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見家長
封玺這幾日過得倒是舒服,山裏的空氣幹淨清新,一天二十四小時一點車尾氣都呼吸不到。每天優哉游哉地去四處采景,在古鎮沒有游玩的那點不滿情緒完全被撫平了。
爺爺還惦記着地裏栽的那些菜苗,這日封玺好不容易把人勸回屋裏看電視,自己戴了個帽子拎着桶去河邊溜達了。最近沒有下過雨,老爺子不忘澆水,地裏雖然不至于太泥濘,但泥巴也很容易沾腳,他踩着不太合腳的靴子,不适應間走起路都搖搖晃晃。
離村子入口不遠處有一片小向日葵,過了季節後已經蔫吧了,爺爺在夏季前還規劃着說等開敗了後就改種菊花,封玺覺得留在這的十幾天還是有事可忙的。
秋天短暫,現在撒菊花的種子下去估計也過時節了,風信子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成片開出來效果也挺漂亮。他彎膝蹲下挑着拔掉已經垂頭喪氣的向日葵根,小黃狗甩着尾巴緊跟在他身後,沒一會兒功夫下盤的毛就蹭得髒兮兮。
封玺見它吐着舌頭斯哈斯哈喘氣的蠢樣,嫌棄地撸了一把毛茸茸的狗頭,小狗尾巴頓時搖得更歡,跟個螺旋槳似的撲來撲去,又掀起一小片地上的塵土。而在那片揚起的塵埃後,他看見一個人風塵仆仆,拎着大包小包步步靠近,眼角還有着一絲倦意,像是昨夜沒能睡好翻來覆去導致的後果。
他蹲在原地,手裏還握着半截枯黃的草莖,看着那穿得板正的男人帶着點淡淡的笑,明明看上去很嚴肅,卻又好像和地上這只小黃狗一樣甩起了身後不存在的尾巴,随着距離的漸漸拉近,封玺才察覺出這麽幾天不見心裏究竟有多麽想念。
陸南淵将手裏的東西放到腳邊,在一片欲敗還盛的向日葵前跪在了塵土上,這樣才能保證不讓他的主人仰視自己。他想到了先前邀請封玺時搬借口挨罰的經歷,先一步對青年開了口:“我這次沒有撒謊騙您,禮物是送給您家裏人的,我是額外送給您的。如果您不高興,我看您一眼就走,您可以當我是來送快遞的。”
“在這跪什麽,這黃狗不知道髒,你也不知道麽?”封玺扯着他的衣領,将他從地上拉起來,“既然要送給我家裏人就送到位吧,現在回去算什麽事?”
他身體裏出于本能的躁動還在産生影響,身體對Alpha的依戀讓自制力都有些不太穩固,差點就想伸手把人抱進懷裏揉兩下。但他哪怕再竭力克制,眼底的柔和卻暴露了他愉快的心情,似乎也意識到分開幾日重逢後的視線過于纏綿,他很快就收了目光,“走吧小狗,至于你瞞着我偷偷跑過來……這次禮物我簽收了,下不為例。”
“謝謝主人。”陸南淵卻自後抱住了他,無賴地用下巴抵着他的肩窩,“您上次說的話我這幾天想過了,我認為您是對的。”
“哪句?”
“您說您标記了我。”
封玺反應過來其中的意思,心跳驀地快了半拍。他承認陸南淵有時候說話挺有藝術感,看上去像是在繞彎,其實又是個直球,他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戀愛,沒什麽防禦能力,只覺得唇敝舌焦,獎勵性地回頭在他唇上落了個吻,“陸先生真是生了一張巧嘴。”
陸南淵聽見他的稱呼,嘴角挑起溫和的弧度,反扣住他的後腦勺深吻上去,他緊緊鉗着封玺的腰,像是把這幾日堆積的思念全都用力度來告訴對方,不聽到對方喊疼就不會停下。小黃狗繞着兩人轉圈,看看小主人,又看看這個陌生人,聽到封玺溢出的輕哼還以為小主人遭了壞蛋欺負,着急地用小短腿扒上陸南淵的褲腳,兇巴巴地汪了一聲。
直到雙方都有些喘不過氣,緊貼的兩具身體才分開些許。封玺探出半截舌頭舔了舔唇,見陸南淵眸子一沉又想靠上來,輕笑着伸手推開了,開玩笑道:“都快給你嘬腫了,待會兒見到我媽的話,她指不定要揍我一頓。”
陸南淵聞言手臂一緊,“他不同意?”
