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家夥真的是自己的監護人嗎?東晴生小小的包子臉上裏寫滿了大大的疑惑
安室透看着面前這張寫滿疑惑的包子臉,心裏幾乎可以笑開了花,自己多久沒有見到過這張包子臉了,這麽多年突然再見一次還真的有一些懷念呢。
也不是說東晴生長大了就不好看了,只能說小時候的東晴生和長大後的完全不是一種風格,誰能想到小時候臉上肉嘟嘟,還有着嬰兒肥的軟萌小天使長大會變成一個可男可女的大美人?
“走吧,我們上車再繼續說吧。”安室透指了指停在路邊的酷炫跑車,在這路邊說話實在是太引人注意了,還是上車說話畢竟保險。
東晴生點了點頭跟着安室透一左一右坐上了車,“你說吧。”
安室透一坐上駕駛位就緩緩啓動了車子,不過東晴生也沒有吭聲。
“是你前段時間寫信告訴我的,那個信上有我們兩個通信才會有的記號,不過哪怕是這樣我還是不太相信的。”安室透聳了聳肩,雖然組織裏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認識。
但是也難免出什麽意外,他們的關系被人知道了,印記什麽的也是可以僞裝的。
“那你又怎麽相信了?”眼前這個男人和自己在那個組織負責的東西幾乎可以說是重合,能夠明白的東西應該也很清楚,他應該很清楚,萬一信件被截下來僞造信件是很輕松的事情。
這麽一個很警惕的人,怎麽突然又相信了?
“因為有一個東西是別人絕對不知道,也僞造不了的東西。”安室透笑了起來,“在今天我收到了另一個你寄給我的東西和你現在所在的位置。
我去查了一下快遞,那樣東西和前一封信件一樣你留下的,不過你要求了晚了一個星期寄出。”
安室透一邊熟練的操縱着方向盤,一邊從旁邊掏出一個小盒子。
【由一種特殊材質所打造的斬鬼武器,武器的主人屬于星之呼吸使用者——東晴生】
小盒子上面寫着的信息條讓東晴生眼眸一縮,雖然不知道星之呼吸和斬鬼是什麽意思,但東晴生也大概明白了,這個盒子裏裝着的東西是他的東西。
東晴生打開盒子,不是東晴生想象的槍,也不是想象的刀和匕首,而是一對很漂亮的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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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扇的扇骨是一種銀白色的金屬打造出來,就這麽一眼,東晴生的确沒有看出這是由什麽材質打造的,“這是我的武器?”
“你怎麽認出來的?”安室透有些好奇,如果不是在很早以前東晴生就和他說過這是他的武器,他也有幸看過一次東晴生是怎麽使用這武器的。
不然真的難以想象這樣一對看上去可以成為工藝品的折扇是武器。
“不知道,但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東晴生誠實的搖了搖頭,東晴生還在研究着這一對折扇,剛剛見到的一瞬間,東晴生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內心一陣雀躍和歡呼。
就像自己原本缺失的東西被人一下子就補齊了一樣,“謝謝你。”
“噗。”安室透看了一眼一本正經道謝的東晴生,笑了出聲,“喂,你就不怕我是什麽壞人嗎?比如是那個組織派來抓你和雪莉的。”
灰原的外表的确挺合适雪莉這個女氣的名字的,看來那個組織的boss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嘛,“昨天突然想起了一點點,我記得我有一個笑眯眯,做事情很陰險的黑皮監護人。”最後的黑皮是東晴生看到安室透的樣子才加上去的。
“喂,黑皮是你剛剛才加上去的吧,還有我哪裏陰險了?”安室透有些不大高興的瞪了東晴生一眼,明明都失去了記憶怎麽嘴還是這麽毒,“你這樣傷透了爸爸的心。”
【趁晴生這家夥失憶了,一定要忽悠着這家夥叫自己一聲爸爸,還要錄下來,這一定會成為這家夥一輩子的黑歷史】
當安室透嘴角勾起的一瞬間,一條消息條就從安室透的笑容旁邊彈了出來。
“你笑起來就感覺像在算計人。”東晴生抽了抽嘴角,“你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會說出那個詞的。”
“哦。”安室透的嘴角迅速的撇下去,這家夥還是這麽不好忽悠。
“對了,你怎麽會提前知道你會失憶的。”甚至那封信是在失憶前就寄過去的,那個安室透是在國外,對于日本這邊消息并不是很了解。
他剛剛收到信,才知道組織裏傳來的消息,現在看,這家夥還真的失憶了。
“不知道,你可以去問以前的我。”東晴生聳了聳肩,這家夥是不是忘記了自己還是失憶的,怎麽會知道失憶前自己是怎麽想的?“對了,那個組織是怎麽說的?”
