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對秦将軍的第三十個評價
秦牧歌看到朝歌震驚地一直盯着闵開陽看的目光,有些不開心地在旁邊刷了下存在感:“有什麽好驚訝的,他會變的還沒你剛才玩的那張桌子多。”言外之意簡直非常嫌棄闵開陽。
朝歌詫異地扭頭去看大将軍,很是不解地開口說道:“等等!這才不是重點吧,重點難道不是他身為一個正常人類,為什麽可以變形嗎!”
秦牧歌淡淡地點了點頭,哦了一聲,随即莞爾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他是人了?”
朝歌:……
闵開陽:……雖然知道她是在強調事實,但是這個語氣我覺得她在罵我。
闵開陽用大将軍的形象走出去,朝歌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還下意識地目送着他遠去,直到秦牧歌把她往裏頭拉走,繼續二人獨處的世界。朝歌低頭看着地板好久,忽然笑了一下,擡頭跟秦牧歌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言夕好像蠻欽慕闵上将來着。”
秦牧歌便順着她的話,挑了一下眉表示:“是嗎?”
朝歌有些興奮地‘嗯’了一聲,這種有一個秘密只有我們知道得感覺,異常讓人舒爽。
p4星雲。
司仲麒收到手下的消息時還正在處理這次打下紅雲星系一個國家的事情,聞言向來溫和的表情都忍不住皺了皺眉,只是很快又重新笑了出來:“小芙去到天子星也好,正好讓她多體驗一下這個世界,然若是踩着了誰的底線,自會有人替我收拾她。”
笑的一派純良,卻讓看到這笑容的人不由得脖子一縮,只覺到一股寒意。旁邊一人忍不住問了一句:“若是主上知道這件事的話……”話未說完,可誰都知道這件事的下場。
司仲麒低頭研究着星際航線,p4星雲的雲圖在他的面前絢麗多彩,任誰看了都被這樣的顏色擾亂了判斷,只他研究的一本正經。聽到那人的話,頭也不轉地笑道:“若是主上不高興的話,就讓小芙以死謝罪好了。”
輕描淡寫的,說的好似那個人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一樣。可是誰都知道,軍師說話從來不開玩笑。
說話的那人遂不敢再開口,在心中不知道第多少次同情司空語芙。
在p4星雲某星球上,正有個女生嚣張跋扈地命令着旁邊那個人做些什麽,表情除了一貫的目中無人之外,還帶着幾分焦慮。
被點到名的那個男生肩上蹲着一個可愛的白色小奶狗,人長得清秀,年齡與那女生相仿,聽到對方的要求之後也只是無奈地伸手撓了撓頭發,聲音裏帶着些勸阻:“我的大小姐,你這是又要做什麽?對紅雲星系的戰争就不遠了,我們的主上才剛被迎回,你這不是自己送到對方家門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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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歐陽昊澤,我就問你一句,幹不幹吧?”穿着淑女衣服的女生說話倒是半點淑女氣質沒有,任性地一比。
被點名的男生連猶豫都沒有地退後一步,面無表情地回了她一句:“不幹。”
司空語芙:……
被拒絕的如此幹脆讓她愣了好幾秒種,表情成功變兇,惡狠狠地盯了一下在對方開口之後搖了一下尾巴的寵物,白色的小奶狗‘嗚’了一聲,趴在歐陽昊澤的肩上,舉起前爪蓋住自己的眼睛,成功認慫。
“你最近很嚣張嘛,小子。我的話都敢不聽了,我不管,趕緊給我準備個飛艇,我要去天子星!”司空語芙跳過去試圖敲到對方的腦袋,卻被歐陽昊澤輕易避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眉目間的神情越加無奈。
“我哪敢在司家大小姐面前嚣張,這件事我是真的做不到啊。軍師要是知道你這麽添亂,你也會被教訓的。”歐陽昊澤搖了搖頭,另一手摸了摸肩膀上被這個大小姐吓到的小白,勸說的語氣溫柔的不行。
司空語芙果然在對方提到自家父親的時候遲疑了一下,眸中滑過幾分懼意。過了一會兒,才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炸毛道:“我、我才不怕他!你以為他真的會在意這種事情嗎!”
