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五年破鏡,三年重圓》 作者:落落小魚餅
文案:
1v1 HE 披着刑偵皮的戀愛甜文 甜,信我
冷漠自持高智商冰山警察攻 × 嘴碎心善熱情直白體育老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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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秋歲分開的第三年,餘非被卷入了一起惡性連環殺人案。
為了找到兇手和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被迫和昔日戀人、如今的副支隊長聯手,
但從這起案件開始,他們發現了環環相扣的背後關聯。
一腳踏入深淵,他們只能抓着彼此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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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雷點一覽:
強強/年上/破鏡重圓/視角随意寫,不專主誰
攻受從頭到尾只有彼此/誰都不渣/狗血誤會肯定有
小學生文筆/第一次嘗試刑偵文,但是還是日常感情戲多一些,刑偵只是調劑。劇情邏輯方面不要太較真。
總的來說不關于斷案和懸疑推理,大概是個成長的故事?
半架空設定,法律和規範和現實世界有出入,小說設定,不要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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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強強 情有獨鐘 破鏡重圓 懸疑推理
搜索關鍵字:主角:餘非,魏秋歲 ┃ 配角:舒蒙,林濮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披着刑偵皮的戀愛甜文
1.【一】
早晨六點,天蒙蒙亮的時候。
早點因為天氣冷出攤晚,但并不影響多少附近的趕着上早自習的學生,他們已經圍着煎餅包子面條攤,在白氣袅袅中開啓了一天的生活。
今早的天氣預報裏說,白津市遭遇十八年來最冷的冬日,受寒流影響,未來幾天将有強降雪天氣。
六點半時,保安室的保安例行在開校門前進行最後一次巡邏,緊接着,白津市第二中學的上空,被一聲尖叫聲打破了。
……
“曾隊。”
“嗯。”
魏秋歲從屍體旁站起來,脫掉手套,然後拿起手中的報告:
“法醫初步鑒定和排查結果,死者男,十七歲,屍體長172厘米,屍僵還未解除,左側頸脖處有一條長達11厘米,深0.8厘米的傷口,直接切破大動脈導致失血過多。從八樓墜落,顱骨腦膜腦組織已機械性變形……面部和手指前段被化學物質大面積腐蝕導致無法辨別容貌……”
曾健認真聽着他四平八穩的複述,時不時微微點一點頭。
“據法醫鑒定死亡時間初步判定為淩晨三點到四點之間。”
曾健等了一會,吸了口氣道:“你覺得這兩起案件是同一人作案嗎?”
“手法和武器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具體還要等法醫科的鑒定。”魏秋歲目光垂着,聲音裏透不出什麽雜餘的感情,“但是,時間對不上。”
“對,除非這人時速280米每小時,才能從一個車程一小時的地方殺完人,并且在十分鐘內又趕到這裏殺第二個。”曾健說。
曾健是個目光灼灼的幾乎看不出年齡的人,因為面部輪廓剛硬有力,且常年健身保持體力,到了中年反而皺紋很少,幾乎根本看不出已經是四十五歲的年紀,和局裏那些四五十歲就已經大腹便便的油膩中年男無法相比。
他聽完他的話也只是點頭頭:“這點最蹊跷,這兩個案件相似和重合度太高了,在我辦案的這些年裏遇見的次數少之又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團夥作案,要不就是……”
“有一處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魏秋歲淡淡道。
曾健沒有反表什麽意見,只是吸了口氣,一月的早晨非常冷,兩人又剛從海邊吹了海風回來,曾健凍得手腳都發麻。他看了看周圍這環境,順勢跺了跺腳,手揣到長風衣裏:“初步判定這孩子叫劉友霖,學校的關系網複雜,排查起來麻煩。我們暫時先把一些和他關系密切的老師同學帶到局裏去了解情況,其他的也已經讓他們原地待命了。法醫那邊出屍檢報告需要時間,你和我先回趟局裏吧。”
魏秋歲說了聲“是”,接着,目光落在了操場邊不遠的學校大門上。
一夜之間,白津市發生了兩起命案,死者皆為白津市第二中學的學生,都被人用銳器砍中大動脈後,從高處扔下。
只是案發的現場,一個就在第二中學內廢棄的宿舍樓旁,一個在遠在距離這裏最快也要一個小時車程的海邊斷崖上。
半夜四點,接到附近巡邏海船的報案,在斷崖下的礁石上發現了屍體,曾健作為市公安局刑警第一支隊的隊長在睡夢中被叫醒,和副隊魏秋歲驅車趕往報警地點,在半夜裏從礁石上看見了一個被割開大動脈,而臉部已經一半因為沖擊而毀容的少年屍體。
誰也不知道這個少年是誰,為什麽會三更半夜出現在沒有人的海邊,又是為何會被人這麽殘忍地殺害。
早晨六點半,遠在100公裏開外的白津二中看門的保安準點來巡邏,在廢棄的宿舍下看見了另個學生已經摔得血肉模糊的屍體,也報了警。
曾健在聽見這個消息後,在海風中眯着眼震驚了一會,低低罵了一聲:“卧槽!”
