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2)
讓衛落進得再深一點。
“好點嗎,疼嗎?”衛落聲音也粗重不少,忍着想要狠狠操幹的欲望,低聲問蕭珧。
蕭珧什麽也看不見,只能伸出手摸索,被衛落抓住,十指相扣。衛落俯身吻住蕭珧的嘴唇,下身猛烈抽動,幹得蕭珧喉嚨裏嗚嗚的哼哼,身體相接處水聲淫靡。
衛落一手握着蕭珧的手,一手扳着蕭珧的下颏,低聲道:“叫聲好聽的。”
蕭珧意識迷離,微微挑眉:“什麽……我不。”
衛落嘴角揚了揚,下身先是淺淺在穴口邊緣剮蹭,蹭得蕭珧癢得難受,穴裏急切的想要吞進些東西。
“叫不叫。”衛落問。
蕭珧極難受,用力推衛落:“你滾……你弄死我算了……”
衛落狠狠插進去,用力在最深處碾弄,蕭珧渾身打顫,本能的仰起脖頸:“啊、啊、別……”
“叫聲好聽的聽聽。”衛落把手伸到蕭珧身前握住,指尖摩挲嬌嫩的小眼,兇猛的前後夾擊讓蕭珧再也忍耐不住,崩潰的低聲喘息:“落哥,落哥……我不行了……”
蕭珧略帶沙啞的求饒聲讓衛落更興奮,一陣用力的抽插:“嗚……媽的……啊……”蕭珧身子突然繃緊,一股白液噴灑在衛落小腹上。
衛落抽了出來,托着蕭珧的腰,把半軟的陽物含進口中。蕭珧身子猛地一顫,分身被暖和溫熱的口舌包裹住,舒爽到極點。
“嗳,你不是……唔……不是不樂意……不樂意給我……”蕭珧渾身酥麻,話都說不出整句。
衛落毫無技巧的粗魯舔弄了一會兒,把重新硬挺起來的棒身吐出來,輕聲笑道:“珧兒為我傷成這樣,伺候你一次。”
蕭珧聲音嚷嚷的:“我能不能也撒次嬌啊?”
衛落擡眼看蕭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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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珧蒙着眼睛爬過來,坐在衛落旁邊,聲音帶着鼻音:“你帶我走,行嗎?我不能自己待着了,還不如死了……”
衛落笑道:“早上鐘離給我遞來折子,說我左臂殘疾,不能當将軍了,好好休養。”
蕭珧愣了一會兒:“你不上戰場了?告老還鄉?忒早了點吧。”
“我調任禁軍了,清閑着呢。”衛落揉揉蕭珧的頭發,“還私奔不?”
蕭珧一口啃上衛落的嘴,笑罵道:“你他媽的真煩!”
衛落撲倒珧兒,掰開腿:“沒完事兒呢,老實點。”
番外二 衛榮的問卷調查
作為一個合格的密探,不僅要有過硬的身體素質,還要有敬業的狗仔精神,掌握目标的第一手資料。
領頭的如是說。
衛榮拿着一摞自己寫的折子,跑到他哥外邊的宅子裏,先拿老哥和老大試試水。
屋裏傳來幾聲夾雜着低喘的粗話。
“衛落……媽的,輕點啊……腰、腰要折了!你他媽的要弄死我,唔……”
“你罵得越狠老子越想操你。”
……
衛榮咽了口唾沫,呃,還是先去小喬那邊比較安全。
小喬乖乖坐在雕花木梨榻的軟墊上,鐘離牧在旁邊托腮看書,淡漠無聊,偶爾翻一頁。
“多謝多謝,多謝二位賞臉。”衛榮給了小喬一個“夠仗義”的眼神,翻開手裏折子,念了第一個問題。
“那我就直奔主題了哈,請問二位誰是攻方?”
鐘離牧翻書的手停了一下,淡淡抛給衛榮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
小喬歪頭,舉手:“我我我,我是!”
衛榮驚悚地看着小喬,果然問對了!有爆點!我就知道鐘離将軍的口味不一般!
鐘離牧挑挑眉看向小喬:“什麽是攻方?”