不怕就別抖啊。歐陽昊澤想扶額,對這個大小姐這種傲嬌起來的狀态簡直沒有抵抗力。順着對方的話點了點頭,用表情來體現自己是很認可的。
但是——“軍師會不會在意你離家出走這事暫且不說,但是你要是做些什麽破壞了軍師的計劃,你的下場,啧,那畫面太美我都不敢想象。”對司仲麒的手段有些了解的歐陽昊澤,目光仿佛都已經透過現在的司空語芙,看到了她未來的模樣。
司空語芙非常無情無恥無理取鬧地冷然一聲,“哼,我不管。”
歐陽昊澤呵呵了一聲,往後退了一步,回道:“那我真是沒話說。主上。”他朝着司空語芙的方向,突然單膝跪下行了一禮。
司空語芙被吓了一跳,頭也不會地轉身也是同樣一禮,“主上。”聲音裏還帶着莫名的心虛。
來的那人笑了笑,點了點頭開口讓他們起來,順着剛才他們的話題說了下去:“聽說小芙打算去天子星?”
司空語芙就算起來之後都不敢擡頭去看她,明明和對方差不多的身高卻偏偏感覺一股頭皮發麻的壓力,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
那人似是覺得自己這麽問有些沒趣了,只是笑了笑,随口道:“去那裏玩也不錯,小心些便好。”
诶诶诶?司空語芙下意識地擡頭去看,這次卻只捕捉到對方平靜的表情,那人對她的視線也不惱,可笑的時候好像永遠沒人看到。
主上是這麽好說話的一個人嗎?雖然她身上的壓迫感很強,但是她的表情就算是不笑的時候,也非常溫和。這讓司空語芙下意識地就是一句:“我,我突然不想去了,我覺得在這裏能每天看到主上就很好。”
聽到這個回答,她愣了一下,而後才略微勾了勾唇,不說這個話題,轉而問起歐陽昊澤最近飛艇和戰艦等制造問題。
另一頭,天子星上的宮廷舞會已經成功進入了宴會的模式,再次出現在場上的秦牧歌依舊是沒幾分表情,對親衛隊如此,對其他人也一樣。立于星系頂端的單人實力,坐擁無晶帝國龐大的王室遺産,率領着帝國最強的機甲軍團,她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
即便如此,自然也有無數人趨之若鹜,奉她為尊。不管她是冷淡地站在那裏,還是挂着看似柔和的笑容實則狠宰對方的資源,大家都會讓自己去習慣她這樣多變的性格。秦牧歌這樣的帝王,若是性子太簡單易懂,早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別人撸-下來了。
至于朝歌?當天晚上就被留宿王宮,而後被駁回了各種諸如‘距離産生美,應該一人一張床’、‘王宮這麽壕,應該一人一張床’之類的的理由,被大将軍拖上那張大床,抗議無效地又當了一個晚上得人形抱枕。
出乎她意料的,在她以為半夜又要被各種勒緊或者是毫無空間的時候,秦牧歌只是伸手環着她的腰,給她留了足夠的空間。
外頭的王宮裏是通宵的舞會,并不知道闵開陽主導的舞會會被引到一個怎麽樣的方向,而這個偌大的寝宮裏頭,卻只有她們倆個,安靜地連自己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到。
有些涼的項鏈貼在脖子上,不太習慣脖子上有東西的朝歌自然是怎麽睡都感覺不對,只能沒事幹成為這裏頭唯一找話題的那個人,“話說,你的親衛隊們是都能變形嗎?”
