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回聽
明知道他此次也來上海出差是為了……自己。
陸存遇和她在外面的車裏,駕駛室上,他的視線看着前方,點了點頭:“手上有個收購案,需要跟上海這邊投行的朋友詳細面談。”
“哦。”江曼點頭。
車內氣氛靜默了一會兒,江曼主動地對他說:“我不知道江斯年會來,童剛也不知道我和江斯年的關系。跟我一起來的陳彎陳經理在酒吧跟一個舊情人離開了,明天早上才能回來,我出酒吧就遇到了江斯年,他跟你抵達上海的時間應該差不多。”
“酒吧?”他看向她,打量的目光。
江曼小心地看着他的眼睛解釋:“不是去酒吧裏玩,陳經理往酒吧裏跑,我下車跟去要帶她出來,怕她出什麽事。後來發現我擔心的多餘,她是進去找熟人的。”
她對他說了手機怎麽摔壞的。
陸存遇是很信任江曼的,他抽着煙,江曼也一直在注視着車內陰影下陸存遇略顯立體的五官輪廓,而他眼眸裏深谙難懂的情緒,江曼覺得那大抵都是因為糾纏自己的江斯年而有,江曼正琢磨怎麽緩和氣氛之際,他突然開腔:“其實我跟江斯年非親非故,随便想想辦法,就能把他玩的一無所有。”
“……”
江曼的臉色有些發白:“你開玩笑的?”
他的視線越過江曼望向了酒店門口,那裏走出來兩個人,童沁,江斯年。江曼卻直直地盯着陸存遇的五官,沒有看任何別的人,他的表情很正常,說話的語氣其實也很平靜。
“別吃醋了,他慢慢的會知難而退。”
江曼低頭說話時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看的他視線久久沒有移開。
陸存遇撚滅了煙蒂,收了起來。
車鳴笛,江斯年和童沁聽到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江曼坐在副駕駛,陸存遇開車,後排座位上坐着童沁和江斯年。車在上海夜晚的街上行駛了很久,期間童沁一直在說話,氣氛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尴尬。陸存遇非常熟悉路,後來他把車停在了一家沿江餐廳門口。
Advertisement
四個人坐下吃飯,每個人心裏都明白清楚一些事情,明着卻無法捅破。
陸存遇的背後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襯的他整個人身上仿佛都帶着耀眼的零星光輝,東西是他點的,紳士地詢問過桌上的兩位女生意見,江曼吃過了不餓,沒有意見。童沁說自己以前跟江斯年來過上海,由于太趕,就沒有時間品嘗地道的上海菜,陸存遇點的這幾道菜童沁很感興趣。陸存遇和江斯年還點了些酒,男人之間大有要喝兩杯的意思。
兩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聊着男人們才感興趣的話題,童沁和江曼根本就插不上話。
陸存遇伸手勺湯,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精致小瓷碗,把熱湯放到了江曼的眼前,關心的說:“不餓也喝一點,你的手很涼。”他也用自己的手攥了攥她的手指尖,的确很涼。
童沁裝作什麽也沒有看到,繼續吃自己的東西,心裏很不希望江曼得到幸福,不過眼下,江曼身邊有個男人總比沒有男人好。
童沁在心裏默默祈禱,陸存遇一定要甩了江曼,早早晚晚,并且要甩的很慘,最好那時的江曼已經殘花敗柳的再吸引不了江斯年。
陸存遇跟江斯年各自點了根煙,他的身體微微前仰,給悶頭喝湯的江曼碗裏加湯,夾着香煙的修長手指伸向桌下,他的視線望着江曼的小湯碗,問江斯年:“平時玩股票嗎?”
