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032 一波未平
在錄制完《演技PK》, 虞奶奶也快能出院了, 而且晚上有護工在也不用人陪着了，等出院後只是要按時到醫院複查就行，不過這就不用專門到B市了，可以直接在市裏的醫院做檢查，再把結果發給虞奶奶的主治大夫就行了。
虞父和虞母也做了全身檢查，只是誰也沒想到這一檢查，他們之中情況更嚴重的竟然是看起來很健康的虞父，虞父不僅有高血壓，心髒上也有問題, 絕對不能累着而且需要吃藥控制。
這可把虞檸給吓壞了, 如果不是發現的早……
當時書中也沒有提到過虞檸自殺後虞家的情況，可是只要想想虞家還活着的這三個人的身體狀況，虞檸根本不敢去想這三個人的結局。
在來到這個身體後，虞檸對楚朦是厭惡的，雖然正面對上也不會退讓，可是更多的是想要避開, 最好變成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有交集的那種，可是在這一刻, 不知道是融合了身體的記憶和情感，還是真的成為了虞檸，她對楚朦産生了深深的恨意。
多虧發現的早, 多虧一切都來得及。
虞檸半夜起來上廁所, 打開客廳燈的時候, 才看見陽臺坐着一個人，她推開玻璃門，叫道：“爸。”
虞父沒有開陽臺的燈門也是關着，正開着窗戶吸煙，聽見動靜趕緊把煙給摁滅，放進剪開的礦泉水瓶裏：“怎麽不睡？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
虞檸走了進來，順手關上了門問道：“爸，你怎麽不睡？”
“睡不着。”虞父笑了下，說道：“白天睡得有點多。”
騙人的，他們一大早就去檢查身體了，根本沒時間睡覺。
虞檸卻沒有拆穿：“醫生說發現的早，以後多注意點不會有問題的，你也別想那麽多。”
虞父伸手揉了把臉：“妞妞，爸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不用擔心。”
“錢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虞檸站在虞父的旁邊：“有我呢。”
虞父眼睛紅了：“對，有妞妞。”
虞檸不知道要怎麽安慰虞父，其實虞檸聽過父母讨論，奶奶的病好了，他們家欠的錢也都還上了，就多攢點錢，等她要買房子了，也能幫她一把：“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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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父扭頭看着女兒快哭出來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她的頭：“別哭，爸已經想開了，以後和你媽就下午兩點開店到六點就關門，也不會累着，就是要辛苦我家妞妞了，以後一家子大的老的都要妞妞養了。”
虞檸使勁點頭，哭個不停：“我養，我養的，有你們在，我才有家，以前都是你們養我，以後我養你們，而且我喜歡拍戲我這麽好看就該讓所有人看的。”
虞父哎了一聲：“好，我一定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奶奶照顧好你媽媽，我們在我家妞妞就有家，有回來的地方。”
虞檸用袖子擦淚，因為哭的太傷心，還要吸鼻子，整個人都格外的狼狽，哪裏有電視裏那種光鮮的模樣。
虞父看着閨女的樣子，心中最後一點不甘也消失了：“別哭了別哭了，眼睛哭腫了怎麽辦？不是明天還要去拍照嗎？”
虞檸憋着嘴仰頭不讓自己哭。
虞父趕緊去客廳給她拿了抽紙。
虞檸開始擤鼻涕，指揮自己爹：“給我凍一瓶礦泉水，明早你還得起來給我煮雞蛋滾眼睛。”
“好好好。”虞父先把滿是煙灰和煙頭的瓶子給清理了，又去給女兒凍礦泉水：“我身體的事情別讓你奶奶知道啊。”
