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四條魚
益延觀,據傳有百年歷史。青磚綠瓦的古建築風格,觀外門口還有個“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的石碑。
因為觀內不允許攝影,節目組也沒有跟道觀方面聯系要來拍攝,所以任務點直接是設在了觀外。
任務卡上的任務也很簡單,拍下禮拜神像的畫面就好。
不過來都來了,光拍個照打卡就沒意思了。
跟拍的攝影師沒跟着進去,付睢寧跟于長洲兩個人,一人領了三支清香往裏進。
觀內香客不少,到處可聞的袅袅檀香氣。
兩個人去點了香,四方禮拜完才把香插進香爐裏。
因為沒跟拍跟着了,兩個人進來之前就把随身的麥給關了。
付睢寧伸手拉過于長洲的手牽着,緩緩舒了口氣,沖着他輕輕喊了聲:“哥——”
于長洲頓了一下,倒是沒掙開,突然有些發笑,“你剛有差點喊錯吧?”
付睢寧望天,“沒有!”
眼神躲閃,明顯在狡辯。
付睢寧拉着于長洲往裏走,“我們去逛逛,一會他們就來人了。”
于長洲跟着他往裏走,低頭看着他們倆牽在一起的手,深刻覺得他潛臺詞就是:一會他們來人了,就不能這麽手牽手的喊哥了。
這道觀還不小地樣子,幾進幾出的于長洲逛得有點暈乎了。
觀內有一口古井,井邊一圈還有圍欄防止香客靠近發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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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井外圍的井壁上有兩條盤龍,不過看着十分光滑,多半是被香客摸出來的。
旁邊有個簡介的牌子,上面寫着這口井的介紹。
龍井,因時而能聽到從井中傳來類似龍吟的聲響而得名。
道觀側院,沿着山頂懸崖邊還有一棵大槐樹。
那樹幹的粗壯程度,目測起碼也得六七個人圍一圈才抱得住。
正好現在是槐花開的季節,還沒靠近呢就聞到陣陣花香。
這麽一棵古樹,周圍自然也有防護欄。
于長洲好奇地湊過去看,“哇……這樹齡跟這道觀差不多長呢,難怪長這麽大。這地方,夏天乘涼倒是不錯。”
付睢寧笑了笑,一直跟在他身後,“山上樹木多,本來就比山下涼快很多。”
這附近人不少,正殿禮拜完的香客很多都會到側院來歇息片刻再下山,所以這附近還有很多山上專門賣特産的小店。
因為是側院了,也沒人管你拍照攝影的。
于長洲推着付睢寧讓他去樹底下想給他拍照,付睢寧卻是拉着他一起,還順手搶了他手裏的手機,一手摟着他肩膀,仗着身高優勢一手舉着手機自拍。
照片上,被付睢寧半擁在懷裏的于長洲,臉頰微紅,眼神飄忽。
“大庭廣衆的……”
付睢寧用他的手機把剛剛拍的照片發給了他自己,才随口道:“這麽多人呢,哪有那麽容易被人認出來啊。”
于長洲翻了個白眼,手機都沒拿,頗有些惱羞成怒地走了。
他們準備下山的時候,正好撞見氣喘籲籲爬上來的羅韶言和夏薇。
羅韶言一邊喘氣一邊還不忘跟他們打招呼:“哦吼,冤家路窄啊。”
夏薇一巴掌招呼上去,“趕緊走吧,都是你磨磨唧唧的,人家都要下山了。”
于長洲笑着給他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跟付睢寧兩個人領了下一個任務,歡快地下山去了。
下山的中途碰到了賀續和邵陽那組,沒走一會又撞見了林漪和晔晔。
據說,本來林漪他們那組是第三個出發的,不過爬山的時候被賀續和邵陽後來居上了。
賀影帝雖然是他們中間年紀最大的一個,但是勝在身強體壯,比起兩個柔弱的女孩子,還是強得多了。
于長洲和付睢寧下了山,直奔第三個任務點——他們住宿的農家樂後山的果園。
裁判:“果園裏有主人自家釀的果酒,需要你們自己動手挖出來。”
裁判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把鋤頭,于長洲看着有點犯難。
作為一個自小在城市裏長大的孩子,他是真的不會用這玩意。
轉頭看付睢寧,“你會嗎?”
