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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1)

丁崖拔刀便是意味着戰局開始,他出手毒辣是出了名的,如今二人心中也做提防,一心求快決勝!先出招的是吳克,這一次他揮舞着手中的手裏鈎施展出來的手法居然正是“修羅殺”。“修羅殺”共分六十一試,注重手腳的并和力,不過吳克和他師父玉筆弑的“修羅殺”不同,他更注重手上的力道,當他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手上的時候,手上使出的“修羅殺”就極其陰辣。

呼哧呼哧,吳克如同一只長着翅膀的大鳥向他包圍而來。

小小的漁船在河中動蕩,陽春三月的河水濃稠碧綠,如今被他們激起了層層漣漪,如同一朵碧綠的水中花。只見吳克手中的兩把手裏鈎齊齊向他的喉頭插去,丁崖舉刀殺過幾個來回,幹淨利落,最後橫刀一握,頂住了吳克手裏的手裏鈎。船身面積很小,站在上面的三人都不敢怎麽動彈,腳下功夫自然無法施展,這樣倒是合了吳克的意,倘若是在陸地他還得提防丁崖腳下的功夫,畢竟他的“修羅殺”已全心投入在這雙手上,下盤自然不是那麽穩當。

此刻,吳克身邊的刁翁道一直插在寬大袖口裏的手終露了出來,只見他的手裏揣着一只鞭子,那鞭子的鞭杆足有三尺長,全身漆黑,鞭子一節一節的,宛如蜈蚣除去四肢的身體,讓人瞧了有些吓人,然而最為吓人的是那鞭子上面居然還抹了劇毒,之所以一直被他藏在袖管裏是怕被旁人碰到不幸中招,而他用鞭的手上長滿了吓人的紅疹,可見他的身體已經煉就出了對此毒性的抗體。刁翁道為了讓自己的身體對此劇毒有所抗體,居然用針紮破手上皮肉,将少量的毒性引入體內,長年累月這般居然修煉出了以可以抗拒此毒的抗體。

丁崖心想此人果然是個狠角色。只見此刻吳克的手裏鈎似乎已經緊緊瑣住了他手中的紅色魔焰,而刁翁道手中的黑鞭也已經向他甩了過來,丁崖連忙旋轉手中刀柄,從吳克手裏鈎中抽出刀柄,飛身躍開二人,跳到船頭。此刻的丁崖倘若要想躲開刁翁道手裏的黑鞭就得躍到更為寬闊的地方,不過如此一來刁翁道出鞭的時候就不會顧及到吳克的存在,這樣一來反而讓他得以施展自如。想到這丁崖已揮刀直攻二人,就這般三人在這狹小的船上來回打鬥。數十餘招過去刁翁道突然甩出致命的一鞭,看準時機向丁崖腦門打去。此刻,丁崖要對付的不僅一人,心想已然躲不過刁翁道的那一鞭子了,他雙手一揮,只見紅色魔焰刀身上泛着淡淡幽紅光芒,“啪——”的一聲已經震破了那艘小船,二人立馬追着一身黑衣的丁崖躍上橋上。

此刻梅卧雨等在橋上已經出手,只聽梅卧雨手中紙扇唰的打開,紅光一閃,只見紙扇裏面包藏着的“梅扇疊雨”已經紛亂的向丁崖臉上打來,衆人心想丁崖必死無疑,梅二爺手中的“梅扇疊雨”在此緊要關頭發出,丁崖落身還未穩定,又如何能夠運氣再度飛身?