小喬吸吸鼻子:“不知道。但我覺得我是。”
鐘離牧繼續淡然翻書:“今天的糕點取消了。”
小喬:“嗚……為什麽……”
衛榮清了清嗓子:“好吧,下一題,請問鐘離将軍最喜歡的是?”
鐘離牧淡淡答:“小喬。”
衛榮看向小喬:“喬兒呢?”
小喬眨眨眼,“最喜歡小馍馍、元宵、魚豆腐、糖葫蘆、炸肉丸子、烤鱿魚、豆沙包、小籠包、蟹粉酥、紅棗泥……”
衛榮:“呃鐘離将軍臉色不太好……”
鐘離牧冷冷瞥了眼小喬:“哼。”
衛榮繼續問:“希望對方怎麽稱呼自己?”
鐘離牧微微眯眼,托腮思考了一會兒:“阿哥挺好的,偶爾叫夫君也可以。”
小喬小聲答:“小可愛。”
“噗。”衛榮忍住一腔老血,“你确定?”
鐘離牧瞥了眼小喬,輕聲道:“小可愛。”
“好吧下一題,”衛榮翻了一頁問,“覺得對方喜歡自己哪一點?”
小喬搶答:“長得漂亮。”
鐘離牧臉色更差:“我就那麽膚淺?”
小喬撓撓臉蛋,“那還有……叫床聲音好聽麽……?”
鐘離牧深吸口氣,揉揉太陽穴。
衛榮尴尬到翻白眼,換了個問法:“那喜歡對方哪一點?”
喬鴻影臉頰微紅:“阿哥寫字好看麽,什麽都會,什麽都懂,喜歡阿哥疼我,抱我。”
鐘離牧道:“只要是他我都喜歡。”
“上床的時候喜歡什麽姿勢?”
鐘離牧:“你哥知道你問的都是些什麽問題嗎?”
小喬:“喜歡阿哥站着,抱着我,走着動,也喜歡趴着,不累就好。”
鐘離牧輕咳一聲:“好。”
“第一次什麽感覺?”
小喬:“很痛……不不不不,不痛的。”
鐘離牧:“我覺得他很痛。”
“平時上床都是誰提出來的?”
鐘離牧:“他。”
小喬:“阿哥不喜歡麽……嗚……那我以後不纏着你要了麽……你別生氣……”
鐘離牧:“喜歡。”
“用一種動物形容一下對方?”
鐘離牧:“小狼崽。”
小喬:“駱駝……”
鐘離牧:“……為什麽。”
小喬吸吸鼻子:“因為很呆。”
衛榮接着問:“以後想做什麽?”
鐘離牧皺眉:“快三十的人,沒機會了。”
小喬認真道:“想當小公主,嫁給阿哥,想坐花轎,想讓鐘離老夫人不要讨厭我……”
鐘離牧扔下書,摸摸小喬的頭:“老夫人沒有讨厭你。”
衛榮攤攤手:“你這願望好像不是努力奮鬥就能實現的……下一題,短期內有什麽計劃嗎?去哪約會什麽的?”
鐘離牧淡然道:“閑下來了,會帶他去很多地方。”
小喬乖乖答:“晚上想和阿哥……那個麽。”
鐘離牧老臉一紅,皺眉冷臉:“衛榮,沒事就快走。”
衛榮無辜的被趕出了天臨府,站在朱門前長籲短嘆。
礙眼的人終于走了,鐘離牧抱起小喬,往寝房走去,低頭親親小孩的嘴唇:“不等晚上了,就現在。”
衛榮硬着頭皮回了他哥的府邸,裏屋的榻上亂七八糟,蕭大人光着上身,下身埋在被窩裏,疲憊的趴在榻上,他老哥正體貼的給揉腰喂水。
蕭珧看見衛榮進來,瞪大眼睛,整個臉都是青的,掙紮着翻東西,老子飛刀匣放哪了……
衛落把被子蓋到蕭珧肩頭,掖了掖,免得春光外露。
衛榮拉過個凳子坐下,翻開折子準備開問。
蕭珧咬着牙:“你想幹啥?出去。”
衛榮抿了抿筆尖:“這不是您下的任務嗎?”
