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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1)

烈城隍、丁崖、小刀三人穿過碎葉城的空曠街道,一路奔向了城門的最高處。碎葉城是個城中城,在三人經過第三道城門磚瓦的時候烈城隍突然叫住他們,丁崖、小刀二人低頭看去,只見離城門不遠的地方有一片蔥翠的草坪。

“有何不妥?”丁崖不解,看着烈城隍問。

烈城隍用手指了指那塊草地道:“有沒有聞到一股異常的幽香?”

小刀俯身趴在地上嗅了嗅道:“好像是從這片草地上散發出來的。”

丁崖不解,“此草居然散發奇異幽香,難道有什麽古怪不成?”說完取下腰間的刀,蹲下身,用刀尖慢慢将那草地之下的土壤撬起。直到這時三人頓時一陣愕然,原來那些草是寄生在屍體上的毒草,看來它所散發出來的詭異幽香也是有毒的。

小刀不解,連忙用手臂掩住口鼻,道:“這些草為何如此怪異?難道這也是藍月河布下的陷阱?”

烈城隍道:“藍月河竟然以屍養毒,看來這地下埋葬着的就是擅闖碎葉城的人。”

丁崖道:“這藍月河如此詭異,我就去與她會一會,看看她除了這些毒草、繡花針之外還能有何能耐?”

烈城隍冷冷一笑道:“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她……”說着又看了看丁崖腰間的紅色魔焰道:“雖然你身上有紅色魔焰,不過它也萬萬不是藍月河的對手!”

小刀冷冷一笑道:“我就不信那藍月河能有如此厲害!大哥,就憑你我兄弟二人手中的寶刀,再加上鎖魂刀的威力,難道還會怕那個妖女不成?”

烈城隍搖搖頭道:“可惜……鎖魂刀被藍月河給偷走了,鎖魂刀是藍月河唯一克星,倘若她這次換心成功,只怕鎖魂刀也會毀滅一旦!”

“烈城隍,難道你有什麽不能告訴我們的嗎?為什麽你執意要追殺藍月河?而藍月河為何要偷走你的鎖魂刀?”

烈城隍冷冷一笑,然後對丁崖道:“這件事,你無需知道。”

看着烈城隍冷漠的回答,小刀搖頭不解,對丁崖道:“大哥,有些人自視甚高,看來我們不适合同她一路,我們自己去找藍月河好了!”

丁崖對這個所謂的烈老大依舊抱有戒心,心想小刀之言也不無道理。于是雙手環繞在胸前,看着烈城隍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各自去找藍月河好了。不過我有言在先,等你找回了鎖魂刀我一定會和你一決高下,我想真正看看傳說中的鎖魂刀到底有多厲害!”

烈城隍搖頭嘆息道:“既然如此,那好吧。”說完她轉身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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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崖看着烈城隍孤單而去的身影,對小刀道:“看來她也是個孤僻之人,孤僻之人生性都是如此冷傲嗎?呵呵!”

小刀眯眼笑笑,“大哥,我覺得她和你很像!”

“哦?”

“難道你不覺得嗎?”

丁崖搖頭笑笑,然後問小刀,“你想到了如何過這死屍草的方法了嗎?”

小刀道:“大哥,你這麽快就替這草取了名字啊!而且還是一個吓人的名字!既然我們走不過去,為何不飛過去呢?”

丁崖道:“好法子,那就飛過去!”

說完,二人施展起輕功,飛身掠過那草坪,破風踏浪而去。等他二人立于城牆之上,只見眼前的碎葉城已是另一個模樣,遠處的碎葉城隐藏在一陣濃霧之中,雖然看不清城之全貌,但是身旁廣闊的視野還是令二人驚住了,這空城居然如此之大。倘若不是因為有這三百年的傳說萦繞于此,或許本該是個繁華的市井之地。

“呵,大哥,咱們的‘老朋友’來迎接咱們了!”小刀咧嘴一笑,只見他手指之處站着一個魁梧身材的高大漢子,此人便是那霍雲。

霍雲?丁崖心中詫異,但見霍雲身上并無配備兵器,只是站在那兒迎接他們。

“我們又見面了!”丁崖道。

霍雲搖搖頭道:“我們本不該再見面!或許很快我又要把你們的屍體埋葬在草下。”

丁崖搖頭道;“我可不想知道自己身上長出草來是什麽滋味,但我可以告訴你,藍月河我非殺不可!”

霍雲道:“為何?她與你無怨無仇。”

丁崖道:“她不該擄走月何痕,更不該拿走她的心!”

霍雲道:“人人都只為了活着,藍月河也不例外。”

丁崖揮刀指向他道:“那好,就帶我們去見她!”

霍雲的雙眼突然發出蒼白的光芒,詭異的哈哈一笑道:“你們是殺不了她的……”

小刀飛身跳下城牆,走到霍雲身邊,拔出身上鳳凰刀道:“那好,我就讓你嘗嘗‘鳳凰’的厲害!”

