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魔鬼訓練(上)
“不過在這開始掙白花花的銀子之前呢,各位姑娘就得經過我們的魔鬼式訓練才行。”海棠說完,看着眼前姑娘茫然的眼神,知道自己的洗腦忽悠快要成功了。
“我們這兒六個姑娘,要客人将白花花的銀子花在我們的身上,必那就必須我們身上有些真本事兒才行。”海棠嘴角上挑,認認真真的看着這些姑娘們說道。
“啪、啪。”海棠手掌拍擊了兩聲,楊媽媽聽了馬上使眼色指使了醉春樓的一個門童去請了她昨日花重金聘請來的兩位老師。
跟海棠想象中有些不一樣,本以為這古代的但凡有點本事的先生、老師都是臉上挂着串串的花白胡須,結果竟然這進來的兩個老師裏男的俊,女的靓麗。
男老師手握一支蕭,青衣長衫,嘴角微微上翹,看起來儒雅的樣子,眼神卻有些不羁。女老師長發齊腰,娥眉淡描,一雙丹鳳眼,鵝蛋胭脂輕掃,看起來美豔卻又讓人不禁無數遐想。
“各位美女們好,我叫逸然,在接下來的十日裏就負責教授樂器與詩詞。”自稱逸然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笑,聲音顯得格外溫文動聽。
“我叫呂悠純,大家都叫我四娘,你們也可以如此喚我,我負責教授姑娘們的舞蹈儀态和妝容。”美豔女子溫婉一笑,百般媚态瞬間綻放,海棠心中不由感慨,什麽叫做美女,總算見識到了。這呂悠純容貌不笑則與世獨立,一笑則可傾倒衆生了。
這兩位老師一出場,瞬間院內鴉雀無聲。海棠也看呆了,想不到這楊媽媽還有些背景與資本,竟然能請到看起來樣貌拔尖的人。失神的盯着兩人片刻,海棠見那逸然對着自己微微一笑,連忙有些不好意思,忙清了清嗓。
“姑娘們,楊媽媽請來的老師你們也看見了,接下來的十天裏,就我們的魔鬼訓練就要拉開序幕了。我們六個人分成兩班,兩位老師輪流帶,五天之後,兩班再交換學習。”一旁的楊媽媽聽到了海棠的安排,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即刻開始分組,除開海棠以外,園中還有五個姑娘,玉簫、玉舞、傾婉、傾鳳、傾城。海棠和玉簫、玉舞為一組先學習樂器詩詞,傾婉、傾鳳、傾城三人為一組跟着呂悠純學習舞姿儀态妝容等。
在海棠這一組,玉簫和玉舞是一對孿生姐妹,容貌相似的她們都有一雙圓圓的眼睛生得嬌俏可愛,玉簫為姐姐,玉舞為妹妹。雖為孿生姐妹,可兩人性情卻是一個開朗,一個沉靜。逸然手執一管長簫在前,三人緊随其後來到了後院中的一處亭子中坐下。
“你們二人模樣倒生得如此相似了,真不知道你們父母是如何區分你們的。”逸然坐姿也是昂首挺胸,不過這對于身材頗為健壯的他來講倒也顯得精神。
“我們姐妹二人從小便沒了父母,是我們的姨娘撫養我們長大的,前些日子家裏吃不起飯了,便将我們二人賣給了楊媽媽的。”逸然見到孿生姐妹本覺得神奇,卻不想自己的一番打趣倒惹哭了玉簫。
“不過還好,來了醉春樓本想是得整日接客陪酒,得開始悲慘的生活了,豈料竟然是要經過這般的學習來過日子的。”玉舞倒是沒心沒肺的,沒有玉簫的難過。
“呵呵,我出入了那麽多的青樓妓院,倒也是第一次見這麽訓練自己樓裏的姑娘的,不過聽楊媽媽說是你想出來的?”逸然劍眉一挑,目不轉睛的就這樣盯着海棠。
“你一個大男人家能随意的出入各種風月場所,就不許我們改改這煙花柳巷的規矩麽?”海棠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服輸的還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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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逸然沒有其它惡意,只是因為覺得實在有些趣味。”逸然爽朗的笑道,“對了,各位姑娘自我介紹一下吧,順便說說你們以前接觸過音律和詩詞嗎?”
“我叫玉舞,她是我姐姐玉簫,我們倆從小沒有接觸過那些樂器,倒是因為姨娘家裏有個哥哥念書,會識字。”玉舞笑着說道,看樣子她對逸然的問話回答十分積極。
“我叫海棠,樂器會彈些琵琶和古筝,詩詞會些。”海棠想說,我還會鋼琴,可怕說出來,這逸然又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便忍住了。
逸然眼神中露出了些許詫異,他倒是沒想過海棠會彈那麽多樂器,還會詩詞。
“哦?像你這樣的姑娘倒是不常見呀。”逸然接着又說,“她們倆都是玉字開頭的,那傾城她們三個也是用的藝名。不如你也取個玉字開頭的藝名玉蘭可好?”
叫自己取藝名?這來了清朝這些古人的講究可真多,不過既然自己眼下在這青樓裏,用藝名倒也好。一來可以避免認識自己的人來找自己惹出很多麻煩,二來,海棠是自己的本名,用在這種地方确實有些糟蹋了。
“嗯,玉蘭這個名字挺喜歡的。”海棠許可的點點頭。
“在下是覺得姑娘看着清純,跟那些風月場所裏的姑娘都不一樣,像極了我曾經見過的一種花,花色青白,氣味淡雅,名喚玉蘭。”逸然站起身來,抖動着青衫褂,就這樣走到了海棠的身邊。
不光是海棠,連那玉簫和玉舞都被逸然這樣突然走近吓了一跳。
“那我們就開始吧。”逸然突然又坐回了亭中的石凳上,臉上全無之前的輕佻。拿起蕭,逸然開始吹奏起來,悠悠揚揚的簫音在海棠聽着如同天籁,這比喻一點也不為過。海棠就是在現代也未聽過如此動情的簫聲,悠揚潇灑中似乎透着淡淡凄婉,海棠聽到這裏,心中詫異的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逸然。
此時的逸然全然不同剛才的風趣多言,一臉的寂寞哀傷。就是連一旁不通音律的玉簫姐妹倆也挺出了一些蕭外之音。
一曲終
“為何你的簫聲如此凄婉?”海棠直言心中所感。
“呵,玉蘭好耳力,看來你不光有雙巧手會彈奏樂器,還有一雙惠眼呢。”逸然奏完樂曲,又恢複了之前的多言。“不過關心我的心事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應該是我們如何開展今天的教學。之所以給你們演奏剛才那首曲子,是要你們懂得什麽樣的曲子能撥動人的心弦,那就是去用真情實感去表達自己心中的所想。”逸然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