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章
“怎麽,”餘敬之突然笑了,“還怕我不同意你去?”
“那倒沒有。我喜歡且對我有利的事,你從來沒有反對過。”
“知道答案還問。在糾結什麽?”
“這好歹也是我第一份正式工作,不糾結才奇怪。”粟烈念念有詞,“撇開異不異地,也還有很多事情要考量的。”
餘敬之說:“那你剛剛的問題……”
“預防針啊!”
粟烈捏住他兩頰僅有的一層肉,氣呼呼地說:“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天天都會窩在你身邊的。你要好好珍惜現在!別老是想着欺負人。”
餘敬之腦袋壓下去,在距離在嘴唇一厘米的位置停下,輕聲問:“那你告訴我什麽叫欺負人?”
他湊上去咬住粟烈的下嘴唇,含糊間說:“這樣算嗎?”
粟烈的嗓子像堵了團棉花。
沒有拒絕反抗,沉默就是邀請。
餘敬之得寸進尺,雙手也不安分,隔着輕薄的毛線衫,從脊椎骨到尾椎,一點一點。
直到那一塊皮膚都變得溫熱,甚至有點麻,餘敬之才掀開衣服,手掌覆上去。
略有些粗糙的掌紋貼着一節節凸起的脊椎,很平靜,又像是躍躍欲試。
餘敬之的嗓音徹底沙啞了,克制和欲望交疊。
“這算欺負麽。還是……可以更過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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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敬之……”粟烈軟綿綿地推開他,邊叫他的名字邊小口喘氣,“等會又難受我可不管你了……”
“你不管誰管?”餘敬之将他費半天勁才推開的距離一把摟回,在他嘴唇啄了兩口,“可以不開葷,前菜總得嘗嘗吧。就和上次一樣,行不?”
旖旎的氣氛讓粟烈思考變慢,他擡眼,雙眸在酒店昏暗的燈光下格外亮眼,連餘敬之被他揉亂的發型也顯得格外迷人。
他沉醉其中,應了聲:“……行,那先去洗澡,渾身髒兮……兮的。”
話還沒說完,餘敬之把人攔腰抱起,大步往浴室走。
粟烈本想掙紮一番,轉念一想,一塊洗澡也不是第一回,再拒絕好像有些矯情。
捶他胸口一拳,粟烈改口:“欸,是不是忘了什麽?”
餘敬之腳步慢下來,回頭看了看,又抱着他往窗戶走。
“拉上。”
“哦。”粟烈乖乖把窗簾拉緊。
敞亮的視野立馬逼仄,環境燈光氣氛疊加,很難讓人不往不可描述的方面想。
粟烈突然變得緊張,雙手緊緊攥着他的衣服。
“那個、那個啥……我……”
“沒帶,浴室有沐浴露,将就将就?”
“啊?”粟烈沒明白意思。
是哪句話産生了如此巨大的誤會。
用膝蓋頂開浴室門,餘敬之把人放進浴缸,挑眉道:“下次再有這種活動,記得提前通知,我一定會準備妥當。”
“準備你個頭!老子是說睡衣!你想到哪裏去了!”粟烈惱羞成怒,一巴掌呼上去把他頭發揉成雞窩,惡狠狠地罵道,“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是不是給你批發十箱去污粉才夠!”
餘敬之失笑,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只手擒住他不安分的雙手。
“穿了還得脫,你不嫌麻煩?”說着說着,他捏住下巴的手慢慢下移,移到毛線衫下擺,手一掀,毫不費力地脫了。
“還是……”餘敬之把衣服扔到洗簌臺,手捏住運動褲的系帶,一抽一松,像在玩游戲。
粟烈呼吸都變慢了,他說:“還是你很享受我幫你脫衣服的環節啊?要不要再慢一點,讓你多享受一會?”