霍雲搖搖頭道:“藍月河這輩子只怕鎖魂刀……很快她就連鎖魂刀也不用怕了!”

丁崖冷峻的看着霍雲,然後冷冷的道:“帶我們去見藍月河,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霍雲道:“我不是,但他是!”

話才說完,霍雲就以矯捷的身法從小刀身邊閃開,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一團黑色的雲霧已經快速向他們壓制過來。只見眼前黑色雲霧之中站着一個身着黑色铠甲的男人,他的一只手緊緊的握着一把烏黑的刀,那是一把邪惡的刀,人稱——鬼頭斬。

“蕭清遠?!”

丁崖、小刀二人異口同聲的叫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前來迎戰的居然會是這個已死之人。

霍雲魁梧的身軀站在一旁,冷冷的道:“錯,他此刻已經不是蕭清遠了,他只是一個傀儡,姑娘手中的殺人工具。你們現在要對付的是一具死屍,他沒有知覺卻擁有強大的力量,因為他是屍魂!”

小刀詫異的看着霍雲,又看了看向他們走來的蕭清遠道:“管他是什麽東西,總之我小刀是不會怕他的!”小刀說完,已經拔出了他的刀。“鳳凰”突然發出慘烈的鳴叫,然後以火光一般的速度直指向蕭清遠。

小刀知道面對恐懼的時候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是迎面而上。

蕭清遠一頭亂發随風吹過,突然露出額前的一對眼瞳來,那是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瞳,比常人的眼瞳還要大出許多,似乎充滿了一絲絲哀愁,但更多的是絕望。他突然咧嘴一笑,然後起步高高跳起,飛身揮刀直攻向小刀,幹淨利落,沒有一絲遲疑,因為他本是具沒有思想的屍體,他不會過多的猶豫下一步該出什麽招,進退如何。成為屍魂的屍體,只能淪陷于萬劫不複的深淵,或許蕭殘陽此生都無法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會變成屍魂這麽可憐。

小刀大叫着,弓身躲過那一刀,然後側身躍起,騰空靠近蕭清遠,看着他自以為是的邪惡力量,嘲笑道:“真是可悲!”

小刀的那一刀砍進了蕭清遠的左肩胛,刀已經穿破黑色铠甲深深沒入肌骨。丁崖的雙眼突然睜得好大,一種莫名的恐懼震撼着他,他的心髒在身體裏劇烈的跳動,曾幾何時,他也似這惡魔一般生死無知覺,他也嘗試過那種成為傀儡的感覺,不過那種感覺比此刻的蕭清遠更痛苦,因為蕭清遠只剩下一具肉體,而他的心靈卻要與之糾結,看着自己無法自控的殺戮,他才真正明白什麽叫做害怕,此生以來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此。擁有了強大的能力卻要成為一具行屍走肉,這是丁崖最不願意的事情,他寧願自己只是個平凡的人,也不要被別人控制。

蕭清遠突然咯吱一聲轉過頭來看着身邊的小刀,小刀的刀還在他的左肩胛上,沒入深深的一刀,但蕭清遠蒼白的臉上并無任何痛楚,他反而咧嘴發出詭異的獰笑,他握在手中的鬼頭斬突然在他的手中轉動,只見他揮刀一刀砍向了小刀。小刀大叫不妙,他知道這一刀倘若砍在身上,自己非得痛死不可,他可不是屍魂,他還知道何為痛楚。只見他連忙雙手拔刀,飛身倒退。不過蕭清遠沒有給他退去的餘地,只見成為屍魂的他以近乎鬼魅般的速度奔向了小刀的身後,然後舉刀砍向了正在急速倒退的小刀,面目猙獰好不吓人!

小刀突然閉上了眼睛,他從未想過屍魂的力量會如此可怕,對手已經超出常人的能力,或許這一刀他非得挨不可。

就在此時,丁崖飛身過來,舉起紅色魔焰攻向了小刀身後的蕭清遠,高聲大叫:“小刀,卧倒!”

小刀眼前一片黑暗,突然彎腰趴倒,與此同時借助原本倒退的慣性已經從蕭清遠裆下滑了過去,而正面與蕭清遠為敵的取而代之正是丁崖。丁崖舉刀砍向了鬼頭斬,兩把刀相互碰撞,擦磨出火石之光。鬼頭斬發出詭異的嘶鳴,一股黑色的煙霧随着丁崖的刀爬上了丁崖的手臂,丁崖揮手一震,那刀柄上的紅色寶石突然發出燦爛奪目的紅色光芒,妖嬈的,烈性的,以一種近乎霸道的勢頭直逼向蕭清遠手中的鬼頭斬。那黑色的煙霧被紅色的氣流破開,然後消散,與此同時,紅色的氣流快速爬上了蕭清遠的手臂,然後蔓延到他的雙眼上。

