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瓊雲春

第3章

「大哥，你又想去信月居麽？」天憶瓊再次在天憶雲要去信月居時與他「巧遇」，天憶雲低嘆一聲自己的運氣，道：「是啊……」想了想後，又解釋般地加了一句，「你也知道，大哥年齡不小了，男人嘛……都會有需求的。」

天憶瓊移開視線，不與天憶雲對視，天憶雲看不見他的眼睛，就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自己解釋，不由又到了他面前，「小瓊？」

天憶瓊低聲道：「再過三年大哥就可以成親了，為什麽要這麽着急……」

「額……這個，有些東西也不是我能忍就能忍的……小瓊，你大哥我終究是個凡人。」

天憶瓊擡眼看他，天憶雲仍舊是那副溫潤青年的模樣，眼睛是單眼皮，但很溫暖，皮膚偏白，但因習武強身之故，又不是蒼白，而是健康的小麥顏色，臉不大，鼻子也大小剛好，嘴唇厚薄适宜，其實也就是個長得好看些的普通人，因身居高位而多了些內斂尊貴的氣質。

不過，如果再過幾年，天憶瓊眉目間那尚未完全脫去的稚氣消失，不知道的人，看他們兩人，定會以為天憶瓊是哥哥——也許也不會，畢竟天憶雲總有讓天憶瓊乖乖聽話的本事。天憶瓊這幾年為了天憶雲，拼命得習武，身子骨架卻是比天憶雲發育得還要強健，身材掀長，個子也比他高了半寸，也慢慢長成了翩翩俊美的青年。

只是，他在天憶雲面前，卻仍舊老老實實，乖乖巧巧。

「大哥想要做那事，我當然不能阻攔，只不過……」天憶瓊故意做出一副別扭的模樣，小心翼翼地道，「大哥……島規你是要碰男子的，難道你要碰男子？」

天憶雲咳嗽一聲，道：「男子和女子……應該差別也不太大吧……」

天憶瓊道：「所以大哥是準備碰男子了？」

天憶雲耳朵根又紅了，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道：「看情況……」

天憶瓊低聲道：「他們也算是我們遠方兄弟、子侄……你讓他們變成我大嫂，我……」

天憶雲這下知道天憶瓊在糾結什麽了，拍拍他肩膀，道：「小瓊以後會适應的。」

天憶瓊道：「那也是以後，我現在還不适應……」

天憶雲有些窘迫，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想來想去，最終卻是道：「那……大哥再等一段時間，可好？」要和他親弟弟讨論這方面的事情，還硬要讨論出一個所以然，天憶雲不覺得自己能做到。

天憶瓊立刻點點頭。

天憶雲松了口氣，于是雖然每天還會去信月居偷偷探裏面的虛實，但還真的沒進去找任何一個人攀談或者上床。

天憶瓊将一切都看在眼裏，黑色情緒不斷在心中翻滾、沸騰，幾乎要把他整個人淹沒、撕碎！！

天憶雲既然不在意是男是女，那是親生兄弟又有什麽關系？他阻止他找別人，也不過只能阻止一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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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藥，你确定有效？」

「确定。」

「若無效，你知道後果。」

「……小的做生意好多年了，雖然是做黑生意，但也從不欺騙人……二城主，你說過的……只要我把藥給你，你就寬恕我的罪過……我殺人……真的不是故意的……也就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可以了。」天憶瓊修長的手指翻轉瓷瓶，溫和地道，「只要是真的，我就會放了你。」

那五短身材長得如同猴子一樣的人立刻激動地點頭哈腰，「多謝二城主！」

剛轉頭，天憶瓊微擡袖子，一枚長針射入他頸部，那人登時栽到在地，倒地氣絕。

「把他收拾了。」

「是。」

暗衛們不見了蹤影後，天憶瓊手握着「歡情」「銷魂」兩樣媚藥，雙眼墨瞳，如上好琉璃般流光溢彩，唇邊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更襯得整個人容光煥發。他馬上……就能得到天憶雲了。

