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回聽
執意挖陸存遇的牆角吧?一見鐘情了?
午餐之後,夏薇怡在電梯裏問江曼,江曼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說:“不可能,汪填看上去溫文爾雅,但城府不淺,公司傳遍了我靠被老板們潛規則上位,他對我毫不了解,你覺得他會專門喜歡我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夏薇怡靠着電梯壁,表情懶散:“不要這麽複雜,都怪童剛,公司的管理模式導致員工自相殘殺程度比別的公司高出起碼五成左右……”
陸存遇出差了,要四天才能回來。
陸存遇在那端叮囑江曼,每晚回家,小杉那裏聯系許就派人盯着點下班都幹嘛了,放心在家晚上別總出去。
江曼每天下班按時回家,讓她盯着小杉一舉一動真的盯不起。江曼對許就說了謝謝,許就說:“曼姐別客氣,都是花錢雇的人,我就一個給陸總跑腿的。這事兒解決了他們的生計問題也解決了你的煩惱,正常買賣。”
陳如問女兒:“分手了?”
江曼手裏捧着牛奶杯子對老媽笑:“放心,你女兒好不容易找了這麽一個男人,怎麽能輕易放過?”
“每天按時回家,他不要你了還是有了新歡?”陳如也笑。
江曼靠在沙發裏:“他出差了。“又問老爸:“老爸,你說我媽話裏這意思,怎麽像我不跟陸存遇約會我媽還替我着急了?”
江征不參與母女戰争,端着茶具轉移陣地。
江曼老實在家賠了老媽幾天,又是一個星期一下午,夏薇怡來27層辦公室找江曼。用手中一份文件指着江曼說:“小道消息,陸存遇馬上會找你。”
夏薇怡剛走,江曼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陸存遇叫她過去談工作的事情,江曼帶了助理一起。投資大廈門前下車,江曼和小張一前一後的進了陸氏投資公司,幾天沒見,江曼很怕自己表情上不夠矜持。
一路暢通無阻,秘書孟迪帶着江曼和助理進去。
“陸總,”小張知道自己領導和陸存遇什麽關系,所以敢擡頭打招呼。
陸存遇點頭:“請坐。”
小張坐在江曼的對面,沒敢坐在一起。
陸存遇的辦公室裏,他把影劇院原始的效果圖遞給了江曼,簡明扼要的指出設計上需要修改的地方,江曼低頭記下。“回頭我會跟你們領導溝通,你跟我出趟差。”陸存遇說話時就站在她的身後,手臂撐着沙發靠背圈着她身體,男人氣息就拂在她耳邊,不遠不近,她心裏劃過嚴重的不自在感,臉頰隐隐地發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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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皮帶我都解了你卻煞風景的要跟我談公事?
陸存遇用手指點着圖紙耐心地給江曼講,江曼聽得認真,兩人細細研究,圖紙上面需要改動的地方已經被人做了清晰标記,江曼看着圖紙,再聽陸存遇詳細的本意解說,很快她就明白了陸存遇的想法妲。
陸存遇出差回來途經到了一趟Z市,他順便到影劇院工地現場了解進度。上下看了一圈,陸存遇覺得影劇院歌舞劇場的部分在設計上有問題。舞臺尺度大,臺下觀衆較多,舞臺和觀衆産生的視距顯得過近,這一部分需要江曼全部改的遠些。
江曼接的這個項目雖然是陸存遇的,但她卻不會因為兩人的關系而怠慢半分。
小張打開了手提,遞給江曼:“曼姐。”
江曼接了過來擱在面前的茶幾上,打開手提裏的CAD平面設計圖修改歌舞劇場尺寸與視距這一部分,按照陸存遇說的,江曼認真修改了下CAD上标注的尺寸,修改完給他過目,他點頭說OK,江曼這才稍稍松口氣。
“只修改歌舞劇場1800座的?”江曼轉頭眼睫眨着問陸存遇的意見窀。
陸存遇挪過來江曼的手提,江曼擔心他看不懂所以給他解釋:“話劇、戲曲,這兩個劇場部分是800座到1200座的,視距我覺得不用更改,你再看看。”
半晌,見他點頭,江曼趕忙把他推過來的手提接着。
小張收起了手提,裝着,站起來等江曼。