“大哥,我來助你!”小刀說完已舉起手中“鳳凰”,“啪”的一聲朝蕭清遠的腦袋砍去。

那刀刃沒入蕭清遠的腦袋,只見他的腦袋此刻像是被破開的西瓜。不過蕭清遠并沒有死,因為他本已死。只見小刀抽回手中“鳳凰”,蕭清遠破開的腦袋突然冒出黑壓壓的墨氣萦繞在他的頭上,他歪着腦袋嘲笑着二人,即便這個肉身再怎麽被摧殘,他依舊毫無知覺,因為他是屍體。

二人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屍魂蕭清遠,只見一旁的霍雲哈哈大笑着說:“這就是姑娘贈予的力量,他不僅僅是一具屍魂,而且還是一具屍身不毀的屍魂!丁崖,我看你們要如何對付?你們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會筋疲力盡而死,更何況他的手中還有鬼頭斬,就算你們手中的刀有多厲害,此刻都對付不了這具屍魂的!”霍雲說完哈哈一笑,飛身離開。

小刀怒道:“藍月河真是可怕!她居然賦予了蕭清遠這麽強大的力量!大哥,我們該如何對付?”

丁崖道:“霍雲說得沒錯,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累死……不過屍魂是沒有思想的,我們想辦法引他入局,先困住他再說!”

小刀突然靈機一動道:“大哥,還記得那些死屍草嗎?不知道死屍草對這具屍體會不會有用?”

二人相互看了看對方,心中已有共識,便都飛身躍上城牆,引那具屍魂前去死屍草中。

話說烈城隍別過丁崖小刀二人,便匆匆去找藍月河,雖然她此刻手中沒有鎖魂刀但藍月河仍舊顧忌她的“鎖魂幻影”,如此說來她還沒有換心成功才對。

一間狹小的囚牢內,一個紫衣女子頭裹着一條紫色的輕紗,紗輕柔如水榭蓋過她烏黑的發髻,由一只游龍彎月簪将輕紗插在發髻間,再從她高挽的發髻上垂下遮住她蒼白的面容,額前一側的長發低落的垂在胸前。她的雙眼微微眯起,注目着透過囚牢天窗照射進來的絲絲光暈,輕塵微微飛揚,穿梭在光暈之中。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身影悄無聲息,月何痕根本不知道她是何時走到自己面前的。她的雙眼發愣,盯着對方那雙幽怨的藍瞳看。

“你是何人?”月何痕詫異的問着對方。

那女子便是藍月河,此刻她一身藍色的衣裙,幽怨的雙眸看着她,然後幽幽的道:“明月何處尋?明月本就是沒有痕跡的東西,為何這世上還有那麽多人會記挂?”

月何痕大怒:“你為什麽要把我抓來這兒?這兒又是什麽地方?你究竟是何人?”

藍月河嘴角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揭開月何痕臉上的紫色輕紗,只見她用手指輕柔的撫摸着月何痕憔悴的臉頰,幾近癡迷的看着月何痕,幽幽道:“人類真是可悲……你內心有那麽多的痛苦,為何不讓我來為你解決?”

月何痕突然渾身顫抖,藍月河的手指是冰冷的,她的指尖沒有一絲溫度,她的身上只有脂粉的慘淡味道,她本如一具死屍。

藍月河突然看着她呵呵一笑,然後揮舞着一只衣袖,只見衣袖內突然飛出一只紫色的蝴蝶,她便是千千派去追蹤月何痕的紫蝶,此刻這小東西翩翩飛舞,萦繞在藍月河的臉頰邊,然後溫順的停留在她的肩頭。

月何痕詫異的看着眼前妖魅詭異的藍月河,顫抖的搖頭,她用這一輩子的時間都無法相信此刻眼前所見的事物,仿佛自己已經身處阿鼻地獄,而這眼前的便是鬼魅妖魔。

“這個世上也只有你的心才最适合我!我找它已經找得太久了……”藍月河的手突然離開了月何痕的臉頰,然後笑着說。

月何痕顫抖的搖頭大叫:“你瘋了,你這個瘋子……”

藍月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着月何痕道:“這麽美的人卻在這個人間活着等死,這豈不是件很殘忍的事情?來吧,你的煩惱和痛苦讓我來替你一一解決,只要你把心給我,你就解脫了!”

月何痕詫異的搖着頭道:“你在說什麽?我為什麽要把心給你?”

藍月河認真的看着她道:“因為,我需要你的心,這樣我才能活下去,真真正正的活下去啊!”

月何痕聽完,突然垂下臉頰,只見黑色的陰影遮蓋在她的一側面頰上,她突然癡癡的道:“活下去真的有這麽重要嗎?”

