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相
沒能與易樊複合,我周末只得繼續去找齊飒和賈賦黎厮混。打了一炮宣洩掉那些累積的情緒,又分開冷靜了幾天等尴尬消褪之後,我們再次聚首反而恢複了之前的友好自在,三人一起吃喝玩樂,很是開心。
一次在樓下翻着手機等電梯時,忽然有人向我耳朵裏吹氣。
我扭頭發現又是迪老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長能耐了啊,竟敢白你上司!"迪安徹擰了下我的屁股,"恃寵而驕麽!"
"嗷!"我跳了起來,捂着後面,"好痛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給你揉揉。"迪安徹兩只手都覆了上來,我躲閃着直接撞上剛跟過來的單暮溫。
"安徹,"單暮溫揮開迪安徹的狼爪扶住我,"差不多就得了,小心人家去公司投訴你。"
"呵呵,我還以為咱們上次已經達成一致了呢。"迪安徹丢下我湊到單暮溫身邊蹭了蹭,"暮溫moose,暮溫wuss~"
我感到搭在肩頭的大手緊了一下才移開。
電梯終于來了,我們一起走進去。我按樓層時,迪安徹趁機又摸了下我的手背。我困惑地看向單暮溫,不太理解這兩個人的關系到底是怎麽回事。
單暮溫站在我身邊,臉色有點陰沉。迪安徹笑嘻嘻地悄悄捅他的腰。
到我的樓層了,我沖他們點點頭,轉身想走。單暮溫低頭湊了過來,我耳後忽然一濕。
我驚弓之鳥一般竄了出去,站在走廊裏轉身沖這幼稚園精英二人組比了一對中指。迪安徹的大笑被電梯門掩在後面,向上升去。
一起戲弄下屬也是老夫老夫的情趣麽?!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要不都是帥大叔,看我不去公司告死你們兩個沒節操的!
啧,雖然可能也沒卵用。以前好像有狀告上司性騷擾的女員工只是被辭退了事呢,那個上司還是照樣升官發財,繼續禍害下屬。
真是個烏七八糟的世界。
要想在這裏健康生活,心還真得特別大啊。
我氣鼓鼓地掏出鑰匙打開齊飒家的門----那銷魂一夜之後,齊飒又找房東要了把鑰匙給我。一進去卻發現那兩個家夥正在齊飒的大床上掐成一團。賈賦黎看到我立馬跳起身,把我摔進床裏整個壓上來,齊飒疊羅漢一般也癱在我們上面,瞬間把我肺裏的空氣擠了個幹淨。
嗯,又是和平的一天呢。
***
"這周五,去喝點好的?"下班後,迪安徹溜達過來,兩根手指夾着一張卡片塞進我胸前的口袋,暧昧地拍了兩下。
我剛想回絕,轉眼看到背後靈般目光犀利的易樊,忽然覺得他很煩。
"嗯,好啊。"我點頭。迪安徹擠着眼睛電了我一下,才轉身離開了。
"蕭恢。"易樊跟上來,"不要去。"
"那你告訴我原因。"我還沒忘了這茬。
"…拜托了,聽話,不要去!"易樊低沉的聲音透着哀求。我撇了下嘴,沒理他。
***
老大推薦的酒吧很是清淨,沒幾個人。我獨自坐在吧臺,研究着酒單。這裏有不少有趣的進口貨,我點了杯丹麥産的高度啤酒。
雖說度數高,但入口非常醇厚柔滑,完全沒有酒精的刺激味道。我喝了一大口,感覺特別舒爽。
一個人喝酒也挺開心的呢。沒有同事的聒噪,沒有朋友的調笑,也沒有易樊在背後教導主任般的凝視,感覺真是自由自在。
我喝掉一杯,又好奇點了濃黑的guinness。奶油般的泡沫下是微妙的焦香。我适應了一陣,覺得也不錯。
當身邊終于有人坐下時,我已經在喝第四杯異域醇釀了。
"你還真來了。"
我眯着眼睛轉過頭,發現是單暮溫。他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這裏不錯嘛,有各種各樣的酒。"我點點頭,"剛試了幾樣,都挺不錯的。"
單暮溫點了杯威士忌,搖晃着裏面的冰塊。
"其實我不理解…你為什麽好像完全不介意的樣子。"
"嗯?"
"我和安徹對你做的事情。"他看着我,"一般人都會覺得不舒服吧?"
"你們也知道啊。"我聳聳肩,"那為什麽還要做呢?"
