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魚儉一夜之間長成了大人,只有偶爾想起遲星的時候才有些少年人的執拗與瘋狂。
在知慕少艾的年齡,獨他守着回憶裏孤零零的遲星。
可他找不到遲星,只好在腦子裏想象該怎麽“折磨”他,想得多了,就成了心魔。裙子是一條粉色的紗裙,看起來就是一條普通的裙子,寬大的裙擺有好幾層,上面繡着細碎的桃花,比遲星想的保守多了,他剛開始還以為魚儉會讓他穿情趣衣服。等到裙子穿到身上,遲星才慢慢覺出羞。這裙子漂亮也尋常,他雖然瘦,骨架明顯是男人,穿着不合身的裙子跪坐在地毯上,小房間又昏暗,他仰頭去看魚儉,額發軟綿綿地貼在眉間,眼睫輕顫,滿身的蒼白清癯的書卷氣,雪白的肌膚裹在屬于女孩子的輕紗裏,細軟的腰肢被一根絲帶圈住,修長的腿無所适從地蜷縮在裙擺中,他安靜地望着魚儉,素淨和柔媚奇異地融合在一起,因為未知而顫抖。
是他圈養在地窖的美麗精靈。
魚儉目光灼灼地看着遲星,他的手腕上有細長的鐵鏈,這是他的精靈,魚儉心跳加快,遲星伸手去摟他的脖子,鐵鏈呼啦作響,真實的被禁锢的感覺讓遲星微微皺眉,用力拖着鐵鏈抱緊了魚儉,軟軟地喊:“魚儉……”
他偏頭在昏暗的光裏含住了魚儉的唇瓣,魚儉恍若被驚醒了一般,反過來探進了遲星的口中,溫熱柔軟的舌頭被他勾纏住吸吮,他越吻越兇,親得遲星渾身發軟,搭着他的肩膀往下滑,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着遲星的脖子流到胸口,情動讓遲星的肌膚泛着粉意,耳朵尖也紅透了,魚儉咬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說:“都說讓你別招我了,我忍不住了。”
“不要忍。”
遲星軟倒在地上,裙擺散開如同一片碩大的花瓣,他緊緊攥着魚儉的手指輕喘:“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是禁脔。
是被囚禁的失去所有人權的物。
魚儉雙眼猩紅,在遲星的胸口咬出了血,藏着紗裙裏若隐若現的乳頭也被他咬破了,他一寸寸舔弄着遲星的肌膚,仿若要把他吞吃入腹。
寬大的裙擺被掀開,魚儉鑽進去,裙擺連他一起遮住,小房間裏光線本來就弱,裙子裏就只剩下粉色的微光,魚儉分開遲星的雙腿啃咬他的大腿根,一邊親一邊揉捏他的臀肉,就是不碰白色內褲圈禁的範圍。遲星難耐地磨蹭,感覺自己的內褲都已經濕了,腿根被他咬得生疼。
紗裙裏的風光遲星也看不見,只能憑着感覺判斷魚儉的動作,一雙腿被他翻來覆去地舔弄啃咬,弄得又濕又涼,可他就是不碰最火熱的地方。魚儉好像得到了最喜歡的糖果,緊緊攥着最甜的那一顆不舍得吃,聽見遲星嗚咽地哭着喊魚儉,軟綿綿地說“那裏也要”。魚儉小心揭開裙擺,軟如煙沙的裙擺堆在遲星的腹部,雪白修長的雙腿就在魚儉的手裏攥着,遲星雙腿大開,嬌嫩的大腿根都是魚儉啃出來的紅痕還有水痕,白色的內褲已經被陰莖撐起來,底下的那塊還帶着暧昧的水跡,手腕被鐵鏈拴着上半身不得動彈,這個姿勢就顯得格外淫靡不堪。
魚儉盯着他手腕上的鐵鏈看了一會,兇巴巴地說:“不許哭。”
他已經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夢幻,可他的夢裏被囚禁的遲星不會哭不會笑不會軟綿綿地撩撥他,他當成了夢,于是想起更久遠的怨,掐着遲星的腰窩問:“遲星,你為什麽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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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星搖着頭嗚咽着說不出話。