薄如梅花瓣一般的紅色鐵皮紛紛打向了丁崖,衆人屏住呼吸,只等那些鐵皮劃過他的肉體,然而令人失望的事還是再次發生,失望之餘,更多的還是驚訝,丁崖翻身往後連躍三下,最終起身如展翅飛鵬一般縱上了天空。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刀中卷過的一枚紅色鐵皮已如梅花一般飛向了四人,只聽吳克一聲大叫,一雙眼珠瞪得老大。

三人連忙朝吳克看去,見他伸出握着手裏鈎的手去摸他的脖子,他的喉頭插着一枚紅色的鐵皮,然而他喉頭上流出的血卻是綠色的,如同紅瓤四周翠綠色的葉子。痛讓吳克全身發麻,不過他還來不及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已經側身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任誰也想不到丁崖竟能在此危急時刻借“梅扇疊雨”殺死玉筆弑的高徒。

刁翁道詫異的看着梅卧雨道:“梅二爺,你的暗器裏抹了劇毒?!”

誰都知道梅卧雨的“梅扇疊雨”以風雅著稱,暗器上也從不喂毒,不過這次他不僅喂了劇毒,而且還是見血封侯的致命毒藥。衆人心中一顫,可見當年那個叱咤風雲的丁大少果然令人畏懼,不僅梅卧雨對他下手的時候要使用毒藥,就連玉筆弑的高徒也死在了他的手下。

然而刁翁道還是不相信這丁崖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厲害,他早已不在江湖中闖蕩多年,這江湖如今也不再是他丁大少的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黑鞭,看着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新人道:“冷,你該出手了!”

冷瞧了瞧梅卧雨和“塞北老翁”,然後點了點頭,從後背拔出一把森冷的刀來。丁崖一瞧這把刀心就頓時停住了跳動,這把叫滄瀾刀,滄瀾刀也是名列霸刀盟之位的神刀,剛才刀未出鞘,丁崖并未識得對方身份,如今此刀出現,便是要向丁崖挑戰。

滄瀾刀來者不善,那叫冷的新人一雙眉頭鎖得好緊,已是百分百的進入戰鬥,他早已在一旁暗暗觀察丁崖的出刀,在尋找他出刀時候的破綻。他知道丁崖手中的這把紅色魔焰威力十足,不過刀雖然厲害但用刀的是人,但凡是人就有人該有的特質,只是瞧這些破綻何時露出罷了。

原來“塞北老翁”之前左右耍鞭不近身攻戰,只是為了給冷觀察丁崖出刀時的動作,他們的一切鋪墊只為了滄瀾刀的出手。梅卧雨瞧了瞧冷,冷的身上有股拒人于千裏的氣息,在他身邊杵着不免也能感受得到,不僅如此,他甚至能感受得到他拔刀時那種緩慢的冷厲感。

冷拔刀的時候動作很慢,和別的人不同,刀身掠過刀鞘發出咯咯的聲音,他聽着那聲音似乎是一種享受,然而在旁人聽來卻是一種折磨。他手上的動作緩慢,握刀的動作卻極其偏執。這人有點像小刀,不過他是冷,沒有溫度,也不熱情,更加不會開玩笑!而他手中的滄瀾刀也更加不會開玩笑!

丁崖始終站在那兒,他不準備主動出招,因為他尚且沒有和冷過過招,一個刀客在不了解對方的時候就貿貿然的出手只會提前送命。他不知道冷的刀法,更加不了解滄瀾刀的特質,不過如水一般冰冷的滄瀾刀一定是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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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拔刀的動作緩慢,可是他出刀的手法卻不慢,甚至洶湧得有些吓人,如此全情投入,毫不顧慮什麽。

漫崛滄瀾,排山倒海。

丁崖瞧着他手裏的刀,連忙退去幾步,他知道來者很猛,倘若不能比對方的氣勢更強唯有退避,顯然冷已經掌握到丁崖出刀時候的弱點,毫不猶豫的攻向了他。

丁崖出刀的時候喜歡看着對方的眼神,他總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窺探到對法下一步如何,這是他用刀時候的習慣,他看對方的時候也在提醒對方,他可以一刀殺了他,這樣對方使出的每一招都有自保的顧慮,甚至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他很快就會知道對方下一步出的招是進是退。不過冷不會,要麽死,要麽生。

