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叫我相公
萬籁俱寂,山谷裏偶爾傳出一兩聲蟲鳥的啼叫,漆黑的山洞裏更是一點點響動都會被放大數倍,被子摩擦的窸窣聲、雙腳在羊毛毯子上磨蹭聲,還有那急促的喘息聲,一聲聲的傳進齊雲州的耳朵裏,鑽進心裏。
齊雲州像是在黑暗中靜待獵物的豹子,雙眼發光的專注的看着屬于自己的獵物一步步踏入圈套。林如意渾然不知,他正急躁的夾緊腿間的被角,往常這麽夾着摩蹭着,早該纾解了,可今日不知為何,高潮遲遲不來,不僅玉莖沒有洩,花穴也翻攪着不肯平息,林如意急了,不禁把手伸進亵褲裏撫慰玉莖,難耐仰着脖子喘息,剛剛得了些趣,卻猝不及防的被人從後面一把攬住,還沒來的及反抗,一只大手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他的亵褲裏,覆在他還握着玉莖的手上。
“難不成是蛇毒發了?!”
齊雲州悶沉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林如意能感受到他因說話而跳動的胸腔,他的胸膛寬厚又溫暖,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林如意來不及細想其中的原因,自渎被齊雲州抓了個現行,他既窘迫又羞怒,整個人不知如何時候,恨不得立刻鑽進地縫裏躲一躲,不說推開齊雲州了,連話都不知如何回他。
齊雲州又哪會給他反應時間呢,手繼續往下摸索,摸到那濕潤潮濕的森林裏,毫不猶豫的往那饑渴的穴裏插進一根手指,媚肉殷勤又貪婪立刻纏了上去,齊雲州發出“噢”的一聲喟嘆,啞着嗓子說:“沒想到這蛇毒這麽烈,這麽難受怎麽不跟我說?不要怕,我幫你把毒性散出來。”
說辭是這麽的理所當然,好似剛才林如意不是在自渎,而是在經受蛇毒折磨一般,是件平常的、需要齊雲州幫助的事,給了羞憤欲死的林如意一個好大的臺階下,林如意被他弄的有些迷糊,不知他是故意這般給自己解圍,還是蛇毒發作就是這般......
林如意還在糾結時,齊雲州的手指已經整根沒入進穴裏,一下下的搗弄着,林如意不自覺的搖着屁股跟着這律動,追随着這難言的快感,嘴裏也輕輕洩出一絲呻吟,“嗯~”
“舒服嗎?”齊雲州咬着林如意的耳朵,親吻他的發頂,“再加一根手指好嗎?”
“唔......”林如意羞紅了臉,咬着胳膊不讓呻吟聲再毫無廉恥的洩出來,他不敢回應齊雲州,想推開他,卻又舍不得身下的酥麻的快感,這是他自己辦不到的事兒,那處......以往他也試着探索過,搓過那紅蕊上的小豆豆,搓了一手的水,是爽利的,可完全不能跟現在相提并論。
亵褲不知何時被齊雲州扒掉,一條大腿被他稍稍擡起來,腿間那處被他插進兩根手指,那手指飛快的在裏面進出着,每一次搗進去都帶來一股戰栗,可還不足夠,更深處更麻更癢,想去抓一抓、撓一撓,最好是用什麽搗進去,狠狠砸進去,把那不平之處都給砸舒坦了,插順妥了。
小豆豆也被齊雲州的虎口磨着碾着,林如意難受的要死,越這麽磨他越難受,也不知為什麽,他越來越躁動,越來越悶熱,全身上下都叫嚣着,還不夠,這樣還不夠!
“.......嗚嗚嗚.......我好難受.......好難受........”林如意說出了事發至今的第一句話,他向齊雲州求救,弓着腰往齊雲州懷裏躲,腰肢配合着齊雲州的動作往下沉,把齊雲州的手指吃的死死的,陰蒂瘋狂的在齊雲州虎口處摩擦,“......救救我,快給我解毒吧.......啊......”
齊雲州見過母貓發情時的樣子,周圍沒有公貓能幫它的忙,便用穴兒蹭假山石頭,蹭的鮮血淋漓,慘叫不止依然不停,直到情潮褪去才罷休,如今林如意就跟那只發情的母貓兒似的,而他的手就是那石頭,被林如意的穴兒吃着蹭着,弄的滿手的騷汁淫液。
那蛇膽催情壯陽,卻比不上正經春藥,齊雲州本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不想林如意的反應這麽強烈,他既驚又喜,把林如意身子扳正,伏在他身上一邊解他的小衣裳,一邊親吻他的嘴,卻壞心眼的問:“你叫誰給你解毒,嗯?”
“......齊雲州。”
“不對。”齊雲州說着把手從穴裏抽出,口氣也嚴肅起來,“說不對這毒我可就不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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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如意哼哼着不滿的搖頭,穴裏的癢意讓他發瘋,他撅着嘴不情願的說:“......州哥哥。”
“也不對。”齊雲州冷酷的從林如意身上撐起身子,作勢要離開,林如意急了,拉着齊雲州的胳膊不讓他走,又急又氣,“那我該叫你什麽呀.......我不知道嘛!”