“唔,要是不同意你打算怎麽辦?”
這可是個難題,陸南淵第一個念頭是将封玺綁走藏起來,說什麽也不會讓這人離開自己。但好在沒色令智昏到想什麽做什麽,猶豫片刻才将比較中規中矩的答案說出來,“我會努力做到讓他滿意的,不會讓你在中間感到為難。”
封玺噗嗤一聲笑了,邊往前走邊脫口而出,“我滿意就好了,要他滿意做什麽?”話講出來他才回過神,一不小心竟然說了些不該說的。還不等他懊惱,陸南淵已經提了東西跟了上來,眉宇間盡顯舒朗,就連平常一直顯得有些淩厲的兩道眉也泛起了漣漪,不多言語,就這麽安靜地對着他笑。
封玺抿了抿唇,不知怎麽臉也燒起來,有些不爽地別過頭,沒忍兩秒卻又重新直視起男人的這張笑臉。他見過陸南淵露出過類似的表情,但這次卻最為明顯,仿佛地平線上即将落下的夕陽也沒對方此時身上的光耀眼,溫柔得猶如擦肩而過卻不曾停留的晚風,無疑能讓無數人怦然心動。
而如今,他貌似也成了這無數人中之一。
“這麽高興?”他這幾乎已經不是疑問句了,因為那種欣喜早已肉眼可見,由于他不經意間一句話,就讓對方身上的滿足感瞬間爆發。
“嗯,我很高興。”陸南淵騰出一只手去牽他,“走嗎?既然已經到了,不快點和叔叔打招呼不是不太好?”他已然沒了剛才的那些顧慮,封玺的話像是給他披了一身萬劍難穿的铠甲,一切的慌張、擔憂通通無法侵入。他得到了最好的保障,無論封玺的家人如何阻攔,他都有了永不放手的資本。
封玺聽他聲音都帶了些雀躍,心覺好笑,盡管努力地克制住讓自己不要笑得太明顯,卻還是忍不住彎了眼,“你倒是只帶了禮物過來,是打算吃個晚飯就走?我這兒沒适合你穿的睡衣。晚上鄉下溫度都很涼,你要是冷到時可別和我喊委屈。”
他一口氣說了挺多,前後都有些矛盾,陸南淵又怎麽會察覺不到。他将封玺整只手包進掌心裏暖了暖,低聲回答道:“沒關系,我習慣了裸睡。”
封玺瞄他一眼,“你現在就是把西裝當睡衣穿也不能光着,要是給除我之外的人看見你的身體,之後有你受的。”
兩人沿着土路慢悠悠地走着,路兩旁肆意生長着各式各樣不知名的花。封玺說原本這一片全是青草地,小時候來這裏睜眼閉眼間鼻子裏全是那種青澀的香味,結果當時有一戶養了幾只羊,幾天就把草給啃了,沒多久羊賣了家也搬了,只留下一片光禿禿的地,剩下幾戶人家合夥買了種子,但也沒誰能堅持到親眼看見這些花綻放的景色。
陸南淵說這和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是一個道理,花既然栽種下了,總有能駐足欣賞的人,沒必要有任何惋惜。就像現在,前人灑了這麽多種子,不也是便宜了能看到這片景色的他和封玺麽?