蕭珧:“……”
認栽。
衛榮一臉正經開始問。
“請問二位誰是攻方?”
蕭珧臉一黑:“我下的任務是讓你問這個?!”
“您也沒給樣本啊,我就自己問啦,沒事沒事,不公開,不公開。”衛榮笑笑。
衛落露出半顆小虎牙,笑笑,沒回答,繼續給珧兒揉腰。
蕭珧沒好氣的哼一聲:“你自己看呗。”
“呃,那為什麽這麽決定呢?”
衛落“撲哧”一聲笑了:“因為我上他的時候他還沒長成。”
蕭珧一巴掌抽過去,被衛落拿住手腕,斜眼戲谑:“不對嗎?”
“……所以蕭大人是幾歲和哥在一起的。”
蕭珧:“……”
衛落:“十六。”
“當時什麽感覺?”
蕭珧:“疼。”
衛落:“爽。而且好窄啊。”
“蕭大人是被強迫的?”
蕭珧臉一紅:“也、也不算。”
衛落舔舔嘴唇:“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麽能叫強迫啊,再說了也是情勢所迫,珧兒你說你中什麽毒不好非得中情毒,要非得分清楚那還是你強迫我呢……”
蕭珧:“閉嘴吧你!”
衛榮一邊做筆記一邊問:“初夜在什麽地方?”
蕭珧:“阮府地牢。”
衛落:“那兒還挺有情調的呢,鞭子鐵鏈烙鐵什麽都有……”
蕭珧:“你他媽敢給我用?”
衛落笑笑:“不敢,我就想想。”
“聽說蕭大人會包元宵啊?還會做別的嗎?”
蕭珧冷漠臉:“不會。”
衛落笑笑:“會做我也不能讓他做啊。”
“為什麽會想起來學包元宵呢?”
蕭珧:“……他愛吃。”
衛落:“感動得要哭了來媳婦快給我個大啵。”
蕭珧:“離我遠點。”
“蕭大人會主動親我哥嗎?”
蕭珧:“不會。”
衛落:“咋不會啊,親得比誰都歡呢,還咬我。”
“有沒有反攻的想法?”
蕭珧眼睛一亮:“有啊。”
衛落臉黑:“你做夢。”
“喜歡親對方哪?”
蕭珧:“都說了不親。”
衛落:“嘴唇……下邊的小朱砂痣。”
“房事多久一次?”
蕭珧:“四五天。多了受不了。”
衛落:“我希望能每天都有兩次以上……”
“喜歡對方怎麽稱呼自己?”
蕭珧:“叫大名不行嗎,整天叫那麽肉麻。”
衛落:“情哥哥。”
蕭珧:“我操衛落你惡心死我算了。”
“以後有什麽打算?”
蕭珧:“我當我的密探,他愛幹啥幹啥。”
衛落:“帶珧兒去江南玩。”
蕭珧:“……真的?那我等會收拾東西……”
“有多喜歡對方?”
蕭珧:“沒多喜歡……”
衛落:“特別喜歡我珧兒,他老了殘了傻了我都喜歡。”
蕭珧:“哦……那我也……挺喜歡的。”
衛榮松了口氣,合上折子:“嘿嘿嘿嘿我走啦。謝謝哥,謝謝嫂子。”
趕緊去跟小密探們探讨啊,這私密消息多難得!
一把飛刀嗖地飛過來,把衛榮領口釘在門框上。
衛榮差點吓尿了。
衛落走過來把衛榮手裏折子抽走,一邊教訓:“小屁孩,一天到晚腦子裏淨想沒用的,快回去訓練去。”
衛榮愁眉苦臉的走了。
衛落摟着蕭珧靠床頭上翻折子,一臉壞笑:“媳婦過來,瞅瞅鐘離他倆都說啥了哈哈哈。”
番外三 喂養小狼崽日常
“求你了喬兒,你就幫我這一次,真的,我搞不定啊,說不定命都丢在那了……”衛榮捧着一大盒蓮蓉齋的精致點心,在天臨府吭吭叽叽一上午,就差給喬鴻影跪下了。
喬鴻影翹着腿,側卧在木梨榻上,烏黑柔順的長發曳地,身上一襲暗紅的錦袍,微微露出細長白皙的小腿,腳腕上綴着銀鈴,他眉眼細長,舉手投足流露着慵懶貴氣。
來了中原五年,喬鴻影已經完全脫去了從前的單純稚嫩青澀,出落成一位豔美公子。
“來來來,喬兒你嘗嘗這個,蓮蓉齋的,貴着呢。”衛榮一臉狗腿相,把杏仁香草糕送到喬鴻影嘴邊,“我一大早就去排隊啦,給你買這個,還熱乎着呢。”
喬鴻影懶洋洋從榻上爬起來,嫌手黏糊,就着衛榮的手咬了一口,品了品,挑挑好看的細眉:“嗯,還行。說吧,又什麽事搞不定了?”