丁崖瞧得出冷仗着自己的優勢在攻擊自己,冷的刀法淩厲,身手矯捷,不過有着偏執的喜好,側身劈刀是他的最愛,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傾盡全力,準備速戰,畢竟戰得越久,越有可能讓對方摸清自己出刀時候的模式和習性。丁崖和冷不同,丁崖出刀的時候沒有過為固定的模式,不偏執任何手法,随性舒展,而滄瀾刀如果要施展出其威力就必須全身投入,要麽直面猛撲對手,要麽側身卷濤而下,猶如大海的洶湧澎湃一般,而刀的關鍵在就在于全力而下。

二人舉刀對決數招,丁崖以退對敵,他從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什麽,冷的眼神宛如盲眼,似乎只是在用耳朵聽刀,他不用眼神來注視對手舞刀時候的動作,所以,也不會從他的眼神中看到閃避抑或攻擊。

刁翁道見滄瀾刀的氣勢越來越勝,不由冷冷一笑,看着一旁的梅卧雨道:“看來霸刀盟排位是有必要的,你瞧冷的滄瀾刀已更勝于丁崖的紅色魔焰!”

梅卧雨始終沒有笑意,因為他笑不起來,如果滄瀾刀輸了,那麽他的命必定也就沒了。丁崖說得出做得到,當年的丁崖殺人從不猶豫,冷血無情,甚至殘酷毒辣。他只是在等,等待一場他預期該有的勝利。

忽然,丁崖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查閱得到的笑容,冷漠卻又似嘲笑,不過在梅卧雨看來,這笑容實在是熟悉不過,殺人前的笑容,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笑容。果然,丁崖在冷再度舉刀飛身側卧的時候突然随手甩出了紅色魔焰,只見那紅色魔焰掠過滄瀾刀形成的藍色氣波直打向了冷的腰部,腰是人凝聚全身力氣最重要的位置,而滄瀾刀起的時候冷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由腰來連接,然後再把腰上的力量借助側卧的體重施向雙手,雙手舉刀狂猛的砍向對方,這樣才會有驚濤駭浪之勢。可是就在他的刀砍向丁崖胸前的時候,他腰上的力氣也被襲來的紅色魔焰刀柄重重打中,渾身上下一股凝聚好的力量頓時被洩下,啪嗒一聲,人已經被遠遠甩了出去,翻滾兩下,要想站起都難。

紅色魔焰自丁崖手中脫出直擊冷的腰,冷此刻的下半身已然癱瘓,渾身脊柱僵冷,用手支撐着爬起看着丁崖。

丁崖冷冷的道:“我看你這輩子再也使不了滄瀾刀了!”

冷咬緊的牙齒裏流出了血絲,他痛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自顧自的爬過去抓他落在一旁的滄瀾刀。身為一個刀客,冷有冷自己的氣節,他還活着,他不能扔掉他手中的刀。刀就是他唯一的武器,失去了刀他就得死。

丁崖朝他走過去,本想彎腰替他把刀撿起來,不過他沒有。他看着那水面倒影的薔薇花不由嘆息,江湖本就是這樣殘酷無情,他又葬送了一個大好青年的前途,或許冷還想讓滄瀾刀擠身霸刀盟前列,可惜他的夢已經斷了。然而當年的丁崖又何曾不是如此?冒着生死一路殺入霸刀盟的排行,他手中的紅色魔焰不單單是把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刀,更是因為用刀的這個人一路把它推進了一個頂峰,然而這個過程也是漫長的,他必須為此而犧牲太多,現在他沒有死只不過是比冷幸運一點,當年他打敗了無數的刀客,每一場戰局都有可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身為刀客就是這樣的,為了手中的刀不斷的往上爬,從沒有後路可退,既然選擇了手中的刀,就只有注定無怨無悔。

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梅卧雨,梅卧雨眉頭跳動,此刻他手中的紙扇再儒雅也沒有用,江湖上的血殺不是風雅怡情的詩賦,它只有生,或者死。

“梅二爺,你本不該來。你喜好附庸風雅,為何偏要在這風雅之中做文章?我心想這真正的江湖是一點都不風雅的,也一點都風雅不起來!即便你揮舞‘梅扇疊雨’時的動作有多優雅!”