封玺被他逗笑了,“我媽一直覺得我嘴能說,但我覺得有時候你更勝一籌。”
陸南淵只搖了搖頭,他承認自己因為工作的原因善于舌辯,但在封玺面前總是腦子短路,智商直降低于正常值。眼看着那棟磚瓦堆砌的房子越來越近,他默不作聲地抿了抿唇,松開封玺的手整理了一下領帶,順勢又清了清嗓子。
封玺原本以為他媽媽正在院子裏看書,沒想到這人搬了個椅子就堵在門口,門一推便将那悠然自得的樣子納入眼中。
這是陸南淵第一次見家長,雖然之前聽他說到過自己性格像母親,但乍一看氣質也如出一轍,就連擡着眼皮往這邊看來的樣子也有幾分相似,那張被歲月留下痕跡的臉卻依舊能看出年輕時動人的瑰麗,雖然有些驚訝,但他還是态度從容并禮貌地打了招呼:“您好,初次見面,突然過來打擾您給您添麻煩了。我是封玺的男朋友,我叫陸南淵。”他簡短地介紹完自己,将手裏的提袋遞送過去:“我聽封玺說您喜歡奎木先生的作品,便托人入了一套,不知有沒有和您所收藏的重複。”
封玺原本以為像他媽這種前幾天剛和他問東問西的家長會擺着架子故意為難幾句,沒想到接下來的發展卻完全颠覆了他的預想。
封媽媽态度也算客氣,懶散的姿勢一改,也不嫌棄書這種過于普遍的禮物,接過後将名貴護膚品和精品茶葉等不怎麽感興趣的東西随手放到一旁去,把紙袋裏的包書盒子取了出來。
奎木是一位知名的推理小說作家,為人低調不愛露面,這種專門圈錢的典藏類也只出過一期,現在已經絕版了,可謂是衆所周知的供不應求。封媽媽的确是他的狂熱粉,但這事封玺還是在之前兩人看一部作品改編來的電影時随口提到的,沒想到一句話這家夥就記住了。
這是一套簽了名的典藏版。封媽媽摸了摸扉頁上的字跡,有些驚喜地誇了一番,說這套書太難搞了,他的确沒有,并且奎木簽名實在難得,最後還親密地改了稱呼:“小陸真是有心了。從那麽遠的地方過來累了吧,正好下午做了點蜂蜜檸檬茶,喝一杯?”
封玺意外地看過去,他這個親兒子那麽遠回來,他媽都沒給他倒一杯水。不僅如此,封媽媽還不大滿意地朝他道:“愣着做什麽?倒茶去。在客廳的養生壺裏,杯子櫃子裏就有。自己的Alpha不知道伺候,還等着別人來幫你伺候呢?”
封玺聞言,幽幽瞥了陸南淵一眼。
陸南淵十分乖覺,還竟然罕見的有些腼腆:“我和封玺一起去,給您也添一杯。”
“不用,我去準備晚餐了。爺爺在房間裏,這時候應該醒了,讓封玺帶你去見一面吧。”封媽媽擺擺手,就這麽抱着他的那套書走了。
封玺帶人先去房間見了爺爺,他爺爺是個和善的人,拉着陸南淵的手細看了一遍,不知根據研究手相看出了什麽,沒說兩句就笑容滿面,甚至還扯到封玺頭上,說這孩子小時候算命稱此生會遇貴人,在年輕時替他化過一災,看來當初這命算得是有道理的。
封玺知他近來無事可做,全在研究這些神叨叨的東西,但他無法評價,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就随着老爺子說了。等老爺子說累了,封玺就領人去了客廳,看着陸南淵坐在對面端杯抿茶的沉穩模樣,又想到剛才老爺子說的那句話,忽然有種奇怪的恍惚感,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廚房方向就傳來封媽媽喊他過去幫忙的聲音。
一頓飯忙完已經近七點鐘,飯桌上方便談話,封媽媽也總算是步入了正題。他向來擅長言語,短短時間就将陸南淵的家庭情況了解得清清楚楚,聽聞他沒有父親、母親早逝後,露出了一些憐惜的表情,但看向封玺時眼睛裏的滿意卻顯而易見,在飯後和封玺一同洗碗時突然提到了封爸爸。
