炫人奪目的耀眼落日。
一手扶着屁股,就着溫水将手指伸進小洞裏,小心翼翼的刮撓,将射進去的精液滿滿扣出來。塗灼小小地驚呼一聲,扭過頭撇撇嘴,軟軟地撒着嬌:“輕一點嘛,有點疼。”
“還知道疼?早幹嘛去了?”嘴上罵着,手上的動作到時輕了不少。
塗灼不跟他理論,反正也說不過他。雙手撐着浴缸邊緣,鼓着腮幫子呼氣呼氣又吸氣,循環往複,熱水把他蒸得粉嫩嫩的,可愛極了。
把快變成粉兔子的塗灼拎出來,胡司樂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耳朵,“這麽疼?都不能好好呼吸了?”
興奮勁過去後困意立馬席卷而來,塗灼眨眨眼,呆呆地“啊”了一聲,他太累了控制不了妖力,眼珠子在黑曜石和紅寶石之間來回變化,軟綿綿地說,“沒有啊,就是好累好累。”
他眯起眼睛,打了個超級~超級大的哈切,睜開眼時胡司樂把光溜溜的他抱到了客卧,正打算把他塞進被子裏。
“是一個神奇海域,裏,裏面的用戶……好像都是魚魚,”即使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也要滴溜滴溜着眼跟着來回走的胡司樂,想等他一起入睡,“裏面有個講故事的帖子,說生崽崽的時候這麽呼吸能減輕疼痛……”
“不過真的好奇怪啊……裏面好多夫夫不是妖精不用妖術也可以生孩子……”
胡思樂心裏咯噠一下,悶悶地應了聲。正想着要怎麽應付過去,被窩裏傳來了輕輕的小呼嚕聲,還有時不時的咂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