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邊,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可溫別莊目不斜視,連眼皮子都沒掀一下。
葉幸索性就鑽進了溫別莊和桌子之間的空檔,爬上了溫別莊的大腿,用自己的臉隔絕了溫別莊和書之間的視線。
溫別莊拿書的指尖一緊,随即才慢條斯理的放下書本,若無其事的低頭看着葉幸。
“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葉幸背靠着桌子,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溫別莊的腿上。
溫別莊眉梢一挑,一只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葉幸的頭上揉搓着。
“為何這麽問。”
“你都把她留下了,還問她多大,還不準我偷看她洗澡。”
葉幸有些急切的逼近溫別莊,和他鼻尖對着鼻尖。
溫別莊頭一偏,避開了兩人呼吸相聞的距離,一只放在桌上的手微微的握成了拳。
“那你為什麽要偷看她洗澡。”
“我就是想看看她身材好不好。”
葉幸答的理直氣壯,她現在就跟個小蝦米一樣,小陸的那句矮冬瓜她雖然沒有當場發作,但還是在瞬間刺痛了她的心。
她現在就要防着那些身形窈窕的女子,因為這正是她沒有的缺陷。
溫別莊有些失笑,他捏住葉幸的鼻子甩了甩,又把她夾在了腋下往門外走。
“這麽晚你該回去睡了,小孩子只有好好休息才能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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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幸氣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她明顯聽到溫別莊在說最後一句話時帶着笑意。
本來她就打定主意怎麽也要賴在溫別莊的房裏,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被送走。
這麽想着,葉幸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起來,溫別莊瞥了她一眼,連腳步都沒有慢一分。
葉幸哼了一聲,沖動之下直接對着溫別莊的腰咬了一口,只是溫別莊連動也沒動,而葉幸也沒能狠的下那個心。
結果葉幸就是迎着千紅有些震驚的眼神,被丢進了房裏。
“看着她,讓她好好休息。”
溫別莊留下那麽句話就關上門離開。
葉幸氣的雙手環月匈,不停的走來走去。
千紅看着那麽個小人氣呼呼的樣子只覺得有趣,便就由葉幸去了。
見千紅去了外間刺繡,葉幸眼珠一轉,打開窗偷偷的爬了出去。
她熟門熟路的找到溫別莊的房門,見裏面還亮着燭火,便蹲在門口等裏面的人休息。
不消片刻,裏面便歸于一片黑暗,這讓葉幸有些驚訝,平日裏溫別莊會休息的這麽早嗎。
不過她還是沒有多想,在迎着秋風等了片刻後,便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葉幸看着輕而易舉就推開的房門,有些不滿的嘀咕起來。
“連門都不栓,真是一點警惕心都沒有,要是有人偷偷潛進來怎麽辦。”
葉幸暗自嘟囔着,伸手把門栓的死死的。
她回頭見溫別莊閉目沉睡的模樣,暗笑着爬上了床。
“哼,真笨。”
葉幸伸出小手撓了撓溫別莊的臉,得意的窩進了被子裏,熟悉的溫度将她包圍,讓她異常滿足的喟嘆了一聲。
她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了溫別莊的手指,滿滿的安定感将她有些恐慌空虛的心填滿。
疲憊安逸的睡意侵入葉幸的大腦,讓她沒有注意到身旁溫別莊悄悄揚起的嘴角。
……
“叩,叩,叩。”
葉幸有些煩躁的用被子将自己的頭埋了起來,可門外的敲門聲還是執着的響起。
她掙紮的睜開了雙眼,整張大床只有她一人斜躺在床上,溫別莊早已不知去向。
“溫大人。”
聽到門外清冷溫婉的嗓音,葉幸瞬間清醒過來,她穿好鞋噔噔噔的跑過去開了門,用自己的小身軀牢牢的擋在門口。
王月湖見到穿着單衣的葉幸猛地一愣,随即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我找溫大人。”
“他還在休息,沒空。”
葉幸瞪着眼睛,又伸手抹了把眼角的眼屎,整個人都堵在門前連條縫都沒留。
王月湖只需朝上一瞥,便将房裏的陳設盡收眼底,不過也只看到外間的軟榻,并未見到內室的景象。
“不知你是溫大人的什麽人。”
葉幸心裏一緊,來了,等的就是這個問題。