“我第一次被你爸帶回家見父母的時候挺緊張的,一周裏就沒睡過安穩覺。其實那時候也沒覺得有多喜歡你爸,而且啊很多家族為了下一代能夠有更優秀的繼承人,都希望能夠娶一位優秀的Omega,我就半開玩笑問你爸要是爺爺奶奶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他會怎麽辦。”
封玺不禁挑了挑眉,心說還挺巧,他這不今天也問了陸南淵這愚蠢的問題麽。
“然後他批評了我的想法,沒有給我絲毫安慰。當我有些生氣時,他說他才是那個需要安慰的,标記不了我,生怕我随時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我還要在見家長前退縮,豈不是讓他更加苦惱沒能力拴住我。”封媽媽聳了下肩,“然後我就釋然了,一想到他怕,我反而就不怎麽擔心了。”
“我爸居然還會說這種話。”
“沒見過吧?那是自然,他這一面只會在我面前展露,你只是他兒子罷了。”
封玺差點沒被這句話堵得笑出聲,“您就是看我爸工作忙現在陪不了您,所以嫉妒陸南淵在我身邊吧?一晚上可沒少針對我。”
封媽媽懶得理他,将圍裙從身上取下,推開門後和正坐在沙發和老爺子下棋的陸南淵說:“小陸啊,趕了一天路是不是很累?時間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讓封玺給你準備熱水好好泡個澡,我帶爺爺也早點睡了,他這年齡撐不住熬夜。”
陸南淵馬上站起來,露出無瑕疵的得體笑容,“晚安,叔叔,爺爺。”
封玺的房間雖然是小時候用的,但為了他成年長大後還能時不時回來住,床倒是換了張雙人的,只不過塞在這樣一個小房間裏難免顯得有些逼仄。他領了陸南淵進屋,正要往自帶的小浴室裏走,還沒邁開腿,身後那個不容忽視的溫熱軀體便貼了上來,環着他的腰抱住了他。
熟悉的氣味漫過來,那張搭在肩上的臉也朝前靠了靠,貼着他柔軟的臉頰輕輕蹭了一下,像是在溫順地撒嬌。封玺擡手往後抵了抵,“剛和我家長乖乖道了晚安,到了我房間後就變得不老實了?你這角色轉變的倒是挺快。”
陸南淵悶悶地應了,轉瞬又微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
封玺知道他是累了,摸着他的頭給他順了順抹了發膠的硬毛,“現在放心點了沒?嗯?”
陸南淵不語,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等封玺又要推他去浴室裏放水時,忽然擡手将人壓到了門板上,縱使疲憊那雙眼睛卻依舊黑亮,裏面含着一些令人無法忽視的深情。封玺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纏着難免有些不高興,但将人一腳踢開的念頭卻在對上那雙眸子時打消了。
他心道罷了罷了,也不容易,得适度給一些獎勵的。
陸南淵低頭貼上他的唇,拱着腦袋來回蹭了幾下,又吮咬着含上來,探出舌頭在他口腔裏肆虐着。封玺被他身上的味道緊緊包裹着,又覺得占了下風心中不爽,便雙手繞過他的腰色情地用力揉捏着兩邊緊實的臀,壞心眼地順着褲縫去摩擦後穴位置,引來唇舌間更狂風暴雨式的侵犯。
被咬痛了,封玺就更狠地隔着褲子戳那一處,原本還算溫情的吻變得像是雙方的拉鋸戰,一人向上占據,一人向下侵犯。最後封玺舌頭麻了,陸南淵則大汗淋漓,完全是被激出來的,這才漸漸都放了力道,男人的吻變得輕緩,青年的手也從臀上挪到了腰側。
