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5)
講解裝修完畢會給人什麽樣的視覺效果。桌上的其他人在聊着別的話題,江曼有些話想問吳先生,但是現在并不适合直接開口。
飯局結束之前,江曼的手機在手提包裏響了起來,拿出來看,顯示的號碼是“陸存遇”。
“我去接個電話。”江曼對正跟自己聊天的馮安雅說。
走出包房站在外面走廊,江曼看着包房的方向聲音很輕的跟他聊着:“你那邊聽上去很安靜。”
“你休息了?”陸存遇問。
他馬上準備登機,但從他那裏飛到國內需要起碼15個小時。
江曼想了想,不覺微微地皺起了眉,對他說:“還沒休息,這裏有個飯局還沒結束。很巧,我在飯局上碰見了盛韻的一個女設計師,她叫馮安雅,你還記得嗎,就是影劇院工程項目上我最大的那個競争對手。她對我很熱情,開口說話的感覺和上次見到有很大的不同。主要……邀請我來飯局的吳先生,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得搞清楚了再走。”
☆、別動你的體溫讓我很有歸屬感
對于江曼提起的馮安雅,陸存遇只平靜的說了一句“記得。”便再無下話。
江曼明白,這和自己問他的方式和有關,他回答一句“記得”,其實也沒有什麽錯。對于這個夜裏去他公寓的馮安雅,江曼好奇歸好奇,但江曼并不想言辭激烈的去質問陸存遇,那會讓感情的一開始就相互不舒服。
疑心過于重的男人江曼覺得很可怕,反之,疑心過于重的女人應該也會讓男人覺得很可怕,久而久之,也讓對方厭煩的只想避而遠之。
陸存遇對江曼說,他馬上就要登機回國,抵達青城大概已經是國內的第二天下午,幾點到達還不一定。
江曼對他說:“在飛機上盡量休息,注意身體。稔”
他“嗯”了一聲,卻遲遲的都沒有挂斷。片刻後,他的聲線透着滿足地說:“江曼,感謝你來到我的身邊。”十幾年了,在外出差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聯系,他需要這種聯系以後自己開口說一說歸期,換來對方一聲溫柔關心的感覺。
江曼不明白他為什麽要突然感謝自己,但是,溫柔的男人他最沒抵抗力了。
“好了,你先登機,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在外面吃飯。”江曼安慰了他幾句,然後不覺微微地笑了,低頭,按下挂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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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存遇問過了江曼參加飯局這家酒店的地址,江曼問他幹什麽?他說,你如果被哪個男人拐跑了,我也好掌握女朋友準确的失蹤位置。
江曼不禁失笑。
等江曼回到包廂中沒多久,飯局也就散了。
馮安雅出來時剛好走在江曼的身邊,轉過頭笑着問江曼:“你開車了嗎?”
“沒有。”江曼搖頭,說:“出租車也很方便。”
馮安雅和江曼這時已經進入電梯,馮安雅按了一樓按鍵,對江曼說:“你家住在哪裏?我送你吧。”
江曼眼中,馮安雅的熱情是極不自然的,即使馮安雅在努力僞裝的很自然。
“馮小姐,你其實有話要對我說?”
