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妖女
存折裏的錢已經有二十幾萬了,現在可不擔心吃喝的問題了,白井芯那有些懶散的性子又暴露出來了,晚上直接關上了一切鬧鐘設備,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四腳朝天的大笑了幾聲才爬起來,洗漱完後換了身衣服,到外面吃完了早點又去不遠處的古玩地攤上晃了一圈沒什麽發現後直接就打車去逛街了,這賺了錢也要享受享受嘛,傍晚的時候拎着幾個鞋盒子和幾個兜子回來了,嘴裏還哼着小曲。
“恩?不對,怎麽院子裏有動靜?”回到家剛剛打開門鎖白井芯就發現了不對勁,家裏之前還進過賊呢,那賊差點把自己殺了,一瓶子就把自己砸暈了,要不是自己腦袋夠硬估計此時已經見閻羅王了,難道那賊又回來繼續偷自己了?這膽子也忒大了吧?抄起一塊磚頭白井芯就貓着腰往院子裏走去,手機的一一零也準備撥出去,,剛要按接通按鈕,就看到了自己的躺椅上正躺着一個人呢,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恩?那賊變性了?怎麽成女的了?仔細一看白井芯這才松了口氣,手裏的磚頭也扔到了地上。
“呔!你這妖女,為何創我山門”,白井芯突然蹦出去把那躺在躺椅上的女人也吓了一跳。
“你吓死我了”,那女人拍了拍胸脯站了起來,很快就和白井芯抱在了一起,此女叫趙悅佳,大學時和白井芯住在同一個寝室,是寝室中的老大,長得特別的妩媚而且成熟,白井芯長的有些幼嫩,而趙悅佳卻長得特別成熟,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她們倆的關系就特別好,可以說是最好的閨蜜也不為過。
“白開心,幾個月不見你真的是一點兒都沒變啊,還是這麽的蘿莉,啧啧啧,你看看這臉蛋,都能掐出水兒來了”,趙悅佳掐着白井芯的臉蛋笑嘻嘻的說道,白井芯也不甘示弱,安祿山之爪沖着趙悅佳的前胸就伸了過去,兩個好友頓時鬧做了一團。
剛進大學時,同學們去講臺上介紹,白井芯上去的時候有些緊張,把井字的上面寫的短了一些,看上去像個開字,而她又叫白井芯,就這樣白井芯就有了外號‘白開心’,後來大家幾乎都不叫白井芯的名字了,直接喊外號白開心,而趙悅佳則不同,膽子特別的大,身手也很好,上面跆拳道,截拳道,中國武術之類的都學,還喜歡作弄人,特別喜歡作弄男人,大學四年不知道多少男生都‘死’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卻從來沒見她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所以男生們給這個妖媚的女人起了個外號叫‘妖女’。
“你怎麽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哎?對了,你怎麽進來的?”鬧了一會兒兩個都坐下後白井芯有些奇怪的問道,門上的鎖沒開,趙悅佳難道穿牆進來的?
“切!你院子這牆頭還不到兩米呢,我一個鹞子翻身就進來了,你應該在牆頭上放些碎玻璃,防賊,你一個人住在這胡同最裏面也不怕半夜睡覺被賊給偷走了”,趙悅佳好心的提醒道,見白井芯手裏有吃的袋子,一把搶過來,也不管是什麽,打開就往嘴裏塞。
“你還真別說,二十天前家裏還真進賊了,吓死我了,當時。。。。”,白井芯和趙悅佳聊了起來,聊了一會兒天色就黑了,兩人手拉着手鎖上門就出去吃飯了,對于趙悅佳的突然到訪白井芯還有些好奇,而趙悅佳卻說這次來找她是逃難來了,希望白井芯可以收留她,白井芯自然很開心。
據白井芯所知,趙悅佳家裏條件極好,至于是做什麽的她沒有說過,大學時趙悅佳還送過白井芯一個名牌皮包,那個皮包就兩萬多塊,平時出去吃飯,逛街也都是趙悅佳掏錢,看趙悅佳花錢那樣子家裏絕對不是小康水平,就是大康水平也不敢那麽花,記得有一次兩個人出去燙頭發花了四千多,趙悅佳刷卡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這次趙悅佳來白井芯可是要好好盡盡地主之誼。
“三個月前你給我打電話說去了非洲,你去哪裏做什麽?”點了吃的東西坐下後白井芯終于問出了心中的問題,畢業這兩年兩個人雖然還有聯系,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面,打電話也都是匆匆幾句,因為據白井芯所知這兩年趙悅佳四處奔走,估計地球都跑了好幾圈了,反正她家裏條件允許,不像自己,畢了業就要努力找工作,賺錢養活自己。
“還能幹嘛,去看野生動物呗,順便爬爬山,哎,這次非洲之旅我差點死掉,想起來就害怕”,趙悅佳嘆了口氣,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差點死掉?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白井芯知道趙悅佳從來不會說大話,她說的雖然輕松,可事情就絕對不簡單了。
