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江戶川那家夥走了?”灰原哀雖然是這樣問,但是卻也是知道那家夥離不開自己的青梅竹馬,現在已經到了晚上應該回家吃飯了。
明明兩個人沒有在一起,卻膩歪的很……
東晴生卻以為灰原哀在詢問自己,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回去了,他的青梅竹馬找他吃飯了。”
阿笠博士的點頭慢了東晴生一步,當東晴生說完這句話,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東晴生,“新一只不過是說自己要回家了,你怎麽知道他要去吃飯了,而且是小蘭叫的。”
當然是他的信息條上面寫了,但是東晴生當然不能這麽說,“這個點了,正常人家裏都應該要吃飯了吧。”東晴生指了指挂在牆上的鐘。
而且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也取的太随便了吧,就像是在很着急的時候才能想出來的名字,明顯是一個偵探迷在着急的時候才會取這樣的名字。
為什麽會這麽着急,當然只有在他這種狀态突然被青梅竹馬發現在自己原本的家裏的時候,強行套上了自己的親戚這個身份。
而他那個青梅竹馬自然是一個善良的女孩,自然不會讓一個小孩子孤零零住在這裏,那麽自然就住進了那個女孩子的家裏。
這種事情想一想就能夠想明白吧。
“原來他的青梅竹馬叫小蘭啊,青梅竹馬是看出來的,這很容易不是嗎?”東晴生歪着腦袋輕輕笑了笑。
“這能看出來?”阿笠博士不敢相信的瞪大的眼睛,他的世界觀都被東晴生瞬間給刷新了。
“這不是很正常嗎,阿笠博士。”灰原哀表情冷淡,但嘴角卻輕輕的勾了起來,“這家夥這是失憶了,又不是傻了。”
【雖然你失憶了,但你的好朋友依然覺得你的推理很厲害】
你的誇獎就不能說出來嗎?雖然他并不會什麽推理,“的确,我只是失憶了而已。”不是眼瞎,該看見的東西我還是能看見的。
“晴生很厲害啊,推理比起新一一點都不差嘛。”阿笠博士很給面子的誇獎了起來。
“我的推理可比不過江戶川那家夥,不過這些簡單的東西我還是能看見的。”他對于推理什麽的可是完全都不擅長,“阿笠博士,你可以把藏在口袋裏的糖拿出來嗎?你昨天不是還牙痛嗎?你再吃灰原可是要生氣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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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晴生笑眯眯的指了指阿笠博士不明顯的衣服內部的口袋。
【口袋裏有着五顆糖,雖然昨天牙痛,但是今天已經不痛了,背着小哀吃幾顆糖應該沒有關系吧】
“拿出來。”灰原哀兇巴巴的伸出手向阿笠博士讨要,竟然是東晴生說的,那麽就是真的。
“有五顆哦。”牙疼可不是鬧得玩的,尤其是對于阿笠博士這個中年人來說。東晴生對于阿笠博士這個好心的博士也是很有好感的,所以自然是把這件事毫無保留的告訴了灰原哀。
雖然灰原哀和江戶川兩個人可以說是互相嫌棄,但是灰原哀對于這個好心腸,願意把自己和東晴生撿回家的阿笠博士還是很感謝和喜歡的。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胖乎乎的博士在和他相處的第二天就因為吃多了糖果而牙痛。
“小哀,讓我吃一顆吧,我今天牙齒已經不痛了。”阿笠博士有些心疼的掏出口袋裏的糖果,這個晴生,還說自己比不過新一,連自己藏了幾顆糖都能靠推理知道。
“不行。”灰原哀很冷靜的搖了搖頭,“裝可憐沒有用,你昨天才牙痛。”
不愧是能坐上那個組織高層的人物。
【阿笠博士突然對你産生了一股很強烈的敬佩和畏懼之情】
東晴生對着還在說話的兩個人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接下來的生活會很熱鬧。
雖然東晴生猜到了自己的生活會很熱鬧,但也沒有想到是這種熱鬧,東晴生和灰原哀并排站在門外一起,表情都是有些冷漠的盯着正在講臺上笑着講話的年輕女老師。
“我們班這個學期還會轉來兩個新同學,灰原同學和東同學可以進來啦,大家要一起歡迎他們哦。”
“好!”教室裏響起了整齊的聲音。
東晴生有些牙痛,沒想到他竟然還要和一群蘿蔔頭一起來上小學,這也太丢臉了吧,“灰原,為什麽我們要來上小學。”
“你現在這個樣子不上小學上什麽?”灰原哀上下打量了一下東晴生小巧的身高,這身高也就只能上小學吧,“你不會想要天天在家裏待着吧。”
“不可以嗎?”東晴生的表情瞬間一僵,如今有電腦有電視,還擺脫了那個笑眯眯陰險的監護人,等等他還有監護人嗎?
