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錯*
吳浩非更加好奇了,可惜不管怎麽問馮究望都不再回答。
“搞個對象也要藏着掖着,不至于吧?老幺,你怎麽回事,有了媳婦兒忘了兄弟,過于沒良心了!”
吳浩非還在掙紮,馮究望已經把游戲打開問:“打麽?”
吳浩非知道在馮究望嘴裏撬不出答案,利索地掏出手機。
“來,走着,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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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還從會議室出來沒能立刻就跟馮究望聯系。
一個假期不見,許多相熟的老師湊在一塊寒暄。俞還和帶大一的女導員說了幾句話,本來可以抽身了,蕭培卻突然湊上前。
“俞老師好久不見,最近過的怎麽樣?”
蕭培臉上的笑容燦爛,剛才說話都不見他人,現在身上有股淡淡地煙味,叫俞還忍不住想退後。
“挺好的。”俞還熟練地回應,“蕭老師你呢?”
蕭培挑挑眉,“還不錯?過年帶着女兒出去玩了一圈。”
“沒有在家過年嗎?”
蕭培咧嘴笑笑:“啊,沒有。”
俞還點點頭,對面又沒了說話聲,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卻見蕭培正在打量他。
“蕭老師,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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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培說:“那你忙你的,有空咱倆再聊。”
他們倆之間有什麽可聊的?俞還把它當作一句客套話,點頭應了就往樓下走。
他給馮究望打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我現在下去?”
俞還說:“嗯,你下來吧,直接往食堂走。”
午飯是兩個人一起吃的,俞還今天沒有其他事情,下班會很早。馮究望就更閑了,一路跟着俞還,從食堂到辦公室。
俞還似乎極喜歡自己新買來的那盆花,沒事就往窗臺看一看,順帶還要教育馮究望:“你就沒點別的事可做嗎?看看書啊背背單詞,你上學期英語只是及格而已,績點都沒拿到。”
“那不是因為平時分扣的多嗎?”
“你也好意思說啊?”俞還轉頭看他。
馮究望極其好意思地沖他笑。
“怎麽突然想起養花?”他問俞還。
俞還說:“我上學期開學的時候也養過啊。”
馮究望靠在沙發上,側過頭看他:“我怎麽沒看到過?”
俞還:“養死了。”
馮究望掩住嘴巴幹咳一聲,“嗯……滿天星挺好養活的,這回應該養不死。”
俞還面無表情:“我之前養的也是這個品種,只是顏色不一樣。”
馮究望:“……”
馮究望勾勾手指頭,俞還防備地看他:“你又要幹嘛?”
“你過來一下。”
雖然表示懷疑,俞還還是走過去,手指被馮究望拉住。
“養花可能不适合你。”馮究望眼裏含着笑意,眼看俞還要惱,又說,“老師還是養我吧,我比較好養活。”
俞還卡殼了。
馮究望起身輕輕吻俞還的嘴唇又坐回去:“只要給我一個吻,我就能活。”
俞還不适應年輕人這一套,撇開頭去偷偷害羞,嘴上還要反駁:“少胡說八道,我不吻你你也活的好好的。”
“那不一樣,我會枯的。”
“哭?”俞還想錯了詞,還認真思索了,“我還沒見你哭過。”
馮究望挑了下眉,“原來老師這麽惡趣味?想看我哭?”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俞還百口莫辯,手指還被馮究望牽着,拽住胳膊輕輕一拉就倒進他懷裏。
兩個人吻在一塊,好像每一次深入的親吻都如此,全身心地投入進去,腦子裏任何想法都融化,只剩下唇齒間的觸感,酥麻又雜亂無章,包裹、吞咽,卷出幾聲細碎的哼。
這次也是俞還輸了,眼裏有水光,身子敏感地顫起來,抵不住少年人的熱情,他想要投降。
馮究望卻不放過他,捏住他的下颌向上擡,嘴角漫開一絲若有似無地笑,“老師不是想看我哭嗎,怎麽自己先哭起來了?”