衛榮大喜,趕緊把點心盒子往一邊一放:“喬兒我就知道你靠得住,我那臭哥最讨厭了,鳥都不鳥我。”
“玄密司又在招人啦,我可想進了,但我命不好,抽到的簽是個硬點子,要取陳元意身上的一塊玉佩,陳元意你知道吧?就那個陳家的花花公子,雖然敗家但是身手可厲害了,我這點功夫你也知道,哪應付得了啊。”衛榮殷勤地給喬鴻影捏肩捶腿,“喬兒,喬哥哥,你幫幫我,最後一次,行不?”
喬鴻影水光流轉的大眼睛微微側向衛榮:“要我做什麽?踢殘踢傻還是踢死,你選。”
衛榮打了個寒戰:“不不不,惹不起惹不起,就……陳元意他好男風,經常去醉仙樓找小倌,你就把他那塊玉佩取來就行,我在旁邊接應你。”
喬鴻影抿嘴笑:“不會還要我獻身吧?阿哥會殺了我的,我不幹。”
“不會不會不會,喬兒這身手,哪會讓那個傻帽占着便宜啊,就拿個玉佩,不會有事的。”
喬鴻影搖頭:“不要。”
“求你了,喬兒,我會被他打死啊,還是不是哥們了,你就看着我去死吧,嗚嗚嗚嗚嗚嗚嗚……”衛榮裝模作樣抹眼淚往外走,喬鴻影還是不忍心,皺皺眉,叫了一聲:“我不愛吃杏仁,給我換成紅豆的就幫你。”
衛榮歡天喜地跑回來:“得嘞。”
煙花色海,燭焰笙歌,燈芯搖曳花火蘼麗,醉仙樓裏入眼盡是美人如玉。
對面的茶館裏,衛落正跟蕭珧聊得喜笑顏開,一錯眼便看見兩個熟悉的影子進了對面醉仙樓。
蕭珧嫌棄的看了眼衛落:“瞧你教的好弟弟,上梁不正下梁歪。”
衛落咽了口唾沫:“我弟歪了我揍他,旁邊那個……歪不得啊……”
衛榮大搖大擺進了醉仙樓,喬鴻影順着門口的石柱輕盈攀上了二樓的琉璃瓦,從雕窗翻進了室內,裏面有個眉清目秀的男孩正在對着銅鏡撲粉梳妝,突然聽見窗邊有動靜,驚悚地一回頭,愣了一下。
心跳加快。
那人長發微動,腳腕上的銀鈴輕響,深邃眼窩嵌着一雙剪水秋眸,長相嬌弱氣質淩厲,放眼醉仙樓也找不出這麽一個極品。
喬鴻影緩緩走過去,俯身在看呆了的男孩耳邊輕笑:“在看什麽?”
聲音輕柔妩媚,撓人心肝。
“看……看……”男孩臉紅了,結結巴巴的,突然身子顫了一下,昏過去。
喬鴻影拎起被自己打昏的男孩,扔出了門外,衛榮在外邊接住了,悄悄帶走了。
喬鴻影爬上了軟塌,軟軟的,确實挺舒服的。
角落裏放了個精致的小盒子,喬鴻影好奇地拉過來打開看了看,裏面放的東西千奇百怪,有一個東西比較吸引目光。
“唔……這個東西……”喬鴻影捧着一支半透明的玉勢端詳,“沒有阿哥的大哎……不喜歡。”
又拿起一個小鐵夾,皺皺眉:“這個要夾身上嗎,看着好痛哦……”
還有一個小銀環,喬鴻影反複看了半天,奇怪的嘟囔:“這做什麽用的啊……?”