正氣氛恰好,身後的門驀地被敲了三聲,封媽媽的聲音隔着門板有些虛晃地傳來:“封玺,小陸沒帶換洗的衣服吧,你爸留在這邊的睡衣前幾天剛洗過,他要是不介意晚上就穿這個吧。”
封玺感受到了陸南淵身體瞬間的僵硬。對方哪怕現在有膽子直接強壓上來,也沒膽子當着父母的面做這些事。他眯了眯眼,也沒開門的打算,只是喘着氣伸手拍了拍對方大腿,給了男人一個兩人間定好的暗號。
陸南淵眼裏殘留着化不開的欲念,收到指令後抿了抿唇,松手直直跪下了。他分開雙腿脫去上衣,封玺便擡起一只腳踩上了他的肩,傾着上身依靠着門板,淡笑着俯視着他,話卻在回應還等在門外的封媽媽,“您專門挑這種時候來是故意的麽,他衣服都脫了,不方便給您開門。”
洗澡的确要脫衣服,但和現在卻完全是兩回事。陸南淵仰視着他,呼吸依舊不穩着,卻還是不作遲疑地解開了皮帶扣,拉下拉鏈露出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在對方一個眼神示意下覆了雙手自行撸動着。
封媽媽明顯沒有暫時離開的意思,他詢問了封玺陸南淵會留幾日的問題,又說到明天早上一起開車去隔壁鎮子上買點東西,看看有沒有對方喜歡吃的。封玺一句句地回着話,說陸南淵飯量沒他爸那麽大,來家裏頂多呆完周末,要購物的話他們兩個去就行了,反正他也認得路。
他仗着封媽媽和老爺子察覺不到信息素,肆意視奸着低伏在腳邊的這具美好肉體,看着陸南淵緊張卻又不抗拒地自渎着,彎起眼角抓亂了他一絲不茍的頭發,頂着那虎視眈眈的視線褪下褲子,壓低聲線也故意降低了聲音:“來舔。”
短短的一句命令性感得讓陸南淵紅了眼,他松開手向前膝行一步,在門外漸遠的腳步聲中吻上封玺的莖身,熟練地舔弄,從底部舔到頂端,又伸出舌頭靈活地在龜頭上打轉,等搭在後腦上那只手鼓勵性地輕拍兩下,便張嘴慢慢将整根納入口中,一邊吞吐一邊擡眼溫順地擡眼看向那張令自己百看不厭的臉。
封玺呼吸又亂了幾分,踢開拖鞋用腳心碾上男人那根被冷落下來的陰莖,動作卻輕得似是在撫貓,一點點耐心地挑逗着。陸南淵看過來的眼裏早已飽含情欲,鼻間呼出的氣噴灑在小腹四周,溫度高到似是能燃起火花,胸膛反複鼓脹着,被堵着無法說話,只有上下黏膩的水聲和愈發壓抑不住的喘氣聲交雜在一起沖擊兩人耳膜。
封玺沒堅持一會兒就射了,他的身體目前過分敏感,雖然已經代謝掉了一部分體內的Alpha信息素,但還是險些腿軟地站不住腳,一動不想動地被站起來的陸南淵重新抱進懷裏。對方沒有搭理自己那根蓄勢待發的性器,只埋着頭在封玺頸間輕輕嗅着他身體上的氣味,紅腫的唇落在潮紅未褪的肌膚上淺吻着,反複過後又貼上抑制圈,不老實地用牙齒扯動,在讨要什麽不言而喻。
封玺抵着他的頭,眼神中略帶警告,“不準亂動。”他眼角還帶着點潮色,說出這話時實在沒什麽威懾力,反而勾人得要命。陸南淵貼着他的耳朵,克制地閉了眼想要壓下心裏的那一股邪火,一只微涼柔軟的手卻摸上了他的小腹,徘徊在三角地帶若即若離地觸碰着,同時他聽見懷裏的人故作委屈地指責道:“這房子隔音效果好差的,你要是在這裏操我,我會忍不住叫出聲。畢竟你那麽大,每次還都要捅得很深,爽得我都想哭,要是我媽媽聽到了以為你在欺負我就不好了。”
這已經是明擺着的勾引了。陸南淵死死地按着他的肩,提了提胯,将陰莖頂流出來的粘液全蹭在了封玺的手心裏,聲音也沙啞得不像話:“那我幫您捂住嘴,讓您不要亂叫。”
作者話說:不開車!前兩章剛開過,拉燈拉燈。
所以不算卡肉,哎嘿嘿~
應該快完結了,這兩周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