月半圓之夜。

「大哥！我得到了好酒！」天憶瓊将天憶雲拉進院子裏，坐在石桌旁，對着天邊明月倒上幾杯，還叫上一桌好菜，「正好是你我生辰，咱們不醉不歸！」

天憶雲莞爾一笑，道：「好！」

他們兩兄弟，很湊巧的就是，雖然相差三歲，但卻是在同一天出生的，而感情，也好得和雙胞胎一樣。

天憶雲飲了一杯酒後，就顯出訝異之色，「這該不會是……酒仙釀的酒吧……」

天憶瓊眨了一下眼睛，道：「大哥好敏銳！」

天憶雲道：「酒仙前輩已在江湖上消失了好久，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記得他很小的時候，酒仙還經常回三島六城，然後給各個城，尤其是擁雪城與挑雨城，帶來他自釀的美酒，甘醇甜美，喝了一口就會忍不住一直喝，他還制作出一種粉末，不傷人體，卻能夠讓酒香味重十分，其中有幾味藥材就是暫時放大人的觸覺味覺。

「這酒裏而且還加了十裏香，對不對？」

天憶瓊微微一笑，道：「是啊，查抄了一家賣黑貨的，其中就有從挑雨城城主府裏偷來的十裏香，打開粉末時我就聞出來了。」

天憶瓊忍不住又喝了一杯，味蕾上漸漸綻開的酒香滋味，甘醇濃郁，層層密密，通體舒爽，「好酒！！」

天憶瓊也飲下一杯，道：「是好酒，這好酒被一個采花賊拿着，卻着實可惜了。」

天憶雲微微一擡眼，道：「采花賊？」

「嗯，來我們三島六城偷酒仙所釀之酒的人，就是個采花賊，在大胥那邊犯了不少事，手裏有不少珍貴的藥，不過他所有賣的東西都是偷來的，若是現今異香閣和萬和堂這些地方都會把珍貴的藥賣給宵小，那武林可就危險了。」

天憶雲歪頭想了一想，道：「也是，不過我們每年也就出一次島，武林也和我們無關。」

天憶瓊笑道：「不錯……」

天憶雲吃了幾口菜後咬了筷子，熱氣上頭，覺得有些熱，他明白酒仙的酒不同凡響，很有可能酒氣上頭，于是就将自己外衫脫下，放在膝上。

天憶瓊又給天憶雲倒了酒，大多數酒都是給天憶雲喝，而自己這邊，雖然做出了倒酒的動作，可幾乎沒有怎麽倒，每次碰杯之後，也只是沾了沾唇。

天憶雲胸口心髒跳得厲害，也沒注意到天憶瓊的異常，他只是忽然覺得，今夜很想找個人相陪，也許酒能勾引出人最深處的渴望。

三島六城中人，從某種方面來講，欲望都很強烈，哪怕葉氏都不例外。雖然不知為何，歷任城主和他的兄弟，總會有幾個欲望淡薄的人，可天憶雲很遺憾的，也屬于欲望強烈的這邊。他已經很有抵抗力了，自認為控制能力還不錯，并且也想只娶一個夫人，可他今年二十二，卻也忍不住想要在娶夫人之前，先和別人發生關系。

「呼……這酒後勁太強……和以前一樣。」天憶雲說着，起身，微笑道，「小瓊，我有點醉了，先回房了……」

天憶瓊扶起他，道：「我……我好像也有點醉，大哥我們一起睡吧……」

月色下，天憶瓊雙目若水，好似潭水幽深又好似泉水清澈，天憶雲看得迷糊了一瞬，點頭答應，與天憶瓊進入房內，插上插銷，一起上床，抵足而眠。

他們一起睡本來也是常常有的事情。不過過了一會後，天憶雲開始後悔了。

可能是最近沒怎麽纾解，而今天又酒氣上頭的緣故，他渾身燥熱，情熱難以自控。

不過，天憶瓊就在他旁邊，他總不好和自己弟弟睡在一張床上時纾解吧……

越來越熱，感覺有點難熬，好像有只老鼠在心中爬啊爬……又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特別想要去撓撓……天憶雲翻來覆去地轉躺了好幾次，天憶瓊道：「大哥，你睡不着嗎？」

