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雄主不渣
哈頓和維克多還穿着之前那身又髒又破的軍裝, 雖然身上的傷已經都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由于歐文特殊的捆綁方式讓他們根本就不能行動起來。
他們顯然感覺到了季遠征他們的到來, 維克多憤怒道:“艾爾先生, 我們是帝國軍雌, 并不是您的私有雌侍,您沒有權利關着我們。”
歐文打開牢門, 季遠征率先走進去。
他一句話都沒說,松開幸言的手之後兩步走上前,擡起一腳就把維克多踹翻在地, 沉重的鋼椅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衆蟲皆是一驚, 包括幸言都怔了片刻。
季遠征面無異色, 轉過身又把另一邊的哈頓也踹倒在地。
哈頓悶哼一聲,他的身體素質已經完全比不上強壯的維克多了,所以季遠征的這一腳對他來說傷害更大些。
季遠征想起幸言那天的樣子, 就恨不得把這兩個軍雌連着隔壁牢房裏的軍雌們全都千刀萬剮,但他不能這麽做,這些軍雌還有用處,而且他也做不到親手結束其他蟲的命。
維克多艱難地蠕動了一下:“艾爾先生,我已經接近九十六個小時沒回家了,我的雄主一定會發現不對勁。”
艾爾嗤笑一聲:“你的雄主?他現在估計正沉浸在新雌侍的懷抱裏,哪有時間管你?”
維克多呼吸急促起來,咬緊的牙關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顯示出主人的憤怒。
季遠征對幸言使了個眼色,幸言點點頭,走過去一手一個把哈頓和維克多拎起來放好, 順便把他們罩在眼睛上的布條取了下來。
哈頓被驟亮的光線晃了一眼,适應光線之後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站在最前面的季遠征,忍不住喃喃出聲:“季先生......”
維克多看着眼前的五只蟲顯然有些懵逼,但想一想又覺得很合理。
艾爾關着他們應該是因為季遠征的要求,而生物部長泰勒身為科學院的重要代表,和季遠征關系好也是有可能的。
季遠征冷眼在他們倆的臉上掃視了一遍,哈頓慌亂的低下頭,他現在的樣子肯定糟糕透了,季遠征肯定會厭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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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沒有哈頓那些小心思,他直直看向季遠征道:“季先生,我知道您和其他雄蟲不一樣,我和哈頓少校也沒有傷害您的意思,希望您能放了我們。”
維克多敢答應哈頓的起義邀請,就證明他骨子裏并不安分,他自從有了反叛雄蟲統治的心思後,對着雄主們就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尊敬,這樣的談話方式反而對了季遠征的胃口。
“放了你?”季遠征面色冷淡。
維克多雙眼一亮:“是!我保證不會再傷害您和幸言上将,也包括在場的幾位。”
季遠征唇角微揚:“傷害我們?你覺得就算我們放了你,你出去後還能活着嗎?”
說維克多心思單純倒不如說他智商不高,雌蟲們的智商本身就比不上雄蟲,而維克多的智商更在其他雌蟲之下,所以他根本就想不到那些彎彎繞繞。
季遠征善意提醒:“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都不好說,而且就算你走出去了,你覺得雄皇會放過一個有反叛心思的上将嗎?你的雄主又會怎麽對你?”
哈頓渾身一顫,反叛本來就是死罪。而且季遠征說的對,就算他們走出了這裏,也活不過今天。
“您想怎麽做?”哈頓擡頭看向季遠征,沙啞着嗓音問道。
季遠征終于施舍了他一個眼神:“我可以放了你們,不過你們要給幸言上将下跪認錯。”
“我們怎麽可能給雌蟲下跪!”維克多的自尊心開始作祟。
他和幸言本來就是同級別,他們之前的交集雖然并不多但他心裏是不喜歡幸言的,因為幸言實在是太耀眼了,這也是他那天對幸言狠下殺手的原因之一。
“那算了,你們就在這兒耗着吧。”季遠征說着就轉過身,看着像是馬上就要離開。
維克多急道:“哈頓少校是貴族軍雌,而且那天我們去門羅的事是很多蟲都知道的,您覺得您能一直這麽關着我們嗎?”
“你是在威脅我?”季遠征好笑,“在場的我們哪個不比你們價值高?你覺得你們留在軍部的那些軍雌沒有了領導,還會繼續反叛嗎?你也太天真了。”
維克多語塞,他知道自己完全威脅不到季遠征,現在他說的這些話更像是在講笑話,但他還不想就這麽死去。
哈頓知道現在他們唯一的路就是聽季遠征的話,他也心甘情願聽從季遠征的指揮,即便他對幸言恨之入骨。
“我答應您。”哈頓一雙眼裏全是季遠征,專注又帶着病态的癡迷。
“少校!”維克多瞪大眼,像是完全不理解哈頓的做法,他不是最厭惡幸言的嗎?怎麽會答應給幸言道歉?
