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
白秋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任人宰割的無助,他縮在床腳都快哭了。
賀津看着他,随手将一沓資料和身份證放到了床頭櫃上,而後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支在膝上,兩只骨節分明的手掌安靜的交叉,嵌進了收緊。
這是他習慣性的思考動作,但并不常見。
白秋只見過一次,就是在賀津決定去工地幹活的前一晚,他沉默的維持着這樣的姿勢,莫名的焦躁随着時間的流逝從他身上逐漸蒸發,最後他的目光沉了下來,決定也做好了。
那時候賀津是在考慮工作,而現在是在考慮如何處置他。
白秋像是被拎到了無情審判者的面前,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宣讀罪名與刑罰,他從來都不敢面對這一天,并僥幸的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露餡,可是他栽到了賀津的身上。
很顯然,賀津有錢有勢,能查到他的所有資料,也能在短暫的時間裏就将他抓回來。
白秋一向對權貴敬而遠之,如今滿心惶恐,吓的自己瑟瑟發抖。
他實在受不了折磨的寂靜,跪行着倉皇爬到床邊,踩着地板軟在賀津的腿側,軟弱的痛哭。
“賀津,賀津...是我不好,你就放了我吧,我根本就不配惹你生氣,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成嗎?”
如果說賀津是憤怒自己被白秋玩弄了,那他怎樣教訓白秋都可以,只要解氣後放了白秋,白秋一定會跑的遠遠的,再也不敢招惹他。
他沒敢離賀津太近,依偎着冰涼的椅子腿,手指緊緊抓着賀津的褲腿。
身上沒穿衣服,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直打哆嗦,白皙的背脊單薄的像一層雪白的紙簌簌抖着。
眼淚沿着下巴滴落,白秋哭的抽抽噎噎,手腕一暖,随即就被拉起來坐到了賀津懷裏。
他如同膽怯的木偶被賀津耐心的安排着,和以前一樣乖乖的跨坐在他懷裏,雙腿環着腰,手臂勾着脖子,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住,面對面的嘴唇便自然而然的黏在了一起。
“唔...”
舌頭上遍布着敏感的神經,被用力吸吮時的戰栗讓白秋渾身都在發顫,他沒等到賀津的回答,心裏到底是有些不安,只是這個吻很快就将他的注意力奪走了。
不消片刻,白秋就已經暈暈乎乎的臉紅了,嘴唇被吻得的紅通通的,整個舌頭也酥酥麻麻。
賀津的唇稍稍撤離,溫存般又啄吻了幾下他的唇角,一如往常的溫柔讓白秋有些失神,忍不住委屈的收緊手臂蹭着他,黏黏糊糊的撒着嬌。
“哥...唔!”
腿側被手掌托住,突然的騰空使白秋本能的夾緊腿,手掌只來得及抓住賀津的頭發,短短硬硬的發茬戳的掌心發癢,可白秋不敢松開。
他幾乎被駕到了半空中,賀津的臉埋在他的胯間,親了幾下他被吓軟的性器,随即手指用力掰開屁股,濕濡的舌頭卷上了緊張收縮的軟嫩穴口。
微微粗糙的手掌成為了半空中的唯一支撐點,白軟的臀肉被擠壓着陷了下去,極力撐開的股縫接受着粗暴瘋蠻的啃噬與舔弄,嘬弄着白秋在空中發着抖,吓的臉色發白。
喉嚨如同被扼住了,驚悸的擠不出來一個字。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一米多的高度,害怕的心髒痙攣,只能拼命的夾緊雙腿,股縫的穴口也自投羅網,毫無反抗能力的任由賀津的舌頭把那個小洞舔的濕漉漉,嘬的火辣辣。
白秋怕的忍不住收縮,可他的身體早就被弄的太敏感了,騷動的腸液自深處溢了出來,沿着熱乎乎的腸壁從被吮紅的小口流了出來,于是那舌尖就嘬的愈加用力。
生怕會摔下去的惶恐與從未有過的羞恥姿勢交織成一團躁動的烈火,燒的白秋又怕又熱。
他在床上很放得開,卻也很少會嘗試各種亂七八糟的動作,相處的前男友們最多就是欲望強了些,并沒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在過去的半年裏賀津表現的也很正常,怎麽突然就...
白秋頭昏腦漲,無法合理的推敲和思考。
白皙的臉漲得通紅,耳根子也燙極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被逼出的只有含糊不清的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白秋驟然墜了下來,失重感令他尖叫出聲,而他回過神來,自己則穩穩落回了賀津的懷裏。
對方起身,幾步後将他翻身壓在了床上。
白秋的臉被迫陷在蓬松的大床上,雙手折到背後,被寬大的手掌鉗住。
他聽到窸窣的聲響,似乎是皮帶被抽出來,緊接着一只手被捉到一側,同側的膝窩提起,有什麽東西将他的手腕和腳踝鎖到了一起。
咔噠的一聲扣鎖聲,猶如驚雷炸響。
白秋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隐隐生出了一股風雨欲來的強烈不安。
另一側同樣被鎖住,鎖着的東西很牢很緊,但墊着一層軟軟的布,并不疼。
白秋嘗試着掙紮了兩下,卻猶如無法翻身的小烏龜根本使不上力。
他被迫跪趴在床上,腰臀由于姿勢的緣故高高聳起。
兩瓣屁股已經被掐出了手掌的指痕,縫隙深處的媚紅小洞受驚的緊縮着,靠近股縫的小紅痣依然豔豔的,像是最甜最饞人的草莓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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