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鴛鴦戲水
靜墨初捂着胸口,眉間深鎖,看來是被玉蘇傷到了。
玉蘇手無足措,望着靜墨初,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才好。
靜墨初輕輕一笑,柔聲道:“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玉蘇望着他,現在哪裏還顧得上生氣啊,連忙搖頭:“我不生氣了,我不生氣了。”
“真的?”靜墨初皺眉,表情凝重,似乎傷的不輕。
玉蘇連連點頭,“真的,真的。”
“那你不走了嗎?”靜墨初問。
“不走了,不走了。”
靜墨初松口氣,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慢慢站直身子,一把将玉蘇擁入懷裏,邪魅的笑道:“那就好。”
玉蘇一愣,聽着靜墨初胸膛裏堅實的心跳聲,瞬間覺得自己上當了。
“你竟然騙我!”玉蘇氣憤,但是也微微放心,沒有将他打傷就好。
“我沒有騙你啊,你那掌确實打痛我了,但是就你那小小功力還想打傷我,還差點火候。”靜墨初将下巴抵在玉蘇的額頭上,聞着他的發香,一臉的滿足。
玉蘇雖說還有些氣憤,但是也氣消了大半,雙手換上靜墨初的腰,說道:“你不是要和麗妃去雲羅宮嗎?幹嘛來追我。”想起靜墨初懷裏之前抱着麗妃,他心裏便不由的難過。
靜墨初吻了一下玉蘇的前額,柔聲道:“對不起,我那麽做只是故意氣你的,只是想看看在你的心裏,有沒有我存在的位置。”靜墨初的語氣低落,畢竟自始至終,玉蘇都沒有說過一句透露自己心意的話。
玉蘇皺眉,為什麽他會這麽想,難道他真的看不出來嗎?
“我要是心裏沒你,昨日同那文王出去的時候,便回蝴蝶谷去了。”玉蘇嘟嘴皺眉,沒有看靜墨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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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墨初一愣,随即笑顏逐開,猛地将玉蘇從地上抱起來。
“你幹什麽?”雖然靜墨初經常這樣,但是玉蘇每次都會被吓到。
“回去啊,難道你想在這裏與我恩愛嗎?”靜墨初邪魅的笑道,雙眼如電一般望着玉蘇。
玉蘇羞赧,在月光下格外誘人,輕聲道:“你能不在外面說這些話嗎?”
靜墨初調笑:“這大晚上的誰會聽到,況且這些話晚上不說,難道白天說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玉蘇知道靜墨初是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想調戲他而已。
靜墨初笑笑,便抱着玉蘇大步流星的回到了養心殿。
回到養心殿的時候,是其他宮人在侍候着,小月和夏蟬都不在,想必是在屋子裏休息,被打了二十大板,恐怕這幾日都下不了床。
玉蘇有些自責,表情也悶悶不樂的,他也無法怪靜墨初,這畢竟是自己的錯。
“怎麽了?”望着玉蘇悶悶不樂的樣子,靜墨初問道。
“我要向你道歉,我不知道文王與你有那麽大的仇恨,我還跟他出去玩,還罵你。”
靜墨初皺皺眉頭,聲調明顯有了些變化。
“葉輕羽告訴你的?”
玉蘇點點頭,“國師是好心,你不要怪他。”
靜墨初緘默,自己的母妃向來是自己的禁忌與心頭裏的傷疤,他這麽多年來從未提及過一句。
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傷口也該慢慢的愈合了。
“我不會怪他的。”靜墨初開口,柔聲道:“我也不會怪你的。”
玉蘇擡頭,對上靜墨初的眸子,藍色的眼眸中散發出點點星光。
靜墨初一笑,對着侍奉的宮女說道:“去打水來,朕要沐浴。”
“諾。”小宮女應聲退了下去。
“這天都黑了,還洗什麽澡啊,而且我剛才打了你,別着涼了。”玉蘇望着靜墨初的胸口,總覺得自己的那一掌打的不輕,但是靜墨初表情無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害怕自己自責。
靜墨初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胸口,還有點隐隐作痛,他望着玉蘇,竟然沒有想到玉蘇竟有些功力。
“無妨事的,就是覺得有些髒罷了。”想起今日懷中抱着的麗妃,靜墨初便渾身難受。
玉蘇自然知道靜墨初是有潔癖的人,便開口道:“我的不介意的。”
“我介意。”靜墨初回答的簡潔明了。
玉蘇擡眼,由于了一下,将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小初既然不喜她們,為何還要娶她們進宮?”