虞檸坐在沙發上，還是不是抽噎一聲：“那你和我媽以後要按時體檢，我會給你們預約好，讓醫生發結果給我。”
虞父還給女兒倒了杯溫水：“保證，我也會盯着你媽。”
虞檸喝了一小口潤潤嗓子，她不敢喝多怕起來水腫：“我明早要吃雞蛋餅喝肉丸子湯，不要蔥。”
虞父想了下說道：“家裏有肉嗎？”
“有！”虞檸瞪着虞父：“我看見羊肉了，我吃完才願意去工作。”
虞父趕緊說道：“給你做給你做，不加蔥，我知道的。”
虞檸這才滿意，催促道：“那你快去睡覺，早上起來給我準備吃的！”
虞父恨不得把女兒寵上天，哪裏會不同意，趕緊說道：“這就去這就去，我去漱漱口，你媽媽不喜歡煙味。”
虞檸紅着眼睛，盯着虞父去衛生間漱口然後灰溜溜的進卧室，這才抽了張紙，擤鼻涕後去拿了稍微有點涼的礦泉水瓶回屋躺在床上冰眼睛，她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一時又想不起來，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感覺到小腹脹脹的，才想起來忘記了什麽……
虞父回房後脫掉外衣輕手輕腳躺到床上。
虞母問道：“想清楚了？”
“我把你吵醒了嗎？”虞父拽了被子給自己蓋上：“想明白了。”
虞母翻身對着虞父說道：“就是以後不能幹重活，沒什麽大不了的。”
虞父嘆了口氣：“我就是覺得自己沒用，一時鑽牛角尖了，現在好了。”
虞母握着虞父的手：“那麽難我們都過來了，現在日子好了，還有什麽過不去的？”
虞父聲音很輕：“妞妞說，有我們在，她就有家，其實想想也是這樣的，我們好好照顧自己，不給妞妞添麻煩就夠了。”
虞母嗯了一聲：“咱們都好好的，以後還要跟着妞妞享福，住大房子呢。”
虞父拍了拍虞母，哄道：“行了，睡吧睡吧，明早還要起來剁肉餡給妞妞弄羊肉丸子和雞蛋灌餅呢。”
虞母确定丈夫真的想開了，才放心緊緊握着丈夫的手：“我們一家好好的就夠了。”
虞檸是被手機定的鬧鐘叫醒的，她眯着眼睛先關了鬧鐘又在床上翻騰了一會，才起來拉開窗簾，然後拿着小鏡子仔細觀察自己的眼睛，見沒有腫也沒有黑眼圈才松了口氣，抓了抓頭發換了衣服出門。
虞母正準備去醫院給虞奶奶送飯，見到女兒就說道：“快去洗漱，讓你爸給你弄餅去。”
虞檸穿着拖鞋到母親身邊，抱着她蹭了蹭，才打着哈欠進了衛生間，嘟囔道：“我工作結束，就去看奶奶。”
“不用。”虞母一邊穿鞋一邊說道：“你明天就要上學，回來後把課本什麽再複習複習，收拾下書包，下午我和你爸就給你奶奶辦出院了，晚上咱們一起看《請來我家》。”
虞檸叼着牙刷從衛生間伸了頭出來，就聽見虞母已經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虞父把妻子送到門口，保溫桶遞給她。
虞母提高聲音說道：“你好好工作，你經紀人安排了助理幫忙，不用你跟着添亂。”
虞檸乖乖點頭。
虞母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虞父催促道：“我去給你烙餅，這東西剛出鍋的才好吃。”
虞檸繼續點頭，縮回腦袋繼續刷牙洗臉，用毛巾把臉擦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希望我們是靈魂互換了，在我的身體裏，你能過的肆意開心些，我手機裏還有不少小鮮肉的聯系方式呢。”
虞父已經弄好餅，提高聲音喊道：“妞妞，還要等一會嗎？”
“來了來了。”虞檸把毛巾挂上，連蹦帶跳地往卧室走：“我護個膚。”
虞父笑呵呵地說道：“不急啊。”
今天是小張來接的虞檸，Amy手下并不是只有虞檸一個藝人，她已經有意把手下藝人分給別的經紀人帶，可很多事情也需要時間來安排的，她這次就是出差幫藝人談一個代言了。
小張來的時候，虞檸已經吃飽喝足收拾好包，正貼牆站着見到小張後就背上包去換鞋。
見虞檸要走，虞父趕緊把切好的水果裝到飯盒裏，又拿了兩盒酸奶給虞檸：“帶着路上吃。”