藍月河詫異的看着她,然後道:“活下去當然重要,這三百年來我所做之事無非便是為了活下去。”

月何痕道:“這個世間如此冰冷,和我夢想的并不一樣,如果活下去對你來說如此重要,你可知道活着還有些事比活着本身更重要,一旦破滅,便只剩下永無止境的麻木和心絕。既然如此,那便把我的心送給你,如果你能給它溫暖。”

藍月河一陣詫異,她原本以為她會哭喊,會求救,會和她之前殺死過的所有人一樣充滿恐懼,不過月何痕沒有,此刻她似乎出奇的內心平靜。藍月河伸手去觸摸她的胸口,她的心已是冷的,這個世界上并無可以溫暖它的事物。

此刻她突然懂得月何痕為何會這麽說,倘若一顆心死了,那麽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一種痛苦,無盡的折磨。

“好吧,讓我來替你溫暖這顆心,把它交給我。”藍月河說完揮手襲向了月何痕的胸口,月何痕擡頭,雙眼無神的看着此刻的藍月河,她那雙幽怨的眼瞳此刻散發出無盡的藍色光芒,充滿了欲望和血腥。月何痕感覺自己的心髒正在一點點從自己身體裏脫離而去,最後連它都要背叛自己。

這一生,終于解脫了。

烈城隍、丁崖、小刀三人穿過碎葉城的空曠街道,一路奔向了城門的最高處。碎葉城是個城中城,在三人經過第三道城門磚瓦的時候烈城隍突然叫住他們,丁崖、小刀二人低頭看去,只見離城門不遠的地方有一片蔥翠的草坪。

“有何不妥?”丁崖不解,看着烈城隍問。

烈城隍用手指了指那塊草地道:“有沒有聞到一股異常的幽香?”

小刀俯身趴在地上嗅了嗅道:“好像是從這片草地上散發出來的。”

丁崖不解,“此草居然散發奇異幽香,難道有什麽古怪不成?”說完取下腰間的刀,蹲下身,用刀尖慢慢将那草地之下的土壤撬起。直到這時三人頓時一陣愕然,原來那些草是寄生在屍體上的毒草,看來它所散發出來的詭異幽香也是有毒的。

小刀不解,連忙用手臂掩住口鼻,道:“這些草為何如此怪異?難道這也是藍月河布下的陷阱?”

烈城隍道:“藍月河竟然以屍養毒,看來這地下埋葬着的就是擅闖碎葉城的人。”

丁崖道:“這藍月河如此詭異,我就去與她會一會,看看她除了這些毒草、繡花針之外還能有何能耐?”

烈城隍冷冷一笑道:“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她……”說着又看了看丁崖腰間的紅色魔焰道:“雖然你身上有紅色魔焰,不過它也萬萬不是藍月河的對手!”

小刀冷冷一笑道:“我就不信那藍月河能有如此厲害!大哥,就憑你我兄弟二人手中的寶刀,再加上鎖魂刀的威力,難道還會怕那個妖女不成?”

烈城隍搖搖頭道:“可惜……鎖魂刀被藍月河給偷走了,鎖魂刀是藍月河唯一克星,倘若她這次換心成功,只怕鎖魂刀也會毀滅一旦!”

“烈城隍,難道你有什麽不能告訴我們的嗎?為什麽你執意要追殺藍月河?而藍月河為何要偷走你的鎖魂刀?”

烈城隍冷冷一笑,然後對丁崖道:“這件事,你無需知道。”

看着烈城隍冷漠的回答,小刀搖頭不解,對丁崖道:“大哥,有些人自視甚高,看來我們不适合同她一路,我們自己去找藍月河好了!”

丁崖對這個所謂的烈老大依舊抱有戒心,心想小刀之言也不無道理。于是雙手環繞在胸前,看着烈城隍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各自去找藍月河好了。不過我有言在先,等你找回了鎖魂刀我一定會和你一決高下,我想真正看看傳說中的鎖魂刀到底有多厲害!”

烈城隍搖頭嘆息道:“既然如此,那好吧。”說完她轉身獨自離開。

丁崖看着烈城隍孤單而去的身影,對小刀道:“看來她也是個孤僻之人,孤僻之人生性都是如此冷傲嗎?呵呵!”

小刀眯眼笑笑,“大哥,我覺得她和你很像!”

“哦?”

“難道你不覺得嗎?”

丁崖搖頭笑笑,然後問小刀,“你想到了如何過這死屍草的方法了嗎?”

小刀道:“大哥,你這麽快就替這草取了名字啊!而且還是一個吓人的名字!既然我們走不過去,為何不飛過去呢?”

丁崖道:“好法子,那就飛過去!”

說完,二人施展起輕功,飛身掠過那草坪,破風踏浪而去。等他二人立于城牆之上,只見眼前的碎葉城已是另一個模樣,遠處的碎葉城隐藏在一陣濃霧之中,雖然看不清城之全貌,但是身旁廣闊的視野還是令二人驚住了,這空城居然如此之大。倘若不是因為有這三百年的傳說萦繞于此,或許本該是個繁華的市井之地。

“呵,大哥,咱們的‘老朋友’來迎接咱們了!”小刀咧嘴一笑,只見他手指之處站着一個魁梧身材的高大漢子,此人便是那霍雲。

霍雲?丁崖心中詫異,但見霍雲身上并無配備兵器,只是站在那兒迎接他們。

“我們又見面了!”丁崖道。

霍雲搖搖頭道:“我們本不該再見面!或許很快我又要把你們的屍體埋葬在草下。”

丁崖搖頭道;“我可不想知道自己身上長出草來是什麽滋味,但我可以告訴你,藍月河我非殺不可!”