許久,雅間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喬鴻影側身卧着,眼睛悄悄盯着外邊,準備開始任務。
一身穿深紅錦衣的男人推門進來。
看見那人的臉以後,喬鴻影臉色由白變紅又變青,倏地坐起來,詫異道:“阿哥?”
鐘離牧冷冷站在床前,淡淡問:“解釋一下你來這做什麽。”
喬鴻影起身半跪在床榻上,輕輕摟住鐘離牧的脖頸,仰頭拿纖長睫毛輕輕掃到鐘離牧的臉,軟聲道:“幫衛榮做個小任務麽……怎麽啦,阿哥吃醋啦?”
鐘離牧收到蕭珧的消息以後,肺都快氣炸了,無論如何也要教訓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孩,沒想到,喬鴻影不過是輕輕一摟,就把鐘離牧的怒氣掃掉了一半。
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阿哥~好了哦,別生氣了,我錯了麽……”喬鴻影柔軟的手臂輕柔纏在鐘離牧身上,軟滑小舌觸碰描摹鐘離牧涼薄的唇線,再求歡似的舔進口中勾引。
“來都來了,我們做一次麽……”喬鴻影細長的手指描畫着鐘離牧下颌的弧線,發絲搔着鐘離牧的手背。果真,西域美人媚骨天成,之前沒看出來只是因為他還沒長大。
小喬最喜歡與鐘離牧夜裏癡纏缱绻,享受阿哥的撫慰疼愛,主動求歡,像要把鐘離牧榨幹了一樣。偏偏鐘離牧在房事上溫柔體貼,心疼小喬,顧及着身下人承不承受得住,并不敢真的肆意而為。
“我是對你太縱容了。”鐘離牧漠然道。
油膏是現成的,鐘離牧一手抓住在自己身上游走作亂的手,把人往榻上一推,粗暴扯下喬鴻影一身衣裳,用力撚弄懲罰這不聽調遣的小美人。
“還敢來青樓?你當我是死的?”鐘離牧咬牙道,手裏加重了力道,撚弄得兩粒乳珠紅豔誘人。
“唔……沒有……”喬鴻影微微呻吟,眼神迷離望着鐘離牧,雙手在鐘離牧身上摸索,輕車熟路地解開腰間錦帶,衣裳一下子散下來,露出結實漂亮的胸腹。喬鴻影癡迷的順着肌肉溝壑撫摸,輕聲道:“阿哥,進來弄弄我麽。”
喬鴻影下身悄悄硬了,被鐘離牧一把握住,從旁邊摸了摸,摸到喬鴻影剛剛把玩的銀環,便直接給套了上去。
“唔……不要……不要戴這個……唔……這是什麽啊……”喬鴻影扭動着纖細的身子拒絕,鐘離牧正在氣頭上,哪還由着他來,壓住小喬兩只手,任由小喬下身的小柱慢慢硬起來,被銀環卡住眼口,難受得緊。
“阿哥……我不要戴這個……阿哥你給我摘下來……”喬鴻影哼哼唧唧地掙紮,“我要阿哥插插。”
“……”鐘離牧低喘一聲,掰開兩條細長白皙的腿,下身對準一張一合的嫩紅的小穴,深深抵了進去。
“唔……”喬鴻影舒爽的輕哼一聲,一時忘了下身的銀環,雙腿輕顫,腳腕的銀鈴叮鈴作響,“阿哥,給我……快動動……我想要……”
鐘離牧對這副淫蕩的小身體又愛又恨,喬鴻影背着自己逛青樓已經是狠狠傷了鐘離牧一個老男人的尊嚴,是啊,他還很年輕呢,二十出頭,自己都三十多了,再過個十年二十年就要遭嫌棄了。
一顆充滿獨占欲的心在鐘離牧胸腔裏怦怦跳動,小喬是自己一個人的,不允許別人碰,不許別人看,也絕對受不了他這副神态被別人看去。
鐘離牧狠狠沖撞發洩着心裏的不滿。喬鴻影承受不住下身完全不同往常的激烈的交合,仰起嫩白的脖頸,痛苦的皺着眉,嘴唇微張,一下一下地捯着氣,發出淫靡孟浪的呻吟聲,讓人血脈噴張。