靜墨初深吸口氣,望着玉蘇,沉聲道:“皇帝娶親不是為了愛情,而是為了江山,有些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玉蘇不懂,既然不喜歡為何又要娶呢,他沒有再問,因為靜墨初說的一定是真的,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靜墨初望了一眼玉蘇,輕笑道:“今日讓我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有點功力。”
玉蘇瞬間雙手叉腰,驕傲的擡起頭,“我告訴過你的,我可是仙靈,是會靈法的,你要是以後再欺負我,我真的會把你變成又黑又醜的蟲子的。”
靜墨初望着玉蘇那傲嬌的小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輕聲道:“你舍得嗎?”
玉蘇羞紅了臉,連忙掩飾:“有什麽舍不得的,之前我還用靈力召喚出蟲子去吓唬良才人和淑才人呢。”想起兩位才人大驚失色,大喊大叫的情形,玉蘇就覺得好笑。
這件事情靜墨初倒也是聽說到,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是他,不過靜墨初到也微微放心,在這宮中,有些自保的本是倒是讓他安心不少。
“陛下,水放好了。”宮女作揖答道。
“好的,朕知道了,你下去吧。”靜墨初吩咐道。
“諾。”
靜墨初望着那碩大的浴盆,嘴角一翹,望向玉蘇。
“我們一起洗吧。”
玉蘇一愣,想起來十八禁的東西,瞬間窘迫,雙手比劃着,緊張到說不出話來。
“你,你說什麽呢,你自己洗吧,我今天洗過了。”
靜墨初逼近玉蘇低着頭俯視他,輕聲細語:“難道你不想嗎?”
這句話說得既有誘惑力,玉蘇雙眼轉動,眼神不敢看靜墨初。
“我一點都不想。”
“真的?”靜墨初挑眉,一臉玩味的望着玉蘇。
“當然,誰要和你一起洗啊。變态。”玉蘇極力否認,但是腦補的畫面卻讓他無地自容。
靜墨初笑的更歡了,趁着玉蘇不注意,便将他抱起,走向浴盆旁。
“你,你要幹什麽?”玉蘇驚呼,紅至耳根。
靜墨初就是喜歡這樣的玉蘇,迷離、誘人,又充滿着誘惑力。
“我幫你洗。”靜墨初附在玉蘇耳邊吐氣如蘭,輕聲細語。
玉蘇瞬間像是被抽去了精力,變的癱軟,軟趴趴的靠在靜墨初的懷裏,任由靜墨初為他脫去衣衫,将他放入浴盆內。
玉蘇将整個身子都藏進水裏,只露出一個腦袋,長長的藍□□浮在水面上,散落四周。
眼神不敢看對面的靜墨初。
靜墨初□□着身體,與玉蘇相對坐着,露出堅實的上半身,仰躺在後面,滿眼戲谑的望着玉蘇。
在水中的玉蘇也顯得格外的迷人,讓他特別想瞬間吞了他。
“你別這麽看着我。”玉蘇嬌羞的說道。
雖然已經是靜墨初的人,他的全身上下靜墨初都看了個便,但是還是內心嬌羞無比。
靜墨初附身,靠近玉蘇,強忍着體內的欲-火,眼眸一挑,嘴角一翹,便一把攬過玉蘇的蠻腰。
玉蘇一個不穩,便撲進靜墨初的懷中,兩人相裸的身體相互磨察,挑逗着理性的邊緣。
“你,你,你,放開我。”玉蘇感覺頭頂都快冒煙了,那私密處早已堅硬無比。
靜墨初哪裏會放開他,他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袖長的手指輕挑過玉蘇的敏感之處,玉蘇便輕輕□□一聲,渾身酥軟,趴在靜墨初的懷裏。
這是玉蘇的死穴,靜墨初自然清楚。
望着雙眼迷離,含情脈脈的玉蘇,靜墨初覆上了他的唇。
與以往不同,這次是溫和的,柔軟的,像是在細細品嘗一件美食,香舌不停的攪動在一起,享受着雙方帶給自己的愉悅。
靜墨初的手在玉蘇身上游走,流連忘返。
而玉蘇則是嬌喘連連,雙手攀着靜墨初的脖子,渾身顫抖。
