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7 我還是個寶寶
鄭陽等虞檸說完, 就挂斷了電話, 還把楚朦的號碼弄成了黑名單。
虞檸氣呼呼地說道：“楚朦真讓人無語，她難道忘記了，鄭大哥已經結婚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啊。”
石經紀人見過不少半夜敲門的女藝人：“這小姑娘心術不正。”
Amy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虞檸你個打草驚蛇的，算了算了，希望她這次以後能安生點。”
虞檸是故意的, 她現在高三真的沒經歷去和楚朦折騰這些, 就是要告訴楚朦，我知道你想做什麽，我在盯着你。
只要楚朦有點腦子，起碼短時間是不敢再動手腳的。
又說了幾句，也快到晚自習的時間了, 虞檸就挂了視頻。
因為鄭陽明天還要趕飛機, 所以他們三人也很早就散了。
石經紀人要送鄭陽，在車裏說道：“你說現在這一個個小姑娘都想什麽呢, 就算挑撥離間也要有點智商。”
鄭陽取了個眼罩戴上, 靠在座椅上休息：“不是她沒有智商, 只是她沒想到, 虞檸會提前告訴我們這些，你想一下, 如果沒有晚上虞檸說的猜測，也沒有虞檸和Amy幫着想辦法解決這次的危機, 你聽到這些爆料怎麽想？”
石經紀人沉默了, 如果沒有這些, 她哪怕覺得楚朦不懷好意，恐怕也會遷怒到虞檸身上：“所以虞檸這算……歪打正着了？”
鄭陽打了個哈欠：“歪打正着也好，好心有好報也罷，又或者說她技高一籌也行，起碼有一件事，和虞檸她們合作放心。”
石經紀人也得承認這點：“要真的和楚朦這種合作，不說背後捅刀子，就是這半桶水的感覺，遲早有一天要被連累的。”
鄭陽沒有反駁。
石經紀人見鄭陽累了，也就不再說話，而是自己坐在一旁和團隊那邊聯系。
虞檸所在的學校每個月都要考試的，雖然只是一個小月考，可是虞檸很重視也格外緊張，畢竟她算起來差不多十來年沒有考過試了，她雖然做了不少卷子，還一直在補習，卻也不知道自己在所有同學中是個什麽水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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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演技PK》的比賽，錄制時間正好是在虞檸剛剛月考完的第二天，這就意味着在準備考試的同時還要準備比賽的事情。
虞檸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半，哪怕每天吃四到五頓，都沒有胖起來，反而比開學前還要瘦了一些。
Amy接虞檸去錄制節目的時候，看見虞檸都忍不住勸道：“你現在高三，很重要的時候，不用減肥。”
高三連周六也是要上課的，不過沒有晚自習，因為錄制節目，所以虞檸提前和學校請假了，此時一身粉色的運動服，先掏出兩塊巧克力遞給Amy，Amy拒絕後，她就自己剝了塊塞在嘴裏：“我沒有減肥，我早上在家吃一頓，中飯和晚飯在學校吃，下午還要吃點加餐，等下了晚自習，回家後還要再喝碗粥。”
Amy聽了也是無奈：“我給你訂了鮮奶，你每天喝一瓶。”
虞檸深吸了口氣：“我好久沒有感受到自由的空氣了。”
Amy猶豫了下問道：“你身體撐得住嗎？不行的話，我和節目組那邊商量下，你退賽？”
虞檸知道Amy是關心她，正色道：“Amy姐放心吧，這種比賽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放松。”
Amy見虞檸神色沒有絲毫勉強，這才不再提，問道：“準備的怎麽樣？”
因為虞檸需要上課，Amy在和節目組商量後，就沒有虞檸抽題階段的采訪直播，也沒有請教評委老師的錄制，雖然不少網友表示理解，也有不少人勸虞檸退賽專注學習的，更有等着看虞檸笑話的。
虞檸點了點頭。
Amy也就沒有再問，她已經準備好了三套公關，第一虞檸再次奪冠的，第二虞檸拿到第二名的，還有一套是虞檸被淘汰的。
按照現在的積分，虞檸有兩個積分，而楊雨有三個積分，這次再讓楊雨拿到第一，那麽虞檸就無緣決賽了。
Amy心情很複雜，心疼虞檸累，又有些不甘心，畢竟在她看來，自家虞檸在各方面都比楊雨要出色。