霍雲道:“為何?她與你無怨無仇。”

丁崖道:“她不該擄走月何痕,更不該拿走她的心!”

霍雲道:“人人都只為了活着,藍月河也不例外。”

丁崖揮刀指向他道:“那好,就帶我們去見她!”

霍雲的雙眼突然發出蒼白的光芒,詭異的哈哈一笑道:“你們是殺不了她的……”

小刀飛身跳下城牆,走到霍雲身邊,拔出身上鳳凰刀道:“那好,我就讓你嘗嘗‘鳳凰’的厲害!”

霍雲搖搖頭道:“藍月河這輩子只怕鎖魂刀……很快她就連鎖魂刀也不用怕了!”

丁崖冷峻的看着霍雲,然後冷冷的道:“帶我們去見藍月河,你不是我們的對手。”

霍雲道:“我不是,但他是!”

話才說完,霍雲就以矯捷的身法從小刀身邊閃開,還沒等二人反應過來,一團黑色的雲霧已經快速向他們壓制過來。只見眼前黑色雲霧之中站着一個身着黑色铠甲的男人,他的一只手緊緊的握着一把烏黑的刀,那是一把邪惡的刀,人稱——鬼頭斬。

“蕭清遠?!”

丁崖、小刀二人異口同聲的叫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前來迎戰的居然會是這個已死之人。

霍雲魁梧的身軀站在一旁,冷冷的道:“錯,他此刻已經不是蕭清遠了,他只是一個傀儡,姑娘手中的殺人工具。你們現在要對付的是一具死屍,他沒有知覺卻擁有強大的力量,因為他是屍魂!”

小刀詫異的看着霍雲,又看了看向他們走來的蕭清遠道:“管他是什麽東西,總之我小刀是不會怕他的!”小刀說完,已經拔出了他的刀。“鳳凰”突然發出慘烈的鳴叫,然後以火光一般的速度直指向蕭清遠。

小刀知道面對恐懼的時候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是迎面而上。

蕭清遠一頭亂發随風吹過,突然露出額前的一對眼瞳來,那是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瞳,比常人的眼瞳還要大出許多,似乎充滿了一絲絲哀愁,但更多的是絕望。他突然咧嘴一笑,然後起步高高跳起,飛身揮刀直攻向小刀,幹淨利落,沒有一絲遲疑,因為他本是具沒有思想的屍體,他不會過多的猶豫下一步該出什麽招,進退如何。成為屍魂的屍體,只能淪陷于萬劫不複的深淵,或許蕭殘陽此生都無法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會變成屍魂這麽可憐。

小刀大叫着,弓身躲過那一刀,然後側身躍起,騰空靠近蕭清遠,看着他自以為是的邪惡力量,嘲笑道:“真是可悲!”

小刀的那一刀砍進了蕭清遠的左肩胛,刀已經穿破黑色铠甲深深沒入肌骨。丁崖的雙眼突然睜得好大,一種莫名的恐懼震撼着他,他的心髒在身體裏劇烈的跳動,曾幾何時,他也似這惡魔一般生死無知覺,他也嘗試過那種成為傀儡的感覺,不過那種感覺比此刻的蕭清遠更痛苦,因為蕭清遠只剩下一具肉體,而他的心靈卻要與之糾結,看着自己無法自控的殺戮,他才真正明白什麽叫做害怕,此生以來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此。擁有了強大的能力卻要成為一具行屍走肉,這是丁崖最不願意的事情,他寧願自己只是個平凡的人,也不要被別人控制。

蕭清遠突然咯吱一聲轉過頭來看着身邊的小刀,小刀的刀還在他的左肩胛上,沒入深深的一刀,但蕭清遠蒼白的臉上并無任何痛楚,他反而咧嘴發出詭異的獰笑,他握在手中的鬼頭斬突然在他的手中轉動,只見他揮刀一刀砍向了小刀。小刀大叫不妙,他知道這一刀倘若砍在身上,自己非得痛死不可,他可不是屍魂,他還知道何為痛楚。只見他連忙雙手拔刀,飛身倒退。不過蕭清遠沒有給他退去的餘地,只見成為屍魂的他以近乎鬼魅般的速度奔向了小刀的身後,然後舉刀砍向了正在急速倒退的小刀,面目猙獰好不吓人!

小刀突然閉上了眼睛,他從未想過屍魂的力量會如此可怕,對手已經超出常人的能力,或許這一刀他非得挨不可。

就在此時,丁崖飛身過來,舉起紅色魔焰攻向了小刀身後的蕭清遠,高聲大叫:“小刀,卧倒!”