“沒有。”江斯年一聽股票兩個字,閉上眼睛,心裏想的是江曼是否很生氣老爸玩股票賠錢的事。
陸存遇像是笑了,用勺子慢條斯理地把一塊湯裏的小排骨勺到江曼的碗裏,他擡頭對江斯年說:“如果感興趣,可以找我。”
江曼按耐不住地擡起頭看陸存遇,但是他并不看她。
江曼想起車裏他說的那兩句話,他要幹什麽?江斯年一旦開始跟他在經濟上打交道,恐怕有一日惹了他不高興,定會栽倒在他的手裏。
☆、不如我們床下怄氣床上和……二更到
陸存遇說了一些關于股票的知識,江曼和童沁皆是聽得很暈,江斯年聽得認真,也是因為他懂一些,才感興趣。
江曼雖然聽不懂股票的事,但是她聽江斯年說的那些,突然明白,江斯年也許不是沒有玩過股票。會不會是他早就在玩股票,所以支持老爸也玩,畢竟在江曼的印象中江斯年是一個很有夢想的人,而他的夢想就等于——金錢俨。
他想賺到很多的錢。
江斯年23歲開始正式工作,他的工作模式很認真很拼,工作以外,他的交際和人際路子很廣泛。在他24歲每個月拿到月薪一萬的時候,他會用掉至少六千塊塞到提拔他的上司口袋裏,他看人很準,了解的也很透徹,哪些人會幫助他,哪些人不喜歡他這類人,他都清楚。
他25歲的時候江曼才知道的這些,很是不解,他卻說起了一個中國現代社會上的傳奇反面人物,非法走私,在行賄上很舍得掏出自己的錢財,眼光很遠,一步一步走到最後,變成了其他人往他的口袋裏塞錢,幾乎富可敵國。這便是江斯年認為的有舍有得,舍小取大稔。
江曼卻不那樣認為,工作中賄賂一切對自己有利的上司這算不得十惡不赦,大衆現象。但是,江斯年作比較的那個人之所以能成為傳奇人物,大概也是因為這人整個中國就這一個,你江斯年不是,靠賄賂上司能走多遠?如果江斯年的野心只是在自己公司升職也就罷了,偏偏他的野心不只是要在自己的公司裏升職,他會離開自己工作的公司,往更好的地方去。
兩年前江曼時常會想,江斯年最終穩定下來的工作到底會是什麽職位?那個職位,對得起他給提拔他的上司塞的錢嗎?
今年27歲的他證明給了江曼看,他的野心很大,大到接近了一些錢財賄賂不了的人,只能用自己的婚姻行賄,行賄童沁,行賄童剛,以他江斯年整個人來行賄。做沒有兒子的童剛的女婿,要接受童剛要求的入贅的形式。
江斯年不愛童沁,那麽他愛的是什麽?童剛的公司?
将近十一點,陸存遇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號碼,接起。
“明天早上,我恐怕沒有時間。”
“現在?”
陸存遇一邊通話,一邊擡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
“OK,二十分鐘。”
他挂斷以後在江曼耳邊先對江曼說:“上海知名投行擔任高級管理職位的一個朋友,戴茗,你也認識一下。她不久後會離開投行,加入我的公司。”
江曼雖然不懂這些職業的人,但是,聽上去職位應該很高,為什麽要離開加入陸存遇的公司?
二十分鐘,時間過的真快。
戴茗來了,手中拿着車鑰匙和一個文件袋走進來,在露天餐廳裏找着陸存遇用餐的位置,陸存遇先看到了她,招了下手,她笑着朝陸存遇走過來。
江曼打量着這個女人,年齡上應該比自己大幾歲的,一身全黑套裝,身材窈窕,膚白如雪,笑容燦爛,但是眉眼卻有幾分嚴肅之态。
女人手上捏着文件袋,走到陸存遇的面前伸手撫着陸存遇的臉龐彎身就要去吻陸存遇的唇,卻被陸存遇及時推開。
“不要開玩笑,我的未婚妻在我身邊。”陸存遇仿佛開不起這種玩笑,急于解釋清楚,同時介紹自己身邊的江曼。
江曼着實一愣。
他的這位女性朋友真特別,能離開現在工作的崗位加入到陸存遇公司,說明關系一定很鐵,但一上來就要往唇上吻,原諒她接受不了。
“你好,我是江曼。”江曼大大方方地起身,朝戴茗伸出纖手,臉上笑容溫柔的一點也不遜于誰。
戴茗尴尬地看向朝自己伸出手的江曼,點點頭,也笑了起來:“你好,戴茗,存遇在國外讀書時的學妹。”
戴茗坐下了,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釋剛才的一幕。
江曼很大方的并沒有表現出吃醋,嫉妒,等這一系列的情緒态度,這讓戴茗覺得更加尴尬了。
童沁暗自笑了笑,暗覺命運真的很公平,不只是自己有需要防範的情敵,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主要江曼有就好!
