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3 為他人做嫁衣
對于坑陳雯雯這件事, 顧飛昂簡直要雙手雙腳的贊同了，而趙康也沒有意見，不過對于賣照片的錢, 顧飛昂和趙康都沒有要, 按照市價來說這種照片最多也就賣個五六萬，還是因為顧飛昂正當紅，才有這樣的價錢。
如果賣給媒體獨家的話錢會更多點，不過他們主要是為了設計陳雯雯，又不是賣假消息的。
四個人中除了窮的連個外賣都舍不得吃的虞檸外, 還真沒人把這幾萬塊錢放在眼裏。
Amy很快就找好了人拍了幾十張照片, 他們從中選出了兩張角度看起來很暧昧的, 最重要的是這兩張照片在細節處也能證明來咖啡廳的不止虞檸和顧飛昂，免得坑到了自己。
而且Amy辦事效率很快, 當天晚上錢就到了虞檸的卡上，如果不是為了安全起見，Amy讓人都折騰了幾次，怕是到的時間會更早一些。
在虞檸開開心心花錢買筆記本的時候, Amy先是發了一條朋友圈, 還特意選了屏蔽虞檸和顧飛昂：“兩個加起來不到五歲的幼稚兒童。”
趙康第一個回複了：“Amy姐高看他們了！”
Amy給趙康回了個嘆氣的表情。
兩個人又去微信按照早已商量好的話, 弄出了幾條聊天記錄還有照片後，趙康就去聯系顧飛昂的粉絲群了，他們早就提出要來探班了, 只是趙康這邊一直說要和劇組溝通, 并沒有同意。
顧飛昂是出了名的照顧粉絲, 這次探班只給了十個名額，趙康選的都是顧飛昂的老粉，性格上比較理智的那種，不僅包來回路費，還有住宿費，像是為了安撫不能來的粉絲，還同意了探班可以直播這件事。
與此同時，《仙階》的官博也放出了劇照，置頂的是主要演員的九宮格，下面還有演員單獨的劇照微博。
《仙階》的原著粉、顧飛昂的粉絲還有劇組其他演員的粉底都自發的開始為劇組做宣傳，一時間微博上都是讨論的聲音。
虞檸買好了筆記本，整個人都美滋滋的，看着剩下的錢，只給自己留下了一千塊錢，剩下的都轉到了虞父的卡上，然後捂着心口癱在沙發上：“嘤嘤嘤。”
為了炒作的事情，Amy最近都是和虞檸住的，遠程工作：“你這是在幹什麽？”
“Amy姐，你說為什麽轉賬還有手續費？”虞檸哭唧唧地：“好心疼。”
Amy覺得自家藝人真的是随時随地都能演戲：“你那麽點錢，也沒多少手續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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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檸嘆了口氣：“Amy姐你不懂，這就和本來想買一千多的衣服，忽然發現需要付十塊錢郵費後，就突然不想買了一個道理。”
Amy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我不懂。”
虞檸換了個姿勢：“我窮啊，Amy姐覺得陳雯雯會不會上鈎？”
Amy看了下時間：“不要問這些廢話，到了你學習時間。”
虞檸默默地縮成一團深吸了口氣猛地站起來，昂頭挺胸地去拿出了高一課本：“我要學習了！”
Amy趴在桌子上笑得形象全無，她都有些後悔自己沒能及時錄下來，這知道的是去學習，不知道的還以為虞檸要去上進行一場有去無回的戰鬥。
虞檸已經複習到高中，告訴Amy的理由是因為要考B大，所以她要把所有高中知識從頭開始複習。
因為虞檸的粉絲數量少，在官博發了照片後，倒是有不少人在置頂微博下誇贊月瑤好看，可是最早來的這些大多是各家的粉絲，他們很少會去轉發劇組單獨給虞檸發的那條微博。
倒是顧飛昂很夠意思，把所有微博都轉了一遍，給虞檸帶來了不少轉發量。