江曼擡眼打量着眼前的這個馮安雅,選擇直接地問出口。
馮安雅的臉上化了淡妝,皮膚保養的也不錯,但是,仔細看馮安雅的皮膚也能看的出來,對比二十幾歲的女性皮膚很不一樣,氣色不好。
江曼心裏在想,馮安雅的年齡有沒有過30。如果過了30,那馮安雅多大的時候跟陸存遇在一起的。
現在有些男人和女人的年齡,真的不太容易被看得出來。
馮安雅那一次深夜登門去找陸存遇,陸存遇應該是不知道的,因為陸存遇如果知道就不會那麽傻的把自己也往他公寓裏帶。所以,江曼看馮安雅真的親切不了,潛在的占有欲在心裏膨脹。
江曼不排除馮安雅可能曾經是陸存遇的前女友,或是性伴侶,也許兩人早就斷了,但馮安雅那次找上門去是幹嘛?還需要他?這在江曼不想質問陸存遇的原因當中占了10%,若是問了,跟陸存遇對峙起來較真起來很有可能逼出真相,難道要讓他承認那是我床伴,那次她來只不過是想念我的身體?江曼不要,那會有一種親眼看他曾經和別的女人親吻的惡心感。
眼下,江曼可不覺得自己能大方的跟陸存遇的前任成為朋友,因此,沒熟到像朋友一般的人,有話還是直說吧。
馮安雅點了點頭,依然友善:“對,有話要跟你說,出去說吧。”
江曼點頭,跟馮安雅不分前後的一起走出酒店大堂。
剛出酒店門口,江曼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許就打來幹什麽?
“怎麽了,有事?”江曼覺得許就像個聽話的弟弟,跟誰關系都那麽好,所以通話時語氣都溫柔了下去。
馮安雅等在一旁,點了一支女士香煙,吸了一口,視線四處看了看。
許就的意思是,陸存遇登機之前給他打了電話,讓他開車來酒店接她,安全送回。江曼本不想麻煩許就過來接送,但許就執意要過來接江曼,許就的意思是,他不想完不成陸總交代的任務。
最後江曼投降,對許就說:“好的,那你來接我吧。”
江曼讓許就把車不要停在酒店門口,停在其他地方,等她打電話了再開過來。
許就開車行駛在大街上,拿着手機,雖然他不确定曼姐如此吩咐的用意,但也遵照着辦。許就心裏已經猜測出七八分,很有可能曼姐在跟馮安雅聊天,不然面對其他人曼姐有什麽可避諱這輛跟陸總有關的車的?
“進去坐下聊吧。”江曼挂斷以後轉身對馮安雅說。
酒店大堂裏有休息的區域,沙發還算舒适。
江曼點了兩杯咖啡,這裏的咖啡很一般,不太好喝。
馮安雅笑着看對面的江曼:“既然江小姐這麽直接,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以前我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接着在影劇院的那個項目上我們是第一次見,你回答陸總問題的時候其實我很想笑,但原諒我那天心情不好,心裏笑了,臉上卻僵硬的很。江小姐,我誠意的想挖你過來到盛韻這邊。”
說完這些,馮安雅換了個很優雅的坐姿看着江曼。
……
江曼回到蘇青公寓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讓許就路上開車小心,江曼上樓。
蘇青問她:“怎麽跑我這兒來了?”
江曼洗完澡換上睡衣,對蘇青說:“心裏有一堆事,不跟你吐槽跟誰吐槽?”
“說吧!”蘇青拿過來一盤切好的水果,準備好了要跟江曼促膝長談。
江曼先說了馮安雅這個人。
蘇青聽完,嘆氣:“既然你選擇了信任陸存遇的人品,那你就要不示弱的面對。男人是你的了,你們開始之前他是單身,你沒搶又沒偷,對不對?這個馮安雅呢,很有可能跟陸存遇有過關系,但我覺得陸存遇看不上她吧?我在外面見過她一次,氣色很差,誰知道這跟她吸煙吸什麽的這些壞習慣有沒有關?”
