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兩人側身躺在床上,胡司樂掰着塗灼的大腿,從後面緩緩進入塗灼體內,當整根埋入後,兩人緊緊相擁時,他終于滿意的發出了長而舒适的嗟嘆聲。
塗灼今天在外面吹了一天風,胡司樂怕他哪裏哪裏不舒服,又怕傷到他,本來沒打算進這麽深的,稍微進去點,揉揉胸摸摸耳朵讓他舒服舒服,緩過這次就行了。沒想到這只兔子好幾次握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截,不樂意地扭腰送屁股,非得把那截吃進去不可。
稍作休整,塗灼又不滿地嬌喘幾聲,“先生,你動一動。”
胡司樂揉着他的腰,劇烈的快感讓他暈眩,強忍着欲望緩而淺地抽插,“怎麽這麽急?知不知道好好含着才能擴産道?”
塗灼明顯沒想到這一點,欲火焚身使得大腦呆滞,但先生不至于在這方面騙他吧,“可是……那好吧,”他夾緊小嘴,差點讓胡司樂絞精投降,“那這裏也想要。”
他暈暈乎乎地把胡司樂放在他腰間的手挪到他胸前,大力搓揉,回頭看胡司樂,流露出乞求的神情,“那這裏可以重一點嗎,這裏重一點也沒關系的。”
他跟胡司樂打着商量,見他不為所動,繼續增加籌碼,小聲地說:“爸爸難道不想喝乖乖為爸爸流的奶水嗎,會給爸爸喝的,我保證。”說完,嘤咛着朝胡司樂的掌心頂了頂胸。
精致的狐貍就連手也是修長白皙,連女妖精都會嫉妒,像竹林裏迎着春雨破土而出的春筍,即使逐漸包攬了所有的家務掌心也依舊柔軟,此刻硬如石子的乳頭碰上這般柔軟,別提有多舒服了。
“嗯……”胡司樂九淺一深地挺腰律動,低吟沉思,吊足了胃口,“看你的表現。”
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孕期的兔子在情感上十分脆弱,又怕壞了身後人的興致,把臉埋在被子裏小聲啜泣,“不好,嗚嗚嗚,不好不好……”吸氣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難受地咳嗽起來。
胡司樂把他從被子裏撈出來順背,“怎麽還嗆着了。”
塗灼不樂意,小臉咳得通紅也要用力地把他的手拽回胸前,“要……咳咳,要爸爸,咳咳咳,揉奶子。”
胡司樂沒辦法,全都依他,“好,爸爸給你揉。”
“要重重地揉……”
“好,爸爸重重地揉。”胡司樂咬着他的耳朵,突然加大力氣,胡亂狂揉一通安慰他,才用手捏着乳肉,指腹一下輕一下重地逗弄扣弄着乳尖,把塗灼舒服壞了,就像有人在他脆弱的的神經上彈鋼琴一樣,控制不住地呻吟。
塗灼此刻猶如深處雲端,爽得吐着舌頭,叫也叫不出,直喘粗氣。見他舒服了,胡司樂的手指靈活地在乳肉上摩擦,扯着他的乳尖畫圈。
配合着下體的律動,如果塗灼發出讓他愉悅的媚叫,他就捏一捏掐一掐漲紅的兩粒小豆;如果塗灼只是慵懶地哼哼,他就跟小嘴裏的敏感點過不去,拼命地聳腰碾壓着它,直到塗灼的表現令他滿意為止。
“乖乖,乖乖,把耳朵尾巴露出來。”
塗灼為了自己舒服,對他言聽從計,胡司樂追着敏感點搗弄,塗灼感覺自己要被那粗大的玩意兒弄穿了,又被他摸着耳朵根和性器,在這前後夾擊中嗚嗚咽咽地射了出來。
感受到身後的人慢慢退出,塗灼瞬間夾緊穴肉,只聽身後的人悶哼一聲,他撒嬌道:“還要~”
胡司樂起身開了臺燈,暖黃色的燈光頓時覆蓋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塗灼歪着臉看他,睫毛上還沾着過于舒爽而産生的生理性淚水,這會兒又跪趴在床上扭着屁股求歡。
胡司樂輕扇他的屁股,掀起陣陣肉浪,“聽話,一開始說好的只有一次。”
“可是你還硬着呢,一次還沒完。”說話間,小手偷偷摸了過來,握住了胡司樂的性器。
塗灼的手暖暖的,大概是這一百年在人類社會吃盡了苦頭,小手又軟有糙,指腹處還有不薄不厚的繭子,上下撸動着,胡司樂情不自禁地往他手心頂了頂。
塗灼見狀,發出嗤嗤的笑聲,賣力地晃動着屁股,手上也沒閑着,“先生,這樣不會傷着崽崽的。”
本來還套在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脫掉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他晃落,胡司樂來到他身後,沒錯,這個時候要是還能忍還算是位好先生嗎?
塗灼垂着小腦袋見穿戴整潔的胡司樂來到他身後,羞恥感莫名湧上來,呀,自己都光溜溜的了他怎麽還穿得好好的呢。
他掰開臀瓣,小嘴不再緊閉,已經被他捅出了一個小圓洞,能清晰地看見裏面正緊張地收縮着的軟肉。
“乖乖,産道擴得不錯。”胡司樂大言不慚地說着,搓揉他被撞紅的屁股肉,直接挺腰闖了進去。
“謝……啊,謝謝先……啊先生。”塗灼雙頰緋紅,小腦袋高高昂起,洗白的脖子直伸向天花板,還不忘乖巧地道謝。
等不及适應新姿勢,他又急切地提要求:“先……先生,請激烈地幹我……哇啊!”