聽到丁崖這麽說,站在一旁的刁翁道也不由退了退,他一直都不知道丁崖到底有多令人感到畏懼,這個後生小輩曾在江南一帶呼風喚雨,所作所為令人聞風喪膽,如今他實在是知道丁崖的厲害,他的手段如此殘忍,他的紅色魔焰也令人聞風喪膽。

梅卧雨握着紙扇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不過他還是保持着一個熟悉的姿勢,那是使出“梅扇疊雨”的姿勢,他的“梅扇疊雨”是否能保住他的性命?

不過出人意外的是丁崖這次沒有出手對付梅卧雨,他轉身去撿他的紅色魔焰。

梅卧雨瞧着他的背影,心裏的念頭飛上了九霄,他在想自己是否應該此刻出手對付丁崖?丁崖為何沒有直接取自己的性命?如果是當年的丁崖那便是說到做到,不過這麽多年了他還會不會和從前一樣?人是會變的,也許這次他會放過自己。此刻梅卧雨才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大麻煩,此生以來最大的麻煩,丁崖把這個要命的難題交給了他,他的命此刻豈不正如掌握在自己手裏一樣?

梅卧雨心驚肉跳的想了一會兒,此刻他的腦海思緒一片紊亂,就連一旁看着他的刁翁道都有些着急,他皺着眉頭示意梅卧雨盡快做出決定。然而撿刀并不需要多大會兒功夫,丁崖此刻已經彎腰撿起了他的紅色魔焰。

刀在他的手中,梅卧雨腦海一陣混亂,此刻着急萬分,然而手卻失了控的使出了“梅扇疊雨”,那些喂了劇毒的紅色鐵片,形如漫天梅花一般快速飛舞向了丁崖。不過這一次也許是梅卧雨一生以來使出“梅扇疊雨”最差勁的一次,刁翁道也已注意到梅卧雨在這生死關頭失去了主張,一時間無法做出決定,使出“梅扇疊雨”的時候也是猶豫不決,鐵片的發射竟然虛了不少。

丁崖轉過身來随之而出的是紅色魔焰紅色的氣波,刀刃的形影如同半彎的月亮,唰的斬斷了梅卧雨的腰。而那些紛飛而來的紅色鐵片也被刀波震到四周,濺落一地飛紅。

梅卧雨還是死在了丁崖的手下,他說過梅卧雨如果輸了他會要他的命,他只不過兌現承諾要了他的命罷了,然而這種心裏懸念的折磨遠比直截了當的要了他的命要強。

給對手希望又夾雜着絕望,如此狠毒,豈不是比江湖中任何一把刀都要厲害?

江湖就是這麽奇怪法,很多人都以為自己能殺死丁崖,可是最終丁崖都沒有被他們殺死。

刁翁道看着梅卧雨此刻的屍體不由渾身顫抖,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他手中的黑鞭,活了這麽一把年紀居然被一個後輩吓得夠嗆,他此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入備戰狀态。

不知為何刁翁道居然鬼使神差的說出一句話來,這句話一出幾乎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你……你沒說過要殺我!”

丁崖臉上似乎有着一絲察覺不到的笑容,不過那笑容是在眼睛裏的,“是的,我沒有說過。”

刁翁道此刻羞愧得想要自己殺死自己,自己這麽說不是在向他求饒嗎?相比他之前種種對丁崖的不屑,此刻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自己都感羞愧!不過江湖就是這樣,再強悍的漢子也只有一條命,比起面子問題性命似乎更為重要。刁翁道也是極為聰明的人,丁崖在殺梅卧雨之前沒有殺冷,那麽他對冷的決定自然是放過,他連忙跑過去扶起在地上掙紮的冷,背起他就走,他知道丁崖既然放過了冷就不會殺冷,這樣一來他就不可能在背後出手,當然他最害怕的是聽到丁崖的答案,無論他的答案是什麽刁翁道此刻死都不願意去聽。