這次抽到的題目是一部外國的片子《禁忌之花》，講的是一個父母常年不在家的貴族少女暗戀着她的鋼琴老師，為了讓老師能一直留下教導她鋼琴，她故意裝不開竅學的很慢，老師對她很好，她們會一起在花房談笑，少女會枕着老師的腿欣賞着陽光。
少女每天都很期待着和老師的見面，她們之間那種禁忌的暧昧被拍的很是唯美，純潔中帶着朦胧，有一日，少女趁着老師睡着，偷偷吻了老師，根本不知道老師那時候是清醒的。
因為這個偷吻，少女羞愧卻又很是開心，所以在送走了老師後，就到琴房彈了老師最喜歡的曲子。
而老師在離開後，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本來想回去請辭告訴少女丈夫要回來，她将不再來教導少女，這才意外發現少女在鋼琴上的天分，她問少女為什麽要一直裝作學不會。
少女沒隐藏住感情，向她的老師表白了，不願意讓老師離開。
老師早就察覺到了彼此的心意，只是她們的性別她們的身份都不可能，所以一直小心隐瞞着。
可是在這一刻，不管是因為世俗的不允許還是因為不願意再耽誤少女的天分，老師都直接拒絕了，還說很惡心所以不會再來教導少女了。
電影的結局是少女坐在馬車上，看着街道上和丈夫站在一起的老師，兩個人對視，馬車行駛……
老師在想要追過的時候，正好身邊的丈夫叫她，她停了下來目送着馬車離開。
而馬車上的少女忽然笑了下，伸手關上了車窗，就好像徹底斬斷了這段感情，關上了心底的禁忌之門。
這部電影最經典的片段就是在琴房的那一段，少女的羞澀、期望、那種抛開一切的勇氣還有拒絕後的絕望。
少女哪怕表白的時候，也只說我們一起走吧，遠離這裏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一直在一起。
而在老師離開後，少女走到鋼琴前把被老師出現而斷掉的曲子給彈完後，就走到了窗邊，坐在了窗沿上蜷縮着安靜地看着外面。
整部電影的感情都是溫柔而悲傷的，故事簡單而唯美，可因為太美了，反而對演員來說是個很大的考驗。
臺詞很少，情緒波動也很少，在演播廳也不可能有電影中的氣氛和那種美景構圖，對選手來說是個很大的挑戰。
Amy說道：“除了楊雨以外，另一名選手是王依盈。”
“我看了她預選賽的視頻。”虞檸從不輕視任何對手，這些自然提前準備了：“很厲害。”
Amy說道：“童星出道，因為那部校園劇重新紅起來的，她演技一直很好。”
因為王依盈當女主的那部小投資的校園劇大熱，使得不少公司開始投拍類似的電視劇，當初虞檸差點拿到的那部校園劇，也是因此而來的。
虞檸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來：“陳雯雯拍的那部校園劇怎麽樣了？”
本來該是虞檸的女二角色被陳雯雯搶走了，正好讓虞檸有檔期接了林導的電影，她也就把這件事抛之腦後了，如今提到王依盈又想起來了。
Amy冷笑了一聲：“改了幾次劇本了。”
這話一出虞檸也就不再問了，當初他們都看過劇本絕對是不錯的，雖然有些跟風卻也很有新意，如今……也不知道要改成什麽樣子了，如果女二戲份超過原來的女主那就很有意思了。
Amy又想起一件糟心事：“HY從下個月開始進行各種活動，還會去幾個演唱會當嘉賓。”
虞檸有些疑惑：“還不正式出道嗎？”
Amy怕打擾到虞檸學習，平時都不和虞檸說這些的，趁着現在就把和虞檸有關的大致總結一下告訴她，免得她對這些一無所知：“明年八月份，有個選秀節目要錄制，公司準備把HY推過去。”
虞檸聽明白了：“類似觀衆投票推組合出道的那種嗎？”
Amy嗯了聲：“對，公司有投資，也給她們定下了名額。”
言下之意就是起碼在前面幾輪，HY是不會被淘汰的。
虞檸搓了搓手指，心中覺得可惜，如果她能有這身體原來八成的舞蹈唱歌功底的話，就找Amy姐申請，能不能擠進去當個評委了，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要不等寒假的時候再練練？說不定有奇跡呢？
就像是這段時間不管她熬夜多晚，第二天起來都沒有黑眼圈，皮膚水水嫩嫩的，而且精神也很好，就連學習上都變得比以前容易許多。
虞檸一邊琢磨着壞心思一邊問道：“楚朦還在女團中？”
Amy恩了聲，明顯壓抑着怒火：“也不知道韓二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有趙夢绮也是，非要力保楚朦，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朦給他們兩個下了降頭。”
