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分手炮
陸景曜将阮向笛一路扛到了卧室裏,“嘭”地丢到床上,阮向笛剛想起身,陸景曜就壓了上去。
“你他媽……唔……!”阮向笛難得對陸景曜爆了粗口,卻沒能說完,就被強勢的吻堵了回去。
與此同時,陸景曜已經擡起手,摸到了他寬松的睡衣裏。阮向笛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陸景曜,卻被他在胸口掐了一把,瞬間軟了身子,又癢又痛。
這場面近乎強|暴,讓阮向笛一點兒感受不到溫情。但陸景曜對他的身體太過了解,只寥寥幾下,就讓阮向笛有了反應,那東西将睡褲撐起一個小帳篷來。
陸景曜低笑了一聲,松開阮向笛的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在下方揉搓,輕輕道:“你看,你還是很舒服嘛?”
他直接忽略了阮向笛說要分手的話,只當他是在鬧脾氣。
陸景曜的膝蓋卡進阮向笛腿間,讓阮向笛根本無法閉攏,他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挑逗着阮向笛,讓阮向笛很快就氣喘籲籲了。
“你、你放開我……”阮向笛還想掙紮,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尾音卻撩人地發着顫兒,聽起來就像是欲拒還迎,“別碰我……”
下身忽地一涼,是陸景曜脫掉了他的褲子。
“不要……”阮向笛想伸手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手卻被陸景曜按在了床上。
陸景曜從他的嘴唇吻到脖子,在柔軟的皮膚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澤,以及令人浮想聯翩的吻痕。
“嗯……輕、輕點兒……”阮向笛的嗚咽終于從抗拒轉變為讨饒。
等一切已經結束後,太陽已經偏西了。阮向笛渾身都是汗,滑膩膩的很不舒服,雖然身上酸痛不已,卻還是強撐着起身,要去洗澡,一動,就有東西順着腿根流下來。而陸景曜正躺在旁邊,點了根煙,看着手機。
這讓阮向笛感覺自己好像只是個洩欲工具,沒有絲毫愛在裏面。
“幹什麽去?”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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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陪我躺會兒,等會兒再一起洗。”陸景曜說。
阮向笛道:“然後洗到一半,再在浴室裏做一次麽?”
陸景曜笑着拉住阮向笛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說:“沒辦法,看到你就忍不住,你太誘人了。”
阮向笛面無表情地抽回手,不着痕跡地擦了一下:“好看身材好,活還好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比不上。”
陸景曜:“說什麽胡話,你要去洗就去洗吧。”
阮向笛沒說話,等他洗完澡出來,身上裹了件浴袍,将身上那些痕跡大體都遮掩了起來,他實在無法直視現在自己的樣子,在鏡子裏看着就覺得惡心。
陸景曜什麽也沒穿,掀開被子出來,走向浴室,到他面前時,手伸進浴袍裏在阮向笛屁股上捏了一把,同時低頭親他。
阮向笛不滿地推開,喘着氣道:“你是泰迪麽?”
今天阮向笛三番四次地拒絕陸景曜,陸景曜都沒怎麽發脾氣,這下終于垮下臉來,黑着臉說:“你他媽是真想分手麽?”
阮向笛氣樂了:“你才知道啊?”
陸景曜氣得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指着阮向笛說:“等我洗完澡出來跟你說。”
陸景曜出來時,阮向笛已經穿好了衣服,順便把陸景曜的衣服也整整齊齊地給他疊好了,放在床邊。阮向笛說:“穿上衣服,你就走吧,咱們分手了,剛那就當做分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