風輕輕掠過垂柳,垂柳纖柔的柳絲仍舊輕柔的垂蕩着,如同一簾綠紗,一片白茫茫的柳絮紛飛而落,一切又都平靜下來。看着地上梅卧雨的屍體,丁崖走上前來拾起梅卧雨落在一旁的紙扇,緩緩打開之後輕輕擱在梅卧雨的臉上,然後起身離開。

那是一把黃色扇面的梅花圖,梅花紅豔,卻凄如秋風,和梅卧雨身上灑落的血跡斑斑相互輝映。梅卧雨倘若未死,也無法想象自己的死相竟會如此風雅。

丁崖拔刀便是意味着戰局開始,他出手毒辣是出了名的,如今二人心中也做提防,一心求快決勝!先出招的是吳克,這一次他揮舞着手中的手裏鈎施展出來的手法居然正是“修羅殺”。“修羅殺”共分六十一試,注重手腳的并和力,不過吳克和他師父玉筆弑的“修羅殺”不同,他更注重手上的力道,當他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手上的時候,手上使出的“修羅殺”就極其陰辣。

呼哧呼哧,吳克如同一只長着翅膀的大鳥向他包圍而來。

小小的漁船在河中動蕩,陽春三月的河水濃稠碧綠,如今被他們激起了層層漣漪,如同一朵碧綠的水中花。只見吳克手中的兩把手裏鈎齊齊向他的喉頭插去,丁崖舉刀殺過幾個來回,幹淨利落,最後橫刀一握,頂住了吳克手裏的手裏鈎。船身面積很小,站在上面的三人都不敢怎麽動彈,腳下功夫自然無法施展,這樣倒是合了吳克的意,倘若是在陸地他還得提防丁崖腳下的功夫,畢竟他的“修羅殺”已全心投入在這雙手上,下盤自然不是那麽穩當。

此刻,吳克身邊的刁翁道一直插在寬大袖口裏的手終露了出來,只見他的手裏揣着一只鞭子,那鞭子的鞭杆足有三尺長,全身漆黑,鞭子一節一節的,宛如蜈蚣除去四肢的身體,讓人瞧了有些吓人,然而最為吓人的是那鞭子上面居然還抹了劇毒,之所以一直被他藏在袖管裏是怕被旁人碰到不幸中招,而他用鞭的手上長滿了吓人的紅疹,可見他的身體已經煉就出了對此毒性的抗體。刁翁道為了讓自己的身體對此劇毒有所抗體,居然用針紮破手上皮肉,将少量的毒性引入體內,長年累月這般居然修煉出了以可以抗拒此毒的抗體。

丁崖心想此人果然是個狠角色。只見此刻吳克的手裏鈎似乎已經緊緊瑣住了他手中的紅色魔焰,而刁翁道手中的黑鞭也已經向他甩了過來,丁崖連忙旋轉手中刀柄,從吳克手裏鈎中抽出刀柄,飛身躍開二人,跳到船頭。此刻的丁崖倘若要想躲開刁翁道手裏的黑鞭就得躍到更為寬闊的地方,不過如此一來刁翁道出鞭的時候就不會顧及到吳克的存在,這樣一來反而讓他得以施展自如。想到這丁崖已揮刀直攻二人,就這般三人在這狹小的船上來回打鬥。數十餘招過去刁翁道突然甩出致命的一鞭,看準時機向丁崖腦門打去。此刻,丁崖要對付的不僅一人,心想已然躲不過刁翁道的那一鞭子了,他雙手一揮,只見紅色魔焰刀身上泛着淡淡幽紅光芒,“啪——”的一聲已經震破了那艘小船,二人立馬追着一身黑衣的丁崖躍上橋上。

此刻梅卧雨等在橋上已經出手,只聽梅卧雨手中紙扇唰的打開,紅光一閃,只見紙扇裏面包藏着的“梅扇疊雨”已經紛亂的向丁崖臉上打來,衆人心想丁崖必死無疑,梅二爺手中的“梅扇疊雨”在此緊要關頭發出,丁崖落身還未穩定,又如何能夠運氣再度飛身?