秦牧歌:……這得是多遲鈍才能現在又提起這個問題啊。秦牧歌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朝歌這種奇葩的性格,得是在怎麽樣的家庭才能養出來的,因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她偶爾也是會對朝歌所在的世界感興趣。
對她的蠢萌嘆了一口氣,秦牧歌伸手捋了一把她的頭發,黑色的卷發尾端有些微的打結,随手順了順,應道:“不是。”
語氣裏的無可奈何表現的不要太明顯。朝歌卻是天真地等着她的下一句話,以為秦将軍是屬于那種不需要別人追問就能自己竹筒倒豆子主動交代的類型。
等了好半天,借着全息投影散發的暖光與她大眼對大眼了半天,她抿了下唇,将某将軍歸類到需要擠牙膏的類型。見她的眼中成功暗了些,秦牧歌有些好笑,伸手去點了一下她的鼻子,“開陽是智腦,其他人不是。”
哦,是智腦啊。
——“你剛才說啥,風太大我沒聽清。”朝歌表示自己受到了驚吓,哪有人的智腦是這樣子的,就連小紅帽都不這樣!大将軍你又騙人!
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秦牧歌呵了一聲,不說話了。
朝歌發現了她沒有繼續下去話題的心思之後,只好勉為其難地自己接下去,小聲嘟囔了一句:“本來就是嘛,你這樣簡直是開挂啊。”
“我什麽時候說我沒開挂了?”秦牧歌挑了挑眉,對自己平白無故背了個鍋表示抗議。
好好好,你胸大你都是對的。
什麽叫做一挂在手天下我有,什麽叫做別人家的挂,朝歌真想把小紅帽叫出來讓它好好觀摩一下身為挂的正确打開方式。
朝歌開始為自己的命運點一根蠟。
“這得是多逆天的系統才能人形化啊。”朝歌感嘆了一句,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哀傷當中。
秦牧歌似是陷入了思考,在衡量自家的系統有多逆天,唔了一聲,停頓了半天,才冒出來一句:“他就是天子星的核心智腦啊。”
朝歌:“……我該擺個什麽樣的表情來體現我此時震驚地不能言語的心情?”
秦牧歌聽到她的話,唇角的弧度越拉越大,湊近了她,也很認真地一副幫忙思考的樣子:“來我幫你看看。”
朝歌秒速後退,表示自己絕不會配合大将軍這麽幼稚的擺各種表情的游戲。沒成想秦牧歌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順勢上移到她腦後,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按了一下,親了上去。
朝歌:=。=無論什麽都能找到機會耍流-氓,你很好,你很強。
嫣紅的唇暖暖地壓了上來,鼻間得氣息相互交融,柔軟的舌頭成功侵-入唇縫間,進來之後依然溫柔地卷着每個角落,甚至連牙齒都沒有放過,看似溫柔的吻實際上如同一張密密麻麻的用溫柔織成的大網,無論她逃到哪個角落都仍然将她捕捉回來,緊緊地黏住,讓她無路可逃。
等到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偏着頭想躲開的時候,某人一反之前的态度,在她腦後的手用了些力道不讓她躲開,舌尖有些強硬地往裏探去,朝歌嗚了一聲,伸手去推她的肩膀。
秦牧歌另一手從她側躺着的腰下-穿過,将她整個人都往自己的方向攬來,無視了她推自己肩膀的手的力道,壓得更近也更緊。
朝歌本就有些不怎麽會調整呼吸,被她這麽一加快節奏,頓時就忘了呼吸,落後了好幾秒種才想起來這回事,這下是直接呼吸不能,手下更加用力去推她。
一直到雙頰漫上來紅暈,秦牧歌才意猶未盡地退了出去,不忘了舔她的唇角,将溢出的透明液體卷入口中。
朝歌側過頭去躲開她灼灼目光,裏頭似乎蘊着幾分調侃的笑意,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平複着自己有些不順的氣息,扭開脖子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