七點的時候,天還沒亮,校門口站着一排排進不了現場的人。老師和同學家長站在警戒線外,一個個伸着脖子,似乎還不明所以。甚至還有同學捧着包子和饅頭,說笑着以為只是學校今天開門的時間晚了。
半小時後,天已大亮,魏秋歲和曾健已經回到了市局,魏秋歲把一份名單遞給了曾健,他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只是複述了方才隊員給他的描述。
“曾隊,這個學生是個體育特長生,也是個特困生。平時沉默寡言,基本除了讀書就是在訓練,學習成績一般,平時也沒得罪過什麽人。海邊的那個也基本可以确認身份了,叫楊峰,和劉友霖是同班同學,學習成績非常好。”
“他們倆平時有交集嗎?”
“據他們的授課老師說,除了是同班同學,基本沒有交集。兩個人都是班裏出了名的不愛說話。”
曾健叼着煙,給魏秋歲發了一根,說道:“和死者有關系的學生和老師全部需要細細組織排查,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
魏秋歲擡了擡眼皮:“是。”
曾健丢給他了一個打火機,魏秋歲接過來,“啪”地一聲點了根煙。
他昨晚剛洗好澡睡下一個小時,這會卻精神不錯。他的頭發偏短,劉海會在額前搭落一些,垂下眼的時候,能看見一雙沉郁冷靜的淺灰色眼眸。
兩根修長手指夾着煙,送到他削薄也沒什麽血色的幹燥嘴唇旁邊,呼出的白煙缭繞到他鼻尖上方,淹沒了他高挺的鼻梁。
……
市局今天熱鬧了。
學校本身就是個社會關系複雜的地方,引起殺機的事情排查起來說容易不容易,說難也不難。在魏秋歲接手的大部分關于學生的案件之中,他總是還記得一個是因為對方出賣了自己抄作業,在廁所中把對方活活勒死的案件。
一件看似根本渾然不可能置對方于死地的事件,卻最後落得一個這麽凄慘的結局。魏秋歲之所以想起來這件事,是因為那時候他還很年輕,還是個剛入行的小刑警,那學生在廁所的隔間內向上睜着雙目,因為死亡而擴散的瞳孔,似乎在死死盯着他,也在死死看着這個世界。
這些都不能稱作是“殺機”的東西,确确實實也會置人于死地。
而今天這種乍看聯系得千絲萬縷,實際根本沒有辦法抽頭的案件。
魏秋歲手指夾着煙,用手掌心的軟肉輕輕推擠着自己的眉心。
……
市局裏,每個與兩個學生接觸過的人都要一一做筆錄,一個都不能放過,大廳裏都坐着人,熙熙攘攘的。
哪怕刑警同志扯着嗓子,還用揚聲器喊兩句:“都安靜!安靜!”
也根本無濟于事。
“看吧。”曾健看見魏秋歲站在門口,他手裏捧着自己的保溫杯擰開喝了一口,“有時候不知道‘無憂無慮’這詞是褒義貶義的,你看這學生們,死了兩個人,看上去都挺事不關己的。是不是這倆人的人際關系并不怎麽好啊。”
“與其說人際關系不好。”魏秋歲緩緩開口,“倒不如說,是毫無存在感的兩個人。”
曾健鼻子裏哼出了笑聲,看着他銳利如刀鋒般微微上翹的眼尾和高挺的鼻梁眉骨,說道:“小魏不錯啊,長得俊腦子也好,多跟着幹幾年,我的位子早晚是你的。”
魏秋歲不知道為什麽把話題無故扯到了這事兒上,搖了搖頭:“曾隊,別拿我開玩笑了。”
“哎。”曾健擡起手,拍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別老把自己繃那麽緊,沒見過命案還是怎麽的。”
魏秋歲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