戴茗什麽也沒吃,開車了也不能喝酒,坐下聊了一會兒。
戴茗在江曼的耳邊對江曼吐露:“他之所以能成為一個有錢人,是因為二十幾歲那個年紀的他很偏執,他曾把賺錢當做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存在的價值。他想讓自己存在的有價值,就似乎只能朝賺錢的這方面去努力。他信任的人不多,但每一個相處到至今的朋友都是很高質量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以前受了什麽打擊非要賺很多的錢,我只知道他很負責任,信任的好朋友都很少,可想而知,信任的愛人應當是更加稀有珍貴的。”
江曼:“……”
江斯年始終蹙眉,對于剛才的一幕在心裏多想了,他不認為陸存遇是一個絕對在感情上特別幹淨的男人,包括自己在內。在社會上,學校裏,男人面對女人的誘huo無力做到百分百的抵擋,尤其醉了,王若可就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個例子。
想起王若可,江斯年閉上眼睛無心再聽完全不認識的戴茗說話,擡起了手,揉了揉有些發緊的眉心。
戴茗離開的時候,江曼和陸存遇一起出去送的。
戴茗自己開了一輛藍色女款跑車來的,江曼打量戴茗的這個範兒,在戴茗人車消失在視線裏以後,江曼被陸存遇攬住了細腰。
江邊的餐廳附近此刻夜景真是美極了……
陸存遇和江斯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兩個人講話都會繞幾個彎,江曼先是聚精會神的聽着,後來幹脆不管了,腦子會累。
回酒店的路上江曼開車,不熟悉路,只能聽副駕駛上陸存遇的指揮,他喝了酒,江曼擔心他不讓他開車。
江斯年有童沁在照顧着,他頭疼的嚴重,路過藥店,童沁買了頭疼藥和解酒藥。
抵達酒店以後,童沁讓江斯年現在大堂的休息區域休息一會兒,不太難受了再上去。江曼送陸存遇回房,到了房門口,一邊從他的身上摸索找房卡,一邊問他:“你的助理來了怎麽就沒見人影。”
“我陪你,他替我忙。”陸存遇有幾分醉,手指輕輕捏住了江曼膚色嫩白的下巴,盯着她嫣紅欲滴唇瓣的眼睛很是灼熱。他傾身朝她壓過來,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她的唇,呼吸紊亂,似要加重力道的再壓下去。
“我先開門,你站好。”江曼怕其他房間的人出來看到,雙頰很熱地開門。
進了房間,江曼把房卡插好,房間的燈全都開了。
他把她抵在門口,挪動一小步,雙手擱在她柔軟的纖腰上,情不自禁地在她耳邊低喃一聲:“太軟了……”
江曼低頭,女人的腰有幾個不軟。
陸存遇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在閉着眼纏綿的吻她的唇時,聽她委屈地說:“你們見面會吻彼此嗎?或是她主動的吻你。我不希望你以前是一個,感覺上不排斥的女人給你享受你都會接受的男人。戴小姐給我的解釋很完美,可冷靜智慧的女性有哪一個是不會說話的。”
他看着生悶氣生的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別扭的江曼,感到心暖:“放心曼曼,不會冒出半個對你說‘她曾跟我上過床’的女人。”
江曼明白,其實這種問題很多餘一問,男人總會遮掩自己的過去,傻瓜才會真說自己有過多少睡過的女人。你沒有經歷過他的情史過去,也無從得知,他恐怕都敢揚言跟你說自己是處男,而事實,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江曼要去幫他整理行李箱,可卻被他反手一壓按在了牆邊,然後他暧昧地貼近她的耳廓:“随時做好了跟我分手的準備?”