魚儉擺弄着遲星讓他趴在地上,從一旁的地上撿來一根小鞭子,對準遲星的臀肉抽了一下,只聽“啪”的一聲,雪白綿軟的臀肉彈起來又落下來。棉花一樣瑩潤的臀尖頓時被魚儉抽出一條紅痕,又是隔着內褲打的,聲音聽着不大,打在肉上疼得遲星差點叫出來。
“不許逃。”
魚儉念念有詞,手裏的鞭子用力鞭打着遲星的臀尖,遲星尖叫一聲,渾身發顫,惶急回頭看着魚儉,見了他眼裏的瘋狂與暴虐。這是魚儉辛苦藏起來不讓遲星窺見分毫的“惡”,他分不清此刻是真才敢露出來。
“遲星?”魚儉揉着他被打腫的臀肉問。
“是我。”遲星閉上眼,心想,不過是這樣的“惡”,不過如此而已,有什麽好怕的,他跪趴在層層疊疊的紗裙上,人看着清瘦,腰也軟脖頸修長,疼痛讓遲星緊繃着身子,又努力塌下腰肢擡起屁股,從容地答:“我不逃。”
遲星母親雖然不怎麽在意他,但他自小就被養得精細,沒受過疼,臀肉腫得像饅頭一樣,肉穴又忍不住吐着汁水,穴軟如花臀白勝雪,鞭子随之狠狠落在肥軟濕潤的蚌肉上。
“唔。”遲星額頭有了汗,嬌嫩的陰阜立刻就腫起來了,魚儉就這麽抽了幾下,蚌肉紅腫充血,濕潤綿軟的肉縫被鞭子打開,露出更軟的肉豆軟壁。
遲星忍不住掙紮,魚儉一只手攬着他的腰把他禁锢在原地,遲星的肉口被鞭子打着,疼得受不住,那處已經腫得不能看,像是雨水打濕的夏花,鄒巴巴地縮成一團,穴口一開,鞭子就落在小陰唇上,裏面的水被抽出來濺在紗裙上,甬道裏火辣辣地疼,這朵數十年沒什麽長進的食人花比從前還嬌,哪裏挨得住疼,收縮着擠出大股汁液,裏面又麻又癢又疼又酸,說不出什麽滋味,遲星吸口氣喊魚儉:“別,魚儉……我疼。”他滿臉的淚,攥着魚儉的手臂回頭看他,眼裏泡着一汪淚,像是雨後的秋水。小魚弟弟是個玩不起的,別看他現在那麽威風,等會清醒了看見遲星被他折騰成這樣,還不知道要怎麽別扭。
魚儉低頭看他,俯身親一親他的眼睛,問:“疼不疼?是我弄疼的。”
遲星點點頭。
“我看看。”魚儉讓遲星翻過來,捧着他的臀肉湊近了去看他的肉穴,白色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緊貼着蚌肉,肉嘟嘟的花唇可憐地擠在穴口,裏面的汁水流不出來,魚儉屈起手指沿着肉窩抵進去,微微攪弄就能感覺到遲星渾身都在顫抖,差點被弄壞的食人花讓兩個人同時想到了從前,他們不懂事胡鬧的時候,遲星的女穴也曾經被魚儉的手指弄腫過。
然後,然後他們躲在樹洞裏偷歡,遲星縱着魚儉把他舔得潮吹了。
魚儉已經用鼻子隔着內褲頂開他的肉縫,溫熱的呼吸撲在花心,遲星慌亂掙紮,無奈道:“魚儉別這樣,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這種小孩子胡鬧的把戲怎麽能再來一遍。
“你後悔了嗎?”魚儉隔着內褲輕輕舔他的陰阜,一邊咬着他的花肉撕扯一邊含糊地問。
遲星雙腿纏着魚儉的脖子,情欲堆積,他舍不得忍不下,搖着頭篤定地說:“我不做後悔的事。”
魚儉笑起來,拍拍他的腰肢安撫他,把他緊攥的手指剝開扣在手心裏,遲星看不懂魚儉是清醒還是混沌,只好放任他脫了自己的內褲,紅腫淫靡的肉穴徹底暴露在魚儉眼中,他分開腿跪在地上,層層疊疊的紗裙落下,罩住他的下半身和魚儉。
遲星咬着唇一聲聲地喊:“魚儉、魚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