“我沒哭……唔。”
俞還話只說到一半,馮究望用手指輕輕瘙癢他的下颌,好像他是一只寵物,玻璃眼珠的貓兒。那根手指從下颌滑至喉結,俞還無法避免地想要吞咽,看到馮究望嘴角的笑意加深,止不住的難為情。
“沒哭嗎?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馮究望湊到俞還面前,舌尖舔在他發熱的眼尾,故意抹出一道水痕。
俞還驟然停止呼吸,驚愣地看他,幾秒後胸膛開始起伏,嘴巴是張開的,露一半的牙齒在外面,目光凝滞。
就是這副樣子才讓人忍不住更想欺負。
兩個人都有些動情,俞還勉強穩住,制止道:“不行,不能在辦公室裏……”
馮究望撫摸俞還的手停下來,乖巧地說:“好,不在這裏。”
俞還腦子裏都想好逃跑路線了,聞言也是一愣。
怎麽這麽聽話?在這種時候還這麽聽話……俞還總覺得哪裏不對。
只見馮究望親昵地蹭過來,“現在還不是正式開學,宿舍不會查寝。”
俞還忙着拉拽自己被翻上去半截的衣服,沒有反應過來。
馮究望說:“我想去哥哥家住一晚。”
……這是非常不應該發生的事。
和馮究望并排坐在公交車上,俞還想自己是不是太縱容他了?明明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被弄得一塌糊塗了,可只要馮究望叫一聲哥哥,說幾句示弱的話,他還是會心軟。
這樣的關系、這樣完全沒有遮掩的行為,每走一步都是在陷落。
“俞還。”馮究望叫他。
俞還回過神:“嗯?”
“在發什麽呆?”
俞還下意識回答:“沒有……”
馮究望卻抓住不放:“明明就有,你在想什麽?”
俞還猶豫着,如果是別人他一定會把事情敷衍過去,可面對的是馮究望,他想或許應該說出來。
“在想這樣真的可以嗎?”他的聲音放輕了,“是不是應該稍微收斂一點啊。”
他放任自己喜歡一個大學還未畢業的男孩,未來會是怎樣的竟然一點都沒想過。這在以前是絕不會有的事,魯莽又熱烈的喜歡一個人……同樣是馮究望教給他的,卻不知是好是壞。
“俞還,是我先喜歡你的,我先開口說的喜歡,我追的你……”
他一連串的告白砸下來,俞還着實懵了,“我、我知道,你不用重複……”
馮究望停下來,語氣雖然很平淡但也溫柔,“你不用去糾結也沒必要有負罪感,非要說是誰的錯,那也應該是我。”
俞還立刻反駁:“就算是你先說的,那也是我答應了。”
馮究望看着他,俞還埋下頭:“那就兩個人都有錯吧,我犯錯更多一點,畢竟比你大了這麽多……”
馮究望知道說服不了俞還,“你如果非要這麽說的話……”
俞還轉過頭,天真懵懂的羊羔的眼神,完全信賴地看着他。
馮究望說:“那要謝謝你犯錯,給了我趁虛而入的機會。”
俞還知道馮究望說那些話都是在安慰他,他向來愛把事情複雜化,把最壞最糟糕的結果都想個遍。以前把它們埋在心裏,一點點擠壓成愁緒,現在有了可以訴說的人,就忍不住任性地說多一點。這是一種變相撒嬌了,馮究望也在包容他。
下了公交車,兩人并排走,本來是有間隙的卻越走越近。
下了電梯到達房門前,俞還低頭找鑰匙孔,馮究望在他後面,曲起手指蹭他裸露出的後頸,包括剪短一些的頭發。
俞還半是無奈地叫道:“馮究望。”
門打開了,裏面昏暗一片,俞還來不及開燈就被馮究望擁進懷裏。
門在兩人身後關上,吻是從臉頰到脖頸,而後還要往下,俞還輕拽他的頭發:“別這麽着急……”
馮究望的唇還印在他頸側,聞言慢慢擡起眼,黑白分明的瞳仁,狼一樣準備捕食的眼神釘死了俞還的動作。
外套被脫下随意搭在椅背上,已經不是最冷的時節,俞還身上只穿了一件厚一點的襯衫,藍灰色的格子,衣擺寬松到有些大。