“看你表現,”
她的耳邊已經被他吻的潮濕泛紅一片。
“還能離得開我,嗯?”他的大手撫摸着她的俏tun,緊繃性感,他的聲音黯啞了幾分:“看來是我在這方面仍不夠努力。唔,不如我們床下怄氣床上和……”
☆、我們酒店內不提供安全套請問需要禮賓部幫您買嗎?萬字加更
陸存遇在江曼的耳垂上輕輕地含了一下,迷離深邃的視線緊緊地盯着她雙頰潮紅全身無力的樣子,不想錯過她qing動的每一個柔軟表情。他用滾燙的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游yi了一會兒,一只手擱在她微微發抖的肩上,一只手輕輕擱在她纖細的腰際,大腦的理智被她閉上雙眼壓抑着輕喘的模樣輕易轟碎,蕩然無存俨。
他原本擱在她肩上的一只大手緩緩上移,扣住了她的腦袋,拇指動作很輕地按在她的太陽穴位置。
“頭發。”江曼閉着眼睛縮了一下。
陸存遇睜開眼眸,發覺他的腕表不小心刮到了她的發絲,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邊氣息紊亂地摘下手腕上的名貴腕表,一邊情緒上略顯覺得腕表是個麻煩的揣進了西褲的口袋中,唇卻始終都沒有離開過她軟軟嫩嫩的皮膚。
江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麽了,有一點點的不安,在他熱烈的ai撫下眼睫不停地眨動。
她很想主動一些,做一個在某一反面能吸引住他的女人。廚藝一直都很糟糕,似乎注定拴不住他的胃了,等到廚藝改進那天,他恐怕早已經是其他女人的床上旖ni大餐稔。
男女皆hao色,女人的谷欠望其實絲毫不少于男人,在人們羞澀的外表下大抵都有一顆渴望酣暢淋漓的與對方身體交融的心。江曼也是如此,作為一個生裏發育正常的女人,在某個階段因為接觸了某些東西,對姓的幻想也會變得逐漸強烈,也許恥于人前表露,但是不能否則內心有過或輕度或重度的靈魂幻想。
陸存遇這個男人滿足了她對姓方面的一切需求。
和他做的總次數并不多,可用兩人認識的時間長短來計算,做的可謂是非常頻繁了。他一個正常有需要的男人,她一個從沒嘗過這種滋味的輕孰女,難免初期會把持不住過度的消費彼此身體。
在他毫不吝啬的贊美她這副身體的時候,她想起了陳彎說的那些話,陳彎說女人會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江曼同意一半。這對于部分女人來說是真的,江曼深有體會,陸存遇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他的吻,他的動作,在她的腦海裏有時就真的揮之不去。
時間一長,江曼并不會再有很強的羞恥感,能有一個男人讓自己如此的迷戀,這應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茫茫人海裏在最傷心時分碰到這個很會挑情的成熟男人,江曼把他當成自己的好運,願意相信命,他的追求一定是上天的美好安排。
每每兩人在獨處的空間裏,他都能讓她變得臉紅心跳,呼吸不能,在他的哄弄帶領下,江曼的感覺緊緊跟随,身體産生了無比奇妙的反應。
有時候江曼覺得自己就住在他的身體裏,他懂得她需要什麽,他的手指撫進她的秘密之處,隔着薄薄的褲子用它的手指柔捏勾抹,力道漸重,四片唇瓣用力地契合在一起,呼吸與靈魂緊緊相融,歡樂的合二為一。
江曼嘗試着睜開眼,低頭,呼吸起伏,她看到了他的結實手腕在她的衣服外面,而修長手指和手在她的衣服裏面。
他的手撫碰着她的臉頰,溫熱的唇貼在她的眼睫上,對感到很癢仰起頭的她說:“能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不顧一切,感受這種溫柔,我是快樂的。”他唇邊吞吐的氣息,灼熱的如同一根幹幹的火柴,“滋拉”地一聲劃過她的臉頰,燃燒起來,燙傷了她闵感的皮膚一片。
突然,外面有敲門聲。
很快敲門聲音和門鈴聲音一起響着。
江曼和陸存遇皆是一怔,兩人望向了門口的方向,氣息很亂,江曼的心跳加速,她擔心敲門的人是江斯年。
她的身上已經無法見人,白色貼身的鉛筆褲褪了下去,在地上,以及抵褲,還有歪倒在一邊的一雙高跟鞋。上身只有文匈松散淩亂地挂在身體上,早已被他從後面解開了,肩上的兩條帶子薄弱的支撐着,也已包不住了随着身體感覺而膨脹的一對挺圓。
門外響起童沁的聲音。
“江斯年,這個時間不要打擾陸總休息,有什麽事你明天再說好嗎?”
“你今天喝醉了——跟我回去——”
“江斯年,你再不走我就要打酒店保安部的電話了!!”
“我求求你了,我們回房間休息好嗎?!”