「啊……還行……」天憶雲頗有些尴尬地道，好在現在春天，晚上冷，兩人都蓋了被子，他也不是十分挨近天憶瓊的，能夠遮掩自己已起來的下體。

「酒勁好強，我覺得好熱……」天憶瓊低聲說着，輕聲喘了幾下氣。

天憶雲聽到喘氣聲，悲催得發覺自己更硬了，雖然他沒有亵渎天憶瓊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剛抱住他，又松開手，天憶瓊也抱住他，道：「大哥。」

天憶雲輕聲道：「睡吧……」

天憶瓊輕「嗯」了一聲。

黑暗中，天憶瓊卻是沒見到，天憶瓊眼中漸漸出現的邪意與灼熱。

他在等着，等着天憶雲欲火焚身，然後……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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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弟就躺在一邊。

天憶雲痛苦地轉過身，背對着天憶瓊，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喝了酒之後，他竟然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邪念，這邪念不光是想找個人翻雲覆雨，甚至還讓他不避諱天憶瓊，甚至想着若是拉着天憶瓊一起歡好，也是可以的……

天憶瓊可是他親生弟弟，他從小寵到大的弟弟，他怎麽能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小瓊小時候長得很漂亮，長大也越發俊美，比自己都好看許多……身材也好，抱住自己磨蹭時也是完全依賴，身體溫暖得緊……

狠命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天憶雲的臉漸漸地又紅又白，他到底在想什麽！！

好熱……好想找個人抱在一起……

怎麽辦……

天憶雲越來越熱，最終卻是忽然起身，翻身下床，想到外面去。

天憶瓊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道：「大哥，半夜三更你去哪裏？」

天憶雲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去……出去逛逛。」

天憶瓊道：「這麽晚了去哪逛？大哥，你是不是太熱了？我也覺得好熱……」他點燃床邊的燈，挑弄得燈光半明半暗，不會刺眼又柔和，看見天憶雲面頰微紅，額上冒汗，喉結不住地動，顯然是不着痕跡地想要吞咽下口水。

天憶瓊默默地看着他，然後伸手解開自己衣服，半露出結實的胸膛，「大哥若是也覺得太熱，衣服脫掉些就好了，外面太晚了，還是別出去吧……」

天憶雲眼神左右游移了一下，卻是終于點點頭，起身後，他覺得熱意似乎是可以控制的，也不是特別強烈的那種，只不過，沖動卻十分強烈，站起身過一會感覺好了很多，只在看見天憶瓊赤裸的胸膛時有點窘迫僵硬，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心道我往日對小瓊都沒有邪念，難道今日會因為酒醉都有了嗎？

這也太荒謬了，他的定力絕對不能這麽差。

掀開床帳再度睡到床裏，脫了衣服就剩下單衣，天憶雲深吸一口氣，閉目想要睡覺。

熱意時刻萦繞，心頭不斷流轉着旖旎的念頭。

「嗯……」天憶瓊輕聲發出喘息，皺着眉，道：「還是熱得很，真奇怪……」

天憶雲心中贊同，他也熱得很。

慢慢地，小腹的欲望堅硬如鐵，甚至到了疼痛的地步，天憶雲有些迷茫，幾乎被情欲迷了神智，伸出手碰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又移開，然後忘了自己為什麽移開的理由，再度握上去。

