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是狼王

第54章

所有人準備了兩天，淩風請批下來一艘航艦,載着所有人和相應的物資武器出發,當然這樣的舉動并得不到軍部的贊同,卻得到了元帥的首肯。就好像元帥說的,只要不叛變,管他們幹什麽。

在正是進入界外之前，淩風繞路去了一個給他們放松的地方，畢竟他們要準備着高度緊張的神經,直到清掃任務結束。不過很快淩風就後悔一時不察讓楚冰和他進了一個隔間。

“你确定他們不會正義感爆棚？”

“不會，放心吧,再者說不是還有穆爾他們在。”

“可是還有秦政啊,還有你們淩家那幾位,還有……”

淩風把臉上的毛巾拿下來,看向隔壁還在唠叨的楚冰，“你還洗不洗,洗完了就出去。”

“我這是擔心咱們全軍覆沒,不是擔心黑鋒會成為目标。”楚冰直接轉身趴在隔斷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黑鋒不是休息了,只要不出現自然不會成為目标,而且那是後半部分的事情，沒準那時候就會出現一個新的傭兵團奪走你們的風頭。”淩風将毛巾擰幹，放在浴缸旁邊，他們到的這個邊界星球，屬于安塔斯管轄範圍內的一個還算繁華的地方。這裏面的人也是安塔斯人，這種早期被稱作殖民星球的小星球到現在也沒有屬于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個附屬代號。

“哪有那麽快，而且要是讓那群混蛋看見穆奇他們，要是趕來湊熱鬧的話我可攔不住。”楚冰枕在胳膊上，腦袋上的呆毛晃晃，忽然道：“要不然我直接讓他們出個長期任務好了，兩年後再回來。”

“三個領導都不在，你放心讓他們自己出任務？”淩風看看瞎擔心的楚冰，嘴角勾起：“怎麽沒見你對你那幾個隊員這麽上心。”

“他們現在的隊長是鄭晟，我要是管太多影響新領導的影響力。”楚冰想到自己那些隊員，他懷疑是不是鄧倫察覺到什麽了才給他扒下來，要知道他們這種隊長是很少替換的，除非犧牲，用那樣的一個錯誤給他懲罰，還是說只是為了讓他專心在淩風這邊？

“明天就要去界外了，有什麽想說的？楚參謀。”淩風看見楚冰的表情，猶豫了一下，沒有将心中的懷疑說出來，如果楚冰不信，那他反倒有些不舒服，但是楚冰信了，因為這個而做出的反應會引起鄧倫的警覺。

“沒糖了，很可惜。”楚冰看看微笑的人，眼睛閃爍了一下，緩緩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有很多。”淩風聳肩，他本來就全身秘密，這個純淨如紙的底子并不适合他。楚冰舉起手道：“我發誓，我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會擅自行動，或者做出危害淩風計劃的事情。”

“你們這沒有神明，發誓沒用。”淩風撇嘴，這個世界能夠聽到誓言的估計只有法則那個東西，不過法則沒有聽覺，所以聽不見。

“但是我相信有因果。”楚冰默然，能讓淩風就算察覺到也不和他商量的，除了那件事之外，還有很多。

“因果只存在于已經成立的既定歷史，你不能用它去賭未來。”淩風重新潛回水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要一想到要去界外他就覺得自己身上沾滿了那種磁力浮塵，煩悶之下，淩風将意識脫離軀體，融入神識中舒緩神經。這法子是他以前頓悟的時候才用的，不過現在要想頓悟不容易，意識脫離倒成了簡單的事情。

“我用人格保證。”楚冰看淩風這個樣子，更是确定他察覺到了什麽，但是是什麽？如果說作為局外人的淩風能夠察覺到，那其他人呢？楚冰想到自己的目的和他想要做的事，心裏陣陣發冷。

“你有人格這東西？”淩風人在水裏，聲音卻不受阻礙的傳出，浴室裏回蕩着他的聲音，但是躺在水下的人絲毫未動。

“淩風？你在說話？”楚冰詫異，這是什麽手段？太驚悚了一點吧？

“不是我是鬼。”淩風聲音帶着點笑意，然後道：“這個是我的絕活，概不外傳。”

“你想說什麽？”換了個方式，是準備說什麽剛才不說的嗎？楚冰打量了一下泡在水裏的人，發現某人用毛巾把下半身擋住了，翻了個白眼。

“你要是再看我，什麽也別想知道。”将意識放進神識裏的淩風對某位的惡趣味表示無奈，也是他的自己有些小別扭，幾百年了也不習慣沒有毛皮遮蓋的時候被打量，應該是第一次化形的時候被老大弄出來的心理陰影。

被淩風甩鍋的某新晉位面神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揉揉鼻子看看自己身邊的弟兄，不會是在自己身邊的，那就只能是一個人了“癞頭狼，又罵我。”