童沁的聲音其實很急,但童沁的言辭裏聰明的避開了江斯年敲門的主要目的。
門外并沒有江斯年說話的聲音,江曼了解他,話不是很多,尤其在情緒不高的時候,江曼很尴尬,小心地打量視線望向門口的陸存遇,他生氣了?
江曼心跳幾乎到了嗓子眼,緊張不已,輕輕地抿唇,心裏祈禱江斯年快一點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門外再次響起童沁的聲音,很小:“胃難受嗎?”
“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登陸樂文·更新最快..................................
江斯年的打擾絲毫沒有影響陸存遇要做的興致,或者說他變得更※奮了。
“我們去床上。”他攔腰抱起她,結實手臂碰觸着她的膝彎,閉着眼眸輕輕地吻着她潮紅漸退的雙頰。
他跪在床上,耳邊已經聽不見門口有沒有聲音。
江曼的長發散亂在白色床單被子上,他的手指,伸入了她的發絲裏,用力的親她身體,雪白的床單上女人柔韌的身體,微微紅腫起來的唇,卷翹烏黑的眼睫,散落在身旁床單上的文匈,彼此重新燃起了快樂的感覺。
突然外面傳來踹門的聲音,只是一聲。
江曼見一臉怒意的陸存遇要翻身下床,立刻手指攀上他皮膚熱燙的堅實肩膀,起身反把他壓在身下,潮熱的臉頰貼在他的臉上,親着他凸起的姓感喉結差點yao了舌頭的小聲說:“我想要了……給我……”
江曼不想讓他出去,怕他們會起沖突,陸存遇無論出于什麽原因傷害江斯年,父母恐怕都會對陸存遇産生極差印象。
門外的江斯年大概只踹了一下門就離開了,現在門外變得很安靜。
陸存遇被她壓在身下,脹痛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小腹位置,只覺得血液在逆流四竄,一股股地沖上大腦,也彙聚在下腹——蓄勢待發。
她臉紅透了。
此刻趴在他的身上紋絲不動。
陸存遇的雙眼裏漾着十足的溫柔,他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嫣紅欲滴的唇,教她自己應該怎麽做。
兩個人皮膚貼得緊,很快,就全都忘記了掃興的人和事。
江曼雙頰粉的若綻放的桃花一般,他手指的溫度碰到她的皮膚上,她覺得灼燙中尋到了一絲冰涼,竟然迷上了他的指溫。
漫長的一番ji烈,兩人在即将要到達頂端時,江曼不安:“措,措施……”
陸存遇緊抿着唇,喉結滑動,眼眸注視着懷裏的女人,健碩的身體上一層淋漓揮灑的汗水:“你一直在吃藥?”
“嗯。”江曼別過頭去,點頭。
陸存遇的漆黑瞳仁愈加深沉,望着她雪白的皮膚,窗簾沒擋,他背後入眼便是滿城繁華的闌珊燈海。
他一邊控制着感覺,深埋在她的身體裏動着,一邊打給了樓下,服務小姐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先生,我們酒店內不提供安全套,請問需要禮賓部幫您買嗎?”
江曼也聽見了服務小姐的話。
陸存遇聽了服務小姐的話,深刻姓感的五官上并無明顯的表情變化,他說:“現在去買,謝謝。”
他挂斷了電話。
舌尖擦過她的臉頰,重新親便了她的身體,她的紅唇,用她最喜歡的姿勢一陣讓她雙手抓緊床單的身體亂顫,他悶聲地劇烈喘息着,肆意地嵌緊,灌滿了她。
江曼精疲力竭地閉着眼睛躺在床上。
他伸手,扶開黏在她唇上的長發,吻了吻她的臉頰:“sorry。”
良久江曼才平複了身體的顫栗感,閉着眼睛說:“故意的……”
“我說過我的腎不好,有時候就堅持不住,你怎麽不相信?”他親了一下她的唇,大手撫着她熱熱的臉頰。
江曼睜開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對:“一個小時你都堅持了,這幾分鐘不能堅持,是腎不好還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他笑了笑,喉嚨裏沉吟了一聲:“有了就要,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不要背着我吃藥,傷身,據我所知女人懷孕也沒有那麽容易。如果一次沒有措施就中,就是天意。”
江曼沒有一絲力氣再動,躺在白色柔軟的被子裏,手指擱在唇邊閉着眼睛,直到他完全出去才能正常呼吸。
禮賓部送來安全套他已經洗完了澡。
關了房間的燈,兩個人擁在一起躺在大床上。
江曼還在糾結,問他:“這裏怎麽不提供安全套呢。”
陸存遇在江曼的身後,一只手臂橫在她柔軟的匈前,附身聞着她頸部的體香說道:“我住過的酒店都不提供安全套服務。洲際酒店第一次住。這關乎酒店定位形象的問題,入住這裏的客人多為商務人士,床頭櫃裏準備安全套會使一些講究的客人非常不高興。有特殊需要只能提前打給禮賓部。”
“我住過的五星級酒店怎麽有?安全套,小翅膀,醒酒藥,都有。”她就是認為他騙人了。
他嘆息地摟緊了她:“明天我叫來洲際酒店的經理,讓你問問清楚?”