雖然如此，和其她人相比，虞檸這邊的熱度還是不夠看的，不過Amy和虞檸都不急。
只是誰也沒想到，陳雯雯的粉絲會組織來《仙階》的官博鬧事，特別是在鐘導已經發過試鏡的視頻後，他們像是組織好的一樣，只攻擊虞檸單獨的那條微博，倒是沒有直接污言穢語，卻比這還要難聽。
編造各種所謂的真相來誤導路人，讓他們以為虞檸能得到這個角色是因為後臺很硬，和劇組中的某些人有不正當的關系，就連試鏡都扭曲成是劇組故意安排的，是導演提前教的。
按照他們的說話，虞檸一個差點以女團身份出道的練習生，根本沒有系統的學習過表演，怎麽可能有這樣的演技？
就是看他們雯雯太善良，欺負他們家雯雯，想要踩着雯雯上位，他們是來公布真相的，讓虞檸知道這世間還是有公平和正義的，雯雯由他們守護。
這樣一來，劇組裏其他演員的粉絲，特別是男演員的粉絲雖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卻因為不願意牽累自家正主，也沒有幫虞檸澄清的意思，最多私下吐槽陳雯雯的粉絲太欺負人了。
Amy一直關注着陳雯雯那邊的動靜，甚至在陳雯雯的粉絲群裏都有卧底，等虞檸學習完了就催促道：“趕緊睡覺，明天還有事情要忙。”
虞檸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好。”
Amy問道：“記者招待會，沒問題吧？”
說到底他們都在等着魚兒上鈎，既然陳雯雯走了第一步，就不要怪他們走接下來的幾步了。
虞檸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辜負你們的安排。”
Amy這才不再說什麽。
虞檸溜達着去洗漱。
等第二天虞檸特意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卻發現Amy已經醒了，剛從衛生間出來，虞檸為了表示對今天的重視，特意去洗了個頭，又化了個淡妝，穿的也很有心機，印有米奇頭的白色T恤、牛仔短褲，外面又套了件粉色長袖的襯衣，那襯衣下擺能系成蝴蝶結，腳上是白色內增高的帆布鞋，顯得虞檸腰細腿長，滿滿的少女感和學生氣。
吃過早飯後，虞檸就背着雙肩包和Amy一起坐車去片場了。
顧飛昂的粉絲早早就等在影視城的門口，因為今天早上顧飛昂有戲，所以是趙康去接的。
帶着這十位粉絲到了片場，趙康說道：“飛昂讓人給你們買了奶茶和蛋糕，知道你們要來，鐘導特意把飛昂的戲份都給移開了，馬上就能拍完，我現在帶你們進去。”
嚴華在顧飛昂剛出道的時候就是他的粉絲了，經常組織各種應援活動，就連這一次都是她統計的名單，和趙康對接的：“趙哥放心，我們都知道規矩不會大聲喧嘩的。”
趙康點了下頭，和工作人員打了招呼，就把人帶進去。
有個粉絲忍不住問道：“趙哥，飛昂和那個新人真的沒有關系嗎？”
嚴華瞪了說話的小姑娘一眼，小姑娘弱弱地說道：“可是網上都在說，還有個八卦博主說手上有證據。”
趙康倒是沒有生氣，反而一臉無奈：“他們兩個關系很好，只是和網上說的不一樣，這兩只小學雞前兩天還差點互毆呢。”
嚴華其實也有些擔心，她倒不是反對顧飛昂談戀愛，而是覺得虞檸從出道就沒安生過，又是個未成年，對顧飛昂名聲不好，見趙康願意說，也問道：“互毆？”
趙康小聲說道：“咱們飛昂理虧。”
這一下嚴華她們更好奇了。
正好顧飛昂的戲份拍完了，趙康對着他招了招手，顧飛昂先對着粉絲揮了揮手，又去找鐘導說了些什麽後，才穿着戲服過來。
趙康問道：“可以直播了嗎？”
顧飛昂點頭：“我和鐘導說完了。”
嚴華她們早已準備好了直播的設備，當即打開調試好，因為提前在所有粉絲群發了公告，在直播間剛開好，就有不少粉絲進來了。
顧飛昂對着攝像頭雙手伸開轉了一圈問道：“我是不是特別帥氣！”