虞檸接過都塞到雙肩包裏：“好嘞，我走了。”
虞父揮了揮手，等女兒走了就把家裏收拾了下，拿着鑰匙和錢包去買菜了。
在虞檸接了林導電影裏的角色後，公司就安排了司機和車給她，只是那時候她整天都待在劇組，還有Amy接送一直沒用上而已。
這段時間因為家裏的事情，才與司機熟悉起來，打了招呼後，小張就和虞檸上了車。
小張把Amy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林導那邊需要你補拍幾張劇照。”
虞檸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麽？”
“說是要作為主要配角來宣傳。”這些Amy都提前打聽過了，小張小聲說道：“今天不僅有你，還有鄭老師也要補拍。”
虞檸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什麽，雖然約的是十點，可是小張和虞檸九點二十就到了，林導他們還沒有來，工作人員先帶着虞檸到化妝間休息，虞檸從背包裏掏出了一盒水果兩盒酸奶還有一本練習冊開始寫功課了。
小張坐在旁邊，拿着虞檸給的酸奶邊喝邊刷手機，兩個人各做各的事情倒是互不幹涉。
工作人員端着茶水和水果餅幹進來的時候，都放輕了腳步：“我就在外面，有什麽需要喊我一下。”
小張道謝，然後跟着工作人員一起出去，關上門後才說道：“我家小虞明天開學，得趕一下學校的課程。”
工作人員聞言笑了起來：“反正也沒什麽事情，讓她抓緊時間學習也是好的。”
小張問道：“是上次拍的劇照不合适嗎？”
這也不是什麽秘密，工作人員小聲說道：“林導很看重陳飒這個角色，這次主要是拍男主和陳飒的合照。”
小張道謝後，像是松了口氣：“本來還擔心是小虞哪裏做的不好，Amy姐在外地趕不回來，要不然Amy姐今天也得過來。”
工作人員又說了幾句，小張這才重新回屋，就看見虞檸咬着酸奶的吸管，皺着眉頭看卷子，小張想到Amy的交代，拿出手機調整好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虞檸聽見動靜扭頭看過來，雙眼茫然無神。
小張趕緊抓拍，一邊挑選比較滿意的照片一邊問道：“這是遇到不會的了？”
虞檸嘟囔道：“你選好看的發啊，明天去上課，我萬一跟不上怎麽辦？重點高中啊，有很多學霸的。”
小張很快就選好了，主要是虞檸很上相，只要不是顧飛昂那樣的技術，怎麽拍都是好看的，她發給Amy後，又把和工作人員打聽出來的事情告訴了Amy，Amy那邊應該是在忙，只回了一個收到：“反正你每天都在哭訴卷子太多，數學太難，又沒有給你弄學霸人設，不用擔心。”
此時敲門聲響起，小張趕緊去開門，就看見林導和鄭陽站在門口，小張讓開位置：“請進。”
虞檸也趕緊站了起來：“林導，鄭大哥。”
林導和鄭陽走進來，一眼就看到桌子上的課本：“這就是小鄭你買的嗎？”
鄭陽也看到了，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讓助理找人打聽的，然後買齊了直接寄過去，我可不願意看這些東西，頭疼。”
虞檸哀怨地看了鄭陽一樣：“實不相瞞，我也頭疼。”
小張把空的酸奶盒這些先收拾了，虞檸也把課本合起來裝進背包裏：“林導、鄭大哥請坐。”
林導也不客氣，兩人坐下後虞檸才坐在對面。
小張已經把桌子收拾幹淨，那些沒動的水果和餅幹依舊擺在上面，工作人員端了新的茶水過來。
林導看着虞檸問道：“你覺得陳飒這個角色怎麽樣？”
已經演完了，而且林導明顯滿意，現在問這個問題是有些奇怪的，小張有些疑惑，卻不好貿然開口。
虞檸卻是一喜，笑了起來：“林導是不是要給我加戲？”
這話問的直接，而且是當着鄭陽的面，鄭陽故意說道：“小虞你這樣，是要搶戲嗎？”
虞檸咧嘴笑了起來，小手搓了搓，很是期待地模樣，嘴上卻說道：“不敢不敢。”
鄭陽哈哈笑了起來。
林導也跟着笑個不停，畢竟長得好看會說話特別是演技好還夠機靈的小姑娘，任誰都不會讨厭的：“你是不是猜到什麽了？”