小刀眼前一片黑暗,突然彎腰趴倒,與此同時借助原本倒退的慣性已經從蕭清遠裆下滑了過去,而正面與蕭清遠為敵的取而代之正是丁崖。丁崖舉刀砍向了鬼頭斬,兩把刀相互碰撞,擦磨出火石之光。鬼頭斬發出詭異的嘶鳴,一股黑色的煙霧随着丁崖的刀爬上了丁崖的手臂,丁崖揮手一震,那刀柄上的紅色寶石突然發出燦爛奪目的紅色光芒,妖嬈的,烈性的,以一種近乎霸道的勢頭直逼向蕭清遠手中的鬼頭斬。那黑色的煙霧被紅色的氣流破開,然後消散,與此同時,紅色的氣流快速爬上了蕭清遠的手臂,然後蔓延到他的雙眼上。

“大哥,我來助你!”小刀說完已舉起手中“鳳凰”,“啪”的一聲朝蕭清遠的腦袋砍去。

那刀刃沒入蕭清遠的腦袋,只見他的腦袋此刻像是被破開的西瓜。不過蕭清遠并沒有死,因為他本已死。只見小刀抽回手中“鳳凰”,蕭清遠破開的腦袋突然冒出黑壓壓的墨氣萦繞在他的頭上,他歪着腦袋嘲笑着二人,即便這個肉身再怎麽被摧殘,他依舊毫無知覺,因為他是屍體。

二人詫異的看着眼前的屍魂蕭清遠,只見一旁的霍雲哈哈大笑着說:“這就是姑娘贈予的力量,他不僅僅是一具屍魂,而且還是一具屍身不毀的屍魂!丁崖,我看你們要如何對付?你們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會筋疲力盡而死,更何況他的手中還有鬼頭斬,就算你們手中的刀有多厲害,此刻都對付不了這具屍魂的!”霍雲說完哈哈一笑,飛身離開。

小刀怒道:“藍月河真是可怕!她居然賦予了蕭清遠這麽強大的力量!大哥,我們該如何對付?”

丁崖道:“霍雲說得沒錯,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累死……不過屍魂是沒有思想的,我們想辦法引他入局,先困住他再說!”

小刀突然靈機一動道:“大哥,還記得那些死屍草嗎?不知道死屍草對這具屍體會不會有用?”

二人相互看了看對方,心中已有共識,便都飛身躍上城牆,引那具屍魂前去死屍草中。

話說烈城隍別過丁崖小刀二人,便匆匆去找藍月河,雖然她此刻手中沒有鎖魂刀但藍月河仍舊顧忌她的“鎖魂幻影”,如此說來她還沒有換心成功才對。

一間狹小的囚牢內,一個紫衣女子頭裹着一條紫色的輕紗,紗輕柔如水榭蓋過她烏黑的發髻,由一只游龍彎月簪将輕紗插在發髻間,再從她高挽的發髻上垂下遮住她蒼白的面容,額前一側的長發低落的垂在胸前。她的雙眼微微眯起,注目着透過囚牢天窗照射進來的絲絲光暈,輕塵微微飛揚,穿梭在光暈之中。

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進來,身影悄無聲息,月何痕根本不知道她是何時走到自己面前的。她的雙眼發愣,盯着對方那雙幽怨的藍瞳看。

“你是何人?”月何痕詫異的問着對方。

那女子便是藍月河,此刻她一身藍色的衣裙,幽怨的雙眸看着她,然後幽幽的道:“明月何處尋?明月本就是沒有痕跡的東西,為何這世上還有那麽多人會記挂?”

月何痕大怒:“你為什麽要把我抓來這兒?這兒又是什麽地方?你究竟是何人?”

藍月河嘴角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揭開月何痕臉上的紫色輕紗,只見她用手指輕柔的撫摸着月何痕憔悴的臉頰,幾近癡迷的看着月何痕,幽幽道:“人類真是可悲……你內心有那麽多的痛苦,為何不讓我來為你解決?”

月何痕突然渾身顫抖,藍月河的手指是冰冷的,她的指尖沒有一絲溫度,她的身上只有脂粉的慘淡味道,她本如一具死屍。

藍月河突然看着她呵呵一笑,然後揮舞着一只衣袖,只見衣袖內突然飛出一只紫色的蝴蝶,她便是千千派去追蹤月何痕的紫蝶,此刻這小東西翩翩飛舞,萦繞在藍月河的臉頰邊,然後溫順的停留在她的肩頭。

月何痕詫異的看着眼前妖魅詭異的藍月河,顫抖的搖頭,她用這一輩子的時間都無法相信此刻眼前所見的事物,仿佛自己已經身處阿鼻地獄,而這眼前的便是鬼魅妖魔。

“這個世上也只有你的心才最适合我!我找它已經找得太久了……”藍月河的手突然離開了月何痕的臉頰,然後笑着說。

月何痕顫抖的搖頭大叫:“你瘋了,你這個瘋子……”

藍月河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着月何痕道:“這麽美的人卻在這個人間活着等死,這豈不是件很殘忍的事情?來吧,你的煩惱和痛苦讓我來替你一一解決,只要你把心給我,你就解脫了!”