不僅看直播的粉絲給面子都刷是，就連嚴華她們這些來的都壓低聲音：“太帥了。”
就在顧飛昂開直播的時候，陳雯雯那邊合作的八卦博主就放出了早已編輯好的微博，下面還有顧飛昂和虞檸比較親密的照片。
Amy這才收了手機：“若不是我們下的魚餌，怕是要被陳雯雯得逞了。”
畢竟陳雯雯選的時機很好，正在直播的時候，顧飛昂的粉絲看到這樣的消息和“實錘”照片，肯定要鬧起來，而顧飛昂和虞檸也沒有準備的時間，直面所有觀衆，公關都來不及。
虞檸笑嘻嘻地說道：“這是因為我們Amy姐更厲害。”
Amy沒有居功，這件事雖然是她和趙康安排完善的，可是最開始提出這樣計劃的是虞檸，雖然虞檸……只是想要撸羊毛而已：“你這小腦袋瓜子……”
沒等Amy說完，就聽見顧飛昂叫虞檸的聲音，Amy小聲道：“開始你的表演。”
早在聽到顧飛昂喊她的時候，虞檸臉上嬉笑的表情就已經變成有些疑惑，轉身看想顧飛昂，見顧飛昂招手，她又指了指自己，顧飛昂點頭，她才走了過去，像是很茫然。
嚴華她們經常追星，見到的女星有許多，可是在看到虞檸的時候，依舊感覺到了驚豔，甚至有個粉絲小聲嘀咕：“真的沒P啊，我以為網上是騙我的。”
虞檸看了看嚴華她們，像是愣了下，才有些緊張地小幅度揮了揮手：“你、你們好。”
顧飛昂伸手直接按着虞檸的頭：“網上說我們有緋聞？我和這個未成年？”
虞檸一臉抓狂，掙紮着怒道：“走開，我的形象！我的發型！”
“你有什麽發型？”顧飛昂毫不留情的說道：“每天都是紮起來，咦，你今天記得洗頭了？”
別說嚴華她們在場的粉絲，就連直播間的彈幕都有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而且看着顧飛昂對待虞檸的态度，她們反而放心了，要是真有暧昧或者私情，怎麽也不是這樣的表現，顧飛昂的态度太過大方自然，而虞檸整個都要氣炸的模樣，也格外可愛，剛看到照片那種憤怒的心情不知不覺就消散了許多，彈幕也變的友好了起來。
【小姐姐竟然真的沒P？】
【這臉、這腰、這腿，等等屏幕怎麽髒了，我舔舔。】
【我是女的，也覺得小姐姐很好看。】
顧飛昂見虞檸都要跳起來打她了，這才松了手看向彈幕：“警告啊，這可是未成年。”
最開始問緋聞的小姑娘再次開口道：“那網上曝的照片，是怎麽回事？”
虞檸正在整理頭發，聞言有些茫然看向顧飛昂：“什麽照片？”
趙康已經搜到了，剛給顧飛昂看過，此時遞給虞檸：“就這個博主，說你們兩個約會。”
嚴華等人肉眼可見虞檸臉上的嫌棄，更像是避嫌一樣往旁邊退了退。
所有看見虞檸表現的人心情都格外複雜，雖然他們不希望看見顧飛昂和虞檸有什麽，可是這樣的态度，讓他們也有些無法接受。
【這是嫌棄我們飛昂？】
【她有什麽資格嫌棄我們飛昂？】
【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
虞檸說道：“等以後我一定要找個會拍照的男友，這位……算了。”
嚴華看出顧飛昂和虞檸關系好，也不想讓粉絲攻擊虞檸，免得顧飛昂不高興，聽見好像有內情趕緊問道：“什麽拍照？”
虞檸看向顧飛昂。
顧飛昂像是認出照片是什麽時候拍的：“這不是我們剛打完架，被趙哥他們批評的時候嗎？”
嚴華等人愣住了，真的打架？不是趙康開玩笑？
趙康比個暫停：“你們等一下，我問問Amy那邊能不能說，畢竟牽扯到一些**和形象問題。”
顧飛昂所有粉絲都茫然，這都是怎麽回事？她們本來是來看正主的，後來看見微博，想要質問再罵醒正主，可是現在怎麽都覺得好像不太對勁了？
趙康快步跑到Amy那裏，像是和Amy交流，Amy拿起手機看完後，跟着趙康一起過來，雖然都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可是只看畫面也能猜出來。
