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元夕(二)
喬鴻影的聲音還保持着少年的清澈,卻已經能窺見一絲媚意的尾音,勾得人心火上湧。
喬鴻影微微用力往前壓,把鐘離牧按倒在地上,輕壓上去,坐在鐘離牧腰間,低頭探進鐘離牧頸間,在頸肉上舔舐輕咬。
之前看到蕭大人脖子上有一個小紅印,看得喬鴻影暗自臉紅心跳,覺得很好看,所以想給阿哥也弄一個。
頸間傳來牙齒研磨吸吮的酥麻感,鐘離牧胸口起伏,渾身血液都仿佛要燒起來,翻身把在自己身上使壞的小孩壓到地上,一手隔着衣褲攥住這小孩腿間不老實地站起來的小肉柱。
“诶呀。”喬鴻影害羞地屈起腿,解開腰鈴緞帶,乖乖把自己的芽兒交到鐘離牧掌心,任阿哥處置。
鐘離牧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一手抓住喬鴻影的腳腕拎起來,露出後邊粉嫩的花心,一手端起桌上的糖油,盡數倒進那穴兒裏,再拿手指捅進去塗抹。
“唔…唔…唔啊…阿哥…你怎麽這樣…那個我還要吃的麽…”
糖油是熱乎的,灌進後穴裏黏滑溫熱,一根手指在後穴裏攪動,因為糖油的潤滑,手指在穴裏抽插自如。
“唔…阿哥這樣…好舒服…”喬鴻影微微弓起身子把穴口送到鐘離牧面前,鐘離牧俯身扶着喬鴻影表情淫靡的臉,輕喘着問,“洗幹淨沒。”
喬鴻影被手指捅得說話斷斷續續,“剛剛才洗過麽…”
鐘離牧解開腰封,掰開喬鴻影兩條細長的腿,慢慢推了進去。
滑膩的糖油灌滿了後穴,進入時毫不幹澀,能清楚地感覺到腸肉的褶皺,一層一層裹上來,擠壓裹合着擠入的肉棒。
“啊——”後穴被一點一點撐開,灼熱粗大的硬物一點一點侵入自己的身體,喬鴻影仰起脖頸,分開的腿無力地搭在鐘離牧胳膊上。
“唔…還能再進一點麽…”喬鴻影斷斷續續呻吟,下身的小柱頂端冒出一股清液,顫抖的手指緊緊抓着鐘離牧的肩膀。
“嗯。”鐘離牧扯開深紅錦衣的衣領,結實漂亮的胸膛腰腹露出來,按着喬鴻影一條腿,後腰用力一頂,把棒身整個沒進那個絞得人欲罷不能的蜜穴裏。
“好、好深…阿哥…你頂到我…”喬鴻影摟住鐘離牧的腰身,指甲嵌在鐘離牧胸前的肌肉上,劃出幾道紅紅的指甲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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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牧嘶地吸了口氣,低聲警告,“別亂抓。”待到下身整個挺進,鐘離牧松了口氣,停了一會,讓喬鴻影好好适應。
喬鴻影努力放松着後穴,讓脆弱的腸肉輕輕磨蹭體內的棒身,等了一會,有些麻,深處有個地方很想要被戳一戳。
喬鴻影輕輕晃了晃身子,揚起長長的睫毛看鐘離牧,“阿哥,你動一動好不好麽。”
“哼…”鐘離牧嘴角一揚,下身緩緩抽出來。
喬鴻影着急地拿小屁股追上去,“阿哥…不要拿出去…我要…”
要字還沒說出口,那剛剛離開的硬物猛然捅進來,在最深處的花心上狠狠研磨。
“唔啊!”喬鴻影仰着頭叫出來,手指又在鐘離牧身上留下好幾道紅印,兩條腿無助地發抖,急切地乞求,“阿哥,阿哥,快插插那裏,好癢。”
鐘離牧注視了一會兒身下人的眼睛,确定他不疼,才漸漸用力抽插起來。
深處的花心被一下一下地頂弄,腸肉被磨蹭地酥癢難忍,喬鴻影開始挺起下身迎合,含糊地說,“阿哥,阿哥,我好脹,想尿出來…”
鐘離牧下身不停地挺弄,伸手把喬鴻影額上亂發捋到耳後,一手伸進喬鴻影身下把人抱起來一點,喘氣低沉,“小喬,我見了你總是把持不住。”
喬鴻影眼角濕潤着,口中随着身下被頂弄發出嗯嗯淫靡浪聲,兩手抱上鐘離牧的頭,把軟和的小舌頭送進鐘離牧嘴裏,再吸吮阿哥的氣息,輕喘着說,“阿哥疼疼我,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像一劑春藥,鐘離牧更加猛力地沖撞着紅潤的穴口,發出噗噗的水聲,“阿哥…快一點…我要…要出來了…”喬鴻影突然身子劇烈顫抖,貼在鐘離牧腹上的小柱噴出一股白濁,整個身子軟癱在鐘離牧身下。
深入在腸肉中的肉棒被緊緊絞住,鐘離牧低喘一聲,把下身抽了出來,濃稠白液淋在喬鴻影蒼白的身體上。
兩個人都喘着氣,汗水濕透了薄裏衣,喬鴻影軟癱在鐘離牧懷裏,鐘離牧坐着把人抱成一團,低頭親吻着透着一層薄汗的額頭。
喬鴻影緩了好一會,啞着嗓子問,“阿哥怎麽…沒有把液液弄進我裏面去…”
鐘離牧捏捏喬鴻影軟軟的臉蛋,輕聲道,“太多次會生病。”
喬鴻影并不知道會不會生病,仰起頭親親鐘離牧,“阿哥對我真好。”
鐘離牧淡淡問,“舒服麽。”
喬鴻影想起來才有點羞,捂着臉搖搖頭,“舒服…好喜歡…喜歡和阿哥做這個…”
鐘離牧漠然的表情才浮上一絲欣慰,看了眼自己再一次昂揚起來的下身,淡淡問喬鴻影,“還想不想吃糖油。”
“啊?”喬鴻影剛開口就被粗大的硬物堵進嘴裏,桂花糖油的清香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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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珧例行公務,到天威營來溜達溜達。
衛落和鐘離牧都在訓練場練兵,天威營裏空空的,挺安靜,只有往來的打雜的小兵。
蕭珧視察天威營,一切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除了一塊地方讓人不爽。
喬鴻影正坐在營帳頂上吹風,一邊抱着一本書,磕磕巴巴地讀,長發随着微風飄起來一點,身上的銀鈴叮鈴叮鈴響。
其實喬鴻影記性很好,背完了之前的詩三百裏經典的三十幾首,鐘離牧默寫了二十篇宋詞,拿棉線釘成書冊,給喬鴻影讀。
喬鴻影愛不釋手,雖然詞人寫的亂七八糟看不懂,但阿哥的字可以美美地看上好久好久。
阿哥還在封面寫了我的名字呢!