“我閉眼，你先說。”楚冰雙手蓋住眼，學着淩風的樣子躺在浴缸裏，然後猛地反應過來，坐起來道：“不公平，你看得見我不讓我看你。”

本來只是出來放松一下的淩風氣絕，回到軀體中後，揮手一道水龍卷打過去，瞬間被楚冰凍住。淩風看看對面池子裏那一池的冰，嘴角的笑沒忍住，剛才的別扭也忘了，某個因為用力過猛而把自己凍在池子裏的流氓很好的娛樂了他。

“嘶！”楚冰哆嗦了一下，身邊的冰碎成渣，但是溫度沒變，一邊開熱水，一邊扭頭看向隔壁笑得不行的某個，無奈道：“你的快樂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這樣好嗎？”

“主要是你比較喜感。”淩風坐直身子，然後道：“我可以和你說，但是你不許做任何動作，至少在這次的訓練裏面。”

“嗯。”楚冰周圍的溫度緩和過來，神智更清醒了點，冷的。

“我懷疑元帥很可能知道你掌管黑鋒。”淩風說完緊接了一句道：“只是懷疑，或許可以說是我的直覺，你可以選擇性相信。反正你現在也不在他的直屬下，以後的動作可以更加隐秘。”

“我有準備。”楚冰心裏松了一口氣，聳肩道：“我在建立黑鋒的時候就有準備一但被發現了改如何反應，不過我沒想過元帥會知道了也不說的情況，畢竟在我的經驗裏，他不是那種會将牌藏在手裏的人。至少在我面前。”

“要是被發現了，你準備怎麽解釋？”淩風起身，穿上放在一邊的浴袍。楚冰靠在浴缸邊上，笑道：“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黑鋒的時候他們充當了什麽角色嗎？”

“你是說救命？”淩風好奇：“你以前難道不是鄧倫救的？”

“他救我的前提是我已經無路可走，并且我出事是因為他。”楚冰甩甩頭，起身拿過另一邊的浴袍，裹在身上抖了抖。“我早就想好了，只要被發現了我就說為了适時的造成意外，那些人是很有必要的存在。這樣一來最壞的結果就是我要帶隊親自剿滅黑鋒。至少人能活着。”

“這想法卻沒有機會應用了。”淩風微笑，楚冰這種悲觀情緒從一開始就存在，是因為鄧倫的利用嗎？

“是啊。不過如果鄧倫已經察覺，會更恐怖，他有可能是早就察覺到我越來越不服管教，準備用黑鋒來威脅我。”楚冰眯眼笑笑，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是淩風擔心的地方了，自己想動，卻不能動。

“這感覺，還真是不爽啊。”楚冰嘆息一聲，看看旁邊瞪眼的人，微笑道：“放心，保證不動。”

淩風無言，這人能忍住？盡管對楚冰的辦事能力很放心，但是他同樣護短到了一定地步，如果自己人有危險，他還能保持這樣的态度？

從更衣室出來，淩風看看還沒有湊齊的隊員，搖頭笑道：“到這時候逃跑是不是晚了點？”

“他們幾個是有潔癖。”鄧戈嘴快，剛才從浴室間出來的時候就對那幾位很聽話好好泡的幾位笑了一番。

“沒事，界外專治潔癖。”楚冰從隔壁出來，這裏的更衣室是一條走廊上分出的細枝，最大限度的保證了客人的個人物品安全以及*。

“有誰不是第一次去的？”休閑室，淩風帶着人等待最後的幾位，還有四位女兵，她們更慢。

“沒有，都是第一次，我剛才還問鄧戈來着，他這個上過戰場的都沒去過。”

“我記得秦教官應該去過啊。”

“我只是護送大總統，從那片迷霧旁邊經過，見過那些貪婪的強盜。”秦政聲音沉悶，顯得有些心有餘悸。

“那些人也只是為了生存，不過說他們是強盜也不過，畢竟裏面保不齊就有以前是強盜的存在。”楚冰靠在牆邊輕笑，眼神中晦暗不明，可惜這裏的光線不好，旁人很難發覺。

“敢襲擊總統艦隊的盜賊，就算被流放了也改不掉他們的惡習。”齊築後牙咬了一下，然後道：“等到了之後我一定要順便清理一下那些渣滓。”

“嗯，這個我同意，那邊的人不會因為你殺了他們的朋友而攻擊你，也不會因為你幹掉了他們的仇人而感激你。”楚冰嘿嘿一笑，仿佛在笑齊築的不自量力。

淩風微笑，看看把界外星際當做自家後花園的楚冰，再看看旁邊的秦政，忽然覺得這家夥的神經大條是不是被吓出來的？

事實證明在後面的一段時間界外的影響對楚冰還是存在的，至少這是一個解釋他安靜的理由，淩風打發了第三波疑惑為什麽楚參謀這兩天額外沉默的人，為什麽都來問他？

在他們批出來的航艦裏，宋恩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對着淩風道：“還是長官和楚參謀有經驗，我現在真懷念最後一次洗澡的時候。”

