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顧丫丫和羅小胖回家後,魚儉的話就少了很多,除了不時擡頭看一眼遲星,就在認真寫作業。
遲星走過來一看,魚儉正在把之前抄顧丫丫的答案中寫錯的那部分一一改過來。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你是怕丫丫真的不上學了才故意拖着她寫作業?”
魚儉頭都不擡,懶洋洋地說:“女孩子不讀書以後怎麽辦。”
“她成績不好嗎?”
“不是,”魚儉咬着筆頭,含笑說:“丫丫上學很努力的。”多的他就不再說了,這是顧丫丫的家事,就算是要好如魚儉,也不過靠着假裝抄作業迂回勸一聲。遲星心想,魚儉有時候真的拎得太清,一邊順手翻開魚儉的英語報紙,拿支筆幫他改完形填空,“你怎麽故意寫錯那麽多。”
魚儉伸頭一看,尴尬道:“不是故意寫錯的,”他小心抽回英語報紙,“我憑實力寫錯的。”
遲星:“……”
“才錯四個怎麽能叫多。”魚儉将報紙壓在一摞書下面,轉身看見遲星的臉色,皺眉道:“你又難受了?”
遲星:“……嗯。”
魚儉揉揉臉:“我早上看見……都腫了,一碰就疼可怎麽辦。”遲星的女穴許是終于發覺她被手指忽悠了,越來越不肯滿足,情欲太盛,可肉唇偏偏嬌貴,穴口已經高高腫着,将內褲撐起鼓囊囊的一團,像是棉花開得太盛連青皮都撐破的感覺,連水都流不出來。別說手指,就算是內褲的摩擦都能讓遲星疼得發抖。
“不用管它。”遲星托着下巴把英語報紙上的閱讀理解當作小故事看,他偏頭看見魚儉苦惱地皺眉,側身靠近魚儉,含着輕笑問:“還是你想要?”他的唇從魚儉的臉邊擦過,差一點就親到了,魚儉還沒松一口氣,就看見遲星偏頭含着了他手裏的筆頭,粉嫩的舌頭在筆帽上舔過,斜睨着魚儉:“我可以給你含出來。”
魚儉:“……”他算是發現了,遲星那個女性性器一作亂,他就不肯好好做個人。魚儉身心俱疲,抽回自己的筆——得,以後不能用了——伸手攬着遲星防止他用這個姿勢翻了凳子摔下去,一邊認真道:“要不然我給你舔一舔吧?”
“嗯?”遲星疑惑。
魚儉破罐子破摔:“就是舔舔你的食人花!我!用!嘴!舔——”
“啪”的一聲,凳子翻了,遲星連帶着魚儉一起摔到地上。幸好長條凳不高,魚儉推開壓在兩個人身上的凳子伸手去拉遲星,就看見遲星的耳朵尖紅彤彤的,他忍不住去揉遲星的紅耳朵,樂道:“哎你也知道害羞啊。”這人怎麽能在勾人和青澀之間如此切換自如。
遲星的臉埋在手臂裏不肯動,只剩遮不住的耳朵慘遭魚儉蹂躏,悶悶地說:“你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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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儉憋着笑把遲星拉起來,“我們試一試?”
“不要,”遲星低頭嘀咕着,“它髒死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遲星又問:“食人花……從哪來的?”
魚儉:“……”從不小心說漏嘴裏來的。
于是兩個人互相拿着對方的“軟肋”,安靜地坐下來寫作業,直到顧丫丫換回她的粉色紗裙來找遲星給她畫畫。
屋後有一片野生的小樹林,臨近傍晚已經沒有中午那麽熱,顧丫丫規規矩矩地坐在樹下擺好姿勢讓遲星畫。
然而不到半小時,丫丫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林間有風,魚儉搬了兩塊石頭壓住顧丫丫的裙子,輕手輕腳地拉起遲星,“跟我來。”
“去哪?”
遲星被他帶到一顆大樹的樹幹裏,這棵樹的樹幹是空的,藤蔓遮住了入口,只有稀疏的日光漏進來。
魚儉問:“你怎麽樣了遲星?”
樹幹內壁是潮濕的,遲星無力地靠着樹幹脫褲子,連帶內褲一起被他撸下來挂在腳踝,魚儉伸手扶他,遲星搖搖頭,蒼白着臉緩緩滑坐在地上。濕潤的青苔柔軟幹淨,他坐着青苔,細白的雙腿并攏,無所适從地蜷縮在身側。
魚儉蹲下來,“遲星?”
遲星恍惚擡頭望着魚儉,澀聲道:“我怎麽會是這樣的人。”
“我看看,沒事的。”魚儉緩緩分開他的雙腿,光從樹葉縫隙裏落進來,遲星的腿在青苔的映襯下白得晃眼,魚儉的手掌從他的大腿根滑上去托住遲星的屁股,遲星的陰莖翹起,光就落在打開的肉花上。
肉嘟嘟的花瓣像是進入了雨季,變得飽滿腫脹,鼓囊囊地擠在穴口,鎖住了深處的花蜜。
汁水流不出來,花唇還是幹燥的,魚儉的手指輕輕分開唇瓣插進去,微微攪弄就能感覺到纏在指尖的蜜。可他一動,就能引來遲星一串顫抖,皮肉太薄,情欲太厚,遲星幾乎被這矛盾折磨得哭出來,他緊緊攥着魚儉的手臂,不知是要他抽出來還是進入更深。
“疼嗎?”魚儉抽出手指,遲星緊繃的大腿放松,落在魚儉的掌心,他抓着身下的青苔,欲還是占了上風,遲星節節敗退,卻仰着頭說:“手指……魚儉,我要你的手指………”他不肯迂回,可魚儉的心疼也不肯迂回,彼此占過兩三回合,魚儉被自己的腦補逗笑,将遲星的雙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臀肉,低頭湊近遲星的下身。
遲星驚慌掙紮,魚儉的唇已近,他用鼻子頂開兩瓣唇肉,呼吸炎熱都落在花上,“別亂動,要掉了。”
“魚儉!”遲星感覺到魚儉的舌頭開始舔弄他的肉唇,腫脹的唇瓣被舌尖頂開,溫熱柔軟的舌頭一點點潤濕他的穴口,魚儉漸漸把他的肉口一起含在口裏吮吸,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好奇,推開陰唇往甬道裏呵進去一口熱氣。
遲星弓身尖叫,他從沒有像此刻這樣沉迷情欲的奇異,也沒有比此刻更讨厭這個畸形的身體,遲星低聲哭喊:“我讨厭它。”
魚儉輕輕拍了拍遲星的腰背安撫他,心想,是他假公濟私不夠朋友。這想法輕飄飄地融化在日光裏,魚儉的舌頭已經靈活地鑽到遲星的肉口,紅腫的陰蒂被他勾在舌尖撥弄,甬道深處的汁水順着褶皺流出來,花唇泡在汁水裏變得柔滑,魚儉的舌頭活動起來更加方便,小狗舔水一樣刮擦着遲星到蚌肉。
“魚儉、魚儉……”遲星除了喊魚儉的名字已經無法作出其他回應,他的雙腿緊緊勾着魚儉到脖子,腰肢搖擺,弓身将自己送到魚儉口齒下。
情欲堆積太久,不過被魚儉碰了一下,遲星幾乎都能高潮,呻吟被他牢牢壓在喉嚨裏,魚儉只能聽見悶哼。他的餘光看見遲星的手指已經插進長着青苔的腐木中,魚儉伸手挖出他的手指攥在掌心,兩只被汗水弄濕的手緊緊扣在一起——很多時候,魚儉比遲星更在意他那雙拿畫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