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糾纏竹清
“那你知道?”赫哲族的聖子都是絕世美人兒,這個竹清想來也是,不過他不以真面目示人有什麽目的。對于白亦君他是有特殊感情的,哥哥喜歡的他就千方百計的給他拿來,雖然沒有成功,但他不能任她處在危險中。
白亦君搖搖頭,當初她也奇怪,不過竹清臉上并沒有作假的痕跡,就連身上也是。平時竹清沒有絲毫的‘過分’之處,而且他沒必要裝,就單說五年前這場意外,他都沒有必要。
竹清雖說是聽不懂她倆的對話,也沒有打擾只是默默的揣測。
這下那男子死命的打量起竹清,難不成赫哲族不是以美為尊?也些年的情報都是錯的?那他們傈僳族不是很危險?在他的赤果果的打量下竹清有些淡定不住了,微微蹙起的眉顯示着主人的不悅。怎麽想搶他的人以為用這種無聊的方法就可以了嗎?
“公子的修養真是讓人欽佩!”有誰家男子會這麽一直盯着別人的?
“我喜歡,你管的太寬了”
竹清一臉的惋惜,微微嘆口氣“公子,我不是斷袖,你,找錯人了。”
在場的人白鳳嘴角忍不住抽搐着:主君,你學壞了!怎麽把主子那套都學去了?哎!可憐的清公子,進了白園你腫麽就變了呢!
白亦君已經笑得不行,拍着竹清的肩膀,話是說不出來。她們家竹清真是奇葩。那男子臉漲得通紅,別說他不是那種人,即便是他也不會找一個赫哲族的男人,還是聖子這麽特殊的身份。
在這麽發展下去,本來笑點就不怎麽高的她怕是要笑壞了,“清兒這個是這次祭火節太婆的兒子,琰月”。
她沒有說和他的關系,躲在袖子下的手捏的緊緊地。其實也是,她們确實沒有關系,但是不妨礙以後沒有。臉上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些“君姐姐,我娘住的那個地方我住不習慣······”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竹清自從遇見他後腦子就強迫性的高速旋轉。
“白園不收留難民!”挽着白亦君往外走。
“你不過是怕我搶走君姐姐!”後面的聲音很小。
“對!你都說了是搶!”竹清回頭莞爾一笑。
“你!”他不知道怎麽會用搶這個詞,他是為了哥哥而已,明明是哥哥先喜歡的她的!經過自我催眠後的琰月突然意識到,怎麽他和竹清一說話腦子就不好用了呢?
再遲鈍的人也問到了火藥味,其間還夾雜着淡淡的醋酸味兒。她能明白琰月的火藥味兒,但是不能理解竹清的醋酸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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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迷茫的琰月被請了出去,渾渾噩噩的回到驿館。看到平時無法無天的主子像霜打得茄子一樣,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晚飯也是草草了事,小侍們不免有些擔心。
第二天琰月就恢複了往日的神采!早飯吃的也比平時多了一倍。吃飽喝足又出門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若是今天月主子連門都不出,他們都懷疑是不是這主子被掉包了?
白亦君最近很忙一早就出門了,紫語、紫墨去了白府。無聊之極的竹清拿出久違的琴譜熟悉了一下音律,随手彈出那首他爛熟于心的曲子。
白亦君說這首曲子另有玄機,熟悉音律的他怎麽沒有發現?昨天在竹清的‘拷問’下白亦君交代了一下,通過竹清殘缺的記憶白亦君也是大概猜出了真像。
可以明确确定的是紫柯不是竹清的親生母親,竹清的母親是赫哲族族長。竹清聖子的身份無疑,唯一讓人疑惑的是怎麽聖子流落在外這麽多年就沒人找?
曲子還沒有彈完就被人打斷了。看定了來人竹清又撫上了琴,愛憐的撫摸連眼角都沒有賞給來人,好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不舍。
“君子不在!”昨天白亦君給他講了她和琰月的關系,她是把他當弟弟,不過男人的感覺總是很準,那個琰月不只是單純的為了他哥哥,即使起初是那後來更深的接觸後,他的心思已經不是當初單純的撮合她們。
“我不是來找君姐姐的!”琰月笑的一臉溫和,竹清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清哥哥,我是找你的!”嗲嗲的聲音,配上此時撲向竹清的動作。竹清腦袋裏的一根弦斷了,嘴角不住抽搐,腳下如風的閃開了
“清哥哥,人家好傷心!”撲倒在地的琰月依舊嗲嗲的聲音,佯裝擦淚。
“白鳳,給我扔出去!”完了完了,他越來越像白亦君了,現在他就想找個地兒吐去。
很盡責的白鳳把這客人扔了出去,站在門外的琰月拍拍身上的土,勾唇一笑,總算是讓他扳回一局,轉身走了。
在未來的幾天,琰月誰也不理單單纏着竹清。竹清終于是見識到無賴的能力,不過無賴可沒有他那本是。竹清常常在想,若是讓琰月經商也是件不錯的事,他這樣的可是沒人敢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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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火節在毫無預兆中舉行了,說是毫無預兆也不是畢竟已經準備很久,而且很多人期待很久了。
大清早皇城主街就已經人山人海,沒有混亂的場面人們都很有秩序的等在道路兩旁,頭都沖着一個方向。
盡管都知道現在還不到請神時間,但是出于人的心理依然望眼欲穿地瞅着,希望成為第一個見到太婆的人。
在神廟的太婆和一幹從衆正在進行請神儀式。
女人們穿着最原始的用大芭蕉葉子做成的衣服,全身畫着褐、黑、紅、白、黃五種顏色的圓形圖案。她們在篝火旁跳着野蠻的舞蹈。
在場的進行請神的只有一個男子,他穿着白的無一點兒雜質長裙,神色極為嚴肅的立在大鼎旁邊,手裏拿着一條褐、黑、紅、白、黃的彩布比劃着、嘴裏還在念叨着。
在男子旁邊還站着一個老女人——本次儀式的太婆,手裏拿着一根蟒拐。等男子進行完了他的儀式後,把那條彩布呈給了太婆。
太婆雙手高舉着,此時的蟒拐已遞給身後的女子。走下臺階,而下面的女人很規律的站好不過兩排舞蹈沒有停。
衆人從神廟一直步行到主街太婆所到之受到人們的膜拜,所有人都面帶喜色的盯着太婆手中的彩布。
此時的白亦君看着這滿皇城的人,就好像看到那些信邪教的人們;不過竹清瞅的确是人群中的那抹白影,現在的他就好像傳說中的仙子。
其實他那野蠻的性子現在想來也是挺可愛的。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能力,讓一個讨厭你的人慢慢喜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