【我覺得可能真有什麽誤會？】
【飛昂和虞檸好像我和損友之間。】
Amy過來後問道：“你願意嗎？”
這話是問虞檸的。
虞檸表情有些掙紮，明顯是不太願意的。
顧飛昂也不願意：“這不就成我的黑歷史了？”
趙康惡狠狠地說道：“難道不說，就不是了？”
有個粉絲忍不住問道：“不會是飛昂打架還打輸了吧？”
顧飛昂炸毛了：“我這是讓着她，更何況……”
“更何況你心虛。”趙康打斷了顧飛昂的話：“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
虞檸像是下了決心，只是語氣還是很勉強：“那行吧。”
Amy這才從不情不願的虞檸那裏拿過手機，挑出照片來，舉着給直播間和在場的粉絲看。
在那一刻，就連空氣都安靜了。
所有粉絲都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虞檸本人，再看看照片。
在場的粉絲有個沒忍住：“這也太慘了吧？”
虞檸氣呼呼地說道：“顧飛昂告訴我他很會拍照，非要幫我和工作人員照片，還信誓旦旦地說，他的拍照技術是趙哥都誇獎的，保證把我拍成一米八，張張和雜志封面一樣！”
“……”
嚴華都不知道要怎麽為顧飛昂開脫了。
顧飛昂眼神飄忽，明顯有些心虛：“我拍的确實不錯，你問問她們，我發的自拍很不錯。”
直播間沸騰了。
【誰給你的自信？】
【如果不是你顏值高，你以為你還能留的住粉絲？】
【我們無數次去趙哥那裏抗議，不要讓你自拍了。】
嚴華忍不住說道：“我記得大家給你寫過聯名信，雖然你很帥，可是照片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拍比較好？”
趙康表情扭曲：“他的重點在你們誇他帥，還和我說，因為他拍照好。”
【……】
【誰想看他的鼻毛？】
【硬生生能給自己拍成一米六？】
顧飛昂目瞪口呆：“你們明明都誇我帥的。”
嚴華說了實話：“那次我們說你拍照技術很差，簡直和毀容一樣，你……快一個月都沒有再發照片，而且整天沒精打采的。”
“是啊，我們為了你的心情，控評也很辛苦的。”
“如果你因為這個被打，我覺……也挺活該的。”
顧飛昂怒道：“我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挨打。”
嚴華問道：“那是因為什麽？”
虞檸在一旁氣成了河豚。
顧飛昂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我說她就長這樣，還要做成表情包送給大家用。”
【沒救了。】
【鋼鐵直男，打死吧。】
【我真的是昂昂的粉絲，可是我覺得他挨打不虧呢？】
【那也不能打人，再說她憑什麽讓我老公給她拍照，多大臉？】
【樓上，你願意讓飛昂給你拍照嗎？】
【直擊靈魂，小姐姐這樣子都撐不住的拍照技術，沒有小姐姐好看的，還是別折磨自己了。】
趙康已經調出了手機裏和Amy的聊天記錄：“這兩小學雞互毆，被我和Amy教訓了，你們可以看一下聊天記錄的時間和內容，這總不能作假吧？而且微博上這照片，為什麽沒有拍我和Amy？這是我們四個的合照，你們對一下環境。”
這些都擺出來，顧飛昂他們又态度自然，除了特意找事的，大家都信了。
趙康收起了手機說道：“我剛才和虞檸的經紀人，也就是Amy商量好了，因為這件事造成的不良影響，光是口頭檢讨不行，讓他們每個人寫書面檢讨，到時候發微博上給你們看。”
嚴華猶豫了下問道：“我們這些當粉絲的都知道真相，可是很多路人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把這些證據整理發到網上？當然會為虞檸澄清，這照片……純粹是我們家的正主拍照技術太慘烈了。”