江曼又說了馮安雅要挖自己跳槽的事,開出的條件很不錯,為了保障她跳槽後的利益,盛韻會跟她簽一份雇傭協議,挖她過去的首筆保障金,就已經足夠她一下子還清房貸車貸了。
“如果世界上壓根就沒有陸存遇這個男人的存在,那我對這個待遇其實是很心動的。”江曼對蘇青說。
蘇青一把抱住了江曼。
“啊!你不能跳槽啊!我需要你們,以後一個都不能少……”
江曼躺在床上,表面上好像什麽都不在乎,但其實心裏挺亂的。
蘇青說:“趕快,摳着手心告誡你自己,不要拿出你那些不好哄的小脾氣吓跑他。”
“OK,我一定告誡自己,就算跟他發脾氣也要等給他生完孩子的好嗎?他跑我就指揮兒子女兒抱着他大腿一起哭好嗎?!”江曼玩笑的嘆氣說。
……
一夜好眠,因為江曼喝了蘇青的獨門安眠湯。
第二天,上班中江曼不停的在看時間,等待着陸存遇抵達青城機場的時間。
中午的時候,陸存遇打來電話江曼很詫異,他那裏輾轉飛到青城中午根本就到不了。
陸存遇說,他的那趟航班中途因為天氣原因迫降了,本打算天黑前如果能到青城就不給江曼打這個電話了,但預計天黑前到不了。
江曼失落,問他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他說公事出差怎麽可能是一個人,好幾個,算他總共三男一女。
江曼這個時候只覺得有個女人在他身邊很好,雖然不是自己。
女人的心思一定都是細的,比男人會照顧男人。
一天江曼就在等他中度過。
下班沒有回家,他重新登機了,據說半夜才能抵達青城機場。
他沒讓江曼去接他,晚上女人還是多休息比較好,有許就就行了。不過陸存遇說到了市中心會去蘇青那找她。
夜裏23:15.
江曼接到他的來電,放了震動,怕吵醒睡着的蘇青。
江曼披了一件衣服出去,下樓,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感覺夏日的這個夜晚到處都有點涼意。
市中心外面車水馬龍的街上,繁華中一杆路燈下,陸存遇脫下西裝外套拎在手裏,倚着路燈在抽着一根煙。
“我下來了!”江曼開心的跑過去。
陸存遇第一次面對女人突然跑向自己,除了對她張開雙臂他不知道還能怎麽做,江曼直接就鑽了進去,臉貼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上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陸存遇低頭,舔了下薄唇,手指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聲說:“別動,你的體溫讓我很有歸屬感。沒有回家,我直奔你來了。”
☆、愛如潮水……甜蜜
回程航班中途迫降的問題讓陸存遇精神疲勞了大約二十幾個小時,他不是開車過來找江曼的,他不需要,便讓許就把車開回了崇山路。
“我們去吃點宵夜,我上樓換個衣服馬上下來,你等我。”江曼對他說。
陸存遇點頭,擡起眼注視着江曼跑開上樓的纖細背影俨。
十分鐘都不到,江曼下來。
這個時間在馬路上叫出租車其實比白天容易,遇到空車的幾率非常非常的高稔。
一輛沒打着“空車”牌的出租車停在了兩人面前,陸存遇拎着西裝外套的手輕輕擱在江曼的肩上,打開車門,紳士地讓她先上車,待江曼穩穩地坐了進去,他才彎身鑽入車內,關上車門。
江曼和陸存遇去吃宵夜的路上,霓虹與街上的車燈形成了一幅光影交錯的絢爛景象,他和她默契的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車內播放着張信哲的一首歌曲,歌聲動人,叫人實在不忍出聲打破。
一首《愛如潮水》過後,馬上又是一首張信哲的歌。
江曼以為前一首是收音機裏的歌曲,但下一首還是張信哲的她就不禁往前看了一眼,才知道這位出租車司機師傅播放的是一張CD光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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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以後,江曼的腦海裏回味着那首《有一點動心》的歌詞。
女人比較容易感性嗎?