“長官，這裏的人生活用水都是從哪裏得來的？”淩志從後面拿着兩盆處理好的異獸屍體，淡淡的腥味散發在空間內。

“掠奪，還有取冰。”淩風從上鋪下來，對那淡淡的腥味有些厭煩，但是旁邊的人就和沒聞到一樣，因為他們身上的味道比異獸屍體重。

“我一直以為游離冰層裏面的水不能用呢。”鄒雀拿着另外兩盆走進來，在界外星際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出現意外，所以物資要節省使用，食物尤其是。他們現在長的最快的知識就是什麽異獸比較好吃。

“小鳥，冰層裏面的水，你自己都說了是水，怎麽會不能用。”鄭權笑着接過鄒雀手中的食物，準備交給廚房料理。

“有時間多看書，說了你們多少回了。”淩風掃過身邊的這幾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不過這段時間和他們同吃同住，他這個領導的架子已經沒幾個人相信了。

“長官，楚參謀說前方有異形的痕跡，問要不要繼續往前。”在駕駛艙的淩雲急匆匆的跑過來，神情有些緊張。他們已經在界外星際待了一個星期，和大小的異獸也戰鬥過幾次，但是從未碰上界外霸主異形，那些實驗廢物在這裏沒有天敵，更甚至它們還殘存着理智，很聰明。

“誰能先告訴我他什麽時候跑到駕駛艙去了？”淩風揉揉額頭，看着淩雲無奈道：“駕駛艙有廣播，可以聯系到每一個房間，他讓你回來請示證明咱們已經往異形的方向去了。”

周圍寂靜了一瞬，淩雲第一個笑起來，撓撓頭，淩風身後幾個也笑起來。淩風嘴角勾起，這貨正常了。不過他一個參謀是什麽時候把這群人都拉攏過去的？淩風笑笑，拿起宿舍內的電話道：“所有人注意，拿着你們的武器和防護服，咱們有一場大的要玩。”

很快，從駕駛艙的頻道裏傳來楚冰的聲音道：“将軍，你從某個宿舍裏下達命令是不是不太符合規定啊。”

“等這次完了在找你算賬。”淩風笑罵一句，離開他們的宿舍往駕駛艙走去。

而此時，駕駛艙已經被楚冰清空了，顯然正在等着淩風過來。

“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楚校尉能一個人駕駛整艘航艦了。”淩風走進駕駛艙的時候正看見楚冰在規劃着航線和運轉速度。

“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将軍這麽支持我了。”楚冰轉過身，臉上帶着淺笑，比幾天的假笑要強多了。

“就當是我道歉了，一句話把你弄得好幾天心不在焉。”淩風聳肩，走到駕駛座上開始讓屏幕前計算最佳航線。

“如果我說我不是因為你的話，你會不會覺得我虛僞？”楚冰檢查着航艦的動力和引擎，眼神看着屏幕。

“會。”淩風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線，他也看見了那些怪物用餐後的殘骸。順着這個方向走至少沒錯，證明了前面有一場大餐等着他們。

“我忍不住去想自己哪裏不對了。”楚冰聲音很低，卻不妨礙淩風聽見。

“或許只是你太擔心。”淩風笑笑，将航艦往另一個方向轉去，他們現在不能用隔音屏障，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廣播就會響起。

“也許吧。”楚冰快速合上還在閃爍着綠燈的操作面板，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一艘航艦最少需要四名駕駛員，但是不知道因為接下來會見到的東西，楚冰将剩下的人全都趕了出去。

“前面是什麽？”淩風發現眼前的殘骸和碎片越來越密集，在證明着他們路線正确的同時，更多的信息也不斷出現，淩風看見了一個前不久剛見過的标志。

“異形的用餐區。”楚冰轉頭苦笑，示意淩風噤聲。

“他們吃的，是誰？”淩風

聲音有些停頓，他已經記起了那個标志的擁有者，是之前給他們送人的荀澤基地。那個用全軍覆沒維護了母星安全的戰争集體，那個唯一用曾經領導者荀澤命名的基地。

“從地理位置上分析，只有荀澤的人”楚冰長出一口氣，緩緩道：“剛才的駕駛員，除了淩雲，都是荀澤送過來的人。”

“你關閉所有舷窗了嗎？”淩風看向楚冰，既然不能讓他們失去理智，那麽就要保密到底。

“已經關上了。”楚冰展開通訊器的屏幕，将畫面投到他們眼前的大屏上，荀澤基地現任領導人正在屏幕對面。

“淩将軍，我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消息，你們一定要求證後再行動。”祁屈語氣嚴厲，仿佛随時可以從屏幕裏躍到他們面前一槍殺了這兩個謊報軍情的人。

