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鬥争與妥協(1)
章首:我們一生中都在鬥争中度過,但很多時候我們未必是贏得那一方,人生那麽長,總會有輸的時候,因而總會有妥協的時候。但無論是在鬥争中,還是已經在說服自己妥協,這都是人生的一部分,這都是生活所能承受之重。
承軒酒店今年的年會還是要一如既往的在承軒酒店總部舉行。但今年較往年不同的是,今年邀請了更多的企業高管和上流名人,加上重新裝潢的大廳,本可以是這個年會更加像一個上流社會的聚會,但因為陸遠先生還是堅持讓總部所有員工參加,所以人數很多,顯得喧鬧的多了。
簡從瑜身着一件銀灰色範思哲禮服,挽着陸遠從後花園走到大廳,顯然她已經把承軒酒店當做自己的後花園,以這種姿态參加這聚會的。年會還有一段時間才開始,但大家已經陸續到齊了。
簡從瑜眼尖,看見前面的陳在洲一家,朝陸遠低語幾句,兩人便去迎接他們。
“陳先生!”陸遠和簡從瑜看見陳世恒三人就一起應該上去,陸遠和陳世恒熱情地握手,“陳先生真是給陸某人面子,參加承軒的年會,真是稀客啊!”
陳世恒笑笑:“哪裏,陸總過謙了,以後我個人還是希望有更多合作的機會的。”
簡從瑜和黎姣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簡從瑜端詳了陳在洲 ,朝陳世恒笑笑:“令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陳世恒斜眼看了一眼陳在洲,他今天還算老實,對陸遠和簡從瑜笑笑:“犬子平日貪玩慣了。”
“哎,陳先生。”陸遠擺擺手,“這可真是說笑了,前幾日令公子在美國的收購案我們可都聽說了,陳公子年輕有為,讓我都佩服啊。”
“陸叔叔說笑了,”陳在洲放下香槟,“在洲年輕貪玩,以後還要向陸叔叔多學習。”
陳世恒微笑插一句:“是啊,你這孩子還要多向你陸叔叔學習,你陸叔叔酒店生意做得可是內地龍頭啊。”又扭頭向陸遠說:“以後有什麽合作,陸總你也要多指教犬子啊。”
“哈哈,陳先生我可從你話裏聽出不少啊。”陸遠大笑。
陳世恒也應和着笑着,一邊觀察着陳在洲,卻見陳在洲沒有一點不耐煩,在這種應酬應付自如,甚至有點樂在其中。
陸遠笑笑又說:“陳先生啊,我看看以後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現在啊,真是精力不及以前了。”
陳世恒笑着點頭,和陸遠又說了幾句,才和陸遠分開。
陳世恒見陸遠和簡從瑜走遠,便扭頭對陳在洲低語:“別讓我失望,今晚其實你已經可以談妥條件了。記住我以前給你說的合作的底線,當然,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我們合作盈利最大值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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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在洲點點頭,陳世恒和黎姣走去別的地方應酬,陳在洲想着今晚還要和陸遠談妥合作的大方面的條件,現在也不想在和熟人說話應酬了,便走到吧臺,點了杯蘇格蘭威士忌,給助手發了短信讓他把自己還不太了解的一些關于歷黃島合作的資料發過來。
陳在洲在等資料的時候,也開始轉過身來,隔着一屏的綠色植物的裝飾,借着自己隐蔽的位置優勢,觀察着這個年會的來來往往的人們。
承軒年會歷來都是總部人員全部到齊,這一點陳在洲原來就有耳聞,承軒也憑借這樣的“不落下一個人”、“關注每個人的發展”的企業文化,讓一些員工死心塌地的呆在承軒酒店,并為酒店賣力,甚至包括一些中低級的員工,這一點是很了不起的。陳在洲以前就很佩服這一點,現在看着年會的來往的職員,才更加理解也更加欣賞這家酒店的管理層。
陳在洲喝了半杯酒,就看見一個穿着迪奧西服的年輕男人和兩個美麗的女孩子走到離他之隔镂空植物裝飾的地方。
“我說陸少啊,你鬼鬼祟祟在後花園裏幹什麽?”其中一個穿黃色禮服的女孩笑着問道,她厚厚的劉海兒下眼睛有些狡黠。
“我家的後花園我轉轉怎麽了,”被那個直劉海女孩稱為陸少的年輕男人敷衍着,“我是在思考前段時間V-geima的收購案。”
另一個穿黑色長禮服的女孩冷笑道:“陸道森,你現在說謊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你是當自己傻還是當別人傻啊。”
陸道森撇撇嘴,反擊道:“我在我家的後花園轉轉,沒有理由倒無所謂,倒是你們倆,劉思筠,你和齊芸到怎麽散步散到後花園那麽遠的地方啊,思筠,你這樣讓我會覺得你是在躲什麽人啊。”
劉思筠皺眉:“你能不能別這麽聯想啊,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我和陵初已經和好了。”
“哦,呵呵,”陸道森笑着,“倒是我多慮了,那你知道季陵初今晚回來嗎?”
“當然,”劉思筠看看齊芸一眼,“我剛剛還看見阿姨和你爸爸在一起說笑。既然阿姨來了,那陵初肯定是來了。”
陸道森皺皺眉:“你別多說話。”
齊芸有些莫名其妙:“陸少你這是怎麽了,和未婚妻說幾句怎麽就不高興了?”
陸道森這回是真的不太高興了:“齊芸你怎麽也開始起哄,別人說我和思筠我已經夠煩的了,你就別在旁別添亂了。”說完,便從旁邊拿了杯香槟,徑自走了。
齊芸見陸道森真的不再多說一句話拿杯香槟就走了,到底有些尴尬,便轉向劉思筠,看思筠臉色也不是太好,只好賠笑着:“思筠,你也該管管你家陸少了,你看他,也不知哪句說得不好,便自己不打招呼就走了,也真是咱們關系好,才不會記仇呢。”
劉思筠也拿了杯香槟,雙手抱胸,有點氣哼哼的說着:“他這種人,明明就是對熟人使絆子,真到別人面前,在他爸面前,你看他哪有膽子發脾氣!也就是我說簡從瑜和他爸爸在一起,他心裏不痛快罷了,可他又有什麽辦法,他爸爸用繼承權一威脅,他立馬乖乖就範。”
“你還是管管你家陸少吧,看我說他句‘未婚夫’就臉臭成這樣。”
劉思筠看着他的背影說着:“我現在是真的覺得他不想和我訂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喜歡的人,陵初回來以後就更明顯了。”
“他和陵初?不可能的,不過你說他爸和陵初媽媽是真在一起了?”
思筠漫不經心道:“這還有假,訂婚宴馬上就要辦了,就差結婚了吧。馬上就要公布大衆了。”
“我看不然,”齊芸有些神秘的笑着。
“怎麽了,這還有什麽沒準兒的?”思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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