陸存遇看了一眼手表,拿起稍後會議要用的文件,起身和江曼她們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陸氏投資大廈的一樓大廳,電梯門開,陸存遇和江曼一起走了出來,兩人在前,張助理跟在兩人身後。
陸存遇一手捏着那份文件,一手垂下,拿着文件的手是外側的手。
江曼的那輛奧迪A5停在投資大廈門口,陸存遇和她一邊說話一邊走了出去,陸存遇似乎本能地為她打開車門,裏側靠近她的手擡起,輕輕攬着她的腰際讓她上車。江曼臉上一尴尬,随即掩飾了下去,坐進了車裏。
“我先走了。”江曼看着他說,随後系上了安全帶。
小張坐在了副駕駛上。
陸存遇“嗯”了一聲,對她點頭,江曼不讓自己在助理面前丢人,眼神表現的對他毫不留戀地啓動了車離開。
副駕駛上的小張嘴唇抿着:“曼姐,陸總對你真好。”
“沒有。”江曼不承認,但是眼底洋溢着淡淡不可言喻的幸福。
陸氏投資大廈裏,目睹陸存遇為江曼打開車門并用手輕輕攬着江曼細腰讓她上車的員工,總共有六七個。
一時之間,陸存遇和江曼關系的看法大家衆說紛纭。
始終就有認為戴茗不是老板娘的人,此刻逮着機會還不抓緊摻合了一句:“這個女人是不是老板娘咱們不清楚,但是,戴茗一定不是,你們誰見過累得跟狗似的老板娘嗎?”
戴茗來公司的第一天風光無比,金科鞍前馬後是事實,接着戴茗雖表面風光不減,但不停出差把這女人累得成了什麽樣子一樓的接待小姐們都看得清楚。
大廈樓上,嚴肅的會議進行中。
陸存遇出差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做了安排,內部開個會議,緊接着晚上之前要跟金科和戴茗單獨再開一個會議。明天上午省裏某局的會議他要親自參加,下午過後,将近晚上,他跟江曼一起出發,打算自己開車出這趟差。
江曼回了公司,等待領導的出差命令。
擱在往次,出幾天的差江曼自己跟領導申請一下便可,不用客戶方來跟領導說什麽。這回陸存遇說他跟創州領導通話,順便提了一下這件事,領導應了。
下班之前,江曼接到了C座經理陳彎的來電,陳彎說:“江曼,陸存遇那邊的影劇院項目還要你多上心,今天我跟陸存遇通過話了,他說影劇院項目那邊設計上有點問題,你看,明天跟他出差過去一趟解決解決問題,時間安排上合不合适?”
江曼想了想,說:“好的,我現在跟陸存遇聯系。”
“那你先忙,回頭我跟你們部門經理再打個招呼。”陳彎說完這件事就收了線。
江曼把手機放下,心想出去幾天透透氣也很好。
陸存遇忙的分身乏術,江曼下班直接回家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對老媽說:“媽我出趟公差,要三四天左右才回來。”
陳如站在女兒卧室門口問:“這次你又到哪出差?”
“去蘇州。”江曼站在衣櫥前一邊往出拿衣服,一邊心情忐忑地對老媽說:“我手上負責着一個項目,建築面積幾千平米的影劇院,占地面積一萬多。現在設計上出現了一些問題,需要我改,可是我最近沒狀态,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改,以前很少遇上這種設計瓶頸,最近被這種感覺困擾的頭疼。打算去趟蘇州,那邊有個獨墅湖影劇院,我去看看找找靈感。”
女兒工作辛苦陳如明白,吃這碗飯的,設計師設計師當然設計要厲害了,遇到瓶頸,那肯定是設計不好。
陳如幫女兒收拾東西,心裏也猜忌女兒是不是要跟陸存遇一起出去,這個項目會不會是陸存遇的項目?陳如心裏想了不少,卻沒多說一句。到底還是沒有臉面阻擋女兒出去工作,整個家如今都靠女兒在撐,怎麽好約束女兒工作上的事情。平時兒子背地裏貼補一點陳如用的也不踏實,兒媳和兒子三天兩頭的吵架,兒子外邊還有一個剛打完胎的女孩子賴着他不放,兒子兒媳日子過不過得長久都是另說。
指望這個兒子給養老,就特別希望兒子能發展的好,陳如一般不敢伸手朝兒子要錢,他賺的就留着他在外面創業用還是幹什麽別的用,總不能讓他給老丈人打工一輩子。
陳如也惦記着女兒和陸存遇發展到了什麽程度,成年男女,說不準!總覺得自己女兒會聽話,但是大夥麻友在一起又都言辭鑿鑿地說,現在的兒女在這事兒上可少有真聽爸媽話的。
第二天早上,江曼出了門上班。
陳如打給蘇青,問了問女兒江曼這幾天的情況,蘇青說沒事,放心。陳如說起女兒江曼設計碰到瓶頸的事,問蘇青,是不是因為陸存遇這事兒小曼上火了?昨晚在家捂着嘴巴還說口腔潰瘍了,說話就疼!