“啊……啊……不行……阿哥……慢點……受不住了……”喬鴻影滿臉淚痕,可憐的抱着鐘離牧的脖頸,讨好的親吻,哭唧唧的求饒,“阿哥……啊、啊……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嗚……嗚嗚嗚……”
終于要臨近宣洩的點,喬鴻影卻發現怎麽也出不來,下身卡着那枚銀環,裏面的東西想噴出來卻被堵住了出口,下身硬脹難忍,痛苦不堪。
“別這樣……不要給我戴這個……求你了……我不要戴這個……阿哥你讓我出來……”
“從前嬌慣你,倒把你慣出毛病了,今天長長記性。”
“嗚不要……不要……”喬鴻影從開始的哽咽變成抽泣,“阿哥你做什麽……我好疼……我害怕……阿哥你不要欺負我……我要回家……嗚我要回家……”
鐘離牧忽然看見身下的小喬真的哭了,心裏一顫,感覺自己太過火了,伸手拆了銀環,用力挺弄幾下,喬鴻影下身的小眼裏一股熱液淌了出來:“嗚……”後穴突然收緊,鐘離牧又快速抽插一陣,一股白濁注進溫熱小穴裏。
小喬紅着眼睛,委屈的推拒着鐘離牧:“阿哥你……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嗚……”
然後可憐的爬到床腳躲起來,腿間流出一股白液,抱着身子瑟瑟發抖。
鐘離牧舔舔發幹的嘴唇,這崽子竟然還要反咬一口。
折騰了一趟,鐘離牧好歹消了氣,見小喬真的難過了,心裏又不忍,俯身把小喬抱過來,親了親額頭哄慰:“下次還來不來不該來的地方?”
小喬滿眼含淚搖頭:“不來了……”抽噎了一會兒又問,“阿哥你為什麽這麽欺負我,我哪裏不好了嗎……是不是因為老夫人不喜歡我……”
這孩子還是和從前一樣愛多想。
鐘離牧只好反過來勸慰:“沒有,別多想,老夫人也沒有讨厭你。”
“走了,回府了。”鐘離牧給喬鴻影披上衣服系上衣帶,哄着離開。喬鴻影也顧不上衛榮了,亦步亦趨跟着阿哥,被阿哥牽着手乖乖地走。
陳元意揣着手愣在門外,看着京城有名的冷面閻羅領着一位漂亮極了的小公子從自己雅間出來,那小美人紅着眼睛梨花帶雨地跟着,可憐巴巴的。
“鐘離将軍……這麽會玩嗎……”陳元意撓了撓頭,“下次結交一下交流交流心得。”
不論長到幾歲,陰狠還是妩媚,小喬在阿哥面前永遠是那個讨人疼的乖小孩。
只是因為回将軍府時老夫人一句無心的話,“什麽時候能抱上小七兒給我的大孫子哎”,小喬就站在旁邊聽着,當即就難受了,委屈地看着自己腳尖,回天臨府以後憂郁了好久。
後來有一天,鐘離發現小喬在偷偷喝藥。
叫人查了藥渣以後,發現這是種西域的蠱,能讓男子有後代,副作用是對用蠱人身體傷害極大,一旦真有了孩子,本人很可能會折壽早亡。
喬鴻影再一次頭暈,臉色蒼白,靠在門框上輕輕喘氣,被鐘離牧看見了,一把抄進懷裏,氣急敗壞的訓斥:“你還喝那個?我說了多少遍,怎麽不聽啊。”
“我……我……對不起……”小喬虛弱的道歉,“我身子一直不好,可能喝藥也不會有……阿哥再娶一個姐姐吧……我實在不會生小孩……”
“你……你是要氣死我……”鐘離牧壓着焦急怒氣把小喬抱到榻上,倒了熱水喂給小喬,“你好好的,我什麽都不要,我根本就不喜歡小孩,我只喜歡你。”
“你好好的跟我待着,就行了。”
“可是夫人……”小喬還想再說,被鐘離牧打斷:“我們家有五個少爺兩個小姐,足夠了,不差我一個。”
“阿哥……你娶一個姐姐我也不會……不會……”喬鴻影想說自己不會難過,可是說不出口,果然還是會很難過,阿哥是自己的,不想分給別人。
“好了,我只有你一個,以後也是。”鐘離牧低頭親親小喬,“快入冬了,過一陣就帶你去江南。”