[我對你有一點動心][卻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麽一點點動心,一點點遲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我對你有一點動心][不知結果是悲傷還是喜]
[有那麽一點點動心,一點點遲疑]
[害怕愛過以後還要失去]
[難以抗拒,OH]
這些歌詞完全就是江曼最近的心情寫照。
面對陸存遇,遲疑着,并心動着。
兩人坐在宵夜小店裏,宵夜很快的上來了。江曼基本沒吃,其實就是專門起床來陪他吃的。
江曼擔心陸存遇會覺得店小,便對他說:“這家小店我經常和朋友過來,很幹淨衛生,這裏東西的味道也不錯。”
“不錯。”陸存遇滿意地點頭。
不知是宵夜味道真的不錯,還是他故意給面子,總之他不緊不慢的把她點給他的宵夜全部都吃完了。
結賬時老板娘跟江曼随便聊了兩句。
“帶來的這位是男朋友吧?”老板娘一邊找錢一邊問。
江曼笑笑,點頭:“是啊。”
陸存遇站在門口點了一根煙蹙眉抽着,在等江曼,他距離江曼只有三米左右遠。
店面真的很小,老板娘跟江曼都聊了什麽,他全聽得見。
老板娘把錢交到江曼的手上,笑着說:“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還沒想好,其實也才認識不久,還要觀察觀察。”江曼實話實說,笑着跟老板娘說了一聲“再見”,然後轉身跟他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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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去站在外面燈火通明的街上,尴尬最在此時。
下一站,要去哪裏?
江曼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剛在一起的男女都會經歷這樣的尴尬,但一小部分總會有的。其實下一站要去哪裏彼此已經心照不宣,只是不好直接說出口罷了。
如果她是一個對這方面比較主動的女人,情況可能會稍稍的有不一樣。
一輛空的出租車停靠,江曼和他一前一後的上去。
這回是他先對司機師傅說了地址,他的公寓。
江曼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抿了抿唇,心跳和身體肌膚的溫度都在随他對司機說出地址的那低沉嗓音而變化着。
一路上兩個人依舊沒有任何溝通,陸存遇一只手擡起,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眉頭微微地蹙起,近幾日的出差甚是疲憊。
她扭頭看着車窗外的夜色,一閃一閃,非常漂亮。
進去他的公寓的途中他都牽着她的手,直到停在門口開公寓的門,方才松開。
“我先洗澡。”他把西裝外套擱在她的手上,手指解開襯衫鈕扣的同時,挑眉盯着她的眼睛對她說。
江曼點頭,心跳快的已經讓她無法呼吸。
他的公寓江曼即使來過也并不是每個角落都很熟悉,在他公寓裏轉了轉,就聽見他要煙盒打火機。
“好的。”江曼應了一聲,到沙發上他的外套裏翻找。
只拿了一根煙和打火機,去遞給他。
從裏面見到江曼過來的身影,浴室的門便被他推開,陸存遇身上的沐浴乳還沒沖幹淨,他蹙眉接過,點了上,抽了一口用濕濕的手指夾着香煙,伸手把打火機遞給她:“給你,幫我再放回去。”
江曼低頭去接,沒敢擡頭看他的樣子。
可是手卻拿不到打火機,江曼不禁擡頭,就正看見他用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沒有笑,但她盯着她的樣子就是在逗她,他把打火機舉到了一旁,有意逼她擡起頭一樣。
“好玩嗎?”江曼就是越激越勇敢的人。
他點點頭,簡單沖了一下身體上沐浴乳的泡沫,光着無比健碩的身體走向了門口的江曼,貼近了她,在她臉紅的同時伸手攬上她的細腰,薄唇用力地吻了上去。
熱熱的呼吸噴在彼此的臉上,脖頸,耳垂上。
擁在一起的時候,他指尖上那根在燃燒的香煙被他兩根手指一展開棄在地上,掉在浴室裏還有水的地面上。
江曼氣喘籲籲地閉上了眼睛,身體在他手中軟的難受,腦海裏不停地重複:他在脫我的衣服,脫我衣服……
當光滑的身體上沒有一絲遮擋,她被抱起。
氣氛叫人臉紅心跳的公寓裏,她的身上響起他低低粗喘的聲音:“潮水,就是你對我的愛?”