江曼搖頭,洲際酒店她也是第一次住,可能真的不提供。
“小翅膀是什麽東西?”他對女生說出的東西充滿好奇,小翅膀,聽着真可愛。
江曼沒有說,轉過了身,伸手摟住他結實的腰部,臉頰貼着男性的鎖骨處在他的懷裏眼皮變得沉重:“認識你以後,睡眠嚴重不足了。”
“好好休息,我看着你睡。”他摸了摸她的頭發,沙啞的聲音使她心安,抿着唇,眉眼淡淡薄薄的笑意。
陸存遇其實很想抽一支煙,但望了望懷裏的江曼,就克制着。
這一晚江曼睡得其實很好。
第二天早上,前一晚的疲累仍舊有導致江曼起床比較困難,她一動,陸存遇也醒了,伸臂重新把她撈進了懷裏。
身體軟軟的,滑滑的,觸感極好,他喜歡抱着她睡。
“我要起床了。”江曼看着他的眉眼,用手指戳了戳陸存遇緊抿起的薄唇。
“要去哪裏?”
他如此的問了一句。
江曼往他身上貼了貼,手惡意地伸進被子裏搭在他的腰下胯部:“要工作啊,我出差不是來度假的。”
陸存遇翻了個身,咳了一聲,眼睛并沒有睜開,大手在被子裏抓住了她的小手,覆上:“大方的mo,不yao你的手——”
“……”
江曼用力地收回了手,準備起床。
陸存遇望着她迷人的背面,抿起唇喉嚨不禁咽了咽,腦海裏是纏棉中消魂的背入式。陸存遇一樣也起床,昨晚兩人很晚才休息,江曼這麽時間要起床吃早餐馬上去工作,讓他不忍,江曼是他如今最最親密最最憐惜的愛人。
他的房間和江曼自己的房間隔了五層,江曼穿上自己昨晚穿來的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被他抱着蹭了一會兒,小貓一樣靈活的一縮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陸存遇的視線望着逃走的害羞身影,嘴角彎起,眼睛裏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江曼走在走廊上,很怕碰見人,自己現在是一副yi衫不整的奇怪樣子,不過也沒什麽,早上剛起床,可以理解。
沒人看到的進入電梯,電梯裏面有人,江曼低頭,什麽也不看什麽也不想的回到了自己房間的樓層。
她手裏拿着陸存遇的手機。
他給她用的。
他的卡和她的卡都在這一部手機裏面,男士手機,江曼拿着感覺特別的違和。但是莫名的就願意拿着,把他的手機拿在手裏很有安全感,也許這是潛在的占有谷欠在作祟。
早餐後的第一件事要去買新的手機。
江曼洗了個澡,洗完澡簡單的畫了個淡妝,昨晚熬夜了,早上整個人看上去都不太精神,畫了點妝看着總算精神多了。
換完衣服,江曼拿起手機打給了陳彎。
陳彎接了:“江曼?恩,我還沒有起床,我們直接在約好的地方見面好了,我就不回洲際酒店那邊了。我需要的東西稍後發給你,你也幫我帶來。麻煩你了親愛的。”
“好的。”江曼應了一聲,挂斷。
莫名其妙一聲“親愛的”叫的江曼着實很不習慣。
陸存遇耐心地等在酒店一樓的大堂裏,江曼一下去出電梯就看到了他,這個男人站在那裏是如此的出衆,當真極品。
江曼朝他跑了過去,到跟前說:“耽擱了一下。”
“慢點跑。”他的手擱在了她的腰上,視線下意識看了一眼她穿的這雙高跟鞋,生怕她不小心摔了。
另一邊,電梯中走出江斯年和童沁。
童沁走在前面,江斯年走在後面,十分淡漠的視線注視着江曼腰間的那只男人大手。
“一起吃早餐吧,你們打算吃什麽?”童沁詢問江曼。
江曼實在不想跟童沁一起,想起昨天夜裏的敲門,踹門,江曼一點都不敢把眼睛看向江斯年。
“西餐?”陸存遇擱在江曼腰上的手沒有收回,詢問中提議道。