就算是到了現在,東晴生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是叛逃出來的,畢竟自己的監護人是一個公安卧底,他不可能在已經混到了這個位置然後又叛逃。
“組織說你是被雪莉綁架走的。”
就連安室透對于組織這個說法真的有一些無語,如果東晴生這家夥不是自願的,誰能把這家夥綁走?就憑雪莉那個弱雞身板?
“綁走?”東晴生摸了摸下巴,看來他的身份在組織那裏還算安全,“你這段時間幫我注意一下組織的情況,別讓他們發現了我。”
“你們這個樣子可沒人能夠發現。”安室透簡直是想要笑出聲,一個雪莉,真的如那個女氣的名字一樣穿上了女裝,一個變成了幼年時才有的小粉毛。
【東晴生這家夥不知道自己現在粉色的頭發多麽可愛,要知道他這個樣子當年也不過是看了一年,就像是還沒有褪去絨毛的幼崽】
東晴生嘴角一抽,幼崽是什麽鬼,“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注意就讓你注意,而且組織肯定有人知道我是自願被帶走的。”
安室透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這家夥失憶了還是這麽厲害,只不過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猜的沒有錯,組織的确有一個人懷疑你是有什麽其他目的,自願離開的,按照身份來算,那家夥可以算是你的師父。”
【如果不是當時他提前養了這個小崽子一年,養熟了,沒準組織就真的多了一個可怕的人物】
東晴生一直都在注意着安室透一直在變化着的信息條,這是他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信息條可以這麽多變,能出這麽多不一樣的花樣。
“我在那個組織還有師父這種東西?”東晴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安室透,他這麽一個好人,竟然會加入那種組織,還有了師父?而且看安室透的信息條的語氣,貌似還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
“別那麽不可置信,他是把你領進組織的人,你加入組織也是一直被他帶着,怎麽就不算你的半個師父了。”雖然安室透對于琴酒這個人不太喜歡,但也有些好奇這兩個完全不搭邊的人是怎麽認識的。
甚至比他加入組織的時間還要早上兩三年,甚至在他還在尋找着如何加入組織的契機的時候,這個小崽子問自己需不需要自己推薦的時候,自己才知道的這件事。
【他果然還是不喜歡琴酒這個家夥,竟然偷偷拐別人家的孩子,偏偏那家夥地位還比自己高】
“琴酒在組織比你厲害?”東晴生有些好奇,這種組織的高位向來都是有實力者才能坐的上去,地位的高低向來都是象征着實力的高低。
“只不過是比我待的久而已,而且我加入的時候組織幹部的位置剛好滿了。”安室透幾乎可以氣的牙癢癢了,雖然對于東晴生是如何知道琴酒的名字和地位的,倒也沒有去問東晴生,畢竟也曾經在一起相處了那麽久。
“除了我和我師父是組織裏的幹部,另外兩個是誰?”東晴生對于那個組織的線索還是挺想知道的,之前在灰原哀那裏,那家夥幾乎是厭惡那個組織厭惡的根本不想提起來。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有一個知情人了,東晴生自然是能問多少就問多少。
“雪莉告訴你的?不對,那家夥那麽膽小,應該不會說。
晴小生,沒想到你失去了記憶還是這麽厲害啊,不過,如果你求我,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安室透原本正經的語氣一轉,變得嘚瑟了起來。
“我求你。”東晴生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任何變化,雖然沒有相處很久,但是他已經看透了他的監護人的惡趣味。
無趣的小鬼,“貝爾摩德和朗姆。”
【前者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婆,後者他在他手下待這麽久,竟然連長相都不知道】
信息條永遠都能給東晴生提供一些線索,“你是朗姆的手下,那我的手下呢?”幹部的手下應該都有人吧,那麽他是不是也有?
“進房子裏再說吧。”
車子停在了一個單獨的公寓旁邊,東晴生打量着房子,沒忍住嘴角抽了抽,“你不會是想讓我和你一起打掃房子的衛生吧。”這個房子都已經好幾年沒有住過人了,現在把他叫回來吃灰嗎?
“好歹是我們一起住過一段時間的地方,讓你回來是希望你能夠找回一些記憶。”安室透無辜的看了東晴生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存稿快要沒有了
都怪網課作業太多,游戲和B站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