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精元內丹
她把這些東西從內丹裏拿了出來,查看了一番,欣喜若狂地從這堆東西裏發現了一塊銀鐵。
這種銀鐵是用來做儲物戒指的原材料,這麽大一塊銀鐵,至少可以做十枚儲物戒指。
不過很可惜,以她如今的修為,根本就煉制不了這塊銀鐵,
她懷着失望的心情把這塊銀鐵放到一個做工精美的螺钿漆盒裏。
鲶魚精剩下的東西就很平常了,有幾件衣裳,一點碎銀子,還有一些瓷器瓦罐什麽的。
對于她來說,除了銀子還有點用,其它的東西都沒什麽用處。
花箋想了想,在空間裏找出一套打金的設備,和一卷銀絲,自己動手做了一個花絲的項鏈墜子,将鲶魚精的內丹放到了墜子裏,用一條紅繩拴住。
她把自己從另一個世界帶來的化妝品、面膜、金銀首飾、金磚銀條和一些暫時穿不上的衣服全都放到了精元內丹裏。
不過,她并沒有把把這條項鏈戴到脖子上,那太紮眼了。
她将這條項鏈和那塊銀鐵一起放到了螺钿漆盒裏,又把螺钿漆盒放到了拔步床裏的梳妝臺上。
忙完了這些,她松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得趕緊把小木屋蓋起來。
她一個人在空間裏,花了很多的時間,才搭出一間看起來頗為簡陋的小木屋。
小木屋是島國的風格,面積大概十五、六平米的樣子,因為這個空間裏邊也沒有別人,所以她沒有裝門。
空間裏沒有糊窗戶的紙,花箋也不想用紙糊窗戶,嫌紙張的透光度不好,所以做窗戶的時候,她就做了準備,她找出一卷歐根紗,用木楔子将歐根紗固定在了門窗上。
看着已然完工的小木屋,花箋松了一口氣,她随便拿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小木屋裏邊,随後出了空間。
她在外邊心念一動,便将那把椅子移出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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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放了心,她一直都在擔心,東西放進小木屋裏,會沒法子拿出來呢。
既然東西可以順利地拿出來,那她就可以把東西全都放到小木屋裏去了。
這間小木屋花箋打算用來當倉庫的,她把空間裏的東西收拾了一下,什麽礦泉水啊,水果啊,還有罐頭之類的東西,全都放進了小木屋裏。
原本空空蕩蕩的小木屋頓時就被塞得滿滿的。
但是她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一間小木屋根本就沒有辦法裝滿這些東西。
不過暫時,她沒有辦法再留在小木屋裏,為了蓋這間小木屋,她在空間裏待了二十多天,怎麽也該出去了。
想來,龍道姑和杜明傑已經開始折騰着去找那些祭河的姑娘的家人了。
那麽她也該行動了。
她脫掉身上輕便的迷彩裝,換了這個世界的衣裳,說起來,對于這個世界的衣裳,她是深惡痛絕,卻又不得不穿。
随後,她找出秦王臨走的時候送給她的腰牌,鄭重其事地将腰牌挂在腰上,才離開了空間。
外邊的時間大概是上午八點多鐘,她走到鋪子門口,把大門打開。
“鹽河縣”境內的河裏出現了這麽一大只鲶魚,想來一定會驚動此地的官府的。
雖然她還不知道官府會把這只鲶魚的屍體說成是祥瑞還是說成災星,但是那都與她無關。
她關心的是,官府的人什麽時候會來看熱鬧。
秦王走了,但是四皇子沒走,他大老遠的打京城來一趟,怎麽也得去趟楚家莊,跟楚家的人聯絡一下感情。
畢竟,楚家可是他的母族,也是支持他的勢力。
所以,花箋猜測,四皇子肯定在送走秦王之後,便去楚家了。
四皇子去楚家了,鹽運使楚逸華和知縣童書安、城防營守備楚雲合肯定也會跟着過去。
但是他們聽說鲶魚精的事,肯定會趕過來的。
不過楚家離這邊應該挺遠的,往返的話一天的時間肯定會很緊張,就算是昨天早晨衙門的人快馬趕到楚家莊,将消息通知給他們,他們昨天傍晚也未必能趕回來。
所以花箋特地留了一天時間給他們,想來,他們今天就能趕到了。
花箋大大方方地将鋪門打開,就見不遠處依舊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人們對于這只跟房子差不多大的死鲶魚很是感興趣。
她溜溜達達地走了過去,站到人群裏看熱鬧。
幾個捕快在這裏維持秩序,不讓人靠近。
就見一隊車馬緩緩地行了過來,在附近停下,童書安、楚逸華和楚雲合以及“鹽河縣”的大小官員們紛紛打車上下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大群人,什麽年紀的都有,不過都是些男人。
這些人打車上下來之後,便圍攏過來,紛紛沖着那只鲶魚的屍體指指點點。
一群侍衛走過來維持秩序,有人大聲道:“四皇子殿下在此,爾等還不跪拜!”
百姓們一聽是四皇子來了,趕忙紛紛跪了下去,給四皇子磕頭。
人群之中,只有花箋沒有跪下,頓時就成為鶴立雞群的人。
四皇子的眼神頓時就看了過來。
他身邊的侍衛已經見過花箋了,知道她是秦王在意的人,也不敢呵斥她,只是扭臉看向四皇子,低聲請示道:“四皇子,您看這……”
花箋深吸了一口氣,姿态優雅地斂衽下蹲,給四皇子施了個禮。
四皇子眯起眼睛,沉聲道:“各位父老鄉親,平身吧。”
圍觀的百姓們這才站起身來。
四皇子在護衛的跟随下走向花箋的面前,圍觀的百姓們頓時就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四皇子在花箋的面前停下腳步,目光幽沉地望着她,“花大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花箋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是啊,四皇子也來看熱鬧?”
四皇子淡淡地開口道:“像你這麽膽大的女人還真是少見。”
花箋絲毫不懼地擡眸直視着他的眼睛,“四皇子這是在怪罪小女子沒有跪拜你?”
“有我十九叔給你撐腰,我怎敢要你跪拜于我?”四皇子用嘲諷的語氣道。
花箋莞爾一笑,“四皇子謙虛了。”
四皇子笑了笑,轉過身,看着小山一般的鲶魚屍體,開口問道;“這是什麽妖物?”
“不知道!”花箋淡淡地開口道。“看着像是一條怪魚,想來四皇子見多識廣,認識此物?”
四皇子愣了愣,似乎對她的牙尖嘴利有些意外,半晌,他才扭過臉,用探究的眼神觑着花箋,開口道:“我現在有些好奇了,你到底是憑什麽讓我十九叔對你另眼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