虞檸沒有藏着掖着，更沒有故作謙虛：“我一直覺得陳飒身上有些謎團沒有解開。”
林導說道：“對，你怎麽想？”
對于陳飒這個角色，虞檸早就想過許多，而且早在殺青前她就與Amy讨論過這件事，只是那個時候她們都以為會等電影上映，看看觀衆對陳飒這個角色的讨論和電影票房再決定後續的事情，沒想到今天林導會主動提起，虞檸自然不願意放棄機會：“我覺得她是反派的話，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反派，不該只出現那麽短時間就死了，如果不是反派的話，會不會是卧底一類的？因為她有些地方挺矛盾的。”
虞檸偷看林導：“我覺得《偵探》這部電影，是可以做成一系列的。”
林導拍手，他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而且虞檸這種有話直說的性格，他是很欣賞的：“我也這樣覺得，既然這樣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今天補拍的就是一組陳飒和男主之間的，本來不想這麽早告訴你的，只是那天老常看了你在《演技PK》裏面的表現，有了靈感就去寫第二部 了，裏面陳飒的角色是根據你來寫的。”
這件事鄭陽也知道的，如果虞檸是個男藝人，他恐怕都要嫉妒了。
虞檸這次是真的驚喜，眼巴巴地看着林導，恨不得林導再多透露幾句。
林導覺得自己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要不是知道你的為人，這事情也不會提前告訴你，如果有第二部 ，陳飒肯定是要出現的，你……”
“我就是陳飒！”虞檸忍不住嘻嘻笑個不停，就好像剛偷吃到雞腿的小狐貍：“林導你放心，你只要一句話，我就算剩下最後一口氣，也從海底游回來。”
這自然是拿陳飒在第一部 的結尾開玩笑的。
林導滿意了，又威脅道：“你要演技退步了，就換掉你。”
虞檸滿臉寫着自信：“這是肯定的。”
林導把該說的說完：“你自己回去和Amy說，和她說話太累了，去化妝開始拍照。”
劇照的拍攝很順利，鄭陽和虞檸之間配合的也很有默契，拍完後幾個人就去吃了飯，林導和鄭陽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小張送虞檸回家，本來還想多讨論一下關于電影的事情，可是看着虞檸昏昏欲睡的模樣，小張就遞了個靠墊給虞檸，本來想讓虞檸墊着頭好睡覺，就看見虞檸迷迷糊糊接過抱在懷裏，然後頭靠在車窗上，随着車子頭一下一下磕在車窗上，她看了一會就掏出手機開始錄小視頻了。
虞檸睡着的時候看着很乖，可能因為姿勢不舒服，微微皺着眉。
等車停下來，小張才叫把虞檸叫醒。
虞檸先揉了揉眼睛，然後摸了下嘴角确定沒有流口水才說道：“謝謝張姐，謝謝王哥。”
小張說道：“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有事情打電話給我。”
虞檸點頭，背着自己的包下車，把車門關上後就退到了一邊，對着小張揮了揮手，直到車開走才往公寓樓走去。
Amy剛陪着藝人和品牌方吃完飯，代言的事情已經談下來，可惜只是代言品牌其中一種商品，此時剛回到酒店休息，就收到小張的微信，直接視頻發了過去。
小張倒是很快接通了，把大致的事情說了一遍。
Amy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別人。”
小張也明白，畢竟在錄制《演技PK》的時候，就有人給虞檸挖坑了：“Amy姐什麽時候回來？”
Amy揉了揉眉心：“明天還要去見客戶，回去要半夜了，明天虞檸就要去學校了吧？”
小張：“是的。”
Amy點了點頭：“今晚《請來我家》播出的時候，你讓人看一下路人對小虞的評價，統計一下數據。”
“我知道，這些都安排好了。”小張說道：“等統計出來我會發給你的。”