“江南……好……”
“那個藥不許再喝了,聽見了嗎。”
“聽見了……”喬鴻影安心的靠在鐘離牧懷裏,鼻息間是熟悉的氣息,讓人舍不得離開,漸漸睡去。
鐘離牧把纖瘦細弱的身體往懷裏摟了摟,輕聲嘆氣,從前以為小喬想當個小公主是孩子心性,天真可愛,現在看來他是真的很怕被嫌棄,寧可糟蹋自己也要盡力讨好。
“小喬,你什麽樣我都很愛你。”鐘離牧輕輕吻上小喬的額頭,手摩挲着纖細的脊背哄慰着懷中人,想把自己一顆心剖開來給他看,心裏滿都是一人。
今年冬日來得早,一樹薄雪壓上枝頭,如火的紅梅俏立于漫天梨花之中。
鐘離牧才回府上,便看見院裏那纖細的小美人正踮着腳折花枝,樹上的冰雪落了他一頭一身,濕漉漉的。
喬鴻影裹着紅狐披肩,仰頭立在紅梅枝下,小心地折了一支,鼻息間拂着清冷梅香。
正折得起勁,腋下忽然卡了一雙手,整個人被托起來,抱到一個溫暖的懷裏。
“咦咦咦你回來啦。”喬鴻影轉過身抱着鐘離牧的脖頸,在阿哥臉頰上印上幾個親親,把剛折的一支梅花插在鐘離牧發間。
“又給我戴小花。”鐘離牧懲罰似的捏捏小孩的臀肉,“你最漂亮,你應該自己戴。”
喬鴻影嬉笑道:“阿哥不夠漂亮,所以戴小花。”
“哼。”鐘離牧嘴角微微一揚,把人往屋裏抱,一邊問,“冷不冷?”
“有點,就一點呢。”
“你身體沒那麽好,別凍着了行嗎。”鐘離牧坐在桌前,把懷裏的小身子放在自己腿上,倒了杯熱茶喂他。
小喬乖乖地扶着阿哥的手喝,小腿蕩着。
媵人端上騰着熱氣的飯菜,對自家将軍無底線的寵愛小喬熟視無睹。
喬鴻影餓了,夾起一塊小年糕就往嘴裏塞,鐘離牧夾了幾塊油麥菜給小喬送到嘴邊。
“多吃菜,少吃那些甜的。”
小喬不愛吃菜,為難的看着那綠油油的菜葉子。
“張嘴。”
“我不想吃那個……”
鐘離牧皺皺眉。
小喬見阿哥皺眉了,慌忙張嘴吃了,艱難的咽下去,小心翼翼地看阿哥臉色:“我吃了……你別生氣。”
鐘離牧放下筷子,捏捏小喬的臉蛋,低頭輕聲問:“你是不是很怕我。”
喬鴻影一怔,坐在鐘離牧腿上輕輕扯着他領口,小心地搖搖頭,又小心地點點頭。
“家裏每個人都怕阿哥。你會讓我走嗎,我不想回桀族,我想留在阿哥府裏,我想有家。”
“這就是你家。”鐘離牧低頭親親小孩的額頭,“乖。”
“那我還想吃小年糕行嗎。”
“只許再吃一塊。”
“好~”
番外四 叛國公主
京城角落裏有個不起眼的破敗宅子,門面小,地勢也差,一直無人問津,院落裏都生了雜草,只有兩個老寡婦住着,一個駝背,一個聾啞,平時靠着做針線平靜的過着日子,相依為命。
深院裏還住了一個女人,時常接濟兩個老人,讓她們風燭殘年時沒有那麽凄涼無助。
那女人快四十歲了,在寂寞深院裏住了二十年。
越長安靜靜坐在除了些雜草的狹小院子裏曬太陽,安靜而端莊,即使粗布衣衫也掩不住骨子裏的貴胄氣質,眼角有了些細紋,卻仍然柔美,年輕時不知道是怎樣的傾國傾城。
偶爾咳嗽,拿手帕遮了,手帕上落了點點血絲。
最近身子不大好了,老得也快了。一雙曾經翻雲覆雨,攪得大承不得安寧的手也幹枯皲裂。
西北邊境戰亂平息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
越長安纖長的黛眉微蹙,自語道:“平息了……算你們棋高一着,我輸了。”
“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越長安靜靜道。
喬鴻影從碧瓦飛甍陰影中閃身出來,輕盈落下,走到越長安面前,眼神陰冷:“安戰公主?”
