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無法反抗的索要
白元浩嘴角挂笑,寒風吹起他的發絲,更是遺世獨立“我讓家兄帶去的信啊。”
淩清穎想了想今日淩子胥像是欲言又止的表情,原來是因為這個事“大哥給我了,不過我沒看。”
白元浩看着她那倔強精致的小臉“我要南下了。”
淩清穎看着橋下已經結冰了的河水,簡單的嗯了一聲。
白元浩雙手控住淩清穎的雙肩,眼神癡癡的看着她“我并沒有想要害你,只是想帶你走,我和皇後約定那件事情的結果,讓你假死,然後帶你離開。”
淩清穎自是不相信他,若真是那樣,前世她被剁雙手雙腳,被挖雙眼的時候他在哪?平靜的看着他“籌碼呢?”
白元浩放開淩清穎瘦小的肩膀,輕笑一聲“籌碼就是不讓你再出現在簫玄廷身邊,這個籌碼還不夠嗎?”
淩清穎向欄杆邊走了一步,轉頭看着通亮的萬家燈火,張燈結彩,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鞭炮聲,随即收回目光“申婕妤那條白淩是你賜的?”
白元浩和淩清穎并排站“那是她咎由自取。”
不過淩清穎不打算告訴他申婕妤是中毒而死的“她已經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可也不至于要她的命。”
白元浩偏頭看着她的側臉“想殺她的人何止我一個。”
淩清穎看着滿城燈火,又轉過身“白公子若是沒有什麽事,本宮就先回去了。”
白元浩抓住淩清穎的手腕“穎兒,皇宮險惡,跟我去南方。”
淩清穎看向抓着她手腕的手,低低說了句“你身邊比皇宮更險惡。”
甩開白元浩的手。
白元浩自胸口處取出一個碧玉玉佩,交到淩清穎手中,像是忍了許久“如果在皇宮待不下去,便來找我,在京都施展不開,可在南方我更自由些,我還是那句話,我在淮沙城等你,許你一座城,娶你一個人。”
淩清穎将玉佩捏在手中,轉身離開。
白元浩靜靜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卻閃過一絲陰鸷。
淩清穎回到宮中墨蘭和影竹跪在門外的雪地裏,兩人的臉凍得煞白,身體顫抖的厲害,她蹙了蹙眉,墨蘭看見淩清穎後急忙唇語“皇上。”
淩清穎了然的點了點頭“你們兩下去吧。”
影竹畢竟是習武之身,撐着便起來,急忙去扶墨蘭,兩人不放心的看了眼淩清穎,淩清穎給了個放心的眼神便走了進去。
簫玄廷面無表情眼睛也不知道再看哪裏,手在茶杯邊緣摩挲着,看向淩清穎的眼神帶了一絲銳利“愛妃這是去哪了?”
淩清穎看他的樣子便曉得他已經知道了,突然才想到,自己身邊有個他的暗衛,之前想借刀殺人處理掉,但事情太多便忘了“臣妾被白公子請去,說了些話。”
簫玄廷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淩清穎覺得被他看的地方似灼燒的生疼,而他卻是不經意的将淩清穎肩頭的雪輕輕撫掉“哦?講了些什麽話?”
淩清穎想當時地方空曠,那暗衛不可能離得太近,就算最近也是離河不太近的民宅,自然聽不見他們兩說什麽“白公子告訴臣妾,申婕妤并不是北冽奸細,作為臣妾的兄長讓臣妾當心點。”
簫玄廷挑起一絲淩清穎的秀發把玩着,淩清穎能明顯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哦?那愛妃這位兄長有沒有告訴愛妃,那奸細是誰?”
淩清穎垂下眼睑微微搖頭“不知,也沒說。”
簫玄廷眼睛微眯“那白公子為何不直接告訴朕呢?”
淩清穎依舊“臣妾,不知。”
簫玄廷冷笑一聲“不知?”眼中的冷彌散開來,拽着淩清穎的手向內室走去,将她用力甩在**上,盡管淩清穎吃痛,但還是忍着,簫玄廷順勢壓在淩清穎身上,眼中的冷卻不曾褪去,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腕“朕待你如何?你心裏不清楚嗎?要朕怎麽做才能走進你的心?”