“我們需要知道最近除了給我們那的外派任務你們是否還有另外的派遣。”淩風敲敲屏幕，直接點在祁屈臉旁，這比祁屈那快要跳出來的表情要明顯的多了。

“沒有。但是我們這的人經常有巡邏任務，所以他們三兩天沒有上報也實屬正常。”祁屈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他依舊堅持自己那邊的人沒出意外。

“你在怕什麽，還是在擔心什麽？”淩風看着前面，他已經能夠感應到那些正在狂歡的異形，顯然前一陣的大餐讓他們很是滿意。

“你不要胡亂猜測。等你拿出證據，我會派兵援助你。”祁屈說着就要關上通訊，卻不知他這樣的态度把淩風氣到了。淩風将楚冰的通訊攝像頭轉向前窗，幾乎滿屏的碎片和漂浮的武器，一字一句道：“看得見證據嗎？”

話音未落，祁屈那邊就關上了通訊。楚冰看看已經黑掉的屏幕，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告訴淩風道：“這個祁屈不對勁。”

“看得出來，如果人出了問題，有別的證據可以證明嗎？”淩風減緩速度，他們離異形已經很近了。再往前就只有戰備的時間，沒有餘地給兩人商量。

“有一個很直接的證明，一會兒荀澤的援兵到了，他攻擊誰，就是證明。”楚冰揉揉頭，然後道：“假設這位是冒牌貨，再假設他不知道真祁屈的知道的東西，比如你的實力，當然這個假設實在是可笑。”

“保持冷靜，他是真是假都不在這一時的判定，咱們眼前的這些才是真的要警惕的。”即便速度再減，以航艦的速度還是在可視範圍內見到了那些正在消化的異形。

“所有人，準備出動。記住，保證自身安全。”淩風活動了一下手指，微笑道：“淩志，秦政，張悅，劉峰，你們四個開着通訊，我會随時和你們聯系。”

“是，長官。”四人同時應是，也就代表了這次行動他們暫時做隊長行使直接指揮的權利。在淩風枋湖一談之後，所有人都明白了令行禁止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士兵要信任給你下達命令的指揮官，指揮官要讓士兵清楚準确的知道自己需要做的是什麽，命令清楚，分派得當，這不過是基礎。

而這次的清理之中，所有人都輪流在做指揮官，淩風則一直在調試最合适的配比，實戰，理論，能力，天賦，還有人心。淩風曾經用鄧戈三人和劉峰做搭檔，盡管同是出身枋湖，但是劉峰在理論上顯然成為了幾人的首領，在各隊配合上出了岔子，淩風最後出手挽救局面，而後與幾人進行單獨談話，所有人的缺點，優點，都在不斷的完善中。

“這次的足有七十八個，夠大家忙活一陣了。”楚冰坐在駕駛艙，一人駕駛航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淩風注視着旁邊放出的人，那些異形已經發現了他們，正在準備。“秦政，張悅，帶隊去左右，控制好你們手下人的情緒。”

“淩志，劉峰，帶着人收集殘骸碎片，不要主動攻擊，等它們再湊近一點的時候反擊。記住，這些東西警惕性很高，但是曾經被人們馴服過，證明意識很強，不要冒用精神攻擊。”

“控制住情緒，張悅，我要是再看見一個沖動的，我先罰你。”淩風一聲斷喝，剛才那個忍不住的立刻被張悅拉住，淩風也發現了，自從出去進到殘骸中，秦政和張悅都将荀澤的人帶到了身邊。

“告訴他們，之所以直擊異形，就是因為要讓他們親手殺了這些奪走咱們戰友性命的怪物。”淩風聲音緩和下來，帶着點安慰的意圖。

“淩志，讓兩個人帶着殘骸回來，你們接着戒備。”

“攻心啊。”楚冰笑笑，将側門打開，等着兩人回來。“雷達掃描到了快速行進的戰艦，方向是向着咱們這邊來的。”

“向着咱們這來，是援軍還是敵手？”淩風嘴角勾起，他也發現了那些戰艦，但是現在他更要注意的是眼前這些人，不能出一點差錯。

“援軍與敵手在咱們這沒有差距。”楚冰起身，走到旁邊的位置操作，他需要将航艦懸停在可以随時離開的位置，但是在異形吞噬的周遭有亂流，保持穩定并不是那麽容易。

“如果他們過來的話，在這裏還是個不錯的誘餌。”淩風話說完，便察覺到了那八艘戰艦詭異的航線，但同時異形也發動了攻擊讓淩風不能分神，他在楚冰背後點了點。

“他們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