蘇青頓了頓,說:“阿姨我跟你講實話,曼曼這幾天的情緒确實不太好。她算公司裏的一名資深設計師了。別人碰上瓶頸,可能是基礎不牢,學業不精,再或是長期接觸低要求客戶,久而久之思維懶惰,冷不丁再接觸高要求客戶就無從适應。曼曼碰到瓶頸的最大原因是現實壓力,供房供車,戀愛也不順,為了生存還要拼命的接單,曼曼哪裏還有時間提升自己找設計上的靈感。這樣下去,面臨的就是被公司淘汰。”
蘇青這一番話說的陳如心裏“咯噔”一聲。
接完陳如的來電蘇青馬上打給了江曼,特意告訴江曼,你老媽打給我問你遇到瓶頸的事情,你遇到瓶頸了?難道是陸存遇給的?
江曼任由蘇青在那端調侃,只笑不語。
江斯年來到江曼辦公室的時候,江曼正在翻看閱讀影劇院方面的設計資料,她也怕讀的少看得少慢慢自己的設計眼光會變得停滞不前。
江斯年立在門口,望着江曼:“陳彎說你要出差去蘇州?”
江曼只是點頭,沒做聲。
“我是你的上司,抱歉,我這裏有新的任務派給你,出差推掉。”江斯年認真的講道。
江曼擡頭,目光看着這個男人的五官,“你沒開玩笑?沒別人在我和你有話就直說了。你別折騰,你以為你坐在我上司的位置上,就有能力束縛我與人交際?”
江斯年一言不發,轉身出去,用力帶上了她辦公室的玻璃門。
中午十一點,蘇青下樓,直接來了江曼的辦公室,叫了夏薇怡。
蘇青在沙發上坐下,雙手交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說:“C座吵了起來你們知道嗎?”
“怎麽回事?”夏薇怡搖頭,一點都不知道。
江曼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蘇青看向江曼說:“你要出差去蘇州,這事兒陳彎那邊擅自安排的,江斯年不滿陳彎仗着自己是C座經理就不把他這個A部的總經理放在眼中。江斯年指派給你任務,決不讓步,陳彎也說她那邊的安排更改不了。這倆人起了争執,最後陳彎打給了董事長童剛。”
江曼萬萬沒想到江斯年會這樣做。
“他不怕童剛批評他?”這是江曼所不理解之處。
蘇青搖頭:“所以我下來問問你,我也覺得江斯年的行為很反常,我也在場,他那絕對不像是沖動之舉,但他更不像是會為了感情的事會放棄前途的人。他到底在想什麽,我現在也搞不懂了。”
他如何阻止,阻止不了江曼随着陸存遇一起出差。
童剛知道哪頭輕哪頭重,江斯年進入公司以來第一次表達不滿,卻對陳彎。童剛究竟什麽态度江曼并不清楚,這事也不光是公事,也是家事,童剛回來以後肯定關上門處理。
江曼跟陸存遇在去蘇州路上時,聽蘇青說,江斯年正式的提出了辭職,下午就沒上班,直接出了A座離開了創州大廈。
這件事江曼沒跟陸存遇提起,她也不希望陳彎日後為了讨好陸存遇說出這件事邀功。
江曼第一次來到蘇州,尤其喜歡。
酒店是江曼自己訂的,不希望陸存遇讓別人幫忙訂酒店,兩個人出來,本就是打算一邊消費着參觀獨墅湖影劇院一邊玩。江曼訂的酒店在金雞湖畔,陸存遇通過車上導航指引順利找到,下車,辦理入住。
酒店的環境衛生能達到陸存遇的要求,價格比上回上海住洲際便宜得多。
抵達酒店不久,陸存遇接了一個來電,回來就讓江曼洗個澡換身衣服,稍後跟他出去一起見個朋友。
陸存遇的朋友是個中年男人,帶着妻子。
江曼跟他的朋友夫婦打了招呼,四個人一起進了影劇院看話劇。
四個人挨着坐在了第六排,視線正好,江曼跟陸存遇朋友的妻子聊天,本還緊張,但一聊才知道陸存遇朋友的妻子對話劇也不感興趣,更願意看電影,搞笑類型或是懸疑類型更是心頭最愛。
臺上表演着話劇《蔣公的面子》。蔣介石親任國立中央大學校長;邀請中文系三位知名教授吃年夜飯,使三位教授很糾結,到底給不給蔣公這個面子?