監護人?東晴生的身體瞬間一僵,一想到這幾個字為什麽自己的寒毛會豎起來?
“你做夢,快走吧。”灰原哀扯了扯東晴生衣領,扯着人就進去了。
在教室裏所有小孩子期待的目光裏,東晴生幹巴巴的擠出了自己的名字。
果然人類無論多大都是看顏的,下課後,哪怕東晴生冷着一張臉,但還是有一些被顏值迷惑的小孩子。
而且這些人不止有女孩子,甚至還有一些男孩子,江戶川柯南也看的有些震驚,下意識的扭頭去問灰原哀,“那家夥竟然可以這麽受歡迎?”
灰原哀幾乎是嫌棄加鄙夷的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眼瞎嗎?看到的只有你的青梅竹馬還有那些事件?
“柯南原來認識這兩個新同學嗎?可以介紹給我們認識嗎?”江戶川柯南湊出來一個又一個的腦袋,讓江戶川柯南下意識的一僵,又是這幾個小鬼。
“就是,步美也想認識這兩位新同學。”江戶川柯南的周圍瞬間被圍上了幾個小孩子。
灰原哀聳了聳肩,走向了東晴生,來學校上學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讓他真正和小屁孩一起玩,怎麽可能,他還要不要面子。
東晴生對于小孩子還算是很寬容,雖然冷着一張臉,但幾乎也是有問必答,導致東晴生周邊的小孩子越圍越多。
東晴生看見灰原哀走了過來,立刻開始向灰原哀發射求救信號。
“噗。”灰原哀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還是清了清嗓子,“我找我的朋友有事要說,可以先離開一會嗎?”
等人終于走了,東晴生終于可以松了一口氣,“小孩子可真難纏。”
“連你也沒辦法嗎?”灰原哀挑了挑眉毛。
【灰原哀感覺有些稀奇,無所不能的你竟然對付不了幾個小孩子】
“他們只是小孩子而已。”東晴生是真的有些無奈了,他到底在灰原哀心裏到底是什麽形象?小孩子明明就很難纏嘛,難不成他要動粗?
“你現在也是——”東晴生對灰原哀打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說了,他從剛剛就感覺自己一直被人盯着。
雖然那個目光沒有什麽惡意,卻讓他背後有些發涼,直到他的餘光看到窗戶的時候。
原本窗戶上【只是一張被擦過的透亮玻璃】變成了【狙擊手正在通過這張透亮的玻璃瞄準着你】
怎麽了?灰原哀有些疑惑的看向東晴生。
東晴生張了張嘴,但是并沒有說出聲音,但灰原哀還是看清楚了那是什麽含義,窗外有狙擊手。
“你幫我和老師解釋一下,就說我肚子不舒服,我去解決那個人。”東晴生快速跑出教室,他有感覺哪怕他失去了記憶,他也還是有自保能力,甚至可以解決掉那個狙擊手。
雖然他感覺那個目光對自己沒有什麽惡意,但是現在他還是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信息條,窗戶上的信息條說了那個人正在瞄準自己,萬一那個人一個子彈過來,那他不就腦袋開花了?
不過他現在在學校,那個家夥應該沒有那麽大膽吧,還有那個家夥到底是怎麽找到自己的?明明灰原那家夥說自己現在的樣子和長大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
現在是上課的時間,學校門口的保安自然不會允許東晴生這個點離開,東晴生圍着學校的圍牆轉了一小圈,終于在一個角落發現了一棵靠牆生長的樹木。
等東晴生艱難的爬過去的時候卻發現牆外不遠處,一個金發黑皮的男人笑眯眯的和自己打招呼,“發現我的速度還挺快的嘛,你這是真失憶了還是假失憶了?”
東晴生一眼就發現這個人就是在天臺那個狙擊手,他背後的的琴盒清清楚楚的标着【肚子裏裝着□□的大提琴盒】
男人身上的線索并不多,東晴生不過幾眼就能看完,但看到最後一條的時候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毛,這就是他的監護人?
果然容貌是會騙人的,眼前的人長得明明就像一個剛剛成年的學生,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監護人,那麽絕對不會是自己看着這麽小。
【多年不見,平常只有電話和信件聯系的監護人】
東晴生從圍牆上跳了下來,有些疑惑的看向男人,“你怎麽知道我失憶了?”
“我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不過是猜到你在這所學校這種小事情而已,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下評論,我承認寫殺殿姻緣那裏是因為他是我男神,我有私心,以後不會了【貓貓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