薄如梅花瓣一般的紅色鐵皮紛紛打向了丁崖,衆人屏住呼吸,只等那些鐵皮劃過他的肉體,然而令人失望的事還是再次發生,失望之餘,更多的還是驚訝,丁崖翻身往後連躍三下,最終起身如展翅飛鵬一般縱上了天空。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刀中卷過的一枚紅色鐵皮已如梅花一般飛向了四人,只聽吳克一聲大叫,一雙眼珠瞪得老大。

三人連忙朝吳克看去,見他伸出握着手裏鈎的手去摸他的脖子,他的喉頭插着一枚紅色的鐵皮,然而他喉頭上流出的血卻是綠色的,如同紅瓤四周翠綠色的葉子。痛讓吳克全身發麻,不過他還來不及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已經側身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任誰也想不到丁崖竟能在此危急時刻借“梅扇疊雨”殺死玉筆弑的高徒。

刁翁道詫異的看着梅卧雨道:“梅二爺,你的暗器裏抹了劇毒?!”

誰都知道梅卧雨的“梅扇疊雨”以風雅著稱,暗器上也從不喂毒,不過這次他不僅喂了劇毒,而且還是見血封侯的致命毒藥。衆人心中一顫,可見當年那個叱咤風雲的丁大少果然令人畏懼,不僅梅卧雨對他下手的時候要使用毒藥,就連玉筆弑的高徒也死在了他的手下。

然而刁翁道還是不相信這丁崖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厲害,他早已不在江湖中闖蕩多年,這江湖如今也不再是他丁大少的了。他晃了晃手中的黑鞭,看着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新人道:“冷,你該出手了!”

冷瞧了瞧梅卧雨和“塞北老翁”,然後點了點頭,從後背拔出一把森冷的刀來。丁崖一瞧這把刀心就頓時停住了跳動,這把叫滄瀾刀,滄瀾刀也是名列霸刀盟之位的神刀,剛才刀未出鞘,丁崖并未識得對方身份,如今此刀出現,便是要向丁崖挑戰。

滄瀾刀來者不善,那叫冷的新人一雙眉頭鎖得好緊,已是百分百的進入戰鬥,他早已在一旁暗暗觀察丁崖的出刀,在尋找他出刀時候的破綻。他知道丁崖手中的這把紅色魔焰威力十足,不過刀雖然厲害但用刀的是人,但凡是人就有人該有的特質,只是瞧這些破綻何時露出罷了。

原來“塞北老翁”之前左右耍鞭不近身攻戰,只是為了給冷觀察丁崖出刀時的動作,他們的一切鋪墊只為了滄瀾刀的出手。梅卧雨瞧了瞧冷,冷的身上有股拒人于千裏的氣息,在他身邊杵着不免也能感受得到,不僅如此,他甚至能感受得到他拔刀時那種緩慢的冷厲感。

冷拔刀的時候動作很慢,和別的人不同,刀身掠過刀鞘發出咯咯的聲音,他聽着那聲音似乎是一種享受,然而在旁人聽來卻是一種折磨。他手上的動作緩慢,握刀的動作卻極其偏執。這人有點像小刀,不過他是冷,沒有溫度,也不熱情,更加不會開玩笑!而他手中的滄瀾刀也更加不會開玩笑!

丁崖始終站在那兒,他不準備主動出招,因為他尚且沒有和冷過過招,一個刀客在不了解對方的時候就貿貿然的出手只會提前送命。他不知道冷的刀法,更加不了解滄瀾刀的特質,不過如水一般冰冷的滄瀾刀一定是厲害的。