月何痕詫異的搖着頭道:“你在說什麽?我為什麽要把心給你?”

藍月河認真的看着她道:“因為,我需要你的心,這樣我才能活下去,真真正正的活下去啊!”

月何痕聽完,突然垂下臉頰,只見黑色的陰影遮蓋在她的一側面頰上,她突然癡癡的道:“活下去真的有這麽重要嗎?”

藍月河詫異的看着她,然後道:“活下去當然重要,這三百年來我所做之事無非便是為了活下去。”

月何痕道:“這個世間如此冰冷,和我夢想的并不一樣,如果活下去對你來說如此重要,你可知道活着還有些事比活着本身更重要,一旦破滅,便只剩下永無止境的麻木和心絕。既然如此,那便把我的心送給你,如果你能給它溫暖。”

藍月河一陣詫異,她原本以為她會哭喊,會求救,會和她之前殺死過的所有人一樣充滿恐懼,不過月何痕沒有,此刻她似乎出奇的內心平靜。藍月河伸手去觸摸她的胸口,她的心已是冷的,這個世界上并無可以溫暖它的事物。

此刻她突然懂得月何痕為何會這麽說,倘若一顆心死了,那麽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一種痛苦,無盡的折磨。

“好吧,讓我來替你溫暖這顆心,把它交給我。”藍月河說完揮手襲向了月何痕的胸口,月何痕擡頭,雙眼無神的看着此刻的藍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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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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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62.0萬字
  3.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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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88.1萬字
  5.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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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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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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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06.1萬字
  7.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女奸臣杠上假太監

    她是女扮男裝的“小丞相”,游刃朝堂,臭名遠揚;他是把持朝野的東廠督主,前朝後宮,一言九鼎。“朝堂玩夠了,留下給我暖床?”他抓住她,肆意寵愛,滿朝盛傳東廠死太監喜歡男人,他樂了:“你也算男人?”“我不是男人,你也不是!”他挑眉,呵呵,這丫頭自己撩火,可別怪他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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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啓禀陛下:愛妻又跑跑跑路了

    他是手握重兵,權傾天下,令無數女兒家朝思暮想的大晏攝政王容翎。她是生性涼薄,睚眦必報的21世紀天才醫生鳳卿,當她和他相遇一一一“憑你也配嫁給本王,癡心枉想。”“沒事離得本王遠點,”後來,他成了新帝一一“卿卿,從此後,你就是我的皇後了。”“不敢癡心枉想。”“卿卿,我帶你出宮玩,”“沒興趣。”嗯,我的皇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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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盛唐小炒

    盛唐小炒

    穿越唐朝當廚子會是一件倒黴事嗎?白錦兒回答——絕對是的。什麽,你說自帶系統還能成天下第一,還附贈一個俊俏上進溫柔體貼的竹馬?好吧,那就值得好好斟酌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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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傲嬌小萌妃:殿下太腹黑

    “公子,一起洗澡吧!”時年五歲的葉七七拖着墨寒卿進了浴桶中,并且……帶着驚奇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拽了他的小蘿蔔。
    墨寒卿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奈何技不如人,居人籬下,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八年後,他是殺伐決斷、冷酷無情,號稱墨國第一公子的靖安王,世人都說,他極度厭惡女人,且有斷袖之癖,殊不知,他的眼裏心裏滿滿的都只有一個人。

  11.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一胎二寶,腹黑邪王賴上門

    作為海城人民醫院外科二把手,雲若夕一直覺得,自己救人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誰曾想,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左臉毀容,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最關鍵,腳邊還有兩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


    雲若夕有些偏頭疼!
    好在上天可憐見,讓她一出門,就撿到個免費勞動力。
    只是這免費勞動力有毒,自打她說,他是她弟後,這十裏八鄉的女人都發了瘋,成天往她破屋鑽。
    被弄得不厭其煩的雲若夕後悔了,早知道就說是相公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363.0萬字
  12. 上邪

    上邪

    傅九卿心裏藏着一個大秘密,自家的媳婦,是他悄悄撿來的……
    她為他雙手染血,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了一回解毒的藥罐子。
    可是那日匪寇圍城,他說: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救她。
    後來,他悔了,她卻再也沒回來……
    再後來,她遇見了他。
    靳月不願意嫁入傅家的,可父親下獄,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
    只是嫁過去之後,傳說中的病秧子,好似病得沒那麽嚴重。
    尤其是折磨人的手段,怎麽就……這麽狠?
    某日,靳月大徹大悟,夫君是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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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三分:日、月與你。日月贈你,卿盡(靳)天下!——傅九卿。
    ★鑽石每200加一更!
    ★鹹吃蘿蔔淡操心,架得很空莫考據。
    ★男主是大尾巴狼,女主原是母老虎!
    更新準時準點,麽麽噠!!