話劇沒有江曼想象中的那麽無聊。
四個人看完話劇,喝完了茶就上下逛了逛影劇院。江曼眼睛看着,第一次把一座影劇院上下裏外看的如此透徹,平時去電影院居多,話劇只幾年前看過一場,已經記憶不清晰,每次看完也不會逗留太久,更不會到處亂逛浪費時間。
陸存遇帶江曼去他朋友家裏吃的晚餐,離開已經将近十點。
車上放着江曼的手提,江曼打開,陸存遇開車,她在車上就趕緊把想做修改的地方記下,萬一明天醒了忘了可惜。
一路上江曼在認真工作,陸存遇見此也就無話。
到了酒店房間,江曼抱着手提就坐在沙發上繼續研究可修改完善的地方。
工作起來很認真。
陸存遇點了根煙,坐在一邊上随手把打火機扔在一旁。
江曼一邊修改一邊問他意見。
陸存遇手上一根煙将要抽完,瞧着工作的她:“你拿過來,我看看。”
陸存遇正以舒服的姿勢倚靠在沙發上抽煙,江曼見他不願動,只得把手提端到陸存遇的面前指給他看:“就是演員休息室這裏。”
陸存遇把目光擱在她的臉頰上,唇紅齒白,眼睫盈盈,擡眼瞧着她就把人拉向了自己懷裏,一邊附身吻下,一邊用夾着香煙的手指撂下手提。
江曼被陸存遇按在懷裏,到處親着,兩人氣息急促絮亂,男人的手劃過一對圓挺酥胸,江曼不能自己,心跳直升。
江曼纏上了陸存遇的身體,眼對眼地盯着他灼熱的目光,喘着調逗:“陸總,我們在談設計方案……請你,唔,自重……”
陸存遇低笑,最後深吸一口手上的煙,把最後那口煙霧均勻地噴撒在她的臉頰皮膚上,躲開她的口鼻,按滅了煙時男音低沉黯啞地蠢動着:“別開玩笑,皮帶我都解了,你卻煞風景的要跟我談公事?欠收拾了?等會兒有你難受叫的。”他把手伸向她的臀部,反複柔搓捏弄,裆部一寸一寸膨脹沸騰叫嚣。
江曼被他這話刺激的心潮起伏,多天沒有過親密,她一樣經不住誘惑。
陸存遇把她抱向浴室,脫她衣服,隔着衣服慢慢柔搓她雪白豐潤的柔軟渾○,引得她口中低喘陣陣加劇。
他攬住她腰際,低頭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啞嗓音喘息在她耳邊,花灑淋濕了浴室大半,江曼的臉上很濕,他用力親遍了她的鎖骨,手臂摟住那柔軟的腰肢,含住她的唇閉着眼睛用他內褲下跳動叫嚣的東西頂上了她,粗喘的蹭。
江曼全身無力地在他的掌控中,發絲亂了幾縷,身子盈白地在水霧中越來越熱,被含住的唇微張着喘息,模樣銷魂。
“潰瘍還疼?”他問。
江曼隐約“嗯”了一聲。
他低笑氣息炙熱:“等會給你嘴裏打一針,”
江曼聽了這話明白意思,本就難受的身體竟是又多拂上一層顫栗,面紅口拙地不知如何罵他下流。
☆、月老慈悲開始把一根根紅線往他們大齡老男人身上捆了加更
江曼低喘着跟陸存遇從酒店浴室一直做到了酒店床上。
盈白的豐滿圓潤被他手掌柔搓的愈來愈脹,江曼的身體從陸存遇懷裏緩緩倒下,四目相對,情潮随着血液在流淌沸騰,陷進柔軟被子裏的身體上皮膚略濕,貼在被子上,很快體溫讓身體變得又潮又熱。
唇被陸存遇吻的泛起了紅,嬌豔欲滴,柔潤軟嫩,溢出一聲聲地喘叫輕吟,惹得他附身一再含住寵愛窀。
酣暢淋漓地一陣翻雨覆雨過後,兩人洗了澡妲。
江曼身體酸痛無力地躺在陸存遇的臂彎裏,鼻息聞着他身上的味道,一時睡不着,用手指去捏他的手臂皮膚,發覺真是結實的硬,手指根本就捏不住什麽,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捏完卻“嘶”地一聲發痛。
陸存遇半支起身瞧她:“打了一針,怎麽不見效果?”