童沁點頭:“那我們就都吃西餐吧……”
江斯年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大手垂着,皮膚略白的手指上那一枚婚戒有些耀眼。
四個人一起去吃西餐。
點完東西,童沁主動對陸存遇道歉:“陸總,昨晚斯年喝醉了,他……”
“好些了麽。”陸存遇看向江斯年,一臉平靜地說:“昨晚我的胃也不舒服,回到酒店又跟曼曼出去吃了宵夜,下樓看到你們不在大堂,就沒再叫你們。”
言下之意,他不想再提江斯年敲門一事。
“……”
童沁臉色難看了幾分,不過馬上不着痕跡地變換了笑臉。
本以為昨晚江斯年喝醉酒去敲門,江曼那個時間一定是和陸存遇在房間裏溫存的,陸存遇并沒有發火,更沒有打kai房門讓江斯年親眼看到江曼衣不蔽體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童沁對此感到很不爽!
“我昨晚怎麽了?”江斯年抽着煙,眉心微皺地問童沁,昨晚喝醉了,不記得跟陸存遇在酒桌上聊過什麽,不記得回來酒店怎麽回的房間,不記得自己後來做了什麽,只是感覺像是在夢裏,很多片段,支離破碎,拼湊不齊。
他疑惑地也看向了江曼和陸存遇。
童沁抱歉地看了一眼江曼和陸存遇,對江斯年說:“沒什麽,就是說你不小心喝醉了嘛。”
江斯年頭痛的半信半疑。
酒店餐廳的服務小姐開始陸續地上東西,态度恭敬,童沁一邊準備吃東西一邊想着昨晚的事。把江斯年帶回房間,褪下他的西裝襯衫,他很重,尤其醉酒以後根本就沒個重心,她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大床,結果不管怎麽弄他,他都硬不起來。
算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爛醉如泥。
用餐的過程中四個人都不喜交談,陸存遇有格外注意,江斯年雖然是成長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裏,但江斯年的身上透着一種讓他欣賞的氣質。
陸存遇欣賞江斯年身上仿佛與生俱來的氣質,即使是後天養成的,也說明這個人對事能固守堅持,執着。但是,陸存遇并不欣賞與認同這個人的做事風格,江斯年在表達上毫不做作,甚至有幾分傲慢藏在眼底深處。
早餐完畢,江曼要去工作,江斯年是領導,自然一同。
童沁要跟着,說順便逛一逛。
江曼站在那裏是尴尬的,她怎麽跟江斯年還有童沁這兩個人同行?
陸存遇靠近,他的身上一股很淡的香味,男人溫暖的視線詢問她:“我沒什麽事,開車送你過去?”
“好啊!”江曼找到救星般,立刻點頭。
去見客戶的路上,江曼在陸存遇的車上,童沁在江斯年的那輛車上。
兩輛車都是上海牌照,江曼在車上不禁感嘆:“有錢的确好,怪不得有的人不惜一切也要變得有錢。”
“好在哪裏。”陸存遇專心致志地開車,問她。
江曼看着前方,實在地答:“方便,很多事情上都很方便,沒錢寸步難行其實一點也沒有說錯。我們平時出差一般只靠出租,很熱的天氣也要等,電話能叫到車還好受一些。而你們現在是開這邊早已給安排好的豪車,幹淨,方便。”
陸存遇一手把着方向盤,擡起一只手摸了摸江曼的頭發,怎麽突然變得有憤世情緒了。
路上江曼買了一部手機,把卡裝上。
抵達見客戶的地方,江斯年和童沁的車先停下。
陸存遇的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