外面天色還沒徹底黑下來,夾雜着一絲灰,雲也變得暗。房間的溫度并不高,一切高溫都是兩個人之間産生的。
馮究望解開他衣服上的扣子,卻解的很慢,并且不斷貼近,俞還步步向後退,最終靠上冰涼的牆壁。
俞還稍稍側過頭就能看到遠處的山和雲,太陽沒有完全落下去,也有一絲金色在空中浮着。
襯衫被解到一半,俞還伸手推推馮究望,“你去拉窗簾。”
這是默認可以做,在尚未落日的時候來一場荒唐旖旎的性事。
馮究望又解開一顆扣子,低頭含了含俞還的嘴唇才去拉窗簾。
窗簾拉上,屋子瞬間昏暗了,眼睛還不能立刻适應,看人都是影影綽綽的。馮究望聽到拉抽屜的聲音,轉過頭看到俞還彎下腰在床頭櫃裏翻找着什麽。
這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的另外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之前兩次都是馮究望幫他脫衣服,這一次襯衫只解到半開的程度,褲子由他自己親手慢慢褪下來,露出光潔的兩條腿,筆直、修長也有力度和線條,內褲是淡藍色,和身上穿的衣服又不是一種藍。
俞還把腰帶解開、拉鏈拉開,褲子落在地板上,兩只腳輕盈地邁出來踏在白瓷磚上擡起頭看馮究望。
馮究望很難形容俞還此刻的樣子,他站在那裏,本應該是恬靜美好的,手上卻拿着潤滑劑,是他們第一次用過的那支。
俞還的床很軟,但遠沒有在旅舍的那張床軟。襯衫還半挂在他身上,馮究望掀開衣服舔吻挺立的乳頭,聽到俞還含糊的呻吟,用牙齒磨得更疼了一些。
俞還将他的腦袋推開,自己坐起來又自己把內褲脫掉,露出挺立的性器,揉搓兩把,在馮究望的目光下張開兩條腿,打開潤滑劑的蓋子。
“你能不能別盯着我看。”俞還當然沒法當作看不到,出聲問道。
馮究望湊上前,表面看是去與他接吻,實際卻把粗糙的指頭探到穴口,輕輕地按壓,“你想自己擴張?”
俞還說:“嗯,你……太墨跡了。”
是被嫌棄了。
馮究望舔舔自己的嘴角,并沒有為此不平,反而配合地撤開了。
“好,那你自己來。”
俞還想自己擴張是因為馮究望每次都要把那裏弄得很濕,濕到俞還産生一種錯覺——這裏面全部的水都是他流出來的。
那實在說不上是好的體驗。
當着馮究望的面,他把兩根手指含進嘴裏,盡可能多的分泌唾液,濕潤地扯出來拉出淫穢的絲線,打開潤滑劑擠一些在手裏,然後背過身趴跪着,慢慢探進手指。
俞還的手指慢慢進出着,感受到馮究望的視線一直盯着那裏看,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弄得差不多了,他倒下身看馮究望,發現他正在撸自己怒漲的性器,眼神晦暗看着他,是在忍耐。
俞還遲緩地眨眨眼,露出一個笑容。
他故意的。因為前兩次都任由年紀小的擺布多少有些不服氣。
進入的時候還是有些疼痛,眼淚不自覺淌下來,被馮究望按住下颌往上擡,舌頭探出來攪在一起,性器同時往裏面操,捅得很深。
這次馮究望沒有任何停頓,進去了就快速抽插,俞還的聲音沒能壓住,小腿打了顫,腰極柔軟地彎下來。
“別、太快了,會射。”他說話斷斷續續,細小的好像還沒有肉體撞擊在一塊的聲音大。
“是哥哥的錯,哥哥故意勾着我,把手指往自己的屁股裏插。”
馮究望說話過于露骨,俞還聽不得就想要逃,只是剛爬出一點,插在屁股裏的性器出去了一半,又被馮究望攬着腰拽回來,一個深頂,頂得洩出哭腔,眼淚也跟着一塊落。
“哥哥好會啊,手指還往嘴裏伸,我怎麽沒想到呢,下一次哥哥也給我舔一舔,然後我再進去好不好?”
