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望
看着張燕接完電話後不安的表情，“怎麽了？”
“我奶奶生病了，現在在a市人民醫院。”
提好包站起來，“走吧，我們去看看。”看着燕子有些遲疑的表情，“我沒事，很閑的。快走吧！”我也好久沒回去了，a市嗎？希望不要無意間碰到他們。
經過2個半小時的車程，回到了a市，這裏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又陌生，曾經在這裏生活了18年，回到這裏，卻沒能有一點歸宿感。在水果店買些香蕉和蘋果，提着走進a市人民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撲鼻而來，看着偶爾路過的醫生，那身白色的衣服顯得神聖，我本應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可是放棄了。到如今，我也未曾後悔，這裏終究太過壓抑。
跟着走進病房裏，“陳奶奶！”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帶着慈祥的笑。
“淺淺也來啦，好久沒看見你這孩子了。快過來坐坐。”聽着熟悉的聲音，放下水果籃，坐在室內病床邊唯二的旋轉椅上。只聽她接着說，“人老了，不中用了，一點感冒也折騰呢。”
“奶奶一點也不老，還是那麽美。”看着手掌上粗糙的大手，有些心酸。
拍拍手掌下柔軟的小手，帶着笑意。“你這孩子，是吃了糖來的吧，就會逗我開心。這人老了，就得認命。奶奶我啊，現在就希望啊能看到你和燕子找個好人家嫁了，也算了了我的心事。”
擦拭着眼角的淚，張燕有些哽咽地說：“奶奶，你得等我的孩子出生，看着他長大呢。”
陳蓉睜着大大的眼睛，視線有些模糊，只依稀看到一個輪廓，“你啊，好，奶奶等着。小時候你就這麽小一團，現在都長這麽大了。轉眼奶奶也老得走不動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奶奶。”
“行了，奶奶不說了，我家燕子可真是越來越霸道了，還是小時候圓嘟嘟的一團看着可愛。”看着那修長的輪廓，“現在都瘦成竹簽了，你可要多吃點。”
“所以奶奶你要趕快好起來，給我們做好吃的。我最喜歡奶奶做的小籠包了。”
“你這只饞貓。”
看着說說笑笑的祖孫兩，心裏有些羨慕，如果我的奶奶也這樣，該多好。可記憶中最多的是她的責罵。
“淺淺在想什麽？有回去看你奶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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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陳奶奶的問話，“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唉！是她不知福了，有你這麽好的孫女卻不珍惜。這年頭啊，還是生個貼心的閨女好。”
“看遠方你指的方向……”電話聲響起，“媽！”
“聽說你回來了，回家一趟吧。”
電話那邊是母親清淡的聲音，随後聽到的‘嘟嘟’聲。看着注視着自己的祖孫倆，站起來告別，“奶奶，燕子，家裏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快回去吧，好孩子，和他們好好說，畢竟你們是一家人。”
“淺淺，電話聯系。”張燕眨了眨眼。
帶着笑意揮揮手，“好，我走了。奶奶保重身體，我下次再來看您。”
“好好，走吧！”
點點頭，走出病房，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