冷拔刀的動作緩慢,可是他出刀的手法卻不慢,甚至洶湧得有些吓人,如此全情投入,毫不顧慮什麽。

漫崛滄瀾,排山倒海。

丁崖瞧着他手裏的刀,連忙退去幾步,他知道來者很猛,倘若不能比對方的氣勢更強唯有退避,顯然冷已經掌握到丁崖出刀時候的弱點,毫不猶豫的攻向了他。

丁崖出刀的時候喜歡看着對方的眼神,他總是從對方的眼神中窺探到對法下一步如何,這是他用刀時候的習慣,他看對方的時候也在提醒對方,他可以一刀殺了他,這樣對方使出的每一招都有自保的顧慮,甚至會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所以他很快就會知道對方下一步出的招是進是退。不過冷不會,要麽死,要麽生。

丁崖瞧得出冷仗着自己的優勢在攻擊自己,冷的刀法淩厲,身手矯捷,不過有着偏執的喜好,側身劈刀是他的最愛,這一點可以看出他傾盡全力,準備速戰,畢竟戰得越久,越有可能讓對方摸清自己出刀時候的模式和習性。丁崖和冷不同,丁崖出刀的時候沒有過為固定的模式,不偏執任何手法,随性舒展,而滄瀾刀如果要施展出其威力就必須全身投入,要麽直面猛撲對手,要麽側身卷濤而下,猶如大海的洶湧澎湃一般,而刀的關鍵在就在于全力而下。

二人舉刀對決數招,丁崖以退對敵,他從冷的眼神中看不到什麽,冷的眼神宛如盲眼,似乎只是在用耳朵聽刀,他不用眼神來注視對手舞刀時候的動作,所以,也不會從他的眼神中看到閃避抑或攻擊。

刁翁道見滄瀾刀的氣勢越來越勝,不由冷冷一笑,看着一旁的梅卧雨道:“看來霸刀盟排位是有必要的,你瞧冷的滄瀾刀已更勝于丁崖的紅色魔焰!”

梅卧雨始終沒有笑意,因為他笑不起來,如果滄瀾刀輸了,那麽他的命必定也就沒了。丁崖說得出做得到,當年的丁崖殺人從不猶豫,冷血無情,甚至殘酷毒辣。他只是在等,等待一場他預期該有的勝利。

忽然,丁崖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查閱得到的笑容,冷漠卻又似嘲笑,不過在梅卧雨看來,這笑容實在是熟悉不過,殺人前的笑容,模棱兩可似是而非的笑容。果然,丁崖在冷再度舉刀飛身側卧的時候突然随手甩出了紅色魔焰,只見那紅色魔焰掠過滄瀾刀形成的藍色氣波直打向了冷的腰部,腰是人凝聚全身力氣最重要的位置,而滄瀾刀起的時候冷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由腰來連接,然後再把腰上的力量借助側卧的體重施向雙手,雙手舉刀狂猛的砍向對方,這樣才會有驚濤駭浪之勢。可是就在他的刀砍向丁崖胸前的時候,他腰上的力氣也被襲來的紅色魔焰刀柄重重打中,渾身上下一股凝聚好的力量頓時被洩下,啪嗒一聲,人已經被遠遠甩了出去,翻滾兩下,要想站起都難。

紅色魔焰自丁崖手中脫出直擊冷的腰,冷此刻的下半身已然癱瘓,渾身脊柱僵冷,用手支撐着爬起看着丁崖。

丁崖冷冷的道:“我看你這輩子再也使不了滄瀾刀了!”

冷咬緊的牙齒裏流出了血絲,他痛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自顧自的爬過去抓他落在一旁的滄瀾刀。身為一個刀客,冷有冷自己的氣節,他還活着,他不能扔掉他手中的刀。刀就是他唯一的武器,失去了刀他就得死。

丁崖朝他走過去,本想彎腰替他把刀撿起來,不過他沒有。他看着那水面倒影的薔薇花不由嘆息,江湖本就是這樣殘酷無情,他又葬送了一個大好青年的前途,或許冷還想讓滄瀾刀擠身霸刀盟前列,可惜他的夢已經斷了。然而當年的丁崖又何曾不是如此?冒着生死一路殺入霸刀盟的排行,他手中的紅色魔焰不單單是把令人聞風喪膽的魔刀,更是因為用刀的這個人一路把它推進了一個頂峰,然而這個過程也是漫長的,他必須為此而犧牲太多,現在他沒有死只不過是比冷幸運一點,當年他打敗了無數的刀客,每一場戰局都有可能葬送掉自己的性命。身為刀客就是這樣的,為了手中的刀不斷的往上爬,從沒有後路可退,既然選擇了手中的刀,就只有注定無怨無悔。