“叫我相公。”齊雲州覆在林如意身上,咬他的耳垂,引誘着他,“叫我相公,我就給你解毒。”
林如意被齊雲州撩撥兩下,淫毒徹底釋放,此時精蟲上腦,順從的仰着臉跟齊雲州接吻,雙手甚至在齊雲州身上摩挲,扒他的衣領,雙腿也攀上齊雲州的腰,屁股一聳一聳的往上送,此時齊雲州叫他做什麽他便做什麽,小聲的重複着:“......相、相公......相公。”
齊雲州哪裏還能忍的了,抓着林如意的兩條腿,将他身子對折,陰阜和菊穴就這麽赤裸裸的展現在眼前,山洞雖黑漆漆一片,肥嘟嘟的陰唇卻亮晶晶的,齊雲州低頭在那水光之處吸吮,把陰唇上的淫液舔舐幹淨,将膨脹堅硬的陰蒂含在嘴裏,用舌頭碾磨,淫水嘩啦啦的從肉穴裏往外湧,顯然比之前手指插它時還要歡喜。
林如意嗚嗚嗯嗯的呻吟着,還帶着小小的哭腔,嬌嬌柔柔的,勾人心魄,齊雲州雙手掰開那狹小嬌軟的那處縫隙,埋頭将舌頭伸進去,模仿性器那般在裏面抽插,林如意緊緊抓着齊雲州的肩膀,身子一會兒仿佛觸電般彈起來,一會兒又癱軟着仰頭哼咽,說不出的享受。
穴口被舔開,一縮一縮的想要更多,齊雲州見時間差不多,撸了兩把胯下的巨物,對着那小穴一個招呼也不打得就狠狠插了進去。
“啊!”林如意驚叫一聲,下身像是被劈開一般,巨痛将他從情欲中喚醒,他扭着身子想逃,邊掙紮邊呼喊,“.......放開我!........啊!”
齊雲州怎麽會讓他逃了,就着他扭動的身子,從背後禁锢住他,用跪坐的姿勢讓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從背後插入他、操弄他、背後位反而讓齊雲州插的更深、也更爽利,林如意的屁股被牢牢固定在齊雲州的胯間,堅硬粗長的陰莖在那裏快速的抽插着,仿佛是用楔子楔上去一般,不管他如何掙紮也逃不脫。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痛感很快消失,那潑天的快感很快又占據了心神,林如意跪坐在齊雲州身上,雙乳随着兩人的律動在胸前晃動,不一會兒就被齊雲州握住,他的手慣用武器,手掌大且粗糙,把那一雙小乳搓的發燙發疼,尤其那兩點乳尖被他粗魯的捏着、揪着,反讓林如意情欲更高。林如意從不知這礙眼的乳肉竟會有這樣的快感,那乳頭被齊雲州搓的發硬、發麻,不知是什麽道理,越搓那處,下身越濕、越想要。
“如意、如意......呃呃呃!”齊雲州也沉溺在這醉人的快感中,他呢喃着林如意的名字,沉悶的發出快意,胯下越來越用力,恨不得将那兩只鼓脹的卵蛋也塞進穴裏,之前都是用手指奸、用舌頭舔那淫穴,雖讓人愉悅,卻遠不如陽具痛痛快快的捅上一場,那穴那麽軟那麽滑,裏面卻那麽緊,吸的齊雲州頭皮發麻,精神亢奮,不枉他處心積慮的謀劃一番。
蒲草做的床墊經不住這樣的折騰,早就東飛一片西飛一片了,露出底下冷硬的岩石,林如意的膝蓋受不住那堅硬和粗糙,已經被磨得生疼,可被齊雲州這樣箍着,根本起不來逃不開,他委屈的嗚嗚大哭,哽咽着抱怨:“........好疼啊,我膝蓋好疼......”
不知哭訴了多久才把沉溺在情欲裏的齊雲州喚醒,齊雲州沒用什麽力氣,林如意仿佛個布娃娃般被他掉了個個兒,跌坐在他懷裏,與他面對面坐着,粗硬的陽具在穴裏轉了一圈,極速的摩擦帶來難言的快感,兩人俱是一震,齊雲州立刻癫狂的握着林如意的腰向上颠,林如意無師自通的坐在陽具上扭腰擺胯,屁股含那硬物畫圓圈,嘴裏胡亂的呻吟着,一會兒叫齊雲州“州哥哥”,一會兒又喊着“相公”,齊雲州被他一聲聲的呻吟勾的更加亢奮,恨不得把他搗穿了去。
兩人的身體是那樣的契合,齊雲州低頭吻他的額頭、眼睛和嘴巴,兩人下身激烈的糾纏着,嘴巴也吻的難舍難分,就這樣過了約半個時辰,林如意呻吟聲越來越急促,雙手緊緊抓着齊雲州的肩膀,齊雲州悶哼一聲,兩人一同到達了高潮。
高潮過後,兩人抱在一起久久未動,齊雲州随後發現林如意竟脫力昏了過去,忙給他把了脈,把草甸子鋪好,又燒了盆熱水給他擦身,林如意身下一片狼藉,花蒂紅腫如櫻桃,柔軟的陰毛被淫水和精液弄的粘粘糊糊,一绺一绺的糾結在一起,逼口被蹂躏的凄苦不堪,沾着點點鮮血,随着齊雲州的擦拭,濃白的精液斷斷續續的從裏面流出來。
齊雲州本是帶着擔憂給他擦身,沒想擦着擦着陰莖又硬了起來,他索性就着那淫液和精液攪弄一下,讓林如意側躺着,扛起他的一條大腿,騎在他身上又操了進去。
這次操弄齊雲州不再猴急,他細細感受着林如意小穴的緊致,探索着他的身體,手一會兒揉搓着他的雙乳,一會兒又捏他細軟的肚皮,摩挲他豐潤的臀部,爾後手指插進他的菊穴,一手又揉按他的陰蒂,陰莖同時用力抽動,三管齊下,竟把昏迷中的林如意給玩弄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睫毛随着身體顫動着,小聲的哼哼嗚嗚,像只小貓兒似的,懶洋洋的、嬌滴滴的。
山洞外,弦月高挂,月光下偶有兔子和松鼠路過,探頭探腦的在洞口徘徊一陣,很快被山洞裏的響動吓的逃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