虞檸看着Amy的表情，在心裏默默的想，楚朦可是有系統的，那玩意比降頭還要詭異。
而且作為這本書的女主，還有系統的加成，也不可能這麽容易□□掉的。
對于楚朦的系統，虞檸隐隐有了猜測。
楚朦需要通過任務來取得類似能量的東西，所謂的能量對人使用後，會增加那人對楚朦的好感，但是也有失敗的可能，失敗的前提應該是那人自己本身的想法或者意願？
就像是Amy姐曾提過在看到楚朦的時候，很詭異的升起好感，後來又覺得楚朦實在太蠢了，好感很快就消失了。
還有《偵探》片場的情況，如果不是楚朦用了系統，恐怕林導根本不可能給她試鏡的機會，後來因為表演的太差，林導對楚朦也沒有絲毫的好感。
按照書中的劇情，沒有虞檸的出現，劇本也沒有絲毫的更改，而楚朦根據當初看過電影的記憶進行了表演，本來就對林導用了技能，使得林導對她有好感，再加上符合心意的試鏡，讓林導對她刮目相看？
但是後來為什麽林導沒有再拍二，書中也沒有提到太多《偵探》的後續，是因為楚朦在拍攝期間讓林導失望了？維持不住林導的好感？還是說楚朦把目标換到了鄭陽的身上？
書中鄭陽很欣賞楚朦，兩個人之間也很暧昧的，鄭陽多次公開場合表示楚朦是他的知己。
可就虞檸了解的鄭陽，不可能這樣的，因為他對青梅竹馬妻子的感情是真的而且很深。
就算抛開感情來談，鄭陽也是一個很清醒的人，在已婚的情況下，再和一個姑娘這麽親密，只要爆出來一點，他的名聲就毀了。
虞檸更傾向于楚朦對鄭陽使用了系統，至于為什麽鄭陽沒有掙脫出來？可能是因為開始的時候，鄭陽以為自己是對晚輩的欣賞，後來不斷地疊加就掙脫不出來了。
就好比中毒一樣，中毒初期的時候毒性是比較輕的，也比較好解毒；可是等中後期，毒性不斷疊加，那就難辦或者無藥可解了。
不過這些都是虞檸的猜測，是不是還有別的用途，或者說楚朦用這個系統的條件是什麽，她都不知道，只能慢慢的摸索。
想到這裏虞檸又暗罵了幾句這本書的作者，什麽都寫的不明不白的，實在讓人頭疼。
虞檸忽然想到了楚朦的年齡。
宋晴和周珊珊在拿到高中畢業後就不再讀書了，甚至沒去參加高考，而趙夢绮說是上的一所國外的大學，不過虞檸從來沒見過她上課，到底是怎麽回事就不知道了。
而楚朦的話，好像書中也沒提到過她上學的事情：“楚朦不上學嗎？還是和宋晴她們一樣？”
Amy愣了下，她好像從來沒有關心過這件事：“等我問問。”
虞檸點了點頭。
Amy伸手捏了把虞檸的臉：“你最近用的哪種面膜？按照你每天晚睡早起的情況，怎麽小臉還這麽光滑？”
“就是你給我準備的那些啊。”虞檸癱在座位上：“我有多窮Amy姐也是知道的，哪裏舍得買這些東西。”
Amy又摸了一把，感嘆道：“年輕就是好。”
等車停下來，虞檸就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絲毫沒有在車裏那種無賴的模樣。
這已經是虞檸第三次過來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和虞檸也熟悉了不少，帶着她到化妝間就笑道：“虞老師這次如願以償了，是個很漂亮的少女角色。”
虞檸看着工作人員：“你認真的嗎？這個角色更難，而且四舍五入我也算演了一家三口了吧？”
工作人員自然知道這次的難度，可是聽到一家三口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說也不算錯。”
虞檸感嘆道：“真的，下次節目組在抽題目之前，能不能先準備一盆花瓣水，讓嘉賓洗洗手再抽？”
正巧導演過來，聽到虞檸的建議笑呵呵地說道：“下回我考慮一下，不過小虞可以看看我們的道具服裝，絕對精致。”
虞檸像是想要嚴肅點繼續控訴，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一會要美美的拍幾張照，Amy姐都說我好久沒營業了，可是我每天忙着上學，連頭都不想洗，哪裏有時間營業。”
導演來是有事情商量的，聞言說道：“另外兩名選手當時都有直播，因為小虞你學習的緣故沒有，不少觀衆都反應想看你的直播，一會能不能讓主持人提前直播？”
虞檸眨了眨眼睛：“導演的意思是比賽前的直播采訪，提前一些？”
“對。”導演是來商量的：“一般我們都是賽前每個選手有十五分鐘的直播采訪時間，直播提前開始，另外兩名選手時間不變，你的是要多一些。”