單暮溫嘆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
"其實…如果你說不要,我們是會停手的。"單暮溫終于說,"但你…一直也沒說…"
"嗯,都是我的錯。"我哼了一聲。四杯啤酒的界限到了,我招呼酒保結賬,卻被單暮溫搶過去付了。
我道聲謝跳下吧臺椅,忽然腿一軟。啊,忘記了呢,我四杯啤酒的量可是普通啤酒,而不是高度數啤酒…
我撐起身體閉了閉眼睛,忽然覺得腹脹難忍。我捂着嘴搖搖晃晃去廁所,和剛進門的迪安徹擦肩而過。
這裏的衛生間極其寬敞,幹淨整潔,燈光是柔和的淡粉色,很是暧昧。
我嘔了兩下,卻只打出兩個嗝。看起來是啤酒的脹氣而已。我跌坐在馬桶蓋上閉着眼睛把頭歪向一邊靠着,試圖休息一會兒。
有手指捏住我的雙頰逼我張開嘴。我聽到褲鏈拉開的聲音。
"住手。"是易樊,"這次我不會再允許你們做這種事了。"
"老大,你們對知情同意似乎有點誤解。他意識不清默認就是不同意,不需要他特意說。"
啊,原來是這樣。
我被易樊拉起來,連抱帶拖地弄出酒吧塞進車裏。他細心地給我系好安全帶,才發動引擎。
我想起易樊和工廠技術人員的争執。想起他看到老大揩油那晚的沖動。想起在酒吧打翻猥瑣大叔後,他在我胳膊上留下的指印。
易樊的弱點,是憤怒。
他憤怒于別人的不認真,我的不小心,自己的無能為力。
然後就會失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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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海中閃現着不知是回憶還是腦補的片段。
我被學長灌得胸悶氣短,掙紮着起身去衛生間。随手推開一扇門,卻看到公司兩位老大一邊熱吻一邊互相撫慰着。兩人看到我都是一愣,慌忙分開了。
我剛想退出去,突然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連忙沖進隔間趴在馬桶上幹嘔。不過也并沒有吐出什麽。惡心的感覺瞬間又消失無蹤。
我爬起來頓時頭暈目眩,轉身坐在馬桶上。我閉着眼睛把臉靠在身邊溫熱的什麽東西上,感覺很是受用,忍不住哼唧着蹭了蹭。
隔間門被鎖上了。一只大手捏住我的鼻子,趁我張嘴喘息時把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塞進我的嘴裏,開始前後抽動,一下下抵在我的軟腭。
我呼吸困難,只得張嘴用力吸着氣,卷動舌頭想把嘴裏的異物推出去。
"這小家夥還真是厲害啊…"迪安徹嘆息着。不知過了多久,那根東西插在我的食道開口,一汩汩灌進去熱騰騰的腥臭液體。
我只得哭喪着臉被迫全部咽下去。好難受啊…
突然,一張嘴撕咬上來,磕破我的嘴角,舌頭在我嘴裏攪動。
"咦?我還以為你讨厭精液呢,所以堅決不給我口。"迪安徹評論,"為什麽到他嘴裏你就不嫌棄了?"
"…我不給你口明明是因為你不肯給我口!"
"你不也來一發?都這麽硬了。"
"太過分了吧?這好像是公司員工?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再貪吃也要有個度啊!"
"是他湊上來的嘛!這樣你都要慫?"
"誰慫了?!明明是你老搞這種奇怪的挑戰!不鎖門在公司旁邊的酒吧撸是什麽鬼?!"
"得了吧你!整天跟客戶點頭哈腰的,卵縮得都沒了吧!"
"過分了啊安徹!"
"我就知道暮溫是個膽小鬼嘻嘻嘻嘻~"
"閉嘴!"
"暮溫mooooose,暮溫wuuuuuss~~~~"
我的臉頰被捏得生疼,嘴裏一下子塞滿了腥臭的東西,一直捅進咽部。我合不攏嘴,感覺下巴都要掉了。
我窒息着,拼命作嘔,喉嚨不由自主地用力擠壓裏面的異物。
"…草!真TM爽!"
"我就說他很厲害吧?很有經驗的樣子嘛。"
"…你要是肯給我上不就省得找外人了麽!"
"你那麽大一根絕對會壞掉啦!而且為啥你不讓我上!"
"想得美!"
地獄般的折磨終于以灼熱的噴發告終。我滿嘴都是鹹腥的黏液,一下子吐了一身。
"噫!好髒!"
"哈哈,叫酒吧的人來照顧吧。"
"這孩子怎麽這麽乖啊,怪可憐的。"
"好啦好啦,等回公司我會好好關♂照他的~"
兩個惡魔終于離開了。
"…蕭恢?"是易樊,"蕭恢???"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我知道是你…"易樊在哭,"我…我聽到不對應該上去制止他們的,但…但…又怕自己…多管閑事…"
"他們…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情!"
"還有你!為什麽你要允許那兩個混蛋這麽作踐自己啊!為什麽?!"
怪不得易樊不肯告訴我呢。
我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好惡心啊。
易樊吻我的時候,真的不會想象我嘴裏含着上司精液的樣子麽?
我表示不介意時,他肯定覺得我賤到骨頭裏了吧?
如果我再告訴他和齊飒、賈賦黎的事情…
我果然配不上他啊。
之前的心理咨詢,又要從頭再來了呢。
***
"蕭恢,寶貝兒,別哭了。噓…"
"這不怪你。是他們不好,是我不好。"
"不過啊,寶貝兒…你以後還是…別喝了,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