江曼臉紅的直喘不過氣,拿過被子就要蓋上自己的臉安靜休息。
陸存遇伸手掀開被子,把她抱到懷裏,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視線直接瞅着她的唇低笑:“小嘴這麽小,肉針也打得進去。”兩人間柔情蜜意升溫蕩漾,陸存遇又朝江曼吻了下來,江曼推搡,但也受不得他的言語刺激,聽覺視覺的刺激讓她脊背一陣陣酥麻。
他有再做一次的意思。
江曼還是推搡。
他的手緩緩往下伸,探到她腿根裏,慢慢柔捏。
氣息渾濁,兩人不說但都有再要一次的意思。
陸存遇親她身體每一寸,把覆蓋在身上的薄被子推到床尾,露出江曼的下身……
第二天,江曼起的較晚。
陸存遇開車,江曼帶着手提,兩個人早餐,午餐,兩餐用的時間都稍長,時間上難得都如此充裕。
大半天江曼和陸存遇基本上就吃喝吹風看湖景了,和風拂面,還算惬意。将近下午兩點,陸存遇聽朋友的建議帶江曼去了摩天輪主題公園。一開始兩個人各走各的,手來牽手,人多地方見別人都未牽手,又都松開,如此反反複複,心裏卻甜蜜的不行。
兩個人仿佛融入不進這個氣氛裏一樣,陸存遇最為難處,長這麽大,他第一次來這種公園。
聽朋友說這裏是以“幸福”為主題,圖好兆頭,那怎麽能不來。
各種玩的娛樂項目江曼都沒怎麽感興趣,太刺激的看着都害怕,更覺得陸存遇這個類型的男人對這些一樣不會感興趣。
望着那個摩天輪,江曼無比期待的想上去往下看。
星期六,人比較多,坐摩天輪要排很長的隊才上得去。
“要不,算了不上去了。”江曼看陸存遇。
陸存遇卻瞧着她,什麽沒說,執意攥住了她的手不準她走。
排隊排了四十幾分鐘,江曼今天沒穿高跟鞋,否則完了。
兩個人上了摩天輪,江曼先前排隊等的興趣都快沒了,這會兒又難掩興奮,有陸存遇在一旁照顧她就一點都不恐高的往下望去,摩天輪上,幾乎可以浏覽到整個金雞湖的景色。江曼覺得哪裏漂亮立刻指給陸存遇看,陸存遇配合地望過去,手掌攬着她的腰,直把她往懷裏攬按,明明很安全,但還是會有怕她掉下去一樣的感覺。
坐摩天輪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江曼才坐好,有點失落。
陸存遇從沒有過這樣的情懷,拽過她攬住腰際按在懷裏,閉眼封住她唇,纏綿着唇齒糾纏,呼吸交疊,格外的熱而亂。
江曼只覺嘴唇酥酥麻麻,推他胸膛:“好了,別人會看到。”
“不行,”陸存遇卻執意又吻下來,江曼顧不上臉紅燥熱的身體感覺,雙臂糾纏住他的脖頸與他深深吻在一起。反正蘇州,一個熟人沒有怕誰看見什麽。
摩天輪到達終點,陸存遇方才睜開眼眸離開她的唇,望着面若桃花的江曼,莫名其妙的就朝她低笑。
下摩天輪,江曼撇開眼不看陸存遇。
陸存遇跟在江曼身後,其他情侶中的女生不免朝陸存遇望幾眼,男生倒不會朝江曼望去,因為喜歡成熟女人的小男生永遠不會多過喜歡成熟男人的小蘿莉。
別人沒有江曼這麽興奮,好像覺得不好玩一樣,江曼覺得好玩不好玩開心不開心取決于個人心情,只要陸存遇在身邊,散步她都覺得好玩開心。
蘇州的第三天上午,人多的地方江曼不打算去,有陸存遇開車倒方便很多,附近年輕人娛樂的地方江曼和陸存遇也都不感興趣,最後決定早上還不熱時開車出去轉一轉,只看一看蘇州的大街小巷。
看到很感興趣的建築江曼叫陸存遇一起下車,兩人沿着街巷走着,手牽着手這感覺很好。
陸存遇給江曼拍照。
一開始江曼不好意思讓他拍,怎麽站着,什麽姿勢,拍出來會不會很不上鏡,這些都是她的擔心。拍第一張,江曼沒有勇氣過去看一眼到底效果怎麽樣。
走着走着,陸存遇總在身後偷拍,時不時地就偷拍一張。
江曼後來就随意了,完全像大學時期蘇青她們一起拍照的那個狀态。她穿了長裙,還算适合拍照的打扮。路上遇人,江曼鼓起勇氣走到一對老年夫婦面前說:“叔叔,阿姨,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幫我們兩個怕一張合照?”