被那撫觸摸弄的快感給迷暈了腦袋，天憶雲喘息着，慢慢用手自亵，不到半盞茶功夫，就一洩如注，濃郁的麝香味飄散了一會，很快淡去，但那氣味忽然又挑起他的情欲。

雖然挑起情欲，但天憶雲卻是吓了一跳，小瓊還在一邊！！！

天憶瓊仍舊抱着他，天憶雲背對着他被他抱着，也發覺他下頭那根起立，火熱的肉棒隔着單衣，慢慢地蹭着自己。

天憶瓊也有了反應，天憶雲頗為尴尬。

兄弟倆其實互相纾解也沒什麽，但天憶瓊從小就像同仙童，大來更是越發好看，恍若天神。他總覺得和天憶瓊互相纾解，對他是一種亵渎。

天憶瓊低聲道：「大哥……大哥……大哥……」

天憶雲不敢回過頭，道：「小瓊，怎麽了？」

「我也好熱……下面都有些痛了……」

「那……那你摸摸你自己？」

天憶瓊倔強搖頭，「不要……我不想摸自己。」

「那我……我也沒別的方法。」

天憶瓊低聲撒嬌道：「大哥，你幫我摸好不好？」

天憶雲抖了一下，道：「還是……還是不用了……」

天憶瓊在他耳邊又蹭了一下，下體貼合着他的腿間，慢慢移動，天憶雲僵硬了一下，感覺到自己身上也被他蹭出一股邪火，就怕再蹭下去擦槍走火，連忙道：「好好好……我幫你……你別蹭了……」

轉過身去伸手摸到天憶瓊下體，隔着褲子觸到火熱的肉塊時天憶瓊低吟了一聲，抱住了天憶雲的腰。

天憶雲猶豫了一下，明白在褲子外面不太好做，就往上移，探入他的褲子，握住他的陽具。

天憶瓊倒抽一口氣，目中出現灼熱的烈焰，若非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真想立刻把天憶雲強行壓下，幹得他哭爹喊娘，哀聲求饒，不上得他半死不活他都不姓天！

可惜現在不是時候！！半把腦袋埋首在天憶雲的懷中，不讓兄長看見自己目中昭然若揭的炙熱欲火。

感覺到手下物的巨大，天憶雲想到了自己的，頗有些氣餒，天憶瓊不但長得比他高了半寸，連這裏都又粗又大，大得他一手都快難握，而長度……慢慢上下撸動時，偷偷丈量，恐怕八寸還要多。啧啧，這東西要是進姑娘的身體，尤其是第一次，恐怕嬌弱的身子受不了，不若還是讓天憶瓊先和男子一起吧，反正三島六城都不太在意子嗣，就算他和男子一起上瘾習慣了，也沒事，沒有孩子，他可以幫他領養一個。

手指在那粗大的柱身上揉揉捏捏，指尖時不時碰觸下頭兩個小球和頂端的小孔，不過天憶瓊為了享受天憶雲的服侍，硬是忍着，其實之前他已忍了很久了，畢竟那下了藥的酒他也吃了一點，而且心上人在旁邊春情難抑，他又如何克制得住？

終究是再也忍不住，一刻鐘左右後，天憶瓊精液噴灑而出，沙啞着嗓音低聲吟叫。

天憶雲抽回手，很快轉過身去，慢慢按住自己的欲望，他聽天憶瓊的喘息，聽得很難過，他給天憶瓊發洩時，自己卻又更加難過了些，又起了欲望，更不知道為何，多了種奇怪的焦躁。

他哪裏知道，那酒中放的是鬼醫研制的「歡情」，因為「歡情」是不着痕跡地挑逗起人的情欲的，而酒能夠催化，加快藥效的發作。那菜中，卻下了少量「銷魂」。

所謂銷魂，正是烈女能變蕩婦。而且銷魂若是內服，若是女子，前後都癢，而若是男子，前面勃起，後面癢——甚至全身都會渴望他人觸碰。好似癢進了五髒六腑，那其實并不是癢，只是癢的錯覺，正是也适合斷袖男男在下位用。只要有一處觸碰，別的地方的癢就會被忽略。

沒有酒的催化，那銷魂現在後來居上，讓天憶雲欲火焚身得不知如何是好。

之前想到天憶瓊，想到的本來還只是，他小時候的模樣，只是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把他壓在身下，現在卻不知為何，想到方才握住的巨物，若是刺入自己體內。

