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31、歡迎回家
昨天還在那個黃沙漫天的地方,而今日已經回到了霍格沃茲,一來一往之中才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竟然覺得好像已經過去了很久,而那些喜怒哀樂在踏入校門的時候,都被卸了下來,可以簡單的做一個不用多想的孩子。
“在這裏生活真的不錯,在我看來要比埃及好,沒有那些奇怪的靈魂魔法場的影響,更加适合學生,那個地方還是危險了一些。”奧裏西斯剛剛從鄧布利多的校長室回來,作為一個行得正坐得直的斯芬克斯,他堅持要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學校裏面,所以它現身在了荷魯斯之殿的校長室裏面,不管他到底是怎麽說服了埃及的校長,反正通過兩個學校校長之間的溝通,獲得了在霍格沃茨的通行證,暫定日期為三十年。
【能說人話的總是容易被人接受】蛇怪對于奧裏西斯把自己變得和貓頭鷹一樣小,并且讓獅身人面變成了小貓并長着一對小毛絨翅膀的樣子,給予了深深的鄙視,這樣的無害還是一個斯芬克斯嗎。不過它看了自己像是手環大小的身體,好吧,自己也是半斤八兩了。
“總有一天,可能會再去那裏地方的。”洛夫古德看上去心情已經平複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計算出了來世與冠冕君的相遇可能參數。“那裏是傳說中冥界的入口,不是那個倒金字塔,讓兩界的力量得以交彙的地方,而是通過乘坐太陽船沿着冥河進入冥界的通道。”
奧裏西斯想要給洛夫古德你真的敢想的表情,卻像是記起了什麽又收回了舉起的爪子,“少年有夢想很不錯。”
在亘古的傳說裏,人們乘坐太陽船,或者紙莎草船橫渡冥河,在經歷了黑暗一段經歷後,遇到鎮守在冥界大門處的異獸,如果持有生命之鑰,就能以生者的身份進入死者的國度。不過,這些對奧裏西斯來說,也已經化作了傳說,這麽做太冒險了。
“我們應該把埃及的事情放到一邊了。”道恩将話題轉到了另一個方面,“在去埃及之前,就已經決定要在暑假的時候,利用那個家養小精靈的屍體去做一個門鑰匙,現在其他的材料都找全,而相關的注意事項與實驗方法也完善了,是動手的時候了。”
洛夫古德點着頭,找到了那本筆記本,這上面都是冠冕君留下來的筆記,當初他口述,讓蛇怪用尾巴卷着羽毛筆記錄下來的,上面的字跡顯得歪歪扭扭的,本來是打算他有了身體之後,再重新謄寫的,而現在只能這樣看了。
“結合着冠冕君的筆記,我們把所有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準備好,帶到劍橋的那個實驗室去做吧,在學校的時間只有一周了,可能不是很充分。”
洛哈特與斯內普把那幅奧西裏斯作的畫裝裱好了,将畫框挂到了實驗室前廳的空牆上,畫像上面四人一魂的樣子依舊如昔,有的人走了,但是他會永遠活在他們的心裏。
****
時間不快不慢已經進入了七月中旬,就在昨天晚上,那個屍體轉變為門鑰匙的實驗,在失敗了三次之後,終于成功了,最後的長得像是縮小版坩埚模樣的就是普林斯家的門鑰匙了。斯內普拿着這個東西,不知道在輸入魔力催動它之後,會掉到什麽地方去,而在那個魔藥着稱的家族莊園裏面又會有什麽樣被保留了下來。
“光看是沒有什麽結果的,斯內普,快點動手吧。”洛哈特比斯內普還要着急,他上次找的關于身世的線索,在那個被炸爛了的東德實驗基地就斷了,而斯內普祖父這邊也許會留下最後的只言片語,如果能夠獲得關于參與那個實驗的殘餘名單之類的,那麽起碼讓他知道應該要去找那些人問問題。
鑒于只做出了一把門鑰匙,而限制前往的條件必須是普林斯血脈的後人,所以這次只有斯內普外加這奧裏西斯一起去,其他人只能在這裏等着結果,不過沒有家主的邀請,其他巫師也是不會冒失地進入巫師的家族莊園中的。他們都等着斯內普重新開啓莊園後,可以去做客的那一天。
斯內普握緊了手中的門鑰匙,奧西裏斯已經呆在了他巫師袍的口袋裏面,他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在他們鼓勵的目光中,催動了門鑰匙,感到了一陣被勾住了雙腳的感覺,消失在了實驗室。
“這裏就是普林斯家啊,好大的農田。”奧西裏斯看着面前成片的農田,雖然它們現在看起來都是荒廢了,但是不難想象當初種滿了魔藥植物的樣子。
Advertisement
斯內普環視着四周,這裏是一個小山坡,從腳下蔓延開去就是奧裏西斯看到的農田,而在後方不遠處可以看到一座莊園。他唯一好好參觀過的巫師莊園只有兩個,一處是伏地魔的莊園,而另外的就是馬爾福家,那兩個地方都極為富麗堂皇,一個充滿了暗紅色的華麗,一個則是典型的閃閃發光的馬爾福風格。
面前的莊園和它們不一樣,它就像是在明媚陽光下的自然田園。門口處不算高的鐵栅欄上面,纏繞着薔薇花,它們爛漫地盛開着,好像在随時等待着主人的回家。而在主院落裏還能看到一個秋千,在它的邊上應該是一個葡萄架,等到秋天不難想象它長滿了葡萄的場景,在這下面是一個石桌,也有着兩三個石凳圍在邊上。
乍一看一點整日只會站在坩埚邊上的普林斯們,怎麽也不會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可是斯內普卻有了一種心底深處的歸屬感,就應該是這樣一個充滿的溫和的風,和暖意陽光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斯內普伸出了右手握上了門上的把手,一瞬間感到一陣暖流穿過了身體,沒有語言,只是再說‘歡迎回家,我的孩子’,他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找到了自己的根源所在。
緊閉的大門似乎是感應到了血脈的力量,沒有了嚴肅地閉合着的姿态,而是當斯內普轉下了把手,它就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畫像,感受到了光,畫像裏面的老者突然睜開了眼睛,“你是莫拉斐爾的外孫吧,我記得你叫西弗勒斯。沒有想到你居然找到了回家的路,看來我和那個孩子的賭局還是贏了。可以稱呼我為歐格登,算起來我是你曾曾祖父那一輩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