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撞
賀津的脖頸上鼓出了突突直跳的青筋,繁重一天剩餘的體力全都用在了白秋身上。
濕潤的吻将白秋的頰頸嘬出一個個吻痕,寬大的手掌扣在白秋的腰上,往下死死按着,如同将一只振翅欲飛的蝴蝶捉住般牢牢抱着白秋戰栗的身子。
脆弱的尾椎骨像是要被撞碎了,還垂在睡褲裏面的性器沒被捅幾下就自己射了出來,白秋又爽又脹,腰眼都被撞酸了,撞的他止不住的想往上跑,或者往後躲。
賀津絲毫沒有顧忌這是在客廳的餐廳,激烈動作撞出的噗嗤噗嗤水聲幾乎響徹了偌大的空間,聽的白秋面紅耳赤。
他很想做賊心虛的提防着誰會驚覺,卻實在分不出半分餘光與注意力來觀察,都要溺死在賀津的侵犯中了。
屁股被撞的發麻,下身跟漏水似的淌着淫液,白秋被颠的失了神,微微張着嘴喘氣時津液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尖尖的下巴變得水亮亮的。
賀津驀然站起了身,抱着他往樓上走去。
白秋的全部重量都陷在了他的肉莖上,如同最深處被陡然剖開了,每走一下都頂的更深的東西折磨的白秋快受不了了,蹬着腿哭叫。
“別、別...老公!..”
這樣的姿勢他不是沒有試過,可這是在客廳,在明晃晃的,随時都會有人進入的客廳。
他的上衣歪歪扭扭,露出半邊白皙的肩頭,寬松的睡衣被脫到了膝蓋,被扇紅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璀璨的燈光下,整個人都挂在了賀津身上,被他捅的液體直流,大腿內側一片濡濕。
這樣淫糜的場景随時都有可能會被人撞見,更何況賀游還在二樓。
那可是賀津的哥哥。
心裏極度的恐慌壓過了極致刺激帶來的快感,白秋的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哆哆嗦嗦的催促着。
“回卧室,快...快點回去...”
相比起他的驚慌失措,賀津氣定神閑,甚至是漠然的掐着他的下巴吻他,單手托着的姿勢并沒有怎麽用力,任由白秋快掉下去似的深深含着他的陰莖,依賴的拼命抱着他。
他停在了樓梯中央,将白秋抵在金色牆壁上。
白秋的臉紅的厲害,眼角也紅透了,跟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似的哭的一抽一抽的,底下的小穴卻咬的格外緊。
纏裹的緊致溫熱讓賀津徹底着了迷,失控的瘋狂幹着他,幹的他在金牆上一聳一聳的,如同是在聖光裏被玷污的淫亂聖子。
吱呀的短暫聲響鑽進了賀津的耳中,他停下動作,意料之中的瞥眼,望向了站在書房門口的賀游。
年輕精悍的身材如同一堵牆擋住了賀游的大半視線,他只能看見一抖一抖的草莓衣角,和勾在賀津腰腿上快掉下來的兩條腿,拖鞋早就掉了,白皙的兩只腳如同受刑般無助的在空中撲騰着。
賀游只掃了一眼,然後識趣的在賀津不帶感情的注視下,屈指扣了扣杯子,無聲表示他是要下樓接水的。
這也算是個借口,畢竟他知道賀津是成心要自己故意撞破這一幕的。
叩擊的聲響也讓混沌中的白秋清醒了一些,他正茫然的想着賀津怎麽突然停下了,忽然後腦被扣住,下巴抵在了賀津的肩上。
耳垂被重吮舔咬的同時,他在朦朦胧胧的淚光中看到了下樓走近的賀游。
對方神色坦然,似乎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白秋的心卻驟然懸到了嗓子眼。
他的腦海空白了一瞬,從嗓子眼裏發出了嗚咽的尖叫,然後受驚般急急的低頭埋進了賀津的懷裏,抖着背脊斷斷續續的哽咽着。
因為太羞恥,他連哭聲都是細細弱弱,像是被掐着脖子的小貓崽,聽來怪可憐的。
賀游在心裏嘆了口氣,目不斜視的越過他們下了樓,倒水的聲音蓋住了上樓的腳步聲。
水聲停下,賀游慢悠悠的小心喝着杯子裏的茶水,目光掠過一片狼藉的餐廳時,這次幽幽的嘆息終于發了出來。
年輕人,真是精力旺盛啊。-qmws
回到卧室後,白秋積攢的惶恐與怨怒全都溢了出來,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哭着罵賀津,一邊狠狠的踢蹬咬踹,絲毫不放過任何可能會反擊的間隙。
但賀津并不在意,被踹中了也只是悶哼一聲。
不過聽到白秋又口不擇言的鬧着要分手時,他的臉色才會冷下來,指甲刮着白秋的乳頭,幹的他哀哀哭叫了再逼問他。
“寶寶說什麽?我沒聽清。”
白秋還有力氣的話,就會漲紅了臉報複似的再恨恨的喊一遍。
“分手!分...”
又聽了一遍後,賀津就再也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了。
等把人幹的神志不清了,賀津将他翻過身,彎身去吮他屁股上心愛的小紅痣。
早就被玩弄的紅腫臀肉如同一層紅紗蒙住了鮮豔欲滴的小紅痣,卻還燒的賀津的心裏也着了火似的,猩紅的血肉恨不得化成藤蔓将白秋纏的嚴嚴實實,然後把小紅痣凝成要了命的心尖血。
臀肉敏感,白秋又疼又爽,股縫裏流出亂七八糟的液體。
在昏沉間他還啞着嗓子哭,一會兒害怕的嗫嚅着“我不敢了”“老公饒了我”,一會兒挂着淚珠罵賀津是條瘋狗是王八蛋,一會兒又臉泛紅潮的嘟囔着還要。
他不自知的晃着白屁股,求歡似的,勾的賀津怎麽都放不開他。
他這樣騷,又偏偏這樣愛撩撥,誰能不掉進去他的甜言蜜語裏呢?
賀津沉默的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