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梅卧雨,梅卧雨眉頭跳動,此刻他手中的紙扇再儒雅也沒有用,江湖上的血殺不是風雅怡情的詩賦,它只有生,或者死。

“梅二爺,你本不該來。你喜好附庸風雅,為何偏要在這風雅之中做文章?我心想這真正的江湖是一點都不風雅的,也一點都風雅不起來!即便你揮舞‘梅扇疊雨’時的動作有多優雅!”

聽到丁崖這麽說,站在一旁的刁翁道也不由退了退,他一直都不知道丁崖到底有多令人感到畏懼,這個後生小輩曾在江南一帶呼風喚雨,所作所為令人聞風喪膽,如今他實在是知道丁崖的厲害,他的手段如此殘忍,他的紅色魔焰也令人聞風喪膽。

梅卧雨握着紙扇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不過他還是保持着一個熟悉的姿勢,那是使出“梅扇疊雨”的姿勢,他的“梅扇疊雨”是否能保住他的性命?

不過出人意外的是丁崖這次沒有出手對付梅卧雨,他轉身去撿他的紅色魔焰。

梅卧雨瞧着他的背影,心裏的念頭飛上了九霄,他在想自己是否應該此刻出手對付丁崖?丁崖為何沒有直接取自己的性命?如果是當年的丁崖那便是說到做到,不過這麽多年了他還會不會和從前一樣?人是會變的,也許這次他會放過自己。此刻梅卧雨才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大麻煩,此生以來最大的麻煩,丁崖把這個要命的難題交給了他,他的命此刻豈不正如掌握在自己手裏一樣?

梅卧雨心驚肉跳的想了一會兒,此刻他的腦海思緒一片紊亂,就連一旁看着他的刁翁道都有些着急,他皺着眉頭示意梅卧雨盡快做出決定。然而撿刀并不需要多大會兒功夫,丁崖此刻已經彎腰撿起了他的紅色魔焰。

刀在他的手中,梅卧雨腦海一陣混亂,此刻着急萬分,然而手卻失了控的使出了“梅扇疊雨”,那些喂了劇毒的紅色鐵片,形如漫天梅花一般快速飛舞向了丁崖。不過這一次也許是梅卧雨一生以來使出“梅扇疊雨”最差勁的一次,刁翁道也已注意到梅卧雨在這生死關頭失去了主張,一時間無法做出決定,使出“梅扇疊雨”的時候也是猶豫不決,鐵片的發射竟然虛了不少。

丁崖轉過身來随之而出的是紅色魔焰紅色的氣波,刀刃的形影如同半彎的月亮,唰的斬斷了梅卧雨的腰。而那些紛飛而來的紅色鐵片也被刀波震到四周,濺落一地飛紅。

梅卧雨還是死在了丁崖的手下,他說過梅卧雨如果輸了他會要他的命,他只不過兌現承諾要了他的命罷了,然而這種心裏懸念的折磨遠比直截了當的要了他的命要強。

給對手希望又夾雜着絕望,如此狠毒,豈不是比江湖中任何一把刀都要厲害?

江湖就是這麽奇怪法,很多人都以為自己能殺死丁崖,可是最終丁崖都沒有被他們殺死。

刁翁道看着梅卧雨此刻的屍體不由渾身顫抖,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他手中的黑鞭,活了這麽一把年紀居然被一個後輩吓得夠嗆,他此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入備戰狀态。

不知為何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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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62.0萬字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03.8萬字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88.1萬字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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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76.9萬字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30.0萬字
  8.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79.5萬字
  9.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17.5萬字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