這附近江曼實在沒看到合适的人。
這對夫婦手上拿着單反,不像本地人,像是來旅游的在拍景色。即使不專業,拍照技術應該也不會差。
“你們兩個也是外地人?”那花白頭發的老太太接過江曼手上的單反。
江曼點頭:“是外地人,前天來的,下午就走。”
“匆忙啊,怎麽不多玩兩天?”老太太很熱情。
江曼說:“來出差忙公事,順便在這附近逛了逛。”
老頭老太太讓陸存遇和江曼站在一起,兩個人當着兩個陌生老夫婦的面兒,不知如何站着,十分尴尬。
老太太對畫面不滿意,沒拍,擡頭指揮:“你們兩個站近點,親密一點。”
江曼看向陸存遇,陸存遇把江曼帶到了自己身邊,江曼臉熱,突然很後悔叫住人幫忙拍照,以為随便“茄子”一張兩人都在畫面就行了吧。
老太太看着鏡頭調整半天,鏡頭裏的陸存遇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襯衫,身軀挺拔地立在江曼的身後,江曼穿了平底鞋,白色長裙,黑色長發和裙擺被風拂動,在他懷中展露着腼腆溫柔的笑臉。
老太太拍一張照片拍了很久,江曼表情快麻木了。
“再來一張,兩個年輕人你們害什麽臊,”老太太拉開攝影師一般的架勢,指揮陸存遇,陸存遇只好照做,一條手臂把江曼仍舊摟在懷裏,動作不重,側過頭輕吻江曼的臉頰,他的眼中劃過一絲不好意思,江曼更是,忍不住笑的躲開她的親吻,結果風一吹江曼的頭發微亂,陸存遇的唇吻在了江曼的耳垂下方白皙的頸上。
拍完合照,那個老頭對陸存遇和江曼解釋:“老太太拍照事多,拍個花,等了兩個早晨花瓣上的露珠才讓她滿意!”
江曼和陸存遇對老夫婦道了謝,然後說再見。
離開以後,江曼一邊走一邊查看照片,難掩喜悅,又看他給自己拍的,江曼說:“你拍照技術不錯。”
“有個朋友拍照技術很不錯,請教過他。”陸存遇接過單反,說道:“他就在這南方的某個城市拍了一個女生接近一年,一開始只随便拍,後來他愛上了那個女生,才開始研究攝影這方面的知識,DV裏記錄了很多畫面,也偷拍了不少。那年我去小鎮上看過他一次,他拿給我看,”
江曼點頭,又好奇:“在沒在一起?”
陸存遇甚覺不可思議地“嗯”了一聲:“兜兜轉轉,幾年後就是在一起了。這件事給我弟弟行瑞帶來了新的緣分,接着我認識你,”陸存遇想,月老慈悲,開始把一根根紅線往他們大齡老男人身上捆了。
江曼低頭眨着眼睫看地上,被他牽着手,很想時間靜止,因為只要一回到青城心裏又滿滿都是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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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當天下午帶江曼離開蘇州,下一站前往Z市。
Z市這邊昨晚已經緊急通知負責工程的項目經理做接待工作,陸存遇的車到,停在距離影劇院工地十幾米遠的臨街路旁,江曼緊随陸存遇一起下車。
項目經理過來點頭哈腰:“陸總,路上辛苦了!”