室內蕩漾着激烈地肉體碰撞聲和淫靡的水聲。
哦,還有某只兔子不知羞恥的叫聲。
胡司樂一邊應小兔子的要求激烈地幹着他的屁股,一邊欣賞着他的身姿。
他用手肘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被晃得撐不住也跪不穩,得靠着胡司樂扶着他的屁股幫他保持平衡。因為快感高昂着頭,來不及咽下的口水不短低落,長長的兔耳朵往後垂着,漂亮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能飛走,細腰下壓,從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尾椎骨的兔尾巴下處有一小塊露出了粉色的皮膚,被撞得通紅的嫩屁股上翹後湊,好讓自己的先生“激烈地幹”他。
胡司樂壞心眼地扣了下那塊沒毛的皮膚,眼看塗灼全身激靈一下,還要壞心眼地問他:“還有沒有力氣把耳朵變長一點?”
塗灼漲紅了臉,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變長了耳朵後便護着肚子重重倒在了床上。
變長之後的兔耳朵遮住了蝴蝶骨,快延伸至腰際。胡司樂傾身向前輕輕撫摸,塗灼便又舒服得哼哼唧唧起來。
胡司樂站起身,一手撰着一只耳朵,塗灼不得不重新爬起來直起身,盡可能地往後靠。
身後的人用力在他身上鞭撻,塗灼覺得自己颠簸得像一只竭力奔跑的快活小馬駒一樣,他的先生就是他能夠無憂無慮地放肆奔跑的大草原。
在胡司樂甩着他的耳朵喊出一聲“駕——”的時候,他這種想法更加強烈了。
他的臉“轟”的一聲漲紅了,太羞恥了!他剛剛還那麽感動,原來這只狐貍只想着捉弄他。塗灼過于憤怒,以至于他都忘記了如何去回應在他身後賣力耕耘的先生。
他用力往胡司樂的右小腿上蹬了一腳,惱羞成怒地大聲喊道:“渾蛋!你走開啊!”
胡司樂吃痛,腿一軟跪了下來,壓着塗灼趴回了床上,顧及塗灼的肚子,在快碰到床面的那一刻抱着他翻了個身,沒想到動作太大了兩人雙雙滾到了地上。
這一連串的意外搞得胡司樂有點懵,扯着嘴“嘶”了一聲,還沒理清楚情況懷裏的人已經“吭哧吭哧”地哭開了。
“怎麽哭得跟小豬似的。”胡司樂還留在他身體裏,就這樣抱着他轉了個面,忍着痛摟着他哄。
“你出去,嗚嗚,你出去嗚嗚嗚嗚嗚嗚。”塗灼難過極了,用手背擦着流不盡的眼淚。
胡司樂偏不,還頂了頂,“你自己說的,沒射就沒有一次呢。”
塗灼在他懷裏鬧,又一腳蹬到了他右小腿上。
胡司樂悶哼一聲。
塗灼一愣,去摸他的右腿,抽抽搭搭地問:“你怎麽了?”
“沒事,大概是抽筋了,”胡司樂避開他的手,彎彎嘴角,抱着他坐回床上,“喝點奶補補就行。”
塗灼大敞着腿坐在胡司樂身上,被他捧着屁股在裏面橫沖直撞,被高高捧起再被性器牢牢釘住。尖叫晃蕩間,他低頭看看被搓揉成原來兩倍大小的乳頭,顫巍巍地立着,如果再碰碰的話恐怕明天穿衣服都疼,但是先生都抽筋了,兔奶應該也含鈣的吧……
“乖乖還能分心想別的事?看來是做先生的不夠用力啊。”軟白屁股黏膩得要命,上面全是小嘴裏流出來的水,胡司樂不得不五指用力撰着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淫靡又色情。胯部配合着手,破開争先恐後緊緊裹着他的嫩肉,蠻橫地沖撞,不給塗灼一丁點喘息的機會。
“沒……沒有,啊啊啊啊沒有啊……”塗灼半阖着眼,整個嘴張得圓圓的,兩腿打顫,坐都坐不穩,即使這樣也要捧着小巧的乳房往胡司樂嘴裏送,騷得沒邊,“先生,先生,喝……啊舒服,喝啊先生……”
白皙胸膛上醉人的紅一刻也沒褪去,胡司樂避開,對着嬌嫩的內壁狠狠地鑿,兩人的結合處噗嗤噗嗤地響。
塗灼好難過好委屈,又抵擋不住這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快感,又哭又叫,哭得快斷氣,叫得喉嚨沙啞。
他迷離着眼,胡司樂如狂風暴雨般操弄着他,而整個風暴的正中心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的太太,是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母親,是他塗灼,正襲卷着他的注意力,讓他看着他的眼神只剩下忠誠和專注,是他使他深陷情欲的漩渦中不能自拔。
這麽想着,他又釋懷了,緊繃着身體,死死地纏着自己的先生,身下小嘴不知疲憊地分泌着蜜液,一股股噴灑在粗大的性器上。
直到又射了一次,他疲憊地趴在胡司樂肩上,有氣無力地喊停的時候,炙熱的精液才射進他貪吃的小嘴裏。
“下次還敢胡來嗎?”胡司樂汗津津的,喘着粗氣問。
塗灼哆哆嗦嗦地搖頭,兔耳朵也跟着左搖右擺。
胡司樂從他體內退出,把人緩緩放倒在床上。
塗灼感受到小嘴微微翕動着吐出液體,又臊又甜蜜,把頭埋進枕頭裏,露出眼睛偷看胡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