“還能怎麽回事兒,被一群豺狼追了半天,徒手往一座凸山上攀岩,我差點掉下來,摔傷了腿,養了一個多月才養好,要不是我身體好,估計這次你就見不到我喽”,趙悅佳血液裏就充滿了一股冒險的特性,這是她的本性,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一個平常人如果差點死掉那肯定會很害怕,以後再也不敢做相同的事情,可是趙悅佳卻不同,很多男同學不敢做的事情她都敢做,就是那麽大膽,要不然也不會有妖女的外號了,這個妖說的并不是妖嬈,而是妖怪的妖。
“別瞎說,你怎麽總是幹這種沒譜的事情?就不知道收斂收斂,怪不得同學們總是喊你妖女,你家裏人也不管管你”,白井芯白了趙悅佳一眼,也有些心有餘悸,被狼追?還徒手攀岩爬山?這個家夥真是什麽都幹得出來,膽子太大了。
“管啊,怎麽不管,從小到大說了我不知道多少回了,諾,這次我終于受不了了,離家出走了,開心,這次我打算在你這裏住到老死,你就費點力氣養着我吧,我這輩子可就全靠你了”,趙悅佳笑嘻嘻的又開起了玩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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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反正你吃的比豬少”,白井芯冷哼了一句,其實她并不喜歡白開心這個外號,可是人家就是要叫,自己也沒有辦法。
“叮叮叮。。。。。。”,吃完了飯白井芯站起來從錢包裏掏錢,把錢包裏的錢往外一抽,帶出了一枚白色的銅板,掉在瓷碗中發出了一陣悅耳的聲音,然後一彈落在了趙悅佳的眼前,這枚銅錢也是那木櫃子裏的銅錢,不過這枚銅錢身上散發出藍色的光暈,有些特殊,白井芯特意把這枚銅錢塞到了錢包裏,後來去找張傑山等人賣東西,和劉文博一吵嘴最後把這枚銅錢給遺忘了,沒想到現在掏錢的時候卻把這枚銅錢給帶了出來。
“西王賞功?你這枚銅錢是哪裏來的?”趙悅佳剛才還嬉皮笑臉的呢,不過拿起這枚銅錢後眉頭卻是緊緊的皺了起來,語氣也有些慎重的問道。
“哎,花錢買的呗,等着,我先去結賬”,白井芯也沒有在意,在她認為那一把十幾枚銅錢已經賣了四萬多塊了,已經賺夠本了,這枚銅錢就算賣掉也不過幾百,最多幾千,也沒怎麽在意,結完賬後兩個人溜溜達達的往回走,趙悅佳卻是緊緊的拿着那枚銅錢觀看着,不知道從哪裏還掏出一把微型手電筒來。
“你剛才說這枚西王賞功是花錢買的?花了多少錢買的?”趙悅佳看了好半天後扭頭奇怪的問道。
“也不算是花錢買的,我買了個舊雜木櫃子,這銅錢就放在裏面的,算是個搭頭吧,呵呵,你問這個幹嗎?”白井芯覺得趙悅佳有些奇怪,幹嗎總是看那枚銅錢。
“搭頭?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趙悅佳見白井芯大大咧咧的樣子就有氣,翻了個白眼表情嚴肅的問道。
“銅錢呗,還能是什麽,不過很多銅錢都是什麽什麽通寶,這枚銅錢卻是賞功,你幹嘛總問這個啊?難道這枚銅錢有什麽問題麽?”見到趙悅佳那嚴肅的表情白井芯也有些緊張起來。
“哎,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這西王賞功是五十名珍之一,1644年明末的時候農民起義軍首領張獻忠占據四川時,自稱大西王,在成都建立大西國,改元大順,鑄了這西王賞功銅錢,一共鑄造了三種,一種為金,一種為銀,一種為銅,這西王賞功銅錢存世極為罕見,僅有的幾枚也都在博物館裏藏着呢,你這枚銅錢是銀質的,如果是真品的話你可就發財了”,趙悅佳的一番話讓白井芯目瞪口呆起來,一個是對趙悅佳竟然對這枚銅錢知之甚深,感覺奇怪,另外一個就是這枚銅錢竟然還如此的有來歷,別的不敢說,就沖這枚銅錢上發散出來的藍色光暈白井芯就敢斷定這枚銅錢是真品。
“發財了?這枚銅錢價值很高麽?”白井芯又把眼睛眯了起來,這是她的招牌動作了,一見到有財進就一副如此模樣。
“如果是真品的話價值六七十萬吧,不過這西王賞功仿品極多,市面上一千枚中估計一枚真品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你這枚是真是假,還要找專家鑒定一下,現在古玩市場贗品橫行,什麽值錢那些古董販子就造假什麽”,趙悅佳撇了撇嘴,在她認為這枚銅錢肯定也是贗品之一了,這種銅錢存世那麽稀少,哪有那麽容易碰到的,如果她知道這枚銅錢是被一個櫃子的暗格裏拿出來的恐怕就不會這麽想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