淩清穎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卻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奉承他的話她實在說不出,伴君如伴虎,一句話不對很有可能要她的命,但她更怕連累淩将軍府,在淩将軍府全身而退之前,她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卻激起了簫玄廷莫大的怒氣,他最恨她做出一副任人宰割,事不關己,淡薄的表情“好,既然怎麽也走不進愛妃的心,那也別怪朕。”
簫玄廷不似之前那般溫柔,将淩清穎的衣衫直接用手撕開,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中,不禁傳來一絲冷意,淩清穎閉着眼睛,簫玄廷惡魔般的聲音傳入淩清穎的耳中“朕命你睜開眼睛看着朕。”
淩清穎竟也毫不猶豫的睜開眼睛,眼睛已經通紅,有水光在眼睛裏打轉,顯然是強忍着淚水,簫玄廷看着她的眼睛,慢慢低下頭親吻住她殷紅的唇,又似是在啃咬,而他手上的力道并不小,将淩清穎手腕捏的快斷了。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簫玄廷才慢慢放開,看到淩清穎眼睛似星辰,臉頰似桃花般粉紅,唇鮮血欲滴,膚若凝脂,再也忍不住
春宵一刻。
第二天早晨簫玄廷早早起來,用胳膊撐着頭,看着淩清穎睫毛長似羽翼,勃頸處,胳膊上是他留下的痕跡,他将淩清穎的胳膊放入被中,捏了捏被角便起身了。
墨蘭和影竹聽見響動便輕手輕腳的進來,幫皇上更衣,簫玄廷瞥了一眼給自己系衣袋的墨蘭,沉聲說道“若是穎貴妃兩個月之內懷不上龍子,朕就要了你們的腦袋。”
墨蘭和影竹均緩緩開口“是。”
簫玄廷走後,淩清穎慢慢睜開眼睛,墨蘭将藏紅花熬得藥端給淩清穎,淩清穎一陣詫異,皇上剛剛說的話她都聽見了,難道她們不怕死嘛,随後擺了擺手“以後這藥不用了。”
墨蘭心中一喜“娘娘還是早日為皇上添個龍子的好。”
淩清穎沒說話墨蘭便為她喚來一桶沐浴水“影竹,皇後娘娘宮中的香該換換了,有時間再去關注天牢裏那個丫鬟的動态。”
影竹領命道“是。”
新年一過,再過兩個月開春便是狩獵的好時期,皇家狩獵也将在那時舉行,狩獵,定不能讓皇後去。
按照慣例給太後請了安便又回到了淩梅宮,影竹來報“娘娘,那個丫鬟她死了,皇上也撤了皇後門外的兵。”
淩清穎點了點頭,意料之中。
中午之時,淩子胥也來信,那個丫鬟死在天牢,現在死無對證,雖然家父上書幫白庭賀求情,反對的人也反對了,可皇上只是将護城符收回,捏在自己手中,現在的白庭賀也算是有名無實的護城将軍。
淩清穎看完便扔進碳爐中,在她預料之中,那丫鬟即使不死,皇上也不會直接将白庭賀砍腦袋。
過兩日便是天朝祭祀,每年這時皇上便會攜文武百官,前去十裏外的靈天寺祭拜,為求來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會在那裏住幾天,以便修養身心,更好的祭祀。
淩清穎見這幾日天氣還沒開始轉暖,氣溫較低,便命人凍些冰塊,放在冰窖中,以備夏天炎熱之時用,而她本就沒事也就跟着忙活,雖然影竹和墨蘭紛紛勸她,可她誰的話也不聽,以至于簫玄宏來時淩清穎屋中竟沒人。
他找了好半天才在湖邊發現她,她竟穿着奴婢的衣服,要不是他眼尖,在這群丫鬟中還真發現不了她,她手中拿着鐵鍬奮力的擊打着冰面,他思索了一下,悄悄的逼近。
淩清穎也感覺到身後有人慢慢逼近,若不是不懷好意怎麽不好好走路,心想将計就計。
簫玄宏真以為淩清穎沒有防備,準備吓唬吓唬她,結果他到她身後準備抓着她肩膀吓她時,淩清穎竟快速的一個轉身,簫玄宏撲了個空本就有點重心不穩,淩清穎竟順勢擡腳在簫玄宏屁股上補了一腳,只聽一聲尖叫伴随着撲通一聲,簫玄宏落入淩清穎剛挖好的水坑中。
淩清穎蹲下身子,右手支這鐵鍬,嘴角微微勾起“呀,這麽冷的天,王爺怎麽會想到在這裏游泳呢?”
那邊的丫鬟們紛紛捂着嘴,想笑又不敢出聲。
簫玄宏胳膊撐在旁邊的冰面上,一臉殺氣,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淩,清,穎”
淩清穎掏了掏耳朵,一副震耳欲聾的樣子“王爺,您這偷雞不成蝕把米也要怪到我頭上?”
簫玄宏氣急,在冰面上的手通紅,卻沒有抱怨,只是噘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淩清穎最怕見到他這個樣子,不免伸手拉他上來“墨蘭快将我的披風拿來,影竹去給王爺找件衣服。其他人将冰放冰窖裏,也休息休息吧。”
簫玄宏換好衣服從屏風後走出,淩清穎嘴角的弧度又大了點,但沒說話,他扯着身上的衣服“皇嫂,你給的衣服怎麽這麽眼熟?”
淩清穎放下茶杯“影竹說,皇宮中只有公公的衣服好找。”
簫玄宏撇了撇嘴“這次就原諒你,幸虧本王的俊臉撐起一切,即使穿了太監服也依舊潇灑。”
墨蘭和影竹紛紛掩嘴笑。
說着簫玄廷竟出奇的進了屋子,竟也沒人通知,簫玄廷看着簫玄宏身上的衣服不禁蹙了蹙眉“你怎麽穿太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