幸言皺緊眉頭,有些強勢地把季遠征拉到了自己身後,整只蟲都冒着酸氣兒。
季遠征愣了一下,随後又笑起來,幸言這醋勁來的還真是猝不及防。
艾爾無語片刻,對着維克多和哈頓道:“這只是條件之一,我們還有另一個條件。”
維克多警惕地看向他,哈頓現在面色很難看,他和幸言的視線相交後不甘心的別過臉,也看向了艾爾。
艾爾:“另一個條件就是,你們要在未來完全服從歐文和幸言的命令,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答應了我就放了你們,而且還會幫你們保密你們要反叛的事情。”
維克多腦子不夠用,下意識看向有些不靠譜的哈頓,哈頓和他對視一眼之後就答應下來:“我們答應。”
季遠征整個被幸言罩在身後,聞言對艾爾和歐文點點頭。
歐文走過去幫他們解了綁,順便把另外幾個軍雌也放了出來。哈頓和維克多帶着幾個軍雌恭恭敬敬對幸言道了歉,之後分批低調的離開了別墅。
泰勒全程懵逼,看着那些軍雌都離開後不解道:“就這麽放他們走了?”
“不然呢?”季遠征他們跟着艾爾來到書房,紛紛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怕他們繼續反叛嗎?他們有軍隊有武器,萬一真的東山再起怎麽辦?”
泰勒其實對幸言和歐文也有些不信任,畢竟是不同性別,而且哈頓他們的行為計劃又是完全有利于雌蟲們的,他覺得季遠征不防着幸言和歐文的行為非常不妥。
季遠征摸了摸鼻子,和艾爾對視了一眼。這間屋子裏知道季遠征計劃的只有艾爾,幸言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歐文和泰勒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泰勒只是無腦的相信和跟随季遠征,他還以為夢裏的雄蟲滅亡跟他們體內的病毒有關,完全沒把季遠征的行為和改革平權聯系在一起。
“不用怕他們反叛,他們不是答應了完全聽從幸言和歐文的命令了嗎?”季遠征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在座的幾位都是我信任的蟲,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也希望大家能接受。”
泰勒瞬間坐直了身子,腦子裏有些亂。他只是一個只對研究感興趣的蟲,其他的事情他其實都可以發現端倪的,只是他沒時間細想而已。
他覺得季遠征接下來的話肯定會幫他解惑。
季遠征側頭去看幸言,伸手把他的手握緊掌心。
季遠征就是這樣一個無時無刻想秀恩愛的蟲,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多肉麻,卻把艾爾他們看得渾身發麻,只有歐文有些羨慕。
“我要改革蟲族制度。”季遠征開口就是一個驚天巨雷!
季遠征看了一遍他們的反應,繼續講述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季遠征的計劃其實說起來并不複雜,但是真的實行起來卻需要很長的時間和耐心。
他對幸言和歐文的要求就是漸漸統治軍部,架空哈裏曼在軍部的權力,而泰勒需要的就是跟着季遠征和艾爾徹底把科學院拿在手裏,把雄皇的勢力神不知鬼不覺的肅清。
他們還要私下裏大量制作納米機甲,至少他們幾個要每人一件,用來保護自身不受傷害。
最後,艾爾需要跟他一起侵入議會,讓更多的議員加入到他們的陣營,包括艾爾的雄父!
“當然,我們還需要得到普通民衆的支持。”
泰勒聽完季遠征的計劃竟然覺得有些興奮:“那怎麽獲得他們的支持?”
“當然是直播了。”季遠征挑眉,“艾爾和歐文要跟我們學習,盡量多開直播秀恩愛,讓民衆們察覺并羨慕我們這種的相處方式,等以後我們正式進行改革的時候才會有更多的擁護者。”
幸言舉手,等季遠征看過來之後才道:“有一個問題,我和歐文還有維克多分屬二三四軍團,但是第一軍團卻屬于哈頓的哥哥史蒂文,而史蒂文是雄皇的雌侍。”
這倒是季遠征沒想到的,看來即便哈頓是第一軍團的少校也沒辦法掌握第一軍團,也就是說第一軍是不可能屬于他們的了。
艾爾無奈攤手:“看來我們只能擁有三個軍團的兵力了,除非能把哈頓扶持成上将,但現在并沒有能讓他立功的機會。”
“有機會也不能讓他掌權。”季遠征看的通透,“我們并不能完全的信任哈頓和維克多,所以軍隊的力量必須直接屬于幸言和歐文。”
幾只蟲都深以為然,他們差點都忘了哈頓他們是有前科的。
歐文沉思片刻道:“還有一個問題。我在軍中還沒有立威,除了我原先帶着的一些軍士,其他軍雌應該不會聽我的。”
季遠征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這算他的知識盲區,他不知道軍雌們對佩服和服從的定義是什麽,現在又沒有戰争,所以并沒有什麽能讓歐文快速樹立軍威的方法。
幸言輕輕捏了下季遠征的手,笑道:“我有個辦法。”
“什麽辦法?”季遠征有些好奇,幸言畢竟是能領着雌蟲們起義成功的主角,會有什麽辦法還真的說不準。
幸言看向歐文問道:“軍士們喜歡的領導者應該是什麽樣的?”