其實在《請來我家》上和《演技PK》這兩個播出後的關于虞檸讨論的熱度和大致內容，Amy覺得并不用擔心虞檸的觀衆緣，而且她也挺放心虞檸的：“行，我知道了，明天讓她上學不要遲到了。”
小張剛想答應，就聽見Amy說道：“算了，我一會跟她說。”
其實小張覺得，Amy不像是在帶藝人，更像是在帶孩子一樣，不過這話她不敢說。
Amy又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才挂了視頻電話，想了下倒是沒有馬上給虞檸打電話，而是繼續忙工作的事情。
虞父和虞母給虞奶奶辦完出院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虞檸煮了粥後又點了外賣，特別心機的在家裏人回來之前把外賣的殼子都拆了，那些菜都裝到盤子裏。
虞檸正端着菜出來擺在飯桌上：“奶奶，看我給你準備的飯菜！”
虞奶奶氣色很好，整個人看起來還胖了點：“妞妞太厲害了。”
虞檸把菜放好，就去幫虞奶奶脫掉外衣，然後挽着她去衛生間洗手：“我也覺得，我簡直太厲害了，這肯定是遺傳奶奶。”
虞父和虞母一眼就看出這些菜是怎麽回事，不過也沒有拆穿，虞父把東西拎到屋裏放好，也去洗手幫忙了。
一家子倒是熱熱鬧鬧吃了頓晚飯，吃完就趕虞檸去屋裏學習了，等到了七點五十五，才敲門叫虞檸出來一起看綜藝。
虞檸自己坐在電視側邊的單人沙發上，虞奶奶三人坐在大沙發正對着電視。
虞母還準備了瓜子水果和溫水，完全是家中看春晚的配置。
虞檸拿出手機依舊打開了彈幕。
《請來我家》下集播出的開頭就是呂捷雄的兒子站在門口的那一幕。
呂捷雄看見兒子，一點也不心虛：“草莓買回來了嗎？”
呂旭倒是好脾氣，換了鞋走進來：“買回來，我去洗一下。”
呂捷雄準備繼續催促虞檸，就發現這麽一點時間，虞檸已經抱着手機竄到了廚房了：“阿姨，你在燒排骨嗎？我都聞到香味了，我來幫忙吧？”
徐阿姨也聽到外面的動靜，笑着對虞檸招手，等虞檸湊過來後，就喂了她一塊芋頭糕，這是她自己做的，沒有放太多的糖。
虞檸嘗了一口眼睛都亮了，比着大拇指，等吃完後才說道：“超級好吃！”
徐阿姨給她端了一小盤，然後說道：“草莓我來洗，阿旭你去帶着妹妹做功課，她高三了學習也很緊張。”
呂旭已經把草莓洗完了，說道：“好，那我先帶她去書房。”
虞檸咽了咽口水，又捏了一塊芋頭糕塞到嘴裏，跟着呂旭身後。
呂旭問道：“不知道該怎麽稱呼你？”
“老師好，叫我小虞或者直接叫虞檸都行。”虞檸在面對呂旭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我帶了習題冊來，有幾道題不太會的。”
呂旭笑了下，态度倒是溫和：“那我叫你虞同學，你不用緊張的。”
虞檸把端着的芋頭糕先放到書桌上，然後從包裏掏出自己的習題冊，翻到了做了标記的那一頁，雙手捧着态度格外恭敬說道：“就是……就是那種逃課學生見到老師的心虛。”
呂捷雄溜達過來，站在書房門口：“你對我怎麽沒有這麽恭敬呢？”
虞檸看了看呂捷雄又看了看呂旭，覺得當人家兒子面不好反駁，就送了個白眼給呂捷雄讓他自己體會。
【網友1：一分鐘內，我要呂老師兒子的聯系方式！太帥了！】
【網友2：虞檸：給你個嫌棄的眼神自己體會！】
【網友3：我上學的時候，每次面對英語老師就是這模樣，希望老師看在我态度特別好的面子上，饒我一命。】
就在虞檸和小張等人關注《請來我家》節目的時候，四張照片悄無聲息出現在微博上，營銷號迅速的轉發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是一個男的摟着女的腰只能看到背影，第二張照片是兩個人在車上接吻。
這兩張照片明顯能看出這一男一女的關系，只是根本沒有露出正臉。
第三張照片男人從車上下來，手裏拿着墨鏡還沒帶上，雖然照片有些模糊，卻能輕易認出是鄭陽，不過女人依舊沒有露臉。
可是第四張照片是虞檸正準備上車，而鄭陽站在不遠處揮了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