粟烈盯着腰間為非作歹的手,猛地擡頭,把喋喋不休的嘴給封上了。
叽叽喳喳地說這麽多,還不如幹脆點。
心裏想着,粟烈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學着他的樣子在褲腰上徘徊。不同的是,徘徊一次,粟烈就把褲子扒到大腿了,順帶還把裏面那條扒了。
下半身一陣清涼,餘敬之分神低頭看,對上粟烈心虛的眼神,嘴角一勾。
“原來你這麽迫不及待啊。”
粟烈:“……”
現在跳進河裏還洗得清嗎?
很快,粟烈這條魚被大掌撈出,前一秒是濕漉,後一秒可能就是幹涸,他慌張難耐,迫切地想要蹦進水池徹底暢快一把。
偏偏有人不想讓他順心。
一下又一下,粟烈眼尾都熬紅了,才換來一記揚長脖子的酣暢。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粟烈的力氣也漸漸消退。
粟烈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任由餘敬之抱着,頭靠在他胸膛,有氣無力地說:“我餓了。”
“想吃什麽?”餘敬之伸手去拿手機。
“辣的,有味的。我渾身都沒勁,要刺激一下。”
“剛剛還不夠刺激?”
粟烈:“……”
側卧,餘敬之攬着粟烈,手指滑動手機屏幕,看的菜系和店家都是主打清淡口味的。
“我要吃香辣有味的。”粟烈強調。
“不行。”餘敬之也堅決,“今天這情況不能吃。”
粟烈頓了頓,嘀咕道:“……又沒進去,怎麽就不能吃了。”
餘敬之沒回答,伸手摸了摸他刻意留開距離的大腿縫,剛碰上,紅腫消退的位置又開始火辣辣地疼。
粟烈也閉嘴了,沉默地看他點了一份瘦肉粥和魚片粥,外加一份蒸餃和小籠包。
“我好餓,這是不是有點少?”粟烈看他要下單了,問道。
餘敬之停頓片刻,返回又加了一份蒸餃。
一份蒸餃才幾個,粟烈本來想讓他小籠包也再一份的,又不想留下特別能吃的壞印象,就忍住了。
趁着外賣來之前,餘敬之抱着粟烈又進了浴室。
這回是正正經經地泡澡,粟烈一個人躺在浴缸,溫熱的水流,美男在一旁淋浴,舒服地差點睡着。
簡單收拾後又等了一會,外賣到了。
餘敬之在開粥盒子時,粟烈拆開筷子夾了一個香噴噴的小籠包。
一咬開,香濃的汁水滑進喉嚨,經過嘴唇和牙齒兩側時,有點怪怪的。
再一嚼,粟烈徹底覺得不對勁了,整個牙齒、腮幫子甚至是嘴巴,都不能靈活地咀嚼食物了。
……總感覺嘴巴裏還含着個什麽似的。
粟烈看看咬了一半的小籠包,再看看抿着嘴角憋笑的餘敬之,怒從心中來,想一腳踹過去。
結果腿還沒來得及擡高,大腿縫先疼了,巨大的撕裂感,差點站不穩摔倒。
“你小心點。”好在餘敬之手疾眼快,及時扶住了。
小籠包就沒這麽好運,直接掉落在地板。粟烈盯着地上的小籠包,嘴巴的無力感猶存,身體一軟喪氣地癱在沙發。
看到餘敬之毫無阻礙地大口喝粥,粟烈氣得翻白眼。
他在心裏氣鼓鼓地想:早知道就不心軟了,自己爽夠就行了,還管他爽不爽幹什麽,弄得現在有好吃的都難以下嘴。
“又在暗戳戳說我什麽壞話?”
餘敬之端着粥坐到他身邊,舀一勺粥送到他嘴邊,輕聲說:“來吧。小魚子伺候少爺用餐。”
吃下粥,嘴巴還是有些酸,在忍受範圍之內。粟烈心情陰轉多雲,悶聲道:“這還差不多。”
下次适當心軟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我這個清水作者也有被鎖的一天……
雖然我鐘愛原版,但這版也不錯,大夥兒将就看吧。
再鎖我只能把那段全删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