越長安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睛細細打量面前的少年,眉眼裏有故人的影子。
“怎麽稱呼?”越長安問。
喬鴻影冷冷道:“喬鴻影,飄渺孤鴻影的鴻影。”
越長安明顯一顫,看向喬鴻影的眼神便柔和了許多。
“你贏了,”越長安輕嘆口氣,“陳國氣數已盡,免不了被吞并,我也無力回天了。不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鐘離牧是怎麽做到的,我原以為那些奸細足以讓你們一敗塗地。”
喬鴻影攥緊拳頭,低聲質問:“死了那麽多人,你以為和你無關?那些死在戰場上的人有什麽錯?我阿媽有什麽錯?為什麽讓他們給你陪葬。”
“哼……”越長安悲哀笑笑,“今天只是你贏了,你們成了忠誠國家的英雄,若是我贏了,我一樣是陳國舉國仰望的神明。”
“家國博弈就是這麽殘酷,你看不到不代表沒有。”
“我們都有錯,其實也都沒錯。”越長安淡淡道,“未歡其實可以回來,她足夠在千軍萬馬裏來去自如,可她不回來,她甚至不會教你寫漢字說漢語。”
“我們當年約定過,不傷害彼此,忠于國家。”
她們彼此信任,卻立場相反,越長安要守護陳國,而喬未歡卻要保護大承。
她知道,讓越長安去和親只能讓西北邊患更加猖獗,她會讓大承邊境更加水深火熱,喬未歡便自己去了,暗中平息越長安在邊境做的一切手腳。
如果作為安戰公主真的能安平戰亂,喬未歡心甘情願。
那樣既沒有失去越長安,也沒有失去對大承的一顆忠心。
也許沒人知道也不會相信,兩個女子,甘心用自己一生幸福,來維護自己的國家,就算沒有人理解沒人看見,她們還是那麽做了,就算最後的結局是一人早逝,一人孤苦一生。
喬鴻影永遠也不會懂,越長安也不想讓他懂,因為帶着仇恨活着,要比帶着愧疚活着輕松多了。
越長安終究被玄密司抓回朝廷、三刑三審、最後處以極刑。
臨死前,越長安手裏攥着一條陳舊的錦帛,上面一行娟秀的字跡。
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
番外五 又一年元夕
煙雨江南畫堂春,今天元夕佳節倒沒在京城府裏過。
“蕭大人!你又搶我魚豆腐!”喬鴻影扯着蕭珧衣袖,蹦跳着夠不到蕭珧舉着的小碗兒,蕭珧戲谑笑道:“你說一句鐘離牧是笨蛋,我就給你。”
小喬猶豫了一下:“我是笨蛋還是不行嗎……”
“噗。”蕭珧笑出聲,沒注意身後,手裏的小碗兒被後面人給一下子抽走。
“孩子們別打架。”衛落一仰頭把小碗裏的魚豆腐都倒嘴裏,“好啦,不用搶啦。”
小喬轉過身抱着鐘離牧使勁蹭:“阿哥他們都欺負我……”
鐘離牧拍拍小喬的後背,捏捏臉:“還想吃什麽?”
喬鴻影眼睛一亮:“桂花糖糕。”
鐘離牧便牽着人去買。
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