“強大又護短的。”歐文想也不想的回答,說完之後就反應過來了。
兩只蟲相視一笑,把季遠征他們看懵了,這是打什麽啞謎呢?
幸言笑着解釋:“軍士們最喜歡那些實力強大而且無條件向着他們的軍官,所以,發生大矛盾的時候,就是軍官們立威收買蟲心的時候。”
季遠征豁然開朗,心中有一個更好的計劃逐漸成型,也許他們能趁這個機會幫幸言和歐文打響在民間的知名度。
他們一下午都在書房,連飯都是艾爾的雌侍們端上來的。
這期間泰勒又提起了他的實驗,歐文欲言又止地看向艾爾,艾爾眉頭緊皺仔細思考後,還是提出想要拿自家的蟲蛋做實驗,被季遠征一口回絕了。
“想什麽呢?”季遠征無語,“不是說可以用小白鼠做實驗嗎?我會盡量找到帝國醫院注射給小雄子的那種病毒藥劑,到時候制造出來一批患病的實驗體就行了,絕對不能用小雄蛋冒險。”
泰勒嘆了口氣,帝國醫院是除了軍部外,另一個歸屬雄皇管轄的地方。那裏各個科室之間都有不同的職能,而且所有科室的主治醫生都住在皇室,他們的最高機密完全不會傳達給其他蟲。
季遠征想找到藥劑太困難了!
“行了,先這樣吧。”季遠征伸了個懶腰,“珍惜最後的悠閑時光吧,明天開始各位就有的忙了。”
季遠征和幸言先和泰勒到了他家。
“你的抑制劑呢?”季遠征好奇的看着泰勒的實驗室,這實驗室就建在他們家的院子裏,比起季遠征上次來看到的樣子,現在的實驗室已經很有那個感覺了。
幸言其實有些擔心,他拽了拽季遠征的袖子:“你要不別打了吧?你本來就很少發脾氣,再說了萬一抑制劑有什麽副作用呢?”
泰勒拿了個小針管過來,對幸言說道:“放心吧,我可是全帝國最優秀的生物學家,這藥劑效果不能立竿見影,就是因為我去掉了其中所有可能出現副作用的因素。”
季遠征伸出手臂對幸言笑道:“沒事兒,這樣之後我們做的時候我才安心。”
話題突然跑偏,幸言沒心思多想,伸手捂住季遠征的眼睛:“別看,可能會疼。”
告別泰勒之後他們又去往季家莊園,因為季遠征和艾爾談好了和洛克麥倫的見面時間,這之前,季遠征需要先從季利安那裏得到一些有關于議會的信息。
季利安見到他們的時候并不驚訝,只是淡淡瞥了幸言一眼,表達的意思不能再明白了。
幸言識趣的停在樓下,對季遠征笑道:“你去吧,我正好去找副官談一下,晚點來接你。”
“好,路上小心。”季遠征看着幸言走了之後才慢吞吞上樓,進了季利安的書房。
季利安對着他擡了擡下巴:“坐。”
季遠征坐到他的書桌對面,毫不客氣地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們的那些事我聽說了。”季利安還是那副面癱樣,“太沖動。”
季遠征知道他們的消息雖然封鎖的還不錯,但是對于季利安他們這種貴族們來說,想知道他們的行蹤是分分鐘的事兒。
季遠征笑的一臉無害:“他們欺負我的雌君,我就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
季利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父親,我有事求您幫忙。”季遠征端正态度,認真的看向季利安,“我約了洛克麥倫明天在‘禾子’吃飯,希望您能跟我一起過去。”
“理由。”
“因為我要進入議會,我需要您的幫忙。”季遠征覺得完全沒必要瞞着季利安,雖然他們沒有多親厚的關系,但他們畢竟是利益共同體。
季利安思考時的動作和季遠征如出一轍,他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着自己的雄子,半晌才輕聲問道:“你想做什麽?”
季遠征聳肩:“改革。”
“你覺得雄皇真的是個草包?”季利安嗤笑,“你以為憑着你和艾爾,就能和議會裏那群老狐貍對抗?”