虞檸看向了Amy，她是無所謂的，不過Amy是她的經紀人，在外人面前她肯定是要給Amy做面子的。
Amy聞言說道：“可以，但是問題我們兩方得商量一下。”
導演笑了起來：“就是小虞你不是答應粉絲，每周彙總問題的回答嗎？我看不少網友都很好奇和期待，不如就弄這個？”
當初節目組給了便利，如今這樣的要求，Amy還真不好拒絕：“如果別的選手沒意見的話，我們這邊是沒問題的。”
導演笑道：“那好，我去安排了。”
Amy示意虞檸在屋中等着，自己跟着導演到門口才小聲問道：“怎麽忽然要給小虞加直播？”
畢竟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提前商量好，這樣才好做宣傳，怎麽也不可能在臨錄制比賽前安排的，而且這明顯是給虞檸送福利的，Amy覺得天上掉餡餅的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麽呢。
導演見周圍沒人，才小聲說道：“我也是忽然接到上面的通知，說多照顧一下小虞的，具體怎麽回事……我覺得會有人和你聯系的。”
Amy皺眉，臉色有些不好看：“我家小虞還沒成年，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參與。”
導演見Amy的态度很堅決，才說道：“那到時候拒絕就行了，反正也不吃虧。”
Amy知道導演願意提醒這句已經很好了：“多謝了。”
導演挺欣賞虞檸的，就像是Amy說的，虞檸還是個未成年的高中生，他也不想節目出什麽亂子：“我打聽一下，要是有消息就私下和你說聲。”
Amy卻沒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導演身上，畢竟他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就很含糊，只說上面的通知，提醒大概是哪個部門的都沒有：“實在太謝謝了。”
導演又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等Amy回了休息間，虞檸正在工作人員說話，她剛點了不少奶茶，還要麻煩工作人員幫忙送過來。
工作人員又留了一會就先離開了。
虞檸到Amy的身邊，問道：“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嗎？”
Amy能意識到的事情，虞檸也能，再看Amy一直低頭發消息，也猜到了一些。
虞檸沒有看Amy的手機，坐在她的身邊：“別擔心，我在錄節目就跟着你，平時都去學校的。”
Amy看了虞檸一眼，笑了下：“這話該是我說的，你放心，有我在呢。”
虞檸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說不定只是單純的欣賞，我們也別自己吓自己。”
“不管什麽，先打聽清楚比較好。”Amy收了手機，說道：“粉絲彙總的問題我傳給你，你看下有哪些不想回答的，我給删掉然後再給工作人員，讓他們打印出來。”
虞檸乖乖答應了下來，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拿着手機看了起來，忽然擡頭說道：“Amy姐，等我們站得足夠高，就無所懼了。”
Amy擡頭看向虞檸。
虞檸神色平靜，眼神更是清澈：“我會努力往峰頂前行，在到達之前就麻煩Amy姐保護我了。”
Amy笑了下，心忽然安定了下來：“好。”
虞檸紅了臉，低下頭繼續看粉絲彙總的問題了，大致看了一遍：“都沒什麽問題的。”
Amy說道：“那行，我傳給工作人員了。”
虞檸嗯了一聲。
節目組官博公布了直播的消息，也解釋了為什麽會多給虞檸直播時間的原因，雖然有王依盈和楊雨的粉絲不滿，可也在少數，大多數都表示理解的。
直播開始的時候，虞檸正在化妝，她先和主持人問了好，又和直播間的觀衆打了招呼，才嘟囔道：“對，巧克力我收到了，特別好吃，我每天都在吃，只是鄭大哥又送了兩箱習題冊，我都打包好了，等着再拖到學校送給同學，大家一起學習！”
主持人笑道：“彈幕在問，小魚兒你是魔鬼嗎？為什麽不送巧克力只送習題冊？”
虞檸仰着頭讓化妝師更方便上粉底：“我有送的，大家都是一起吃的，我同學家長的手藝超級好，蒸的包子太好吃了，還有鹵牛肉的，每天支持我去上早自習的動力就是這些東西了。”