趙康看向了Amy，畢竟這些照片發出來有損的是虞檸的形象。
虞檸忽然露出壞笑：“照片可以給，都能發，就算做成表情包也行，只是我有個很好的主意，我們拍合照吧？讓工作人員給我們拍一張，再讓顧哥給我們拍一張，對比不就出來了？”
直播間裏正在看的粉絲。
【哈哈哈天才一樣的主意。】
【我竟然有些期待。】
【那個說嫉妒能讓顧飛昂拍照的呢？你看看現場粉絲的表情。】
嚴華她們能說什麽？人家女藝人都願意犧牲了，她們這些真愛粉就算擠也要擠出笑臉來：“好。”
顧飛昂：“……”
趙康已經招呼着，叫了劇組攝影助理。讓他用自己的手機給衆人拍照。
很快兩張合照已經拍好了。
趙康說道：“晚點我發給你們。”
虞檸和顧飛昂低聲說了幾句，這才說道：“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是演員無所謂曝光，我給你們拍兩張單人照，你們做證據用。”
說完虞檸就站在了空地上，助理很快就拍好了，顧飛昂也拿過手機拍了一張，拍完後自己默默地不說話了。
嚴華她們很好奇，卻也沒有湊過去，哪怕直播間很多人喊着讓他們拍一下顧飛昂照出來的相片。
有個粉絲問道：“那合照的照片，還傳給我們嗎？”
顧飛昂說道：“給你們，你們自己保留着吧。”
嚴華看向了虞檸，她發現虞檸雖然年紀小，卻意外的溫柔和為人考慮：“那你給我們拍的那張合照，能不能也給我們當做紀念？”
顧飛昂：“口味獨特啊。”
嚴華和顧飛昂也算熟悉：“要不怎麽能一直當你的粉絲呢？”
顧飛昂被噎住了：“你們問未成年吧。”
嚴華期待地看着虞檸。
虞檸很是大方：“可以，畢竟虱子多了不怕癢，不過你們看到有人質疑我的美貌時，一定要幫我澄清。”
嚴華等人都笑了起來：“一定。”
就在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時候，就聽見鐘導那邊摔本子的聲音：“開記者會！我非得一次說清楚！一直往我們劇組潑髒水想幹什麽！”
副導演趕緊勸了幾句。
鐘導像是想起來顧飛昂這邊的情況，聲音壓低了一些，說完就氣沖沖走了。
副導演招呼劇組先收工，然後把Amy和趙康叫到一旁說了幾句後，又去忙別的事情了。
趙康神色也有些不好，過來說道：“怕是今天不能招待你們了，飛昂給你們提前訂了酒店，你們可以逛逛影視城，一會有人會聯系你們，送你們去吃飯。”
嚴華趕緊問道：“是怎麽了？”
趙康倒是沒藏着掖着：“反正你們一會也知道，還是網上那些事情，這段時間一直鬧個不停，鐘導說要開個記者招待會，一次把事情說清楚。”
粉絲問道：“我們能不能一起去？”
趙康愣了下。
蹲守直播間的人已經不單單是顧飛昂的粉絲了，還有不少被吸引過來的路人和搗亂的水軍，此時都要求去記者招待會。
趙康猶豫了下，說道：“我去問問。”
嚴華他們都期待地看着趙康。
趙康走到一邊打電話給鐘導，把事情說了一遍，再三保證不會讓粉絲發出任何聲音，鐘導才同意下來，挂了電話對着嚴華等人說道：“去可以，也能直播，不過不能影響別人，而且位置是很靠後的。”
嚴華等人都沒有意見，直播間的衆人格外滿意。
虞檸此時也很是滿意，陳雯雯為了這件事買的熱搜，正好為他們的宣傳省了一大筆錢。
不用自己花錢的熱搜實在是太香了。
也不知道下一次還有沒有機會撸陳雯雯牌羊毛，這一次還是要撸個夠比較劃算，而且按照顧飛昂那邊的安排，很快沙雕直男這樣的稱號就要被安排上熱搜了，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劇組能上幾個熱搜？
反正不管幾個，作為最大的不用花錢的贏家，虞檸都表示心滿意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