    古代言情 已完結 290.7萬字
  13. 重生燃情年代

    重生燃情年代

    再次睜開眼睛,梁一飛回到了似曾相識的90年代。然後,一飛沖天!新書已發,書名《逆流驚濤》‘網上每年各種挂法穿越的小夥伴,手拉手可以組成一個中等規模的城市;而他們創立的偉大事業,加起來可以買下整個銀河系!其實吧,才穿越那幾天,陸岳濤滿心憤懑,恨不得和這個世界同歸于盡。很快的,他釋然了。算了吧,又不是不能過。雖然大學落榜在複讀,爹媽鬧離婚,家裏還欠了一屁股債……’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0.9萬字
  14.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替嫁王妃天天想和離

    蘇邀一遭穿越,成了替嫁小可憐,無才無德,奇醜無比!
    夫君還是個廢了雙腿的病嬌王爺!
    廢柴小姐嫁給了殘疾王爺,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他們更配的了。
    婚後,蘇邀與趙霁約法三章:“我治好你的病,你與我和離!”誰知治好這戲精王爺後,蘇邀卻被一把抱起,丢到軟塌之上。
    某個扮豬吃老虎的王爺眼神纏綿:“這兩年委屈夫人了,有些事也該辦了...”蘇邀瞪眼,怒吼:“辦你二大爺!
    和離!”趙霁一臉受傷:“如今夫人把為夫該看的都看了,該碰都也都碰了,難道要不負責任、始亂終棄嗎?”蘇邀:“......”原來這兩年她被這戲精給騙婚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81.5萬字
  15. 掌家福運小嬌娘

    掌家福運小嬌娘

    現代醫生蔣勝男死後穿越到異域時空,立志不婚的她睜眼便是人婦,入贅夫君又瞎又瘸,在她的努力下,改善了生存環境,也融入了這個家,并且收獲了愛情
    天有不測風雲,當日子越來越紅火時,災禍悄悄降臨,她又帶領全村走上了逃難之路,為了救治百姓,重新撿起前世的專業,成為一方名醫,幫助百姓度過災情
    就在重振家業之時,仇家又來了,為了自保,只好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經過艱苦卓絕的鬥争,最後取得了勝利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3.5萬字
  16.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女配來襲:惡魔王爺請接招

    閨蜜給夏曉雨看了一本,超時空宇宙霹靂無敵無聊的小說,剛吐槽完這本書有多菜,結果竟然穿越到了這本小說裏!這比喝了假酒更讓人難受好吧!雖然穿越到女配身上,而且還是必死的那種女配,但是夏曉雨可不認命!不就是嫁給了一個惡魔王爺嗎...只是奇怪了,為什麽男主還是對她窮追不舍,難道非殺她不可嘛?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16.3萬字
  17.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馭獸狂妃:皇叔纏上瘾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
    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
    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
    一朝穿越,竟成了将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
    沒關系,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豔天下。
    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麽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
    生一窩?
    惹不起,溜了溜了。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42.0萬字
  18. 鳳妾

    鳳妾

    他用食指挑着她的下颌,眼神波光流轉,充滿挑釁:“寄人籬下的滋味如何?”說完,一只手在她身後緊緊環住。她別過頭去,厭惡的冷哼着:“三軍之帥可奪,匹夫不可奪志!” 他扯扯嘴角,冷笑着:“長公主好大的志向!本王保證你今後的生活會十分的‘精彩’!”他惡狠狠的說着,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她是天潢貴胄,卻生逢亂世,時不我與。逃亡、做妾、代嫁一一經歷後,依然逃不出被他掌控的命運。

    古代言情 已完結 62.4萬字
  19. 天下謀妝

    天下謀妝

    【正常簡介】
    一場宮廷陰謀,将太醫楚家卷入其中,滿門獲罪。
    父親枉死,又親眼看着母親被殺,昔日好友露出真面目,對她施加非人折磨,而那與她傾心相愛的男子卻轉身娶了害她之人……
    楚清含恨而死。
    可一睜眼,她卻從小小的太醫之女搖身成了言國公的私生女——言清漓。
    天未亡我,這一次,她用盡手段,也必要讓那些害她滿門的仇人血債血償!
    【一句話簡介】
    一個小太醫之女在全家被害後又重生,使用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的手段完成了複仇的NP文╮( ̄⊿ ̄")╭
    【友情提示】
    1.這篇文的劇情占比會多一些,肉肉都是慢慢炖熟。
    2.男主六個,這次男主全處。
    (非強行處,是這次男主們的性格設定所致,我寫文對于男女主是不是處完全看他們各自的性格與經歷,我前面也有寫男女都非處的,也寫過男非女處的,一切設定都為劇情服務,不上升到現實層面的道德三觀哈)
    3.女主不是傻白甜不是聖母,性格屬于古代女子中比較異類的,對三綱五常和男尊女卑的思想不太能認同。
    NPHNP古代爽文重生

    古代言情 已完結 138.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