每天翻開這一頁,喬鴻影都要眯着一雙笑眼看好久。
阿哥真好,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我怎麽會遇到這麽好的人呢。可能我上輩子做過很多好事。
“上邊的那個,下來。”蕭珧咳了一聲。
喬鴻影正陶醉着,突然感覺來者不善,摸上後腰的桀刺翻身躍起,看到底下站的是蕭珧,炸起來的毛立刻收了,依依不舍地把書收起來,抱着本子跳下來,落到蕭珧面前。
“蕭大人…”喬鴻影突然着急地撓撓臉蛋兒,“我今天還沒有去給你采小花,我忘記了。”
蕭珧翻個白眼,“那我真是謝謝你。”
喬鴻影猛搖頭,“不用謝不用謝!”
蕭珧:“……”根本沒法交流。鐘離牧平常是怎麽跟這個小傻子說話的。
蕭珧哼了一聲,“累了,去給我搬個凳子。”
“啊好的。”喬鴻影飛快地不知道從哪搬來個凳子放到蕭珧身後。
蕭珧拎過來坐了,跷起腿,“倒杯茶來。”
喬鴻影又聽話地噔噔噔跑去倒了奶茶端給蕭珧。
蕭珧嫌棄地看了一眼,“不要奶茶,要茶葉。”
“茶葉是什麽?”喬鴻影歪頭問。
蕭珧冷哼一聲,“就是泡的茶葉啊!蠢貨。”
喬鴻影遲疑地走了,半天捧過來一杯奶茶泡着樹葉子。
蕭珧瞪了喬鴻影一眼,“你腦子有泡嗎這啥玩意?”
喬鴻影委屈地扁扁嘴,“那到底是茶還是葉麽…”
蕭珧揉揉太陽穴,“……算了。你手裏拿的什麽,我看看。”
喬鴻影猶豫了一下,很舍不得地把本子遞給蕭珧,小聲解釋,“是阿哥給我寫的,一個叫‘生氣急’的人的詞。”
蕭珧嘆了口氣,“辛棄疾。”
喬鴻影想了想,好像沒什麽區別,蕭大人官大,他說的對。
于是用力點點頭。
蕭珧想起之前衛落他弟弟一直在查和親公主的事,想必和這個小桀奴有關,順口問道,“你母親叫什麽名字你知道麽。”
喬鴻影覺得這沒有什麽,如實道,“在這叫鬼瓦朝姬,在中原叫喬未歡。”
蕭珧心裏咯噔一聲。
嶺南喬家,喬未歡?!
好一出貍貓換太子,怪不得,怪不得他腿法那麽厲害,二爺我差點招架不住。
蕭珧臨走時深深看了喬鴻影一眼,看得喬鴻影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臨近年關時,再一次出了事。
西允截殺大承商隊,挑釁天威營,不僅搶奪貨物,而且殺死了所有商人示威。
西允王覺得自己足夠強大,可以開始向大承國君示威,索要地盤和糧食了。
所以他們一直在挑釁天威營,擾亂西北邊境,就是為了讓昏庸懦弱的承侯用錢糧息事寧人。
鐘離牧忍無可忍,親自領兵截殺,衛落帶六路人馬圍堵,要的就是殺西允一個下馬威。
蕭珧坐在天威營主帳裏喝茶,翻看着沙盤和軍情書。
西北的臘月實在是冷得厲害,蕭珧畏寒,就是在家裏暖和和的,手腳也冰涼,更別說在極寒的西北邊境了,渾身凍得骨頭疼。
營帳厚厚的帳簾被推開,喬鴻影一身雪花,颠颠地抱來自己最喜歡的小花棉被,給蕭珧裹起來。
蕭珧有點不自在,臉上面子挂不住,不過挺暖和的,先裹會。
喬鴻影又抱來炭爐,擱在蕭珧腳底下,引了火,撅着嘴吹吹,吹着了,烤着蕭珧。
蕭珧不自在地咳嗽了幾聲,不過挺暖和的,先烤會。