江曼的身體忍不住顫栗了幾下。
他所指的“潮水”是什麽,她居然輕易理解明白……
江曼咬着嘴唇不敢回應不敢睜眼,恐怕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那首《愛如潮水》,他在聽那首歌的時候究竟腦子裏在想些什麽畫面?
室內燈光下,羞恥與快感的交織讓她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在舒适的大床上彼此折磨了對方身體很久很久,都不願意結束這美妙的感覺,在她要達到高潮的時候,身上的他一邊親吻着她的身體一邊伸手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江曼體會到了必須要叫出聲才能緩解的高潮。
江曼情不自禁地伸手纏住了他的脖頸,在高潮洶湧來臨時與他的舌頭吮吸在一起。
小別後的一番纏綿,兩個人幾乎都傾盡了全力。
江曼雖然是沒有經驗生澀的第二次,但心理和身體卻不是在青澀的态度回應他,平日在一些場合或是電視上見過男女調情,基本都運用到了他的身上,加上他身為男人的熟練引導,被他男人氣息火熱包圍的那一刻,激動釋放中兩人都達到了快樂的最頂端。
她的大腦有片刻的空白,思緒狀态也有一種迷幻的感覺,在他身下整個人都覺得很透不過氣。
身體處在綿軟中時,他粗喘着貼在她的耳邊低喃:“我要的精神與肉體的感覺,你都給我了。”
江曼閉上眼睛,他的一切,怎麽能讓她不情動……他的體力很好,在出差回來如此疲憊的狀态下,親了她一會兒就又蓄勢待發。
他抱起她,發絲上也不知是洗澡後的水滴未幹還是他的汗水,男性薄唇擦摩着她粉嫩的嘴唇,輕輕哼唱一聲:“愛如潮水它将我向你推……”
江曼聽得渾身都酥。
陸存遇的聲音更像是張學友唱的那個《愛如潮水》,她也愛聽張學友的那版,只是以後不會再聽了,恐怕聽了會不小心的臉紅心跳起來。
很快,随着身下大床的晃動,江曼在他借出租車上那首歌發揮的情話之後輕輕柔柔的吻中為他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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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曼沒有在陸存遇的住處留宿。
熱戀中女人即使再愛也應該拿捏好一個控制男人的度吧,江曼是這樣認為的,談好一段感情,難度不亞于談成一場聲音。
把自己嫁給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算是女人最成功的一項事業,但這中間,談情說愛的技巧女人還是要有的。不能怪江曼有這樣的行為,女人的一生當中能談幾場戀愛?不多。談的場數越多是否越悲哀?是的。
一開始就被自己愛的女人适度控制好的男人,倘若真心了,他今後便會把愛自己女人的模式當成日常習慣,你讓他改他恐怕都改不了。
江曼以明早要上班為由回到蘇青的住處,衣服護膚品什麽都在蘇青那裏,這邊沒有,也表明暫時沒有跟他住在一起的意思。
發生關系和同居,女人重視了那麽兩者之間區別就很大。
女人自己不重視,那麽男人就覺得都一樣,他會潛意識裏認為,發生關系了你就是我的,我在這方面可以對你随便。
陸存遇說明早再送她回去。
江曼拒絕,溫柔姿态關心的對他說:“不要,我還是現在就回去吧。送完我回來以後你早點休息。這樣你明天早上就可以不用那麽早的醒了再送我,那很麻煩,你睡到中午起床,我再過來陪你吃午飯。”
陸存遇接受她的關心,有些被迷惑的感覺,雙手輕輕按在她的腰際,吻了好久才分開,離開公寓,開車去送她。
許就早已把車送到了這邊的停車地庫,他明天要開。
午夜的街上,黑色卡宴緩緩行駛中。
怪不得他唱的那麽好,原來他的車上就有張學友唱的這個《愛如潮水》,跟他在車上的相處他幾乎不聽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