“埋得深嗎?”付睢寧沒直接回答于長洲,反倒是先問了句裁判。
裁判:“不是特別深。”
付睢寧點了點頭,這才接了于長洲手裏的鋤頭,一邊道:“以前拍戲的時候用過,走吧,抓緊時間,快到飯點了。”
從最開始的心算題到現在,一路下來他們始終都是第一個。
這不眼看馬上就要到中午飯點了嘛,一想到吃的,于長洲揉了揉肚子,突然就有個幹勁。
在偌大的果園裏,找到了标記點,大概是怕他們亂挖破壞果園,所以節目組在埋着果酒的地方插了一面旗子,地上還用小竹簽圍了一圈。
付睢寧讓于長洲站遠一點,他自己扛着鋤頭,那架勢倒還挺像模像樣的,沒幾下就看見了一點酒壇邊。
于長洲這才想起來付睢寧之前問那句話的原因,大概是怕埋得淺,一鏟子下去把壇子挖碎了。
付睢寧停了手于長洲才湊過去,兩個人蹲在地上,用小鏟子刨開了旁邊的土,露出一個完整的酒壇。
棕褐色的酒壇,封口是那種現在已經很少見的黃泥。
一般是先在裏面封一層密封薄膜,外層再用黃泥和熟石灰混合了封上。
酒壇不是很大,掂量着估計也就一兩斤的樣子。
取出酒壇,他們今天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導演:“因為你們是第一組完成的,所以有優先選擇權。在所有的食材中,你們可以選擇五樣食材。在節目組給你們準備的廚房裏,制作今天的午飯。”
于長洲默默嘆氣,果然不能指望這坑爹的節目組。
忙活一上午,午飯還得自己做。
不過一想,他又慶幸了起來。
幸虧他們是第一個完成的,這會兒做飯還不算太晚。
剩下他們還有沒完成的,等到完成了再做飯,那豈不是得很晚才能吃上。
于長洲現在就已經感覺饑腸辘辘了,特別是爬過山之後,這真的是一場特別消耗體力的運動項目。
反觀付睢寧,臉不紅氣不喘,好得很。
他們開始做飯的時候,後面幾對也陸續過來了。
雖說是分組,但其實到最後還是拼了一大桌。
兩大影帝掌勺,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勾的節目組都饞了。
飯後,按照名次排名,節目組給他們各自分派了相應的房間。
下午是自由活動時間,沒有跟拍了,就連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各自組隊游山玩水去了。
經過上午的體力勞動,大家基本都十分疲憊,晚上還有其他活動,幾個人都選擇回房間休息去。
他們五個明星的房間還是照常有裝錄制攝像,剩下于長洲他們的屋子裏就沒有了。
中午喝了點果酒,于長洲這會兒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暈乎乎的。
這自制的酒,也不知道度數,初嘗的時候感覺味道帶點甜。
發酵的酒味帶着水果的清香,還挺好喝的。
現在喝完了才覺得,盡管是果酒,後勁也挺大。
作為一個配音演員,為了保護嗓子,于長洲是煙酒不沾的。
盡管可能有時候需要,酒會喝一點,但煙肯定是不碰的。
也因為不常喝,所以其實他酒量不怎麽樣。
床上躺了一會就有點迷迷糊糊了,半夢半醒間聽見敲門聲。
“誰啊?”
門外無人應答。
于長洲只能爬下床去開門。
門才剛打開,門外的人就用力推門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氣沖進他的鼻腔,沖得他本就不怎麽清醒的腦袋更暈了。
付睢寧反手關了門,把面前的人抱進懷裏,手臂緊緊箍着他。
低頭把臉埋在他脖頸間,觸碰到那炙熱的體表溫度,于長洲才反應過來,“你怎麽了?怎麽這麽燙?生病了嗎?”
頸間的人聲音低沉沙啞,“哥,我想咬你。”
“啊?”
于長洲還沒回過神,後頸的腺體已經被人捏住了。
付睢寧釋放的信息素本就讓他有些犯暈,腺體被鉗制住,更讓他無法動彈。
下一刻,腺體貼被人撕掉了,尖牙刺破脆弱的肌膚,信息素沖進腺體。
于長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緊了,臉埋在他懷裏悶哼了一聲。
一陣陣酥麻直沖頭皮,腳軟地差點站不住。
付睢寧松了嘴,在于長洲以為他标記結束的時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來。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人壓到了床上。
付睢寧壓在他背後,後頸的衣領被扯開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帶半點猶豫地一口。
于長洲低着頭,把臉埋在床褥間,一手被付睢寧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緊拽着被子。
許久才悶悶地喊了一聲:“付睢寧……疼——”
許是這楚楚可憐地一聲,付睢寧才終于松開他,伸手把人翻過來。
于長洲眼角有些泛紅,大概是實在難受得沒忍住。
付睢寧低頭,輕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聲音還是剛才那般的低沉,“哥,對不起。”
這次的标記感覺跟以往不太一樣,但于長洲又說不上來具體哪裏不一樣。
蹙着眉看他,說話帶着點鼻音,“你怎麽了?易感期?”
付睢寧搖頭,“不是。”
“那是什麽?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
身下的人眼角泛紅,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着他,說話間全然沒了原來的成熟穩重。
那模樣,就像被人狠狠欺負過似的。
付睢寧盯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沉重,“哥,我想親你。”
他确信自己沒有易感期,或許是敏感症發作,亦或許是因為喝了酒。
總之,他現在滿腦子想着的,都是于長洲。
想要他的信息素。
想親他,咬他,欺負他。
作者有話要說: 跟編輯商量了明天入V,你們要的三十個幣的交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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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預收現耽《同學,來套王後雄嗎?》
—文案—
作為一個教師家庭出生的學渣,柯冶沉迷游戲上課睡覺成績墊底,偶爾心情好還能考個及格安撫一下爹媽。也就只能打打游戲,偷偷摸摸當個技術主播,掙點小錢這樣子。
柯冶:我,柯帥,人騷路子野,下路冶王,carry全場!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叫“曲奇小餅幹”的真·菜·粉……
柯冶:對不起,帶不動!
曲炀,作為一個成績位列全市前三的正經學霸,從來不打游戲的他被自家小老弟帶進了坑裏,“網戀”喜歡上了一個聲優……呸,技術主播!
曲炀:不是,我沒有饞人家的聲音!
等到雙雙掉馬的那天——
柯冶:曲奇小餅幹?
曲炀:……你認錯了!
- 我教你打游戲,你教我學習。
劃重點:
1、1V1,HE,雙C,甜!
2、校園,雙向暗戀。
3、網戀少年,高冷悶騷學霸攻×暗戀同桌,技術主播學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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