靜墨初再也忍不住的進入玉蘇的身體,釋放着自己的欲=火與激=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玉蘇赤身裸體的趴在靜墨初的身上深深的睡熟過去。
靜墨初将他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便披上衣衫,坐在案桌前,挑燈看起了奏折。
玉蘇日上三竿才醒,習慣性的摸摸身旁,已經是人走枕涼。
穿戴好衣衫,洗漱完畢,吃過早膳,玉蘇便去小月與夏蟬的房間看她們。
夏蟬與小月與其他養心殿的宮人們一起住在養心殿的西邊的小院子裏。
玉蘇走進小院子,發現雖然不大,卻幹幹淨淨的,宮人見到他,都紛紛行禮。
玉蘇擺擺手便徑直走到小月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宮女便開了門,見到玉蘇吃愣了一會,便作揖:“參見玉蘇公子。”
玉蘇沖這個小女孩友好的一笑,便問道:“小月姐姐和夏蟬姐姐在嗎?”
小女孩被玉蘇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的,腦袋暈乎乎的說道:“在,在呢。”
小月與夏蟬聽到聲音,急忙起身,那裏還管的上身上的疼痛,急聲道:“鈴铛,還不将公子請進來。”
這個叫鈴铛的小女孩這才慌忙的讓開了路。
小月夏蟬作揖問安:“見過公子。”
玉蘇看着兩人慘白的臉色,表情愧疚,連忙上前:“你們快些躺在下吧,都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了。”
小月起身,搖搖頭:“都是奴婢照看不利,那日還聽說公子是被陛下抱回來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真是吓死奴婢了。”
“是啊,公子,你若是下次想出去玩,可以找陛下請旨出宮的,你若是出了什麽事情,夏蟬也不想活了。”夏蟬一臉的難過,那日聽到玉蘇不見了,可真是吓壞了她。
“我以後不會亂跑了,等你們病好了,你們寸步不離的跟着我,我覺對在不會支開你們了。”玉蘇內疚道。
夏蟬嘟嘴,一臉的不滿:“竟然沒有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禮數并重的文王會偷偷帶你出宮,而且還将你灌醉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夏蟬性子比較直,現在與小月玉蘇混熟了,便有什麽說什麽。
小月低眉,他也沒有想到文王會這麽大膽幹出這種事情來,好在玉蘇沒有出事,不然自己難辭其咎。
“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們就別擔心了。”玉蘇将兩人扶着坐下來。
小月與夏蟬被打的又是屁股,只能趴在床上。
“這是我從葉輕羽那裏那的玉露膏,聽說很管用的,給你們用。”玉蘇從懷中掏出一個紫顏色的瓶子說道。
“謝謝公子了,您還是早點回去吧,等我們的傷好了,就去服侍公子,再說這裏畢竟是女眷住的地方,若是讓有心人瞧了去,又要說三道了。”小月心思細膩,自然懂事一些。
“那好吧,那我改日再來看你們。”玉蘇起身,轉身,有叮囑道:“那你們好好養傷啊。”
叮囑再三才出了門。
夏蟬望着小月那雙望着門口的眼神,輕聲道:“小月姐,你是不是喜歡公子?”
小月連忙回過頭,像是心事被說中了一般,羞惱道:“胡說什麽,玉蘇公子是我們這種人能喜歡的嗎?”
夏蟬見小月微怒,便吐吐舌頭不在說話。
小月別過頭去,蔓延哀傷,就算喜歡能怎麽樣?現在她只要能遠遠的看着他都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