“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葉幸擡着下巴,一臉的驕傲。
只是王月湖聽到後,卻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廠督大人。”
王月湖壓低聲音,眼裏帶着葉幸有些看不懂的幽暗。
葉幸心裏升起一股警惕,直直的迎上了王月湖的目光。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嫁給他。”
“就這樣跟在一個太監身邊,你甘願嗎,據我所知,你不過才認識他兩日吧。”
“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眼就夠了。”
葉幸目光凜然的看着嘴角帶着邪笑的王月湖。
這和她昨日見到的王月湖不一樣,衙門裏的王月湖正直高傲有一股男兒的血性,而不是面前這樣神秘妖嬈帶着危險的王月湖。
葉幸神色一變,嘴唇微張想要說什麽,但王月湖比她更快。
“勞你幫我告訴溫大人,昨日是我莽撞不該沖動行事,我已無家可歸,為報殺掉周東這只惡狗的大恩,月湖自願在溫大人的手下做事。”
葉幸微張着嘴看着瞬間大變的王月湖,她打開門,推開王月湖想要和溫別莊說什麽,只是溫別莊卻沒看她。
“你該知道,我身邊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留的。”
“月湖明白,但月湖自诩不比任何男人差,只望溫大人能給月湖一席之地。”
王月湖即使是在說着請求的話,依舊是那副高傲的模樣,不願意低下頭顱。
葉幸只覺得這樣的人可怕,她揪着溫別莊的腰帶,一臉的急切,只是這卻被溫別莊誤會了意思。
溫別莊眼眸流轉,揉着葉幸的小腦袋,似笑非笑道:“既然你意已決,那我便将你留下來又有何不可,只是這府裏的規矩便是只有我說了才算,我讓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
最後一句話,溫別莊語調婉轉,帶着意味不明的暧昧。
王月湖一愣,臉上升上了絲絲紅暈,抿着唇說不出話來。
這幅無措的樣子,便是直接讓溫別莊輕笑出聲。
葉幸看的心裏冒火,見溫別莊也不理她,便重重的踩了溫別莊一腳,氣的直接轉身離開,但看着王月湖,葉幸咬咬牙,又回身将溫別莊拉走了。
第 5 章
自從那個王月湖住進了宅子裏,葉幸就變成了個粘人精,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着溫別莊。
溫別莊看着不遠處的茅房,再看看自己身後的小尾巴,只覺得有些頭疼。
雖然他确實存了逗弄這小家夥的心,只是沒想到這效果會超出預期之外。
“我要如廁。”
“我知道。”
“那你……”
“我幫你看着。”
葉幸目光灼灼的盯着溫別莊,看着看着目光就移到了他的下三路。
說句實話,以前她歷史沒學好,現在有個活的太監在她面前,她還真想知道沒了小鳥到底該怎麽噓噓。
葉幸繃着一張小臉看起來很是嚴肅,溫別莊絲毫不知道這小家夥腦子裏正想着什麽不正不經的東西。
“好好待着。”
溫別莊實在忍不住了,只好伸手拍了拍葉幸的頭,把她趕到一邊。
葉幸不高興的撅起了嘴,雙手環月匈像個門神一樣擋在茅房前。
只是等了許久,裏面也一點動靜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溫別莊沉着一張臉走了出來。
“小陸。”
“诶。”
葉幸疑惑的眨了眨眼,不明白怎麽如個廁,人還給如生氣了。
“把她給我帶遠一點。”
溫別莊只要想着外面守着個小丫頭,就怎麽也沒辦法好好的如廁,他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堵上葉幸的耳朵,憋着憋着差點給自己憋出了火。
“好嘞。”
小陸爽快的答應下來,揪着葉幸腦後的小辮子就把她拖走了。
溫別莊松了口氣,再這樣下去,遲早得憋出病來。
也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遭遇了什麽,好似十分離不開人。
“放手,放手,沒大沒小。”
葉幸一巴掌拍掉了小陸的爪子,不高興的整理着自己的小辮子。
“嘿,誰沒大沒小,我可比你還虛長幾歲。”
小陸叉着腰,說着還刻意的踮起腳,有些輕蔑的俯視着葉幸。
說來葉幸也已經及笄,可偏生看着就像個沒發育的小豆芽,任誰都能低頭看她兩眼。
“那又怎麽樣,我是你未來的女主人,你得要尊敬我。”
葉幸不甘示弱,擺出一副嚣張跋扈的樣子。
只是小陸卻撇着嘴嗤笑了一聲,露出了有些尖利虎牙。
“現在可不一定吧。”
葉幸瞬間就像根霜打的茄子一樣。
不知道怎麽回事,這王月湖好似完全放下了自己的高傲,幾乎日日都來向溫別莊請安,且端茶倒水這樣的活也搶着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