馮究望貼着俞還的耳邊說話,手指有力地按壓乳頭,抓揉他整個胸膛,聚攏了往中間擠壓,像要擠出一個并不可能存在的乳溝。
俞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流淚,睫毛被沾濕了,求饒的話說不出口,再想說話發現自己已經啞了聲。
“俞還。”馮究望叫老師的名字,“你知道你擴張的時候屁股有在輕輕晃嗎?就和現在一樣。”說完又往屁股上大力地撞,撞出緋紅的一片,像女人臉上的妝、胭脂的紅。只是換成了別的地方,用另外一種方式呈現了。
俞還終于肯求饒,試圖安撫道:“我錯了,別這樣,好痛……”是漲着的痛、被填滿的痛,伴随着水聲和呻吟,痛也是舒爽的。
馮究望把性器抽出,又換了一個方向,面對着要進入。
俞還眼裏水汪汪的,帶着鼻音說什麽都像受了委屈,伸手環住馮究望的脖子,十分誠懇地說:“我錯了,哥哥錯了。”這是在自稱哥哥,但是聲音含含糊糊又發啞,撒嬌一樣的。
馮究望摸摸他汗濕的發,輕輕吻他的眼睑,“哥哥可沒錯。”
俞還真的怕了,腳趾蜷縮起來把臉埋在他頸側,“你溫柔一點,要溫柔一點的。”
“怎麽溫柔?我不會,我連擴張都做不好,你來教教我。”
俞還沒想到馮究望能這麽記仇,年紀小的好難伺候!
無奈只能把馮究望推倒,他沒用力,是馮究望自己倒下去的。俞還擡起屁股慢慢把那物吞下去,馮究望眼瞅着,清楚看到兩人相連之處。
俞還也意識到了,伸手蓋住馮究望的眼睛,“別看。”
馮究望說:“為什麽不看?哥哥剛才可是特意擴張給我看了。”
俞還終于忍不住:“你好煩!能不能不要抓着這件事不放了!”
馮究望笑起來,拉開他的手,往上頂去:“那可不行,哥哥嫌棄我,我下次得更努力才行。”
俞還被頂的發不出聲音,穴肉緊縮,裹緊了吸吮體內的性器想他快點射出來。
可惜計謀沒得逞,俞還被按在床上幹了好久。是他自己覺得久,眼淚幹了又流出來,最後弄得一流淚,眼尾就沙沙地疼,被馮究望揉搓幾下就射出來,射完身體敏感地一插就彈動。
他腰酸的厲害,馮究望還一下下幹着,猛地又操了十幾下直接射在他體內。
這一次兩個人一塊進了浴室,馮究望有些笨拙且不熟練地給俞還做清理,精液順着腿根一滴一滴往下落,弄到最後又在浴室裏做了一次,沒有真正插入,只是蹭着俞還的大腿內側,頂弄性器。
結束後俞還用了半成的力錘他,嘴裏還問:“你是混蛋嗎?”
馮究望無辜眨眼:“我不是哥哥的小朋友嗎?”
“……你才不是,你是小混蛋。”俞還不滿地嘟起嘴,把有些冰涼的手指往馮究望身上貼。
馮究望抓住他作亂的雙手,捧在手心裏輕輕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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