陸存遇稍擺一擺手,直接往工地裏走,邊走邊道:“經過Z市順便來工地上瞧一眼,并非視察,你有事先去忙,這裏有江設計師陪同就行了。窀”
當即那位項目經理一點頭,不敢再跟着一起上前一步。
江曼認得這位項目經理,算上影劇院這個項目,趙雷總共已經負責過她手下開工的六個項目。趙雷此人較殷勤,能說會道,最會察貴人之言觀富人之色。蘇青曾提及過此人,說趙雷雖油嘴滑舌擅于讨好巴結,但此人對提拔他的人一直很衷心。
趙雷只差在沒有什麽背景,否則在公司總部定能謀得更高一職位。
江曼對陸存遇說:“陸總,我說兩句話馬上就來。”
陸存遇回頭,沒什麽意見。
待陸存遇走遠了,江曼問趙雷:“趙經理,原來的工長去了哪家公司你知道嗎?”江曼還惦記這件事。
趙雷回道:“聽說被盛底下的收了,有人給做擔保,否則他因為那事離開的創州,哪還會有好的去處。”
“這樣,”江曼松了口氣。
那工長幹活給江曼惹了麻煩,江曼本是很生氣的,公事公辦領導那邊也做了相應處理。但是聽說那工長兒子惹事打架,賠償家屬差一筆錢,對方不依不饒又有點小背景,存心訛人,錢不到位就把那滿了20歲的孩子送進監獄。
工長這才壯着膽子在影劇院項目上下了手,把電線倒賣先撈一小筆錢湊數。
不會原諒,但是事情總歸已經過去,陸存遇也沒有過分的追究,那件事沒有真的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江曼一直就希望那工長能重頭再來,別再違背良心,有個好去處。養家不易,特別是還養着一個讓人操心的兒子。
趙雷禮貌地笑,打量着江曼卻不說話。
江曼最後只對趙雷點了點頭,沒問別的,她手裏拎着手提包快速地跟上了陸存遇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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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陸存遇帶江曼去了他的朋友家中吃飯。
男人下廚,女人擺放餐具帶着孩子,很明顯下廚的這個男人跟陸存遇同齡,差不了幾歲。江曼跟那人的小妻子坐在一起,等吃晚餐。
陸存遇也在廚房幫忙,很是認真。
江曼看過一個男人在廚房忙碌的樣子,此刻看着兩個男人一起,覺得真是賞心悅目。他們的西裝外套都脫在了外面,擱在椅子上,陸存遇身上穿着白襯衫,姓管的朋友身穿深顏色襯衫,一個指揮,一個負責制作食物。
聊起這兩個男人的廚藝,抱着孩子的那個小妻子阿年講實話:“陸先生的廚藝不好,根本不會?他前段時間來了Z市到我家學的,還不小心把自己燙了。”
江曼朝陸存遇看了過去,若有所思,覺得有點愧疚。
阿年抱着孩子暗自低頭發囧,雖然陸先生上回被燙了是事實,但是自己聽自己老公的話故意對人家女朋友說出來這些,不太好吧。左思右想,阿年決定原諒自己了,心說我們夫妻也是為了解救大齡男士,希望有情人能成眷屬,本意向善。
江曼下了決心,時間允許,就開始學習廚藝。
色,香,味,營養——都要俱全。
晚飯吃完才沒多久,江曼在陸存遇的車上兩人回酒店中,她手機響了。
“你好。”江曼緊張的接了起來,是許就請的跟蹤觀察小杉的那個人打來的。
對方說:“江曼小姐,自從小杉這個姑娘下班開始我就一路跟着她。她先去了瑜伽班,五分鐘就出來了,她坐出租車來了現在的公寓。我不方便阻攔她進去,阻攔了對方報警我會被調查,再一個是,這公寓我現在進不去了,只能跟到門口這兒了,你看怎麽辦?”
江曼一聽是公寓,問他:“公寓地址。”
對方說了,江曼想了想并不知道這是誰的公寓,自己和小杉住的公寓在市中心并不在那附近。難道是小杉同學的?也不像,小杉的那些同學住不起這麽高檔的公寓。
“你先在門口守着,我打給她。”
江曼說完就收了線。
陸存遇一邊開車一邊問她:“怎麽了?”
“小杉去了一處高檔公寓,我擔心她,”江曼找到小杉的號碼,撥了出去。
江曼等待那邊接聽,但是小杉一直都不接聽,反複撥打,打了數次依舊是沒人接聽,江曼急了。
陸存遇問了公寓地址,江曼說了。
回了酒店,江曼反複的查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