主持人：“看來小虞在學校人緣很好。”
“你看看我的臉。”虞檸特別自戀的說道：“我長得這麽好看，怎麽可能人緣不好呢？”
主持人笑了起來。
【網友1：對，你長得美，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網友2：你個……算了，本來想說臭不要臉的，可是看着你那張臉說不出來。】
【網友3：你們怎麽能這麽膚淺！其實我做的肉餅也很好吃。】
主持人看完問道：“你很多粉絲問你怎麽又瘦了？還很久沒發自拍了？”
虞檸苦大仇深的抱怨：“我才上學沒多久就準備月考，昨天才考完的，要出成績了超級緊張，萬一我考的特別差怎麽辦？算了，要是太差，我也只能躺平任嘲了，你們說萬一被人說我是空有美貌的花瓶，我是承認呢？還是承認呢？”
主持人沒忍住笑出聲來。
Amy在一旁哭笑不得，不過虞檸這一弄，就算成績考得不理想被曝到網上，那些黑子想要嘲諷都不好嘲諷了，畢竟能說了都被虞檸先說了。
化妝師手一抖：“你別逗我笑。”
虞檸趕緊嚴肅起來：“好的好的，那請給我畫好看點，我給你們說這次的道具服裝特別好看，我終于能當一個靠臉吃飯的安靜美少女了。”
不少觀衆已經提前看過這部電影，特別研究了要比賽的片段，剛要贊同虞檸的話，就聽見主持人說道：“要是觀衆當真了，導演得打你頭，那可是得獎的作品，情緒越內斂越不好演，你真演成花瓶，估計下一場就看不到你了。”
直播間也有不少人開始科普這部電影，幫忙科普的大多是王依盈和楊雨的粉絲，畢竟她們也要演這個片段。
不管是楊雨還是王依盈都多次提起這個片段難度很大，粉絲為了維護自己的偶像在努力，不知不覺竟然成了虞檸的幫手。
主持人拿出打印出來的問題彙總：“小虞答應過大家，每周會根據粉絲彙總的問題來給大家答複，我手上就是粉絲彙總的問題，現在開始提問，讓我看看，第一個就這麽勁爆的嗎？小魚兒你會早戀嗎？”
虞檸像是有些為難，說道：“我現在十七歲，可是十年後二十年後我依舊覺得自己是十七歲的小姑娘，到時候算不算早戀啊？”
主持人強忍笑意，接着問道：“下一個問題，小魚兒戀愛了會告訴大家嗎？”
虞檸理所當然地說道：“看情況吧，我單戀萬一沒追上，告訴大家不是很丢人嗎？我也要面子的。”
主持人：“小魚兒能接受比自己大多少的戀人？”
虞檸嘆了口氣：“你們怎麽一直關心這些事情呢？比我大或者比我小的都無所謂，重要的是我喜歡，年齡真的不是問題，但是我比較膚淺，我喜歡長得好的、身材好的、聲音好聽的、學問好的、唱歌好的、拍照好的……最好是這幾個條件都在，實在不行，也得有一方面特別讓我喜歡的。”
提到這裏，虞檸忽然興奮了，說道：“我在家寫作業的時候，趁着喝水上廁所的機會，偷看了我家人正在追的那部電視劇，就是那部《溫柔的陽光》，劇情怎麽樣我不知道，只是裏面那個戴眼鏡的叫蕭斐的男生很好看啊！”
主持人忍不住看向Amy：“作為經紀人，你都不阻止嗎？”
直播鏡頭對向Amy，Amy面無表情：“孩子學習苦也就這點愛好了，我還答應她，如果這次能到年紀前五十，幫她要簽名照呢。”
【網友1：這是經紀人？這簡直是天使吧？】
【網友2：女鵝你還小，算了，我也覺得蕭斐很帥，女鵝果然是麻麻親生的，眼光都一樣。】
【網友3：不是，本人這樣？經紀人這樣？連粉絲都這樣？你們是不是有毒啊？】
【網友4：《溫柔的陽光》真的很好看！我宣布從這一刻開始，我和小魚兒就是異父異母的同胞姐妹了！】
虞檸點頭，期待的搓了搓手看着鏡頭：“不過我覺得難度有點大學霸太多了，呼叫《溫柔的陽光》劇組，我也給你們收視率做貢獻了，我還幫家裏人沖了會員，能不能走個後門安排張簽名照寄給我，地址寫我學校，千萬別寫公司，Amy姐一定會扣下來的。”
主持人一時都分不清楚虞檸在開玩笑還是在認真，而且她懷疑《溫柔的陽光》劇組那邊是不是認識虞檸？畢竟這部電視劇，宣傳幾乎沒有，收視率應該也不高，她連聽說都沒聽說過，不可能是虞檸去蹭熱度，更像是在幫着做宣傳？
Amy深吸了口氣：“虞檸，我會和你父母溝通，你不專心學習這個問題的。”
虞檸表情僵住了，看向了Amy，哭唧唧地說道：“給您磕頭了，放過孩子吧，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寶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