痛苦地呻吟一聲，天憶雲幾乎想要打自己一掌，他竟然會希望自己親生弟弟來侵入自己，這是什麽毛病？？

費力地往床的最裏面挪去，天憶雲大被蒙過頭，想就這麽睡着，不去理天憶瓊也不去理自己。

天憶瓊在被子下面挪到他身邊，低聲道：「大哥？」過了一會沒聽見天憶雲的回話。直接伸手到他下腹，伴随着熱氣道，「大哥幫我，我也幫大哥……」

天憶雲根本拒絕不了，于是便任由天憶瓊幫自己纾解，那手指撫摸自己時，讓自己興奮無比，很快就洩在了他的手上。

天憶瓊收回手，故意路過他的臀部。

天憶雲原本因為前面發洩而平歇下來的欲望立刻又起，這次還是渴望被進入的。

難過地攪緊了下腿，天憶雲喘着氣往更裏面挪，無意識的用臀部摩挲着床單。

他之前大被蒙過頭，現在卻是基本上整個人都在被子裏。

忽然面前一涼，頭上的被子被人掀開，半暗的燭光下，天憶瓊雙眸黑亮地看着他，發絲微微幾縷散下，落到他的身上，漸漸深刻俊美的容顏，卻是那般誘惑。

天憶雲終于癡迷了神智，呆呆地看了他一會，伸出手去，勾住他的脖子，微張開嘴，親上他，胡亂地伸出舌頭想與他的交纏。

天憶瓊眯了眯眼，吸住他的舌頭，十分快速地反客為主，長舌探入他口中攫取他口中津液，計謀得逞，下腹更是脹得發疼，恨不得現在就将天憶雲亵褲扒下，狠狠掰開他的雙腿将自己撞入他體內。熱情地與天憶雲擁吻，壓到他身上，唇舌糾纏發出啧啧聲響。

天憶雲滿足得呻吟一聲，胡亂扒着天憶瓊的衣服，手在他結實的後背胸膛上不停亂摸。

「妖精……大哥……你根本就是生來勾引我的……」

惡狠狠地說出這句話，扯開天憶雲的衣服，天憶瓊吸住天憶雲的乳頭，瘋狂地親吻他的胸膛，吮出一個個紅色痕跡，兩手一寸寸地撫摸過這具令他銷魂的身體，直恨不得把人揉碎了嵌入自己的骨頭裏。

他渴望了他如此之久……這麽多年，每天晚上都想着怎麽進入天憶雲，想了整整四年。從他十五歲剛遺精第一次，他就開始想了。

心髒劇烈跳動，幾乎快要跳出來，天憶瓊手都有些顫抖。

身上被撫摸，舒服得要命，不過口中沒有人和他接吻了，天憶雲有些不滿。手指探入天憶瓊的頭發想讓他腦袋往上移一些，和他親吻。

不過，剛插入他的頭發，天憶瓊就親到了他的小腹。

天憶雲哼了一聲，小腹上的肉棒挺得直直的，天憶瓊含住他的東西，細細地舔弄，替他又弄出了一次。

「啊啊……」再度出精，天憶雲卻是越來越渴望與人激烈交纏，銷魂沒有真正地結合是解不了藥性的，若是要忍過去，須得忍很久很久，至少是他忍受不了的久。

天憶雲帶着些沙啞哭腔，道：「我要……我要……我還要……」

卻是連自己要什麽都不知道，此刻他并不一定需要被侵入才能滿足，只是想和人激烈地來一場歡愛，但聽在天憶瓊耳朵裏，卻是在祈求他快點掰開他的腿疼愛他的小穴。

目中狠意一閃而過，天憶瓊幾下就把天憶雲的亵褲給扯了，露出他渾圓結實的臀和修長筆直的兩條腿，毫不客氣地将那兩條腿壓到天憶雲的腦袋旁，挺出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