“不是還有您嗎?”季遠征笑眯眯道,“您上次問我想不想進入議會,我就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把我送進去。”
季遠征之前也沒有絕對的信心進入議會,他對那裏一點都不熟悉,但現在形勢所迫,那裏是真正的權力中心,他也只有進入了議會才能真正開始他的計劃。
季利安本身對那些權利并不向往,也懶得和那些政客們虛與委蛇,所以才會在年輕時候毅然退出議會,事實證明現在的他确實活得很潇灑。
“你現在的生活有什麽不好嗎?”季利安身子往前傾了些,“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卷入權利的鬥争裏。”
季遠征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也許從一開始他決定随心所欲的對幸言好的時候,他就已經把自己和幸言放在了時代的洪流中。
從最開始幸言對他的防備,到後來那麽多件讓他無法置身事外的事件,例如哈頓的遭遇,富二代晚宴中慘死的雌蟲們,還有開始有反叛心思的軍雌們......
季遠征需要改革,他能阻止幸言,能阻止哈頓維克多,但是全帝國那麽多的雌蟲,總會有開始思想覺醒的蟲。
而且他穿進來的這本書的主題就是推翻制度,也就是說,總有蟲要站起來的,與其被動地發生改變不如成為那個改革的發起者,至少能保證不必要的流血和傷亡。
這就是季遠征這幾天思考的結果。
季利安聽了他的這番話,久久不語。
終于季利安還是深深嘆了口氣,仿佛瞬間在他瘦削的肩上扛起了重擔,他對季遠征說道:“季家會與你同在。”
季遠征松了口氣,同時也有些感動。
無論是他還是原主,都對季利安并不親近,但到了真正需要他的時候,季利安卻會無條件的站在他身後,用整個家族為他做後盾。
季利安不習慣矯情的那一套,他捏了捏眉心打起精神:“行了,現在讓我們梳理一下議會的格局吧,我會在三天之內把你擔保進議會,至于會被安排在哪個部門就不一定了。”
“好。”季遠征充滿了幹勁。
哈裏曼費了那麽大力氣,卻連議會的門檻都沒摸着,但他卻因為有一個厲害的雄父把這件難于登天的事輕松解決了,季遠征都能想象到哈裏曼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的氣急敗壞。
接下來的時間,季利安詳細的為他介紹了議會的組成。
議會除了雄皇以外,幾乎都是貴族成員,各個部門分工明确且相互制約,季遠征對這其中的兩個部門尤其感興趣。
第一個就是艾爾的雄父洛克麥倫為首的教育部,對于雌蟲學院和雄蟲學院的教育問題都是教育部在負責,季遠征覺得他們從小受到的思想上的控制應該和那裏分不開,也許洛克麥倫就知道一些內幕!
另一個讓季遠征感興趣的部門就是法務部,歸屬于歐家的掌權者歐夏恩管轄。
歐夏恩是雄皇的忠實擁護者,想從他身上下手就是做夢,但季遠征卻最需要這個部門的配合,所以,他要想辦法奪權或者離間歐夏恩和雄皇。
“艾爾的雄父并不好說話,他有自己的處事方式,別說是你和艾爾了,就算是我去了也沒有把握能說動他。”
季利安了解洛克麥倫,雖然他們平時的接觸并不算太多,但洛克麥倫确實是一個比較正直的雄蟲,他從來沒聽說過洛克麥倫做過什麽有損政績的事情,是個非常合格的政客。
季遠征倒是覺得有艾爾在,說服洛克麥倫應該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兩只蟲談的也差不多了,季遠征在交談過程中省去了泰勒的實驗部分,因為泰勒畢竟是平民,他身邊又沒有合格的雌君雌侍保護,所以他需要保證不給泰勒帶去危險,這也是他盡量讓泰勒隐居幕後的原因。
季遠征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他們下樓的時候幸言正和歐路德他們站在一起聊天,歐路德看到他們下來後便讓雌侍們去準備晚餐了。
季遠征和幸言并沒有蹭飯,而是直接回了家。
兩只蟲吃了點飯之後便準備回房間,季遠征卻被莫斯叫住了。
“怎麽了?”
幸言先回了房間,季遠征跟着莫斯來到花園。
“季先生,我有件事要向您坦白。”莫斯推了推眼鏡,“我以為您會問我所以一直在等,但是看現在這個情況,我覺得還是我自己說出來比較好。”
季遠征大概猜到他要坦白的事了。
莫斯雙手無意識的絞在一起,有些緊張道:“季先生,我曾經是個醫生。”
“嗯。”季遠征點頭,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莫斯輕呼了口氣,說道:“我曾經任職于帝國醫院,隸屬于最機密的藥劑檢測部門。”
作者有話要說:愛你們~mua~
.感謝在2020-04-24 21:43:15~2020-04-26 19:15: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少年一身白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讀者小號君、少